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绍川全然不理会身后杨国强的呼唤。他迈进院子,朝着厨房大步而去。“宁禾,你在做什……”贺绍川推开门,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怔在了原地。他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厨房里飘荡着一股香味,热气腾腾的雾气飘荡在上方,是宁禾打开了木头锅盖,飘出来的白色雾气。而锅里是一个个煮开的饺子,白色饱满的饺子浮在水面上,看起来十分有食欲。听到门口的动静,宁禾与谦霖一同抬起头看向门口。谦霖眼睛一亮,朝贺绍川跑了过去,兴奋地对他说:“爸爸,今晚吃饺子!是我跟妈妈一起包的!”宁禾见到贺绍川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愣,甚至不知道贺绍川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他刚才那番没说完的话,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宁禾没有细想,既然回来了,那就准备开饭吧!她朝贺绍川扬了扬手里的铁勺,眉...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贺绍川全然不理会身后杨国强的呼唤。
他迈进院子,朝着厨房大步而去。
“宁禾,你在做什……”贺绍川推开门,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怔在了原地。
他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厨房里飘荡着一股香味,热气腾腾的雾气飘荡在上方,是宁禾打开了木头锅盖,飘出来的白色雾气。
而锅里是一个个煮开的饺子,白色饱满的饺子浮在水面上,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听到门口的动静,宁禾与谦霖一同抬起头看向门口。
谦霖眼睛一亮,朝贺绍川跑了过去,兴奋地对他说:“爸爸,今晚吃饺子!是我跟妈妈一起包的!”
宁禾见到贺绍川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愣,甚至不知道贺绍川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他刚才那番没说完的话,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
宁禾没有细想,既然回来了,那就准备开饭吧!
她朝贺绍川扬了扬手里的铁勺,眉眼弯起像极了月牙儿。
“回来啦?我们开饭吧?”
谦霖见妈妈终于同爸爸说话了,开心地手舞足蹈:“太好了!”
宁禾放话了:“你们两个都去洗手!”
贺绍川还站在原地没动,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宁禾看。
他不解于宁禾的转变。
宁禾朝他眨了眨眼:“吃饭之前要先洗手,贺团长,党和领导没有教过你这个基本礼仪吗?”
贺绍川眉头越来越紧了。
宁禾曾经最不屑的就是当兵的,在她眼里,当兵的就是泥腿子。
上不了台面,只是个舞刀弄枪的莽夫。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又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这都是你做的?”当然,更让贺绍川意外的,是那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
宁禾补充:“是我和霖宝一起做的。”
“霖宝?”贺绍川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听到贺绍川的疑惑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快,说错话了。
“这是我给霖宝……”她滚了滚喉咙,连忙解释:“不对,这是我给谦霖取的小名,这样叫比较亲切。”
今天的宁禾给了他太多不一样的感觉了。
贺绍川看了宁禾许久,久到宁禾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了。
她迈开步伐,正想往外走去洗手。
就听到贺绍川终于说话了。
“谦霖毕竟是男孩子,不要让他太过娇气了,在家里这么叫没什么,在外头还是叫他名字吧。”
贺绍川是传统的中国男人,骨子里刻着男人该要顶天立地的思想。
他不想谦霖被过度保护,养成娇气的性子。
宁禾却不赞同贺绍川的说法:“什么叫娇气?我叫霖宝就是娇气了吗?霖宝是我儿子,在外头这么叫他怎么了?我就霖宝这么个孩子,定是要把他当成我的心肝宝贝宠着爱着。”
贺绍川神色有些不自然,宁禾之前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番话?
但相比之前对谦霖不闻不问,她能对谦霖上心这倒是一件好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你是真心对谦霖好,我没有意见。”思虑许久,贺绍川还是点了点头。
宁禾唇角边扬起的笑容更加肆意了:“那就去洗手吧?”
贺绍川看着宁禾转过身拿了三个瓷碗,将锅里热气腾腾的饺子舀到碗里,动作自然又利落。
直到宁禾舀完,一抬头发现贺绍川竟然还在这里,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宁禾疑惑地问:“怎么还不去洗手?”
贺绍川眸子微动,转身朝屋外走去。
宁禾瞧着男人挺括的身影离开后,嘴里还小声嘀咕,怎么奇奇怪怪的?难道是被他发现了?
……
宁禾舀好饺子后,正打算一碗碗端去桌上,但刚舀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连带着瓷碗都变得烫手。
宁禾双手刚要捧上去,眼前就落下一道黑影,一双健硕的手臂映入眼帘,极快地接过面前的碗。
宁禾抬头诧异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贺绍川。
贺绍川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动作极快地将三碗饺子端到了饭桌上。
谦霖进来叫宁禾:“妈妈,吃饺子啦!”
宁禾笑着应了声,牵起谦霖的手走去了堂屋。
一进去就瞧见贺绍川已经将碗筷摆好了。
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贺绍川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宁禾也在旁边坐下,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了谦霖。
谦霖看了看爸爸,又扭头看了看妈妈,心里很是开心,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第一顿团圆饭。
谦霖脸上还荡着笑容,可还没开动,他就瞧见妈妈突然站起身,谦霖不解地看向宁禾,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不敢问,只是愣愣地看着宁禾。
贺绍川也看着她,眉心不知不觉拢起。
宁禾转过身,从身后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小碗,放在谦霖面前。
“刚出锅的饺子很烫,先舀出一个在小碗里放凉了吃。”
说着,宁禾站在谦霖身后,微微弯腰,伸手拿起勺子将谦霖碗里的饺子舀出一个在小碗里。
做完这一切后,宁禾拍了下脑袋,终于记起最重要的事儿了。
“哎呀,就说少了什么,我给忘了蘸料了!”
“妈妈,你去做什么?”谦霖疑惑地看着宁禾的背影。
“等我会儿,我很快就好!”宁禾头也不回跑去了厨房。
在堂屋的父子俩都能听见厨房里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谦霖小声问:“爸爸,妈妈在厨房做什么?”
贺绍川想到刚才宁禾提起过的蘸料,大猜到了宁禾去忙活什么了。
“等等就知道了。”
贺绍川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脚步声。
宁禾手里端着两碟蘸料走了进来。
‘啪’地一声,将蘸料放在了他们面前。
两碟蘸料,一碟不辣,一碟加了辣椒。
一碟蘸料里放着酱油与蒜末香菜,而另一碟则是多加了生姜与辣椒段。
“家里没有辣椒油,只能简单点了,等明天我做些辣椒油、辣椒酱来。”
谦霖看着面前两小碟蘸料,看出了蘸料的作用。
“妈妈,是要拿饺子蘸这个吃吗?”
“对。”说着,宁禾拿着筷子将小碗里的饺子夹起,蘸了蘸不辣的蘸料,递到谦霖的嘴边。
“霖宝尝尝,这样好不好吃?”
谦霖张嘴一口咬住饺子,霎那间肉馅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口腔。
蘸料为饺子里头的肉馅增添了一层丰富的口感,馅香酱香以及饺子皮的劲道,让整个饺子的口感一下子升华了。
这是谦霖吃过最好吃的饺子了!
他一口将剩下半个饺子咬进嘴里,朝宁禾肯定地点了点头。
嘴里东西都还没咽下,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好吃!真好吃!”
赵兰的话是,话糙理不糙。
宁禾觉得她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她决定今晚就试试。
这个澡洗的很久,主要是宁禾跟赵兰聊了很久,赵兰两个女儿早就洗完澡出去了。
等宁禾她们洗好从澡堂出来,男人跟孩子们早已经在澡堂门口等很久了。
贺绍川还是在同杨国强讲话,男人身高腿长,一身腱子肉,背对着宁禾站在花圃旁,谦霖在和军子玩。
谦霖瞧见宁禾出来,撒欢地往宁禾这儿跑:“妈妈!”
贺绍川听见声音,转过了身。
女人穿着白色的棉麻短袖跟长裤,她蹲下身,伸手将谦霖抱进了怀里,白皙温婉的脸上露出盈盈的笑容。
“等很久了吗?”她嗓音清浅地问谦霖。
谦霖摇摇头:“不会,我刚在这里和军子哥一起玩。”
宁禾揉了揉谦霖的小脑袋,站起了身,含着笑意的眸子对上了不远处那双深邃的黑眸。
宁禾想到在澡堂里赵兰同她说过的话,脸颊腾然升起了红晕,滚烫无比。
她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再看下去她就下不了手了!
贺绍川看到宁禾的脸在一瞬间红了,却是微微皱了下眉,大步朝她走来。
眼前落下一道黑色的阴影,男人磁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不舒服?”贺绍川紧盯着宁禾绯红的脸,问。
宁禾猛摇脑袋,不敢看他:“没有,澡堂里太热了,我们回去吧?”
贺绍川点了点头,喊谦霖过来。
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塑料桶,一手拎着两个塑料桶,一手牵着谦霖。
赵兰一家也要回去,她男人背着军子,两姑娘一人拿着一个桶走在前面。
赵兰故意放慢脚步,走到宁禾身旁,小声提醒她:“小宁,今晚加把劲儿啊,能不能拿住男人,就看你的了!”
赵兰话刚说完,杨国强就朝她喊:“媳妇快来抱你儿子!”
“来了来了!”赵兰应了声,小跑上去,伸手抱住了军子。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往家里走。
宁禾看着眼前这和和美美的家庭,又看了眼一大一小的背影,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她一定要守住这个小家庭,维持住这薄弱的婚姻关系!
一回到家,谦霖就拉着宁禾回到了房间。
缠着宁禾给他讲皇帝的新装的故事。
宁禾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谦霖乖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妈妈这就给你讲故事。”
贺绍川在外头将换下来的衣服都给洗了,也晾好了衣服后才进了屋。
路过谦霖的房间时,听见从房间里溢出来轻柔的声音时。
他顿住了脚步,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到了背对着他的那道身影。
女人坐在床边,慈眉善目,语气温柔无比,嗓音缱绻令人着迷。
宁禾讲着贺绍川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就连他也听得着迷。
一直到宁禾讲完,躺在床上的谦霖早已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她俯下身子,在谦霖稚嫩的脸蛋上亲了口,才关掉了灯,起身。
一转身她就瞧见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贺绍川。
“谦霖睡着了?”
“睡着了!”宁禾点了点头,从谦霖的房间里出来,轻轻关上了房门。
宁禾回到了房间,贺绍川在她后面进来,随手也关上了门。
宁禾背对着他,声音细如蚊蝇:“很晚了,我们也睡吧?”
“嗯”贺绍川应了声。
下一秒,宁禾拉灭了灯。
一下子整个屋子漆黑一片,贺绍川看不见人,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谦霖最后还是换上了宁禾做的一身新衣服。
母子俩手牵着手,一道从家里出来,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军属看到宁禾后,都在宁禾身后指指点点。
宁禾自然也听到了她们议论自己的声音,她充耳不闻。
嘴碎短命,嘴碎短命。
她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能跟她们一群嘴碎的老妇女一般计较。
宁禾不计较,不代表谦霖不计较。
虽然他只是个三岁的小娃娃。
但他听得懂街坊邻里对他妈妈贬低的议论。
这些难听的声音不断地砸进他的耳中,谦霖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停住了脚步。
宁禾牵着的小手不动了,她诧异地回头看谦霖:“霖宝,怎么不走了?走不动了吗?”
谦霖摇头,他转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那几个碎嘴的妇女。
“你们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谦霖冷声质问。
几个妇女闭上了嘴,眼睛忽飘忽飘的,完全忽视了谦霖的质问。
“哎呀,今天这天气好,我得回家把衣服洗了晒。”
“我也得回家做饭给我男人吃。”
眼看着几个嘴碎的妇女要散去,贺谦霖又继续说道:“我认识你们,李叔叔跟王叔叔来我家吃过饭,等晚上我爸爸回来,我就让爸爸再请两位叔叔来我家里吃饭,到那时候我倒要问问两位叔叔,他们的妻子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
宁禾眼眸微微一诧,嘿,别看谦霖只有三岁,这威胁人的手段倒是挺厉害的。
被一个三岁孩子这么一威胁,两个女人纷纷变了脸色,其中一个神色有些慌张地对谦霖说。
“谦霖啊,我们婶子几个还不是为了你和你爸好?你以为现在她带你出来吃顿食堂,就是对你好啊?之前你这位妈,可是天天一个人吃食堂,哪有想起过你这个儿子啊!”
另一个也附和道:“就是啊,你还小,识人不清也正常,我们这些婶子可比你要懂得多,就你这亲妈手段不简单啊,硬生生抢走了你爸,拆散了一对好姻缘,你跟着这狠毒的女人,倒不如回去劝说你爸离婚,也许后妈都比你这亲妈要疼你!”
宁禾本来不想管的,可她们偏偏要提起后妈与亲妈这两个词。
宁禾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
她再次记起书里的内容,的确,原书里亲妈比不过后妈。
但是如今她穿来了,就决不允许她的霖宝跟着后妈,就算是原书女主也不行!
宁禾含着笑转过身,看向那两个嘴碎的妇人。
“哦?要劝说川子跟我离婚?原来两位是政委夫人?亦或者是师长夫人?”宁禾笑着反问。
这话一出口,两人的神色更加慌乱了。
什么政委夫人?什么师长夫人的?
她们的男人连营长都算不上!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们赶紧阻止宁禾说话。
这外头都是人的,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告到上头领导那儿去,她们男人就完了!
宁禾面露疑惑:“不是吗?可想要劝说川子跟我离婚,你们男人的军衔该是比团长要高的吧?”
谦霖接话道:“妈妈,她们一个是李连长叔叔的老婆,一个是王排长叔叔的老婆,什么时候连长排长的军衔要比团长高了?”
眼瞧着两个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宁禾脸上的笑容荡得更开了。
“哦?看来今晚我要问问你爸,他对我究竟是有多不满,连他的下属都要撺掇我们离婚。”
这下两个女人彻底绷不住了。
“不是,我们没有,贺团长他媳妇,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女人赔着笑看向宁禾。
宁禾充耳不闻,漫不经心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是什么意思,等晚上我男人回来,我问问就清楚了。”
让她去问她男人,那还了得?
贺绍川在队里给她们男人使绊子事小,这要是告到上面去,她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乱嚼舌根、空口白话、破坏别人夫妻感情,这都是犯了大忌。
而又是在军区大院,都是军属的,影响更是不好。
她们这群老妇女就只敢在背后嚼舌根,可不敢捅到大人物面前。
现在对她们来说,贺绍川就是一个大人物,至少是她们不敢惹的人。
“贺团长他媳妇,我们就是说说而已,下次不敢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做没听见可以吗?”
“是啊,大家都是军属的,又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关系可不要闹得太僵了。”
宁禾自然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她牵着谦霖的手,又看了她们一眼。
那双灵动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笑意:“好啊,这次我就当没听见,再有下次我会做一桌丰盛的饭菜好好招待李连长与王排长的。”
说完,宁禾自动忽略两人难看的脸色,牵着谦霖进了食堂。
大院的食堂里人不是很多,毕竟军属们还是节俭惯了,宁愿自己做,也舍不得花钱出来吃。
宁禾呢,主要还是想带谦霖体验体验吃食堂的感觉。
同时她也想知道,这个年代的饭菜有哪些种类,又是什么味道的。
她带着谦霖拿着餐盘排队等着打菜。
站在他们前面的,都是没成家的年轻士兵,没有成家也就只能来吃食堂,不过他们吃食堂都是免费的。
而像宁禾这样的军属,来食堂吃饭是要收费的,不仅要收钱,还得要粮票的。
好在宁禾早有准备。
很快就排到了她们,宁禾看着面前用铁盆装满的好几盆菜,总共有五种菜品。
青椒炒肉、水蒸蛋、红烧肉、白菜炖豆腐、香煎小鱼干。
虽然菜品少是少了点,但看上去还是挺丰富的。
宁禾轻声问谦霖:“霖宝想吃什么?”
谦霖头一回来食堂,看到有这么多好吃的菜,有些不敢点了。
“妈妈,这里的菜会不会很贵?”谦霖小声问宁禾。
宁禾拍了拍裤兜:“妈妈带够了钱,放心点吧!”
谦霖还是不敢点,只要了份白菜炖豆腐。
好家伙,着实把宁禾给无奈了一把。
宁禾最后又点了份红烧肉跟水蒸蛋。
饿着谁,都不能饿着她的好大儿啊!
“去洗澡,我带谦霖去男澡堂洗澡。”贺绍川淡淡看了宁禾一眼。
他伸手将谦霖牵到自己身旁,谦霖进去时,还朝宁禾挥了挥手。
宁禾笑着拎起桶,跟着赵兰往女澡堂里走去。
正要走进澡堂时,就听见澡堂外响起两道男人粗矿的声音。
“臭娘们!老子带你来大院,是让你来伺候老子的,不是让你给老子找事添堵的!”男人的叫骂声很难听。
随着叫骂声刚停下,又是一道巴掌声响起。
“呸!打死你个败家娘们!娶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没有人敢看热闹,也没有人敢出手相劝。
这应该就是那两个女人的报应。
赵兰扯了扯宁禾:“别看了,她们就是活该!保不准明天连她们男人都会被赶出部队!”
“这么严重?”宁禾问。
“你刚没听我男人说呢?那两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媳妇有孩子了,还在队里勾搭女兵!”
宁禾是真不知道这些男兵的思想竟然这么的荒诞淫乱!
赵兰见宁禾不说话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宁禾吓到了。
赵兰连忙笑着解释:“小宁,你就放心吧,你家贺团长可是个好男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男人出不出轨这种事,纵然贺绍川是她丈夫,宁禾也不敢打包票。
“好了好了,赵兰姐我们快洗吧!”
宁禾拉着赵兰进到女澡堂里,赵兰的两个女儿早就站在一个热水喷头下面,两人拿着肥皂就往身上抹泡沫。
澡堂里清一色白花花的肉体,都是女人,宁禾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生病那会儿,那副身子早就没有隐私,没有尊严了。
身体虚弱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那时候是她妈妈端着尿盆在床上解决了,人来人往的病房,就用了布帘子挡住,偏偏那布帘子拉不全,总会留一条很大的缝隙,人走进走出的,看见都是难免的,医院里根本就没有隐私。
如今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宁禾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大方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段。
整个女澡堂里,雾气蒙蒙,哗啦啦的流水声彻响在整个澡堂。
宁禾背对着人,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肥皂,搓出好多好多的泡沫来,她才往身上抹。
刚脱干净衣服的赵兰一抬头,就看眼身旁那前凸后翘、肌肤白皙水润的酮体。
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
但小宁偏偏看上去还是个少女。
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赵兰眼里流露出了羡慕来:“小宁啊,你们家老贺是不是每晚都黏在你身上,不想起床了?”
宁禾抹泡沫的手顿了顿,她有些没听清楚赵兰说了什么。
宁禾回头疑惑不解地看了赵兰一眼:“赵兰姐,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这种话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不太好说出口,赵兰走近到宁禾的身旁,再一次瞥了眼宁禾身上那沉甸甸的两团。
她小声问:“小宁啊,你生谦霖那会儿,喂没喂过奶?”
这次宁禾可算是听清了,只不过这个问题,宁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兰。
原身喂没喂过谦霖啊,这她怎么知道?
她才刚穿来没几天。
不过她看书里,有一句原身对谦霖态度的描写,谦霖从出生就没喝过原身一口奶。
所以应该是没喂过吧?
宁禾笑了笑,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愿意奶孩子了。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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