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伤的事,我还选择留在他身边。
甚至在他又为了高洁妤推迟和我的婚礼的时候,我都还在想。
只要他回来像从前那样对我,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终于在他说出那句恶心的时候,我什么都放得下了。
3.
他们走后不久,我就接到了闪送的来电,
“您好,你们要的避孕套我已经放在套间门口了。”
这样的来电我已经接到好几次了。
每次有类似的电话打来,第二天就一定会看到高洁妤的微博里,有张她在酒店床上窝在沈尘皖肩上的照片。
我感觉身心疲惫,思虑一番,在网上申请了去支教的名额。
服过药,还是彻夜难眠。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客厅传来高洁妤的朗朗笑声,
“尘皖你真坏,黎婷还在屋里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啦。”
我静静地听着外面那一轮声音过去,才起身去了客厅接水。
沈尘皖唇角的口红还没舍得擦去,见了我有些不自然,发现我没什么表情又解释道,
“我和洁妤昨天晚上去挑了婚纱,知道你犯病了就没叫你,你自己过来换上吧,待会有专门的摄影师来拍婚纱照。”
我的视线落在沙发上那两大口袋婚纱上。
一件是极致奢华镶满了碎钻的婚纱,另一件是简约朴素的一件白色裙子。
而那件婚纱,正被高洁妤捧在怀里,洋洋得意地对我说,
“不好意思哦婷婷,这件是我昨天被你吓到,尘皖为了补偿我买的。你的是另外这件呢!”
她刻薄的言语中不乏透露着奚落。
我站着没动,看着属于我的那条裙子,说是伴娘裙都抬举了。
沈尘皖看见我没动作,阴沉着脸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这副表情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花了大价钱给洁妤买了这件婚纱!赶紧把衣服换了,待会摄影师就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