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说:“你别管,这两家人都没什么文化,好糊弄得很。
为了咱们两家以后都好,想南你可一定要答应。”
我妈也在帮腔:“想南你别不信,村头那塌了一半的房子,那家就是早些年生了个妨人的男娃。
仙姑说了那家人不在意,后来一家子病是的病是饿死的饿死,家里一个也没活下来。
那房子到今天也没人敢去住,都怕被妨了。”
我故作为难:“可是我舍不得一鸣,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看着他一天一个样儿长到现在。
你们让我想想。”
我姐又有点急了:“这有什么好想的!
要命的事!”
看见我妈使眼色,她才不情不愿地说:“那你好好想想,快点给我回信儿。”
我妈也说:“仙姑说这事儿越快越好,留在家里有灾。”
我心里冷笑。
再这个时代搞迷信,她们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我妈也不知道收了我姐什么好处,这么帮她说话。
还是就是偏心,不管她想干什么都要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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