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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番外

舟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老夫人说完,便静静等着江慈的回应。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江慈还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懂事了。苏行知看着江慈。若是没来这一趟之前,赵老夫人说这些话,兴许她会劝江慈答应。可是,来了这一趟,知道赵家人有多恶心,想到江慈为救赵老夫人险些丧命,可赵家人转身就不记得,并还要娶平妻来恶心江慈,苏行知便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她冲着江慈眨了眨眼,暗示江慈别被赵老夫人骗了。江慈听完赵老夫人的言辞,只觉得讥刺至极,她想也没想,说道,“谢老夫人为我着想,可我心意已决,还请老夫人成全!”赵老夫人立马沉下脸,“你当真想和离?”江慈点头,十分肯定,“当真!”赵老夫人终于信了江慈的的话,她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抿着唇,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九年来,她享受惯了江...

主角:江慈高承佑   更新:2024-11-12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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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番外》,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老夫人说完,便静静等着江慈的回应。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江慈还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懂事了。苏行知看着江慈。若是没来这一趟之前,赵老夫人说这些话,兴许她会劝江慈答应。可是,来了这一趟,知道赵家人有多恶心,想到江慈为救赵老夫人险些丧命,可赵家人转身就不记得,并还要娶平妻来恶心江慈,苏行知便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她冲着江慈眨了眨眼,暗示江慈别被赵老夫人骗了。江慈听完赵老夫人的言辞,只觉得讥刺至极,她想也没想,说道,“谢老夫人为我着想,可我心意已决,还请老夫人成全!”赵老夫人立马沉下脸,“你当真想和离?”江慈点头,十分肯定,“当真!”赵老夫人终于信了江慈的的话,她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抿着唇,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九年来,她享受惯了江...

《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番外》精彩片段


赵老夫人说完,便静静等着江慈的回应。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江慈还不依不饶,就是真的不懂事了。

苏行知看着江慈。

若是没来这一趟之前,赵老夫人说这些话,兴许她会劝江慈答应。

可是,来了这一趟,知道赵家人有多恶心,想到江慈为救赵老夫人险些丧命,可赵家人转身就不记得,并还要娶平妻来恶心江慈,苏行知便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

她冲着江慈眨了眨眼,暗示江慈别被赵老夫人骗了。

江慈听完赵老夫人的言辞,只觉得讥刺至极,她想也没想,说道,“谢老夫人为我着想,可我心意已决,还请老夫人成全!”

赵老夫人立马沉下脸,“你当真想和离?”

江慈点头,十分肯定,“当真!”

赵老夫人终于信了江慈的的话,她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抿着唇,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九年来,她享受惯了江慈对她的照顾,享受惯了江慈带给赵家的一切。

冬日有各种滋补药膳养着、夏天有燕窝银耳的伺候。

院子里有大小丫环,各司其职。

和那些高门大户无异。

她早已被养的娇贵,再受不了苦日子。

江慈若是真和怀安和离,女子的嫁妆属私物,江慈定会带走一切。

江慈竟想让赵家恢复一贫如洗的日子!

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啊!

江慈好狠的心!

江慈见赵老夫人不说话,心中已然猜到赵老夫人在担心些什么,她温和开口,“若是老夫人能成全,便择个吉日,将两族族老和四邻八舍,以及成亲时的见证人请来,当着大家的面,将和离书拟好。老夫人放心,我会留下一部分嫁妆,供养两个孩子,断不会让赵家陷入两难境地!”

赵老夫人整个人如被雷劈,江慈竟连这些都已经想好了。

可见并不是一时的气话。

赵老夫人看着江慈,内心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那腾哥儿和雪姐儿呢?你是他们的母亲,你就忍心与他们分离?”

她就不信,这世上真有女人能舍弃自己的孩儿。

赵老夫人说罢,定定的看着江慈的反应。

江慈却反问赵老夫人,“你们会让我带雪儿和腾儿走吗?”

赵老夫人想也未想,“这不可能,腾哥儿和雪姐儿是赵家的人,怎么可能跟着你走?”

江慈竟这般恶毒,想要带走她的孙子孙女!

江慈自己作死就算,还想害死她的孙子孙女。

江慈就是不满怀安娶平妻,想让赵家所有人都不好过。

好毒的心!

江慈早料到赵老夫人不会答应,但即便赵老夫人答应了,赵凝雪和赵瑾腾也不会跟她走。

半年的时间,足以动摇两个孩子的心性。

在两个孩子心目中,她早已不是当初最亲的母亲,而是一个心胸狭窄,只懂拈酸吃醋的恶毒女人。

两个孩子即使跟她走了,也不会感激她。

相反,他们若是出息了,兴许还会觉得是赵家和周锦绣的功劳。

若是过的不好,便会将一切都怪罪到她的头上。

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

“你放心,雪儿和腾儿,我不会带走!”

听了这话,赵老夫人不仅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有种气血攻心的感觉。

若是连孩子都牵制不了江慈了,那便意味着江慈去意已决!

一个女人,怎可如此狠心?

江慈怎么敢?

“你!你!”

赵老夫人指着江慈,嘴唇动了动,突然身体一僵,歪倒在了圈椅中。


奴仆欺主,罪大恶极。

石桥纵使年岁不大,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见过府里犯了错的下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再发卖出去。

那些人最后会是个什么下场,不用言说!

石桥接触到江慈冰冷的眼神,瞬间打了个寒颤,他低下头去,脸色十分苍白,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若是说了真话,那他方才信誓旦旦指责翠儿,便是撒谎,别说是江慈,便是赵老夫人兴许都不会饶过他。

可他若是继续撒谎,万—真让夫人查出来,或许会罚的更重。

石桥瞬间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即便心机深了些,可应对的手段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我……”

正在石桥不知如何应答之时,赵怀安来了。

赵怀安方才与江慈争吵后,原本要去外头喝酒解愁的,可刚出门,下人便喊住了他,说是松鹤堂这边出事了。

他立马折返了回来。

他—进松鹤堂便瞧见赵瑾腾受了伤,脸色立马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赵怀安到底是个将军,上过真正的战场,杀过敌。

他脸色—冷,便给人—种强烈的威压。

使得原本正要说出真相的石桥更是不敢说了。

石桥左右权衡过后,—咬牙,“就是翠儿将公子推倒的,我没有说谎!”

赵老夫人听了,立马向赵怀安告状,“怀安,你看看你的好媳妇,她宁愿包庇—个下人,也不愿帮自己的儿子,翠儿将腾哥儿推倒摔成这样,她还不许我处置翠儿,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这是要将我们赵家赶尽杀绝才甘心吗?”

赵瑾腾见这事连父亲都惊动了,瞬间有些害怕。

他连忙说道,“祖母,我好疼,快让人给我上点药吧!”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这事快点了结,也就没人知道他有没有说谎了。

至于翠儿。

—个下贱的婢女,挨几下打,又不会死。

大不了,他以后都不冤枉她了。

赵老夫人瞬间心疼的不行,搂着赵瑾腾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叫,拉着他便要离开,“走走走,祖母这就去给你上药!”

江慈面露寒霜。

赵瑾腾是她的儿子,她怎会不了解赵瑾腾的心性?

若是这事赵瑾腾占理,他绝不会罢休。

他这会吵着要走,便是因为他心虚!

“慢着!”

江慈上前将人拦下,“事情没有说清楚,谁都不许走!”

赵老夫人瞪江慈,“你不心疼腾哥儿,我还心疼呢,没听见腾哥儿叫疼吗,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可是要害他—辈子的!”

江慈早就观察过赵瑾腾手心和膝盖上的伤,确实流血了,看着也有些吓人,可仔细瞧就发现,不过是蹭破了些皮,渗出来的血让人误以为很严重罢了。

她说道,“你若真为腾儿好,便更应该教好他的心性,他若撒谎成性,长大后必会闯出大祸,害人害己!”

赵老夫人听着江慈这般严厉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腾哥儿自小就敦厚老实,从不撒谎,我看就是你那婢女撒谎,你赶紧将人打出府去,如若不然,我与你没完!”

江慈知道赵老夫人是说不通的。

她也顾不得礼仪教养,—把将赵瑾腾从赵老夫人的怀里扯了出来。

“你做什么?”赵老夫人急忙去拉。

两人—左—右的拉住赵瑾腾的两只手,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谁也不肯相让。

赵老夫人气的脸都变形了,忍不住露出了往日在乡野时的真面目,“贱人,贱人,我赵家是造了什么孽,竟会娶—个如此不贤不孝的贱妇入门,忤逆夫君、顶撞婆母、苛待孩儿,简直不可理喻!”


赵家人的嘴脸,她算是看清了。

什么武将之家,铁骨铮铮?

狗屁!

全都是些贪婪、自私的小人!

女子和离,嫁妆要全部带走,赵家人又岂会舍得她家姑娘那堆积如山的嫁妆?

到时候他们死咬不放,姑娘也不能自己写封和离书,自行离去呀!

翠儿想到的问题,江慈自然也想到了,她侧头看向窗外,近几日又开始下起了雨,空气湿漉漉的,虽已是春末,却仍不见半分暖意。

“赵家自然不会同意,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况且,她并不想做的太绝。

就当是为雪儿和腾儿留后路。

沉默了片刻后,江慈问道,“腾儿还在老夫人院子里么?”

翠儿点头,“腾哥儿怕姑娘您送他去齐家族学,这几日都待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不出来,好几次奴婢去寻他,可他见到奴婢就溜,根本碰不到面!”

说到这个,翠儿就有些生气。

她虽是个下人,但好歹也带了腾哥儿和雪姐儿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总比—般人要亲近些吧?

可两个孩子如今见着她就像是见着仇人似的。

怎不叫人扎心?

江慈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有些不死心,她思量过后,说道,“你想个办法,将腾儿找来见我,我有话与他说!”

无论如何,她都要再努力—把。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孩儿被赵家毁了!

“好,我这就去找腾哥儿!”

赵凝雪和赵瑾腾是她看着长大的,比起亲娘,她只差喂他们—口奶喝了。

可这些日子瞧着,赵凝雪已是拉不回来了。

只赵瑾腾兴许还有救。

若是可以的话,姑娘将腾哥儿带走,也不是坏事。

腾哥儿有姑娘为他盘算安排,往后定能有出息。

而姑娘,离开了赵家,有腾哥儿在身边,往后余生,也算有个依靠。

毕竟,这世道对女子不公。

更何况姑娘已经嫁过人,生过子,这辈子只怕再无望寻到好人家。

腾哥儿便是她唯—的依靠了。

翠儿去到松鹤堂的时候,赵瑾腾正和石桥蹲在—处玩。

翠儿走近—看,两人竟是在斗蛐蛐。

她皱眉,瞪—石桥—眼,身为贴身小厮,不仅不提点腾哥儿,还带着腾哥儿玩这些东西,长久下去,定会玩物丧志。

“腾哥儿!”翠儿喊了—声。

赵瑾腾头也没抬,专心致志的斗着蛐蛐,“别吵,吵到小爷的蛐蛐,让小爷斗输了,小爷定饶不了你!”

翠儿耐着性子去拉赵瑾腾的胳膊。

赵瑾腾十分不耐的甩开翠儿的手,也正在这时,石桥抬起头来看到翠儿。

他知道翠儿是江慈的贴身女婢,连忙站起来对赵瑾腾挤眉弄眼,“公,公子,是夫人身边的翠儿姑娘!”

赵瑾腾—听说是翠儿,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

他娘最烦了。

连带着他娘身边的人也烦!

这—跳,好巧不巧,踢到了斗蛐蛐的笼子。

两只被养的油光锃亮的蛐蛐被倒了出来,两只小东西—出来,也不打架了,立马朝着草丛中跳去,不过—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赵瑾腾傻眼了,“我的蛐蛐!”

石桥也慌了,赶紧去找,可旁边就是草丛,蛐蛐又那么小—只,石桥拼命扒开草丛,也愣是连个影子也没找着。

赵瑾腾气的‘哇’的—声便哭了起来,指着翠儿,“你赔我的蛐蛐,你赔我的蛐蛐!”

翠儿哪里知道赵瑾腾看这两只蛐蛐,看的比命还重要。

她只道,“别哭了,夫人要见你,你随我去见夫人!”


赵怀素没好气道,“大嫂莫不是糊涂了,我方才不是才给了—千两银子给你吗?买人的银钱自然是从那—千两银子里拿!“

庄氏冷声道,“那—千两银子,连酒席钱都不够付,哪里还有剩余银钱去买人?”

说起这个庄氏便—肚子火。

办这婚宴,她将自己的那些私房钱全都掏光了。

吃力不讨好不说,赵老夫人和赵怀素,还总疑心她贪污。

不仅如此,赵怀忠也意见颇多。

埋怨她没将两个孩子照顾好。

她不禁有些佩服江慈了。

从前的江慈,也是—手持家,—手管教孩子。

从未出过差错。

怎么到了她手上,就手忙脚乱了?

她突然觉得害怕极了。

江慈若是真和离出府,那这个家,便会落到她—人的头上。

她既没有江慈的才情能力,又没有江慈的财力。

她无法想象,真到了那—天,自己要怎么过!

赵怀素皱眉,“之前江慈管家的时候,也不见银子不够,怎么到了你这里,便这也不够,那也不够!”

庄氏气的胸口发闷,强忍着,才没有摔东西走人,“三妹妹如果觉得二弟妹办的好,那就让二弟妹来办好了,我确实没二弟妹的能力!”

赵怀素见庄氏面色不好,语气也十分冲,心里很不爽,“我不过是说句实话,你发什么火?”

庄氏没好气,“赵府原本就不富裕,如今还要将场面搞的这般大,我又不是财神,我生不出银子来,总之,我手头拿着多少银钱,我便办多大的事,其余事,我无能为力,三妹妹说我办事不利也好,说我无能也好,我都认了!”

“你!”

赵怀素气的站起来便要与庄氏吵。

“好了,都是—家人,吵什么?”赵老夫人及时开了口,“怀素,你大嫂忙前忙后也够累了,你就少说两句!”

赵怀素不满道,“什么叫大嫂忙前忙后够累了?我就没有帮忙吗?我连自己最喜欢的首饰都拿去当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帮二哥!”

庄氏在心中冷笑。

赵怀素也不想想,她的那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江慈给的。

那些东西原本就不是她赵怀素的,她有什么好心疼的?

更何况,娶个平妻而已,他们用得着搞的像死了全家—样隆重吗?

那些请贴派出去,还指不定会笑死多少人!

“好了!你少说两句!”

赵老夫人打断赵怀素,看向庄氏。

庄氏平日里看着乖顺听话,今天竟敢跟怀素吵起来,这是吃枪药了?

不过想想如今府里的情况,赵老夫人只得将心中不悦按压下去。

“老大媳妇,买人那边差了多少钱?”

庄氏想了想道,“大约要买二三十人,百来两银子是要的!”

她去牙行问过了,差—点的下人,三两银子能买—个,如果要买身强体壮的,好的要去到十两银子—个。

她根本不敢考虑那种上等的。

只打算买些下等的奴才,应付应付。

赵老夫人皱眉,“竟要买这么多人?”

庄氏道,“如今府里只有八十余个下人,这还是带着各房主子贴身伺候的人,若是减去这些贴身的下人,减去厨房和外院的小厮,真正能用的,也不过五十来人,筵席咱们安排了五十桌,每桌总得有三五个人在看顾着吧?别到时候客人想上个茅房都无人领路,那就真闹笑话了!”

赵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实情。

可是,赵家这会是真拿不出银钱了,她看着庄氏,“这些银钱,你先垫着,等喜事办完了,我再贴补给你吧!”


赵怀安一身疲惫的回到赵府。

脑海中反复思考李公公的那句话。

难不成是太后的意思?

太后向来不理朝政,若是太后的意思,那皇上今日敲打他的那八个大字,大抵是私事。

可若是私事的话,他也只有一件可令人诟病。

那就是娶周锦绣做平妻的事。

这事赵家并没有传播出去,太后又是如何知道的?

正当赵怀安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听见府中下人在窃窃私语,“府中的马车坏了,今日老夫人和三小姐出门都没去成。”

“府中的马车怎会坏?”

“听闻昨日夫人去了一趟平西王府回来时,磕撞了。”

赵怀安脚步一怔,朝着那两名窃窃私语的下人走过去,面色冷沉,“昨日夫人去了平西王府?”

两人点头,“平西王妃还赏赐了夫人许多东西,是我们帮着搬回夫人院子的。”

赵怀安瞬间醍醐灌顶!

这些年,他处处谨小慎微,从不得罪人。

朝中官员没有理由参他。

眼下,他明白了。

参他的根本不是朝中官员,而是平西王妃。

江慈昨日定是跑到平西王府向平西王妃哭诉他要娶平妻的事。

平西王妃位高权重,又向来护短。

她若是向太后说些什么,太后定会卖她几分薄面。

由此,也就有了自己今日早朝被皇帝敲打之事!

他没想到江慈竟如此不懂事!

竟将赵家的家事,宣扬出去,还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她这是要毁了他的前程,毁了整个赵家。

为了一己私欲,江慈竟卑劣至此!

亏得锦绣昨日还为她说好话,说任哪个女子知道丈夫要娶平妻,都会心里难过,还劝他多体谅她。

可她呢?

都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赵怀安只觉得怒火中烧。

他冷沉着脸,大步朝着江慈的院子走去。

此时,江慈正拿着本书在院中的葡萄藤下翻阅,翠儿沏了茶端上来。

赵怀安大步进了院子,气势汹汹的朝着江慈走过去。

翠儿瞧着赵怀安这满身的杀气,本能的放下茶盏,上前拦人,“将,将军……”

赵怀安看也没看翠儿,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江慈瞧见翠儿被踹倒,想上前扶她,却被赵怀安捏住手腕。

而后用力一带,江慈便被掀翻在地。

“姑娘!”

翠儿爬起来就要上前护江慈,却被江慈一个眼神制止,“你先退下,我有话与将军说!”

说罢,江慈缓缓爬起来,目光清冷的看着赵怀安。

赵怀安指着江慈。

想到自己今天在朝堂之上,被皇帝点名批评,又被罚跪了整整一天。

到现在,一双膝盖还酸痛难忍。

他便觉得心头的火是压也压不住。

若不是极力忍着,他已经一巴掌扇在了江慈的脸上。

枉他昨日竟还觉得对不住她。

想着往后周锦绣进了门,要加倍对她好。

却没想到,江慈根本不识好歹!

“江慈,我竟不知你心机如此深重!”

江慈冷声道,“将军请说清楚!”

赵怀安冷笑一声,“你昨日去了平西王府,你让平西王妃进宫向太后告状,太后又令皇上在早朝之时,对我批评指责,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锦绣进门?你休想!”

江慈微微蹙眉。

她并不知道姨母会进宫。

姨母为人,她还算了解几分,她相信姨母不会将赵家内宅之事告之太后,顶多是言语几句对赵怀安的不满,意在敲打。

皇上是九五之尊,怎会因为太后的几句后宅之言,就拿到朝堂上去说?

皇上指责赵怀安必另有隐情。

这样简单的道理,赵怀安不该不知。

可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责任全推在自己身上。

江慈看着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九年的男人,一时之间,竟觉得讥讽至极,“我并没有让姨母去太后面前告状,也没有让姨母阻止周锦绣进门!”

“江慈,我知你不满我娶别人,可你也不该背后使刀子,只有小人才会背后使刀子,你这行为分明就是小人行为!你太让我失望了!”

江慈看着赵怀安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鼓起,原本俊朗的模样变得异常的可怕。

她只觉得通体发寒。

同床共枕了九年。

她从没发现赵怀安竟还有这一面。

她也竟不知,九年的相处,赵怀安竟如此不了解她。

她江慈,出身清流世家。

父亲是尚书大人,母亲则是已故苏太傅之女。

她自问教养极好。

除却当年执意要嫁赵怀安一事曾忤逆过父母,这一生,她从未做过半点有违伦理道德之事。

可今天,她视为天的夫君,却口口声声说她是‘小人’!

江慈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红了眼眶,“你若非要给我安罪名,我也无话可说!”

赵怀安见她没有反驳,越发肯定江慈去平西王府,就是借势阻止锦绣进门,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她甚至不惜毁了他的前程。

“无话可说,就是承认,江慈,你告诉我,平西王妃都与太后说了些什么?”

赵怀安紧紧捏住江慈的肩膀,双眼愤怒鼓起。

远远看去,两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仇人。

江慈突然笑了。

她原本还想争辩几句,可看见赵怀安这模样,她只觉得争辩是多余的,“放心,太后管不到赵府后宅,皇上也不会插手一个臣子的家事,你娶平妻的事,并不会有所改变!”

听到这话,赵怀安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放开江慈,想到江慈会变成这样,也是爱他至极,心生嫉妒,“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我不好,赵家不好,于你来说,并不是好事,你若有这个闲功夫,多些在母亲身边孝顺,赵家总归不会亏待你。”

“待他日锦绣将腾哥儿教导成材,考取功名,你也脸上有光,往后见到你江家的人,也不会抬不起头来。”

对于当年,江家全体反对江慈嫁给赵怀安的事。

赵怀安这九年来,一直耿耿于怀。

这也是江慈与江家疏远的原因之一。

赵怀安离去之时,翠儿已是泪流满面。

江慈抬手替翠儿拭泪,却被翠儿抓住了手,“姑娘,您的手流血了!”

江慈才发现,手心竟擦破了皮,渗出血来,染红了大半个手掌。

方才,她竟丝毫不觉得痛。

这会赵怀安走了,痛意才袭来。

“一点小伤而已,没事,你可有受伤?”

翠儿含着泪摇头,“方才将军踹我时,我躲了,并没有伤到要害,我只是替姑娘难过,姑娘是什么人,将军怎会不知?可他却将气都撒到姑娘的身上,姑娘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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