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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前文+后续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兔子连蹦带跳地窜了出去,向路边的灌木丛中一钻没了影子。可是这司机一打方向盘,居然奔着兔子就追了上去。唐河都快要吓麻爪了,“我草,大哥,你冷静点啊!”唐河赶紧伸手拽住方向盘,大解放摇晃着车身打着滑,忽忽悠悠地蛇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稳当下来。圆脸司机也吓出一脑门子汗来,尴尬地说:“我寻思着,把这兔子撞死,晚上就有下酒菜了!”“哥,下酒菜不够,再给你割几斤熊肉啊,用得着开车撵兔子吗?这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懵了懵了,脑子没转过筋来!”唐河看着路边的壕沟,阵阵后怕,这司机比杜立秋还要缺心眼。唐河都没敢坐他车去镇上,到了村口就赶紧下了车。散了一路,熊肉还剩下一百多斤。杜立秋自知犯错,闷不吭声地把熊肉扛了起来。唐河拎着熊皮,揣着...

主角:唐河杜立秋   更新:2024-11-11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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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杜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兔子连蹦带跳地窜了出去,向路边的灌木丛中一钻没了影子。可是这司机一打方向盘,居然奔着兔子就追了上去。唐河都快要吓麻爪了,“我草,大哥,你冷静点啊!”唐河赶紧伸手拽住方向盘,大解放摇晃着车身打着滑,忽忽悠悠地蛇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稳当下来。圆脸司机也吓出一脑门子汗来,尴尬地说:“我寻思着,把这兔子撞死,晚上就有下酒菜了!”“哥,下酒菜不够,再给你割几斤熊肉啊,用得着开车撵兔子吗?这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懵了懵了,脑子没转过筋来!”唐河看着路边的壕沟,阵阵后怕,这司机比杜立秋还要缺心眼。唐河都没敢坐他车去镇上,到了村口就赶紧下了车。散了一路,熊肉还剩下一百多斤。杜立秋自知犯错,闷不吭声地把熊肉扛了起来。唐河拎着熊皮,揣着...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唐河杜立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兔子连蹦带跳地窜了出去,向路边的灌木丛中一钻没了影子。

可是这司机一打方向盘,居然奔着兔子就追了上去。

唐河都快要吓麻爪了,“我草,大哥,你冷静点啊!”

唐河赶紧伸手拽住方向盘,大解放摇晃着车身打着滑,忽忽悠悠地蛇行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稳当下来。

圆脸司机也吓出一脑门子汗来,尴尬地说:“我寻思着,把这兔子撞死,晚上就有下酒菜了!”

“哥,下酒菜不够,再给你割几斤熊肉啊,用得着开车撵兔子吗?这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

“懵了懵了,脑子没转过筋来!”

唐河看着路边的壕沟,阵阵后怕,这司机比杜立秋还要缺心眼。

唐河都没敢坐他车去镇上,到了村口就赶紧下了车。

散了一路,熊肉还剩下一百多斤。

杜立秋自知犯错,闷不吭声地把熊肉扛了起来。

唐河拎着熊皮,揣着熊胆,黑着脸往回走。

刚拐到自家的道上,就见一个穿着黑棉袄,戴着狗皮帽子,大长脸冻得通红的小伙,双手揣在袖子里往回走。

“利民,嘎哈去了?吃了吗?”

“嗯,吃了,刚从镇上回来!”罗利民憨笑着说道。

唐河轻叹了口气:“给严晶送东西去了?”

罗利民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笑意来,眼神中都带着幸福,“嗯呐,给严晶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发箍给送去了。”

杜立秋的眼睛顿时亮了,挤上前来,十分认真地说:“那你亲着严晶的嘴,摸着她的咂儿了没?”

唐河暗道一声坏了。

果然,罗利民羞赧的表情瞬间化为愤怒,握着拳头就要上来干杜立秋,唐河赶紧把他架住,踹了杜立秋一脚怒道:“你特么不会说话就给了闭喽!”

罗利民一脸认真地说:“那都是造谣,晶儿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是,都特么是胡说八道,大冷天的,赶紧回吧。”唐河说着好话,把愤怒的罗利民送走了。

杜立秋说:“不光王老七和李自新,刘二他们也摸过,不光摸了,还睡了。”

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看着罗利民的背影,又叹了口气。

他跟罗利民是同学,只是罗利民初二就不念了,自己好歹还混了两年中专呢。

罗利民是爱极了严晶,有点啥好玩意儿都先想着她,但是严晶扒眼睛看不上他,东西照收,但是连个手指头都没摸着。

这年头还没有舔狗一说,这叫深情,叫真爱,叫爱可感天动地。

也没有什么捞女之类的说法,一般都把这女人叫做不要个逼脸。

熊肉搬到家,咣当地向雪堆里一放,进屋就看到老妈在打唐树。

老妈横着鸡毛掸子,扭头向他们望来,横刀立马威猛无匹。

杜立秋吓得一个激灵,说了一声嫂子我先回了,饭都没吃就挠杠子了。

虎子聪明,知道家里谁是老大,吓得缩进狗窝里瑟瑟发抖,大黑猫从屋里窜出来的时候,都挨了一下子,钻进狗窝里不出来了。

老妈抡着鸡毛掸子奔着唐河就来了,抡起来就打,“我让你打猎,让你进山,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唐河挨了两下,就见唐树一个前扑,抱住了老妈的腿大叫道:“妈,要打你冲我来,别打我二哥,事儿是我做下的,跟他没关系!”

李淑华气得噼里啪啦一通好打,打得唐树满地乱滚,一个劲地叫着我错了。

倒是唐河,搓着被抽得生疼的胳膊,有些惊讶地看着小弟,挺仗义啊,上辈子自己可没这待遇。


唐河说到一半,就看到杜立秋那狡黠的目光。

谁说杜立秋缺心眼!

唐河照例是要先去一趟董老师家,送上十几斤狍子肉。

董婉华收下东西,心疼地拿了一件军大衣出来塞给他,唐河也不客气地收下了。

“我姨夫呢?还没回来?”

“嗯,还在牙林呢!”

唐河问道:“咋样啊。”

董婉华说:“昨天挂了电话问了一下,东西倒是送出去了,听他的动静,是没少喝。”

唐河一拍大腿:“这可是好事儿啊,只要东西送出去了,这事就是差不多了,多少人捧着猪头还找不着庙门呢!”

“这回多亏了你,你又是赶驴车来的?”

“嗯呐,生产队的大牲口都上山了,就一头小毛驴能借得出来!”

“对了,我们罗校长给他儿子买了个二八杠,结果他儿子瞎得瑟,把腿摔折了,气得罗校长要把自行车卖了……”

“诶呀妈呀,老师你一定要给我留下。”

“行,明天我去找老罗,他要卖的话,我直接把自行车给你推回来!”

“诶呀,老师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滚一边子去!”董婉华没好气地骂道。

老胡不在家,杜立秋还在楼下等着,唐河也不好多停留,说完了话便喜滋滋地下了楼。

二八大杠自行车,他倒是攒了点钱能买得起,关键是这年头,工业品很紧俏,有钱没路子,你还真买不着。

不过转念一想,听董老师这意思,好像不收自己钱啊,撕撕巴巴的也不好,以后进山有啥好东西多送点,人情这不就越走越厚了嘛。

狍子肉比野猪肉值钱,一斤能卖到一块八呢。

一百多块到手,唐河眼巴巴地看着黄胖子,有人请吃饭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啊。

黄胖子顿时怒了,“熊胆熊掌这种好东西都不给我留着,还想我请你吃饭?”

唐河幽幽地说:“最近啊,在北沟那边,我琢磨着肯定有黑瞎子蹲仓……”

“啊呀大兄弟,就咱哥俩这交情,还差一顿饭吗?我就是怕你吃不好,走走走,上回的野猪肉还有不少,咱整个鄂伦春的吃法,保证过瘾!”

“别的,有红烧肉最好,小鸡炖蘑菇粉条子,我一辈子都吃不够!”唐河赶紧发表声明。

野猪肉真的没有养殖的猪肉好吃,更何况是鄂伦春这种少数民族的吃法。

人家的吃法比较有丛林风格,一大块野猪肉扔到锅里煮,煮上几分钟就捞出来,洒盐面,蘸蒜酱也行,两口下去啃出血丝生肉来,再扔到锅里去煮,熟一层吃一层。

咱且不说野牲口寄生虫的问题,关键是这种吃法,一般人真受不了,吃完了哐哐的窜稀。

一盆饭,一盆红烧肉,一盆小鸡炖蘑菇,外加二斤北大仓。

黄胖子只喝了一杯酒,剩下的被唐河和杜立秋一扫而空。

临出门的时候,黄胖子拉着唐河的手说:“大兄弟,哥实诚不?”

“实诚,再有熊胆熊掌啥的,不卖给你我都对不起黄哥!”

“妥妥的!”黄胖子顿时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唐河也没扒瞎,别管黄胖子能挣多少,那是人家有路子,自己要卖给供销社,哪怕是到县里卖,也没有卖给他来得价格高。

至于去牙林、齐市或是冰城,一来一回的好几天,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路子不说,也耽误不起啊。

除非自己有更好的货。

比如紫貂皮之类的。

杜立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两人说完了话,拽着唐河就往供销社走,到了供销社,直接问人家有没有发夹,要特别漂亮的那种。


唐河没理会那只如同狮子一般的獒犬,而是紧紧地盯着那只条纹丑狗。

“秦爷,管好你家狗啊,这狗,要掏我下边啊!”

秦大棒嘘了一声,那条丑狗这才摇着尾巴呲着牙,像个谄媚的太监似的倒退着缩回了窝里。

唐河这才松了口气,跟着秦大棒进了屋。

一个一脸病容的老太太下了地,打开了炕柜,从里头掏出一个锈迹斑斑,捆了好几层麻绳才勉强保持完整的麦乳精盒子,小心地打开盖子送到唐河的跟前来。

“孩儿,吃糖,吃糖!”

“诶,秦奶,你歇着!”

唐河说着,从兜里掏出两盒在老胡那顺来的红山茶塞给老太太。

“啊哟,这好烟给我白瞎了,你拿回去,留着过年抽!”

“我又不抽烟,秦奶你尝尝。”唐河又推了回去。

唐河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大棒。

秦大棒那张老脸本来还带着姨母笑,可是看到唐河这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怒了,抄起烟袋锅一边打一边骂道:“笑你玛逼个笑,棒子大又不是我的错!”

“秦爷你嘎哈啊,我又没说啥!”

“你这贼么出的眼神就不带个好样!”

老太太赶紧把他们拉开,然后起身去做饭。

哪怕没到饭点,也要留客吃饭,越是生活艰难,需要抱团取暖的地方,这种不成文的规矩就越重。

这个青草不接的日子也没啥好吃的,烀几个土豆子,捣碎了切点葱花拍点蒜末,用大酱一拌,就是个下酒好菜。

舍得用荤油炒个酸菜粉条子,那就了不地了。

当一盘鸡蛋炒木耳端上来的时候,唐河啊哟一声站了起来,恭敬地双手接过来放到桌上,这可是大菜。

“尝尝这木耳,老灯去年在山上采的。”

唐河夹起一筷子来,刚好夹起两片,黑木耳又肥又厚……很容易让唐河这个重生者想偏了。

这东西在后世也有,但是与普通人无缘,不是它贵不贵,而是少,拿来给领导送礼都够了。

对普通人来说,用柞木杆种出来的木耳,约等于野生,能买到的,都是用菌袋种出来的,产量大,其实味道也蛮好的。

唐河陪着秦大棒喝了两口散搂子,额头顿时就冒汗了,这味儿,正啊。

“唐儿啊,打算巡山了?”

“嗯呐!”唐河十分肯定地说,“这不,趁着这个机会,跟秦爷请教一下。”

“有啥好请教的,对这山啊,敬一点,怂一点,活着比啥都好。”

唐河忍不住说:“咱不是还有枪吗?”

秦大棒呵呵一笑,从炕柜里拿出个油布包来解开,一杆老套筒出现在唐河的面前。

“有枪能咋地,冲着林子空放啊,你得能找得到啊,就算你一天打十头黑瞎子,迷在老林子里,你得能走得出来吧!”

唐河立刻低头受教。

秦大棒子好为人师,一边喝酒一边跟唐河说着寻找猎物的技巧,也确实让唐河大开眼界,此前蹲仓完全就是运气啊,而且运气还只有一半,要不是秦大棒子也盯上了那个仓,他和杜立秋全都冻比儿咕了。

一直喝到天快擦黑了,秦大棒催着老婆子去喂狗,然后顿酒杯说:“没有狗的猎人,再好也是半吊子!”

“梆梆梆!”

外屋地传来敲缸的声音,老太太端着小半盆苞米面探头说:“老头子,苞米面没了!”

“没了喂剩饭……”

唐河顿时尴尬了,蒸的那盆饭被他吃了个精光,没办法,十九岁的小伙子,胃口大啊。

“这特么的,再烀几个土豆子吧!”

老太太转身出去了,秦大棒叹了口气:“老啦,跑不动啦,连狗都喂不起啦!”

唐河笑道:“这不还有熊皮嘛,也能卖不少钱的!”

“我特么说的不是熊皮的事儿,我都说狗喂不起了,还是好猎狗,你一个打算巡山的,就不想要?”

唐河顿时一喜:“秦爷,你还真舍得把那头獒犬送我?”

秦大棒的眉头一皱:“獒犬又蠢又笨的,你要它嘎哈?你不巡山,改配狗了啊!”

“我……”

秦大棒一脸傲色地说:“我那只獒犬,森警队的狗狼见着都打哆嗦,放到草原上,能看家斗狼的,我带着进山是护身的,要说巡山巡猎,还得是我家虎子!”

“挺丑的哈!”

“你懂个屁,那是虎斑犬,搁早年,乾隆爷围猎的时候,身边的头犬就是虎斑!”

“这么猛?”

秦大棒一脸傲色地说:“我家虎子有两绝,寻猎一绝,掏裆一绝!”

唐河觉得裆里一凉,怪不得之前被这条狗盯着的时候一个劲地蛋紧呢。

秦大棒把杯里最后一口酒喝了,领着唐河出了屋,两条狗立刻围了上来打转。

特别是那条獒犬,毛梳顺了,威猛无比,那提了当啷的一串乎也贼威猛。

秦大棒拍拍虎斑犬的脑袋,“一会你喂它,然后牵走吧!吃巡山这碗饭,对狗不会差的!”

老猎人最看中的狗不会差,唐河尴尬地在身上摸着,这年头谁出门揣钱啊。

秦大棒子冷哼一声,“多少人要买虎子,价出到两千,老子眼皮子都不夹他一下,你要出多少钱啊?”

“两千?”唐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年头的两千块,它就不是钱的事儿。

“跟我三年啦,现在都喂不饱啦,总不能屈着它,对它好点就行了!”

秦大棒子有些忧伤,进屋娶了狗食盆,烫过苞米面,捣碎的土豆子,加了开水搅得稀乎乎的。

秦大棒子亲手将狗食盆递给唐河,又拍拍狗头,虎斑犬吃食很痛快,时不时地抬头,冲着秦大棒和唐河摇摇铁棍似的尾巴。

农村狗没那些讲究,基本上猪吃啥它吃啥,经常跟猪抢食,猪耳朵上的豁口,大半都是狗抢食咬出来的。

秦大棒家的狗能吃上烫苞米面还有剩饭,那都算好日子了。

狗吃完食,秦大棒亲手套上脖绳,又亲手递给唐河。

唐河看着在秦大棒腿间蹭动的虎斑犬,犹豫地说:“秦爷,真给我啦?”

“快走快走,晚一步我就后悔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

唐河是被秦大棒踹出来的,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狗离家不舍,呜呜地叫唤着,叫得让人心酸。

一步三回头,一直看不到村子了,唐河套上滑冰板,虎斑狗这才在唐河的呼喝下,在前头拽着他出溜着往家走。

只是唐河有些头疼,出来一趟带条猎狗回家,老妈怕是要鸡毛掸子侍候了。


董婉华傲然道:“正好我今天也该轮到初一了,回头你来找我,我给你安排!”

“行,咱也豁出去借读费了。”

董婉华给了他一筷子,“什么借读费,回头让你姨夫打个招呼,把你小妹的户口落我家不就得了。”

“那敢情好!”

唐河大喜,自己不想去求大爷一家,受他们的挤兑,现在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最头疼的事情解决了。

正喝着茶水呢,敲门声响起。

董婉华开了门,然后惊讶道:“陈所,你咋来了呢?”

“啊,找老胡有点事!”

说话间,大脸通红酒糟鼻的男人进了屋。

一身白警装,牛皮腰带上别着警枪,威风。

“啊哟,陈所,什么风儿把你吹来啦!来来来,快坐!”

老胡拉着对方坐下,还给唐河介绍了一下,镇派出所的所长,陈旺。

陈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唐河:“你就是卧牛村的唐河?”

“是!”

陈旺笑了一声,“你手上有杆枪?”

唐河一愣,“是!”

陈旺笑了起来,“有人举报,你手上的枪,来路不明,是偷来的,抢来的,嗯,还很有可能是杀人夺枪!”

唐河当时就傻了,这是哪个缺心眼能这么举报自己啊。

唐河还没说话,老胡先怒了,“滚特么犊子吧,小唐的枪是我从破烂堆里给他找的,哪个二逼举报的?”

陈旺笑着拍拍唐河的胳膊说:“你大爷那一家子挺狠呐,要把你往死里整啊。”

唐河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大爷一家,还有老太太看不得自家过得好啊。

也是,自家过得好了,让他们这个双职工,三职工家庭的面子往哪搁,还上哪秀优越感去。

唐河苦笑道:“家门不幸,让陈叔见笑了。”

陈旺笑道:“这都是小事,倒是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就被家里这点破事缠着,以后可有得受喽!”

唐河露出一张阳光的笑脸来:“不管怎么说也是长辈,我就先不计较了,如果他们还这么过份的话……”

唐河笑得更加阳光了,“不瞒陈叔和姨夫,其实我还是有点才艺的!”

“不许动枪!”

“动枪那是生存能力,跟才艺不搭边!”

老胡笑道:“行,你办事,我放心!”

陈旺又深深地看了唐河一眼,林业公安的老胡,对这个小伙子不是一般的看重,不是一般的有好感啊。

不过,一个阳光向上,谈吐还让人特别舒心,还特别会来事儿的小伙子,还真是挺让人有好感的,甚至还有了一种提携后辈之心。

“我们单位还缺个烧锅炉倒班的,小伙子有没有兴趣?”

陈旺这个承诺,不管有没有编制,对于农村人来说,已经实现的阶层的跨越。

可是这辈子,唐河真的不想再折腾了,巡山打猎,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自己的终极梦想啊。

唐河笑嬉嬉地说:“陈叔,可别让你为难了,那个位子,说不定多少人盯着呢,镇长啥的说不定都把人安排好了。”

陈旺微微一愣,老胡微微点头。

因为唐河说的是事实啊,陈旺这么帮唐河,其实就是想在老胡这里卖个面子,唐河却婉拒了,既不让陈旺为难,又没有平白是让老胡欠人情。

就冲这份定力,以后有啥事,老胡也得帮唐河摆了。

陈旺也不好再说了,闲聊了几句告辞。

三人下了楼,唐河一个健步到了驴车前,扛了二十多斤熊肉装到丝袋子里,挂到了陈旺的摩托车上。

“陈叔,一点熊肉你尝个鲜,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溜几只飞龙啥的尝个鲜亮!”


而熊掌,不管古今,在餐桌上,都是一道极其高档的美食,这玩意一亮,那都不是一般的排面。

别人送礼,陈旺未必会收,但是唐河有林业公安的胡庆春背书,那就没问题了。

陈旺十分痛快地收了礼,塞给他一条阿诗玛,然后把手一摆:“叔不白收你东西,回头把你家户口都改成城镇的!”

这年头,城镇户口吃香啊,有粮本能吃商品粮呢。

而且户籍管得也不是那么严格,只要给钱,就能上城镇户口。

可以说,陈旺这个承诺,对于农村人来说,可是天大的人情。

唐河才不干呢,现在农村户口不值钱,可是再过些年,风水轮流转,你想上农村户口,闹呐,给多少钱都办不了。

唐河笑嬉嬉地说:“可拉倒吧,就是农民,农村户口也挺好的,而且一改就一家子,这不是让陈叔你为难吗。

叔,你这有子弹没?有的话给我整点呗!”

“我记得你用的是水连珠吧,嘿,这子弹别的地方不好搞,我这可有的是!

前阵子牙林那边逮了一伙在毛子那边搞走私的,缴了不少枪和子弹,结果送这边了,说是给民兵训练用。

妈的,咱这有驻军,有森警,林业局还有民兵,让我特么上哪组织民兵训练去啊,啥破烂都往地方塞,赶上屎篓子了!”

陈旺一边吐槽着,一边领着唐河去了二楼的一间当仓库的办公室,直接薅了一个子弹箱塞给唐河。

上面毛子的字不认识,但是7.6254mm这个型号还认识的。

虽说56半也是7.62口径,但是它打的是7.6239mm的中间威力的子弹,跟熟知的AK47用的是同一种子弹。

别看就差了这么点,但是它不通用。

本来唐河还发愁子弹打完了怎么办。

现在倒好,陈旺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弹药箱,这一箱子,足足1500发子弹,够自己用到猴年马月去了。

唐河抱着这一个弹药箱,乐得都快要找不到北了,在陈旺的相送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抱出了派出所。

而陈旺亲自相送,也让下面的人知道,这个精神小伙,真的是所长的大侄子。

唐河可谓是归心似箭,小毛驴蹬蹬地跑得轻快,进村路过老八头家的时候,老八头还在打杜立秋。

这是真要把人打死啊。

唐河无奈之下,只能进去了。

杜立秋被打得躺炕上起不来的,整个后背、大腿上,全是紫红的血凛子。

而杜立秋也是一副快要断了气的模样。

唐河恨恨地道:“你就不会跑吗?”

杜立秋虚弱中,又梗着脖子说:“我,我,十斤熊肉,严晶同意了,那叫一个舒坦,我值了!”

“我让你值了,我让你值了!”

老八头抡着皮带又冲上去打,愤怒之下,一皮带打到了杜立秋的脑袋。

唐河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这皮带可都是沉重的铁扣啊,这要打后脑上,可就真把人打死啦。

唐河拦腰把愤怒的老八头抱到了门外头,好一通安抚,老八头这才气得坐到了柴火垛上,摇摇晃晃的,一副马上要被气死的样子。

唐河把卖出来的八百块全都塞到了老八头的手上说:“给立秋找个媳妇吧,有了媳妇,这种事干多了他就腻歪了。”

“说得好像你多懂一样!”

唐河还真懂,头三年当饭,再三年带干不干,后三年躲着像逃难。

想当年自己也算勤勉,可是老婆不是个玩意儿,生两孩子都不是自己的,现在想想,全是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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