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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

福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妹,快去去晦气!”姜怀庆铺上一块红地毯,面上是止不住的欢喜。姜府已经准备了山珍海味,皆为姜玉珠喜欢吃的菜色。“小妹,你去了穷乡僻壤,爹娘这几日上火,吃饭都不香了。”若非国公府上正月里待客,招待两边的亲眷,姜家人必将组团一起前往群马县接人。现在见姜玉珠瘦了一小圈,姜怀庆心疼得直抽抽。姜玉珠抚了抚脸颊:“我真瘦了?”虽说群马县贫困,不过吃住都还算可以。姜玉珠闲来无事看看卷宗,研究几个喜欢吃的菜色。出门之前辣椒带的多,水煮肉片,水煮鱼这些都安排上了,连带谢昭吃饭准时,哪怕跟着吃辣,胃疼的毛病也没有再犯。姜怀达推开二弟,凑上去道:“小妹,女子要靠调养,群马虽然距离京城不远,但是习惯却不一样啊。”“姑母,金宝想您了!”姜家兄弟俩争抢,最后...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11-12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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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妹,快去去晦气!”姜怀庆铺上一块红地毯,面上是止不住的欢喜。姜府已经准备了山珍海味,皆为姜玉珠喜欢吃的菜色。“小妹,你去了穷乡僻壤,爹娘这几日上火,吃饭都不香了。”若非国公府上正月里待客,招待两边的亲眷,姜家人必将组团一起前往群马县接人。现在见姜玉珠瘦了一小圈,姜怀庆心疼得直抽抽。姜玉珠抚了抚脸颊:“我真瘦了?”虽说群马县贫困,不过吃住都还算可以。姜玉珠闲来无事看看卷宗,研究几个喜欢吃的菜色。出门之前辣椒带的多,水煮肉片,水煮鱼这些都安排上了,连带谢昭吃饭准时,哪怕跟着吃辣,胃疼的毛病也没有再犯。姜怀达推开二弟,凑上去道:“小妹,女子要靠调养,群马虽然距离京城不远,但是习惯却不一样啊。”“姑母,金宝想您了!”姜家兄弟俩争抢,最后...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小妹,快去去晦气!”

姜怀庆铺上一块红地毯,面上是止不住的欢喜。

姜府已经准备了山珍海味,皆为姜玉珠喜欢吃的菜色。

“小妹,你去了穷乡僻壤,爹娘这几日上火,吃饭都不香了。”

若非国公府上正月里待客,招待两边的亲眷,姜家人必将组团一起前往群马县接人。

现在见姜玉珠瘦了一小圈,姜怀庆心疼得直抽抽。

姜玉珠抚了抚脸颊:“我真瘦了?”

虽说群马县贫困,不过吃住都还算可以。

姜玉珠闲来无事看看卷宗,研究几个喜欢吃的菜色。

出门之前辣椒带的多,水煮肉片,水煮鱼这些都安排上了,连带谢昭吃饭准时,哪怕跟着吃辣,胃疼的毛病也没有再犯。

姜怀达推开二弟,凑上去道:“小妹,女子要靠调养,群马虽然距离京城不远,但是习惯却不一样啊。”

“姑母,金宝想您了!”

姜家兄弟俩争抢,最后被姜怀达的儿子小金宝占了上风。

姜怀庆拉下脸道:“小金宝,别闹你姑母,她舟车劳顿很累的!”

姜怀达趁机补刀:“二弟,娘对你的亲事上心,有本事你也生个啊!”

兄弟俩感情好,在一处免不了斗嘴。

等二人说够了,姜玉珠这才指着后面的马车道:“二哥,你的妻儿在马车上,小妹都给你带回来了。”

姜家兄弟异口同声:“什么?”

妻儿?

姜怀庆还没成亲,哪里来的?

他以为小妹是开玩笑,跑到后面的马车。

马车门拉开,马梅花被扶下来,与姜怀庆探究的视线碰撞在一处。

“你谁啊?”

二人大眼瞪小眼,言语再次同步。

这下,马家人也发觉了不对劲。

马大壮抹了一把冷汗,给马梅花使眼色:“那人是姜家二公子!”

马梅花的身子颤了颤,她不认得!

“大……大哥,他不是啊。”

马梅花傻眼,这与她肚子里孩子的爹不是一个人。

朱氏最先反应过来,联想到姜玉珠所说冒认官亲的下场,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朱氏之所以嚣张,是因为马梅花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证明不是姜怀庆的,那孩子一文不值!

不仅如此,还要被关到衙门吃牢饭,真是被马梅花这个扫把星害死了!

眼见冯家人想跑,被姜怀庆拦住。

姜怀庆玩味一笑道:“污了小爷我的名声就想跑?那正好去衙门说理。”

马家人真以为马梅花肚子的孩子是姜怀庆的种子,那人渣自称姜怀庆,在外作恶。

姜家人的名声,都是被这些小人玩坏了。

事关自己和姜家的名声,姜怀庆不能坐视不理,他不愿意为没做过的事背黑锅。

冯大壮是聪明人,一下子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确认敢诬陷姜家的不是寻常人,他们平头百姓得罪不起。

“姜二公子,求您放过我家小妹吧!”

冯大壮跪地,苦苦哀求道。

他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前出了血。

姜玉珠嗤笑道:“冯大壮,你还不起来是想继续抹黑我二哥的名声?”

有时候弱者未必没错,可人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幕。

今日之事传出去,保不准又要说二哥欺负百姓。

冯大壮又转过身,恳求姜玉珠:“谢夫人,您也是女子,您应该体谅小妹她一个女子有多么不容易。”

姜玉珠只感觉好笑:“你出去打听下我姜玉珠的名声,你觉得我是会体谅你的人吗?生来不平等,除非你重新投胎。”

此事不是冯家事,姜家一样是受害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姜玉珠与玉檀郡主对视,有默契地寻了个隐蔽位置躲起来。


约莫半炷香的时辰,赵柘的小厮重阳出现。

重阳看到书香,向书香身后张望道:“你家小姐呢?”

他家公子派人去卫府送消息,提前说好见卫婧,现下卫小姐未到,派丫鬟来打发他?

书香面上不耐,催促道:“这里是皇家猎场,人多眼杂,万一被人撞见怎么办?”

她家小姐名声很好,万万不可被破坏清白。

重阳错愕后冷笑道:“说的好听,难道我家公子不是被卫小姐怂恿的?”

赵柘被打后卧床,口中念叨卫婧。

卫婧一点不愧疚,没有上门探望或许有苦衷,连个探望的丫鬟都没派来过,是否太过无情?

“我家公子做法的确有些偏激,却是为讨卫小姐的欢心……”

现下赵柘被姜家人记恨,处境艰难。

重阳没有别的念想,看在他家公子对卫婧痴心一片的份上,卫婧总要有所表示吧?

书香露出奇怪之色:“重阳,你家公子手段腌臜,为何要记在我家小姐头上?”

“我家小姐只说不甘心,嫌恶姜玉珠,其余什么都没说吧?”

赵柘做的恶心事又不是卫婧指使,全是赵柘一人想法。

“你家公子心术不正,不是良配。”

书香说完扭身往回走,她家小姐身边需要人伺候。

重阳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随后满脸苦涩,他家公子糊涂啊,看上了个什么玩意?

卫婧表面心善,为人考量,真面目如此不堪。

更可气的是,京城里大多数人蒙在鼓里,被卫婧蛊惑。

尤其是赵柘晕了头,事后被无情践踏,不过是一块垫脚石而已。

从始至终,卫婧也没有嫁给赵柘的想法,只有利用。

清场后,玉檀郡主这才从树林中出来,同情地看了姜玉珠一眼:“我几年没回京,京城多了这么多牛鬼蛇神?”

卫婧欺骗的人中,玉檀郡主算一个,她回想卫府寿宴那日与姜玉珠对峙,也是受到卫婧暗中挑唆。

“装可怜,扮柔弱,引得大傻子出头,事后又装大度劝和,好处都被她给占了,这套路玩得溜啊!”

玉檀郡主在战场上躲避多少明枪暗箭,却被卫婧玩弄于掌骨之间,结结实实地当了一把出头的大傻子,她越想越气:“玉珠,不用赌了,我认输。”

“疾风赔给你,你等我消息。”

玉檀郡主没有做过多解释,风风火火地走了。

等她离开,乔莹和于娇娇才敢冒头。

乔莹直奔主题:“玉珠,我派人去打听,张婉怡自缢后,身边的丫鬟都被发卖,而张婉怡有交好的表姐,在张婉怡自缢没多久外嫁,离开京城。”

于娇娇做了补充道:“听起来一切如常,却被我和乔莹发现了个大问题。”

姜玉珠把二人引入帐篷,她漫不经心把玩茶杯盖子,半晌后道:“你们继续说。”

乔莹也不卖关子:“不查不知道,张婉怡的表姐嫁给卫家子了。”

张家是耕读传家,族里多为读书人。

说出去好听,几辈人中只有张翰林一人做官。

这样的家境,在高门云集的京城很低微。

张婉怡高攀不上好人家,比她地位更低的表姐怎么就有机会高攀卫家?

“那位小卫大人,在几百里外做县令,官居七品。”

小卫大人年轻有为,别看现在官职不高,有卫家做靠山,只是离京历练几年混资历,将来升迁机会多。

“卫柏是卫婧的堂兄,兄妹关系一向很好。”



姜福禄揉了揉眉心道:“那些人心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姜玉珠心一沉,记得原书中谢昭拔掉勋贵的大树用了几年,险象环生。

谢昭是大男主,有光环在,相对而言姜玉珠是个炮灰,她只能依靠姜家人保护。

想不到今晚去松竹楼,惹下这么多麻烦。

姜福禄却很有自信:“你以后出门多带红绣和红锦,这两个丫头身手好,足以保护你了。”

陈氏也接话道:“怕什么,大不了当寡妇回娘家,娘养你一辈子!”

姜怀达:“小妹,只要不是冯清,你看上谁,大哥都有法子!”

姜玉珠:“……”

再次感受到当团宠的快乐,在宠女儿身上,姜家人毫无三观。

她本人不是没想过和离,首先是皇上赐婚,和离是打皇家的脸面,再一个,谢昭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相对他身上的麻烦,还有大大的利用价值。

夫妻俩利益相关,绑定远比拆分占得便宜多。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姜怀庆彻底松口气,等反应过来被玉檀郡主算计,他更气得睡不着。

姜玉珠劝道:“二哥,郡主在我这没讨到便宜,咱们没必要针对她。”

对于光明磊落的女英雄,姜玉珠看人带着滤镜。

姜怀庆却下不来台,被揍被算计,武力比不过,脑子也比不过,这是他的一个重大挫折。

“小妹,人活一口气,二哥还要继续练武,找玉檀郡主比试!”

于是,整个腊月,姜怀庆都在勤学苦练。

一转眼到了腊月的最后几日,快要过年了。

谢昭迟迟没回府,姜玉珠好像忘了这个人,她每日忙于采买年货。

这是穿书后过的第一个年,姜玉珠做主,给谢府每个下人都做了好料子的新衣衫。

没办法,谢暄送了一批后,库房里的布料要放不下了。

这些布料得放在通风处,不能受潮,时不时地打理。

在点心铺子门前,姜玉珠碰见了玉檀郡主。

玉檀郡主不兜圈子,直言问道:“姜玉珠,谢大人是不是有个族弟住在谢府?”

“你是说五弟?”

姜玉珠顿住,“怎么了?”

玉檀郡主指着旁边的小胡同,“刚刚,茂国公世子带着勋贵进了胡同,其中就有你口中那谢五。”

谢五被一群人挟持,少不得要受点皮肉之苦。

玉檀郡主正准备管闲事,她遇见正主,所以先行告知。

现在,她很好奇姜玉珠会如何做。

茂国公世子?

姜玉珠在脑海里搜索后,恍然发觉,前段时日她掩护谢昭的人手,刺杀的便是茂国公。

作为老牌勋贵人家,茂国公一向为非作歹,没少干暗地里见不得光的勾当。

茂国公一死,世子即将接替这个位置。

书中,茂国公世子贾兴林是反派,下手狠辣不顾后果。

不过,谢暄好歹是谢昭的族弟,贾兴林敢如此明目张胆?怕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留有后手。

姜玉珠眯了眯眼,对玉檀郡主道谢:“多谢郡主告知。”

谢暄借住在谢府,对于姜玉珠来说,可不是管闲事那么简单。

再一个,贾兴林算什么狗东西,敢欺负她看中的人?

谢暄再养养,将来可作为靠山之一。

玉檀郡主挑眉,没想到姜玉珠这么客气,问道:“那你是管还是不管?”

以玉檀郡主的了解,姜玉珠极度自私自利,漠视的可能性很大。

姜玉珠摸了摸下巴,管是要管,人设不能崩塌。

于是她诧异道:“郡主说的是什么话?在京城一亩三亩地,有我姜玉珠在,贾兴林也得趴着,谢暄只能我来欺负,他算老几?”


官差和仵作聚集到一处,确定卢晴雪为死后溺水,判断她被人所害。

而凶手,刚好在来参加寿宴的人中。

沈芷兰站在最后排,目露沉思之色。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卢晴雪的死是姜玉珠背的黑锅,若卢小姐被害,真凶到底是谁?

夏儿靠近自家小姐,问道:“小姐,真凶是男是女?”

沈芷兰摇摇头,沉默不语,她也不晓得。

重生后,她没有中了歹毒庶女的计策,改变自身的轨迹。

从沈芷兰到京城开始,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无论玉檀郡主与姜玉珠比试还是卢晴雪确认被害,都已经超出沈芷兰的认知。

官差要求在场众人不得离开,夫人小姐们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卫婧面色苍白,一颗心七上八下。

明明有机会把姜玉珠踩在脚下,却偏偏被她翻身了,为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难过。”

玉檀郡主得知卫婧与卢晴雪交好,安慰了一句。

卫婧强打着精神:“郡主说的是,找到真凶更重要。”

凶手,首先得有动机,其次有作案时间。

从始至终,卫婧都在帮着祖母卫老夫人招待宾客,没有离开过戏台。

“谢夫人,你似乎不太喜欢听戏?”

卫婧再次把焦点拉回到姜玉珠身上。

这下,卫婧一派的人又找到了靶子,纷纷往姜玉珠身上射箭。

“卫姐姐,刚刚谢夫人带丫鬟匆忙离开,谁晓得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说话之人与姜玉珠有过节,是冯清的妹妹冯霜。

“冯妹妹,话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凶手就混在来贺寿的宾客中,卫家有压力啊。”

卫婧心中那叫一个畅快,抓住机会紧咬着姜玉珠不放。

众人后知后觉,视线始终在姜玉珠身上,若她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找到证人,便有嫌疑。

面对指控,姜玉珠微弯唇角,浅浅地啜了一口茶,慵懒地抬了抬眼皮道:“贺寿的宾客众多,怎么冯小姐的视线一直在本夫人身上?”

卫婧的小团体盯着姜玉珠,定没好事。

玉檀郡主接过姜玉珠的茶盏一饮而尽,这次轮到姜玉珠震惊了:“郡主,那杯茶我喝过的!”

玉檀郡主略微不自在地道:“本郡主看到了,你喝完没倒下还有心情调侃,那就是代表茶没毒。”

姜玉珠:“……”

二人互动,周围发生了小骚乱。

刚刚玉檀郡主与姜玉珠又是赛马又是射箭,恨不得把姜玉珠踩在身下,这才过多久啊,二人已经好到共饮一杯茶了?

卫婧看到后,心里更不是滋味,她张了张嘴,最后化为唇边一抹叹息。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玉檀郡主冷眼旁观,对卫婧更失望。

卢晴雪已经死了,卫婧还在趁机给情敌使绊子,脑子长在哪里了?

一个男子而已,女子之间争抢,失了格调。

潜移默化的,玉檀郡主对卫婧更是不满。

混乱中,谢昭带着官差走来。

听到卫婧的质疑,谢昭淡然解释:“卫小姐质疑的不无道理。”

他一句话,使得卫婧的眼睛亮了些,若不是场合不对,卫婧定要含情脉脉地望着谢昭,表示感谢。

可谢昭接下来的话,给了卫婧当头一棒:“本官与夫人在湖边钓鱼,下人都可作为见证。”

卫婧面色僵硬,全身的血液好像要凝固一般,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兄,你说与她一起钓鱼?”

不可能!姜玉珠这等俗人,怎会有这般文雅的爱好!

谢昭郑重点头:“事实如此。”

“啪!”

卫婧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手中茶盏落在桌上。

青花瓷与黄花梨木的桌子发生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茶盏粉身碎骨,茶水四溅。

卫婧满脑子都是谢昭说他与姜玉珠垂钓的场面,面色不自然地扭曲。

“谢大人,我家小姐失礼了。”

丫鬟书香和墨韵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卫婧。

当着众人的面,两个丫鬟找补道:“卢小姐死得不明不白,我家小姐一时间难以接受。”

如此漂亮的场面话,姜玉珠不好追究。

尤其当着太后的面,给对方体面很重要。

尽管如此,姜玉珠却并不打算放过卫婧。

她这人懒得争抢,若是别人给她找不痛快,她就让对方不痛快一辈子!

“今日也是赶巧了,我与老爷说好钓鱼回府去烤鱼吃,若没老爷作证,我这样的性子真是吃大亏啊!”

姜玉珠一惊一乍,用手拍了拍胸口压惊。

太后最迷信,每次看姜玉珠被刁难总能逢凶化吉,当年她和其余嫔妃玩宫斗,咋就没这样的好运气?

姜玉珠果然有福气,是天选之女。

要不是性子太跋扈,被姜家惯坏了,太后都想把姜玉珠接近宫内,少说也能做个贵妃。

由于案子没破,众位夫人小姐为配合调查,主动在水榭的房内等候。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

这一等,便等到掌灯时分。

卫府下人送了晚膳,姜玉珠担心有问题,一口没动。

红鲤拿出包裹,问道:“夫人,奴婢看您裙角有脏污,不如换一套吧?”

姜玉珠低头一看,是不小心蹭了一块。

她来到屏风后轻解罗衣,接着是绣着芙蓉花的赤色小衣。

房内,火光昏暗。

姜玉珠肤若凝脂,被镀上了一层柔光,身段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美。

盯着手臂上的红点,姜玉珠傻眼了,原主真是没一点经验啊!

还有,眼瞎看上冯清,审美不过关。

门口处,传来红枫的说话声:“夫人,老爷来了。”

“请他进来。”

男主好歹帮了她的忙,姜玉珠不好再让谢昭吃闭门羹,她整理衣裙,快速从屏风后绕出:“老爷,案子可有定论?”

差不多一日了,理应有个结果。

在寿宴在场的人众多,总该有个目击者。

谢昭颔首,把视线移动在火烛处道:“是。”

卢晴雪与薛家大公子有私情,二人已经互定终身。

奈何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因门户之见,卢家反对这门亲事。

几个月前,卢晴雪曾经与薛大公子在破庙相会,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谢昭刚抬起头,姜玉珠只感觉不太对劲,她的裙子突然掉了下去,露出一双光洁白皙的腿。

姜玉珠:“……”

怎么办?她想解释!


闲聊几句后,由礼部官员主持,为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分配可以休息的帐篷。


大帐篷建在一片草原上,类似于蒙古包的形状。

中间为皇家,靠近皇家的帐篷为一品大员,而后以此类推。

刚到猎场,太后需要休息,随行众人则是各自进入到帐篷中,熟悉地人家彼此走动,凑在一处说话。

姜玉珠先是与娘和大嫂打招呼,嘱咐几句,而后去找乔莹和于娇娇。

三人凑在一处,姜玉珠问道:“你们可记得三年多以前赏花会自缢的张翰林家的小姐?”

乔莹很快想起来:“玉珠,你是说张婉怡?”

于娇娇也有些印象,迟疑片刻后点点头问道:“玉珠,你怎么想起她来了?”

印象里,张家小姐唯唯诺诺,声音比蚊子还小。

于娇娇一向张扬,不喜欢小家子气的,与张婉怡没有来往。

乔莹点点头:“她这人奇奇怪怪,脑子可能不太灵光。”

姜玉珠发觉乔莹话中有话,皱眉深思道:“你仔细想想,她在自缢之前可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玉珠,提她不晦气吗?”

乔莹不情不愿,而后细细回想,拍了下头道,“那日她来找过我,说是有话对你说。”

姜福禄是吏部尚书,油水衙门,每次聚会都有各家小姐往上凑。

乔莹曾经做过引荐,不过姜玉珠懒得管事,乔莹担心引发反感,就没有继续做说客。

再加上翰林虽然清贵,职位却低微,乔莹并未理会张婉怡的请求。

那日傍晚,在落日的余晖中,张婉怡被发现自缢在一片桃林中。

“那京城有没有流言传出来?”

乔莹和于娇娇所说,与姜玉珠的回忆对上了。

而张婉怡在死之前找过乔莹,姜玉珠不知情。

于娇娇摇头道:“没有什么消息吧?好像张翰林为此辞官了?”

张婉怡没有多少存在感,无人在意。

姜玉珠又问道:“那她有好姐妹吗?”

“好姐妹……”

乔莹摇摇头,从没关注过,这个得需要打听。

姜玉珠附耳乔莹几句:“你让丫鬟帮忙打听,就是闲聊偶尔提一嘴,千万不要刻意,越多越好。”

乔莹虽然奇怪,却也知道姜玉珠定然有事,没深入地打听。

眼见玉檀郡主来了,乔莹和于娇娇抖了抖,二人找个借口火速离开。

上次被打,玉檀郡主提着厚礼去道歉,可她们还是有阴影。

“赵粉蝶不在,你四美小团体三缺一了?”

玉檀郡主拎着鞭子,很是张扬。

仔细一看,她张扬的小脸上,还带几分期盼之色。

姜玉珠懒得探究,慵懒一笑道:“怎么,郡主是想加入凑成新四美?”

“你胡说什么?”

玉檀郡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刚与卫婧一同品茶,玉檀郡主暗中观察卫婧每一个动作。

明明是规矩有礼的大家闺秀,却被她定义为做作。

只坐不到一刻钟,玉檀郡主跑来找姜玉珠。

姜玉珠蹲下身,用匕首挖着荠菜:“农历三月三,荠菜当灵丹,不如郡主来帮忙,晚上吃荠菜饺子?”

玉檀郡主听话的蹲下,等挖上后,震惊自己的行为,闭眼半晌她突然道:“姜玉珠,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会蛊惑人心的法术?”

姜玉珠慌忙地道:“这都被郡主察觉到了,难道我的尾巴露出来了?”

说完,姜玉珠做了个找尾巴的动作,玉檀郡主哈哈大笑。

玉檀郡主睨了姜玉珠一眼:“你看起来心情一般,颇为苦闷,是不是来的路上与谢大人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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