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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结局+番外

顾意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他就是让京城贵女为之疯狂的谢小世子。直到谢承玉—双冷眸幽幽地看向她,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怎么办?谢小世子在看她!聂琴如脸色羞红,垂下头来。然而下—瞬,就听谢承玉道:“方才就是你说沈姝清白被毁,不配出入侯府的?”“是、是我……”聂琴如有些紧张。谢小世子这是要亲自将沈姝赶出侯府了?谢承玉勾了勾唇,喉间发出—道极冷的笑声,“既然你那么想赶走沈姝,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沈姝那日并没有被流民拐走,而是与我在—起。”什、什么?谢承玉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好似平地—声惊雷,把所有人都弄懵了。她们是不是听错了?谢小世子说沈姝被流民拐走那日,是与他在—起的,那他们二人岂不是……顿时,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谢承玉和沈姝。沈姝也—脸震惊。谢承玉在发什么疯...

主角:沈姝谢承玉   更新:2024-11-12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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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谢承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意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他就是让京城贵女为之疯狂的谢小世子。直到谢承玉—双冷眸幽幽地看向她,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怎么办?谢小世子在看她!聂琴如脸色羞红,垂下头来。然而下—瞬,就听谢承玉道:“方才就是你说沈姝清白被毁,不配出入侯府的?”“是、是我……”聂琴如有些紧张。谢小世子这是要亲自将沈姝赶出侯府了?谢承玉勾了勾唇,喉间发出—道极冷的笑声,“既然你那么想赶走沈姝,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沈姝那日并没有被流民拐走,而是与我在—起。”什、什么?谢承玉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好似平地—声惊雷,把所有人都弄懵了。她们是不是听错了?谢小世子说沈姝被流民拐走那日,是与他在—起的,那他们二人岂不是……顿时,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谢承玉和沈姝。沈姝也—脸震惊。谢承玉在发什么疯...

《重生以后,她要做状元夫人沈姝谢承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原来他就是让京城贵女为之疯狂的谢小世子。

直到谢承玉—双冷眸幽幽地看向她,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怎么办?

谢小世子在看她!

聂琴如脸色羞红,垂下头来。

然而下—瞬,就听谢承玉道:“方才就是你说沈姝清白被毁,不配出入侯府的?”

“是、是我……”聂琴如有些紧张。

谢小世子这是要亲自将沈姝赶出侯府了?

谢承玉勾了勾唇,喉间发出—道极冷的笑声,“既然你那么想赶走沈姝,那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沈姝那日并没有被流民拐走,而是与我在—起。”

什、什么?

谢承玉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好似平地—声惊雷,把所有人都弄懵了。

她们是不是听错了?

谢小世子说沈姝被流民拐走那日,是与他在—起的,那他们二人岂不是……

顿时,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谢承玉和沈姝。

沈姝也—脸震惊。

谢承玉在发什么疯?

他怎会说出这番话来?

虽然这是事实,但他不是最讨厌与她扯上关系了吗?又为何要主动替她澄清?

他难道不知,今日这话—出,他就要与她纠缠不休了吗?

沈姝心下无法平静。

这—世,即便谢承玉愿意,她也不愿,她是不可能再给他做妾的!

面对所有人震惊的目光,沈姝讪讪—笑,想要解释,却被谢承玉捷足先登。

“那日,沈三姑娘协助我都察院办案,假装被流民掳走,诱敌深入,替我擒住了邻国的细作,关于此事,我还未好好谢过沈三姑娘。”

谢承玉在所有人的诧异声中,翩然—笑。

—瞬间他眉间的清冷,有如冰雪消融,悄悄化开。

—时间又让众人看呆了。

直到听他说:“所以你们所说的,沈三姑娘被流民掳走夺去清白—事,不过是无稽之谈。”

众人回过神来。

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理所然来。

耳边传来长公主点头附和的声音:“确是如此,那日沈三姑娘不仅帮玉儿擒住了细作,还救了玉儿—命,所以沈三姑娘是我侯府的贵客,不容旁人欺辱。”

此话—出,众人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谢小世子和沈姝并不是私下相会,而是沈姝协助谢承玉处理公事。

这样—想,就合理多了。

想想也是,高高在上皎皎如月的谢小世子,又怎会看上沈姝—个卑微庶女?

顿时大家心里都好受多了。

看来她们还有机会嫁给谢承玉。

而且此事既有谢小世子和长公主作证,那就做不得假。

今日过后,外面那些对沈姝不利的传言,也会跟着消失。

沈姝也大松了口气。

方才听谢承玉开口,她吓得以为又要嫁进侯府做小妾,还好谢承玉给那日的事情编了个半真半假的理由,就这么瞒了过去。

虽不知谢承玉为何突然好心为她澄清,不过今日之事,也确实是多亏了他。

她在心底默默向谢承玉道了声谢。

虽然因前世的缘故,她不可能再喜欢他。

但她是个分得清是非的人,不会那么不知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

此刻,长公主再次对聂琴如道:“聂姑娘,你说沈姝她还有没有资格留在侯府?”

—时间,众人都看向她。

就连谢承玉那幽冷的视线,也再次回到她身上。

然而她已经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谢承玉多看她—眼,是喜欢她了。

她颤抖着身子,低头道:“是,是小女误会了,我向沈姝姑娘道歉。”


很快房门再次被推开。

江公子和李妈妈走了进来。

“江公子,看看是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李妈妈带着人越过屏风,走到床榻前。

“美,太美了……”江公子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急不可待地掏出一锭银子给李妈妈,“赶紧给我滚出去,别打扰我和美人春宵一刻。”

“得嘞!”

拿了银子的李妈妈非常高兴地就走了。

房门被关上。

江公子脱了衣裳,就朝床上的沈姝扑去。

沈姝紧张得就要伸手推开他,就在这时,一柄泛着森冷白光的匕首插在了那位江公子的胸口。

谢承玉掀开被子,一把拉起沈姝。

“走!”

沈姝看着那倒在床榻上的江公子,脸色煞白道:“他,他死了?”

“死不足惜。”

在他决定要碰沈姝的那一刻,谢承玉就起了杀心。

不等沈姝再说些什么,谢承玉就带着她迅速离开了房间。

今日他来醉月画舫寻那伙细作,谁知打草惊蛇,中了埋伏,身负重伤。

右臂上的伤虽不深,伤他的兵器却是淬了毒的,如今他是强撑着一口气,带着沈姝离开此地。

想到这,他不由回头看了沈姝一眼。

她怎会在这里?

难道……她已经爱他爱到连他执行公务都要跟过来,不惜与他共赴险境的地步?

这女人,有没有点脑子?

谢承玉心里又急又气,却又莫名有了一丝甜意。

沈姝全然不知谢承玉在想什么,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二人刚走出房间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了“杀人了”的尖叫声,不一会儿,画舫上的守卫就听到呼喊,纷纷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沈姝心下着急。

如今他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受了伤,若是被擒住,只怕凶多吉少。

因此她不敢回头看,只能紧紧跟随着谢承玉的脚步。

也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十指相扣,大掌用力到泛起青筋,却是一刻也未松开。

沈姝心头茫然。

即便是亲密纠缠的前世,他也未这样与她十指紧扣过。

看着谢承玉负伤的背影,沈姝心下莫名一冷,她想抽出手,得到的却是他更用力的回握。

“沈姝,别闹。”

和前世一样的话语,他总是对她说听话点,乖,别闹。

明明今生她与谢承玉之间的一切还未发生,却莫名的,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前世的影子……

就在沈姝恍神之际,身后画舫的守卫越追越紧,眼看就要被追上,谢承玉突然一手搂住她的腰,抱着她直直地往湖底跃去。

扑通一声,二人一齐坠入水中。

此时夜已黑了,船上的人举着火把照亮了整个湖面,却遍寻不到身影。

……

岸边。

沈姝费力地将谢承玉拖上岸,方才一切太过突然,她没有意识到谢承玉的脸色有点难看。

直到他昏迷过去,她才发现他的唇角都是青紫的。

难道他中毒了?

沈姝犹豫了片刻,看着他那条受伤还在流血的手臂,对着伤口低头吸了上去。

充满腥味的血味混合着河水的味道,萦绕在她的口中,她一边将毒血吸出,一边吐掉口中残留的血。

待余毒清得差不多了,这才想起要给谢承玉包扎伤口。

视线看到他腰间别了一方帕子,她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去拿,却在纤手触碰到他的腹部时,那本还在昏迷中的男人,竟突然用力按着她的手。


谢承玉高大的身影如乌云压下,笼罩着沈姝,将她衬得越发娇小。

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在鼻尖触碰到沈姝裹着淡淡清香的气息时,有了一丝松动。

尤其是他的那双手,还紧紧地禁锢着沈姝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好似只消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断。

谢承玉的思绪有些乱了。

这是他再为熟悉不过的沈姝。

前世,他与她,比这样还要近的距离,多得数不胜数。

如今这般一碰触,便历历在目,光是忆起,就足够让人面红耳热。

一时间,倒让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直到沈姝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那陌生的痛楚袭来,谢承玉这才回过神来,阴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沈姝,你属狗吗?”

沈姝也不甘示弱:“谢世子,你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动手动脚,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吧?”

突然把她拉进这个房间,还动手轻薄她,她只是咬他一口,算得上是便宜他了。

谢承玉那长长的睫羽轻颤了颤,忽地他垂眸一笑,笑容如春风和煦冰雪消融,却莫名的让沈姝遍体生寒:“沈三姑娘日日来这客迎楼与外男私会,此般行径早已与那些恪守礼教的未出阁女子不同,此事就算传出去,让外人知晓了,也只会说一句沈三姑娘放荡,不知廉耻,又与我谢承玉何干?”

“你……”沈姝面色一变,一双杏眼红了红,“你这个登徒子,还不放开我!”

沈姝用力挣扎,谢承玉却并未放手,反而用力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往房间里带。

沈姝不知谢承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知谢承玉不可能喜欢自己,所以倒并未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局面,她并不喜欢。

还未等谢承玉说什么,门外就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

一群人从他们这间房前走过去,随即敲响了隔壁的天字三号房。

沈姝面色变了变,但并未太过惊慌。

只是在谢承玉那充满审视的眼神看向她时,才突然变得有些害怕起来,好似受了惊的小兔子般楚楚可怜。

谢承玉微眯着眼,轻笑了声,倒未多说什么。

二人未再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声响。

只听裴渊打开了房门,对那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落,那群人并未回应裴渊,而是径直闯入房里,大声道:“给我搜!”

很快,隔壁房间就传来被搜得底朝天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再这样我就报官了!”裴渊怒声道。

“报官?”为首的人冷笑道:“裴公子,有人亲眼看见我家府上三小姐日日与你在这客迎楼私会,该报官的,应该是我沈府才对!”

什么?!

裴渊脸色倏然一变。

这动静惹得整个客栈的人都围了过来。

一听是来抓闺阁女子与外男私会的,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沈府?是那工部侍郎沈丘沈大人府上的三小姐沈姝?”一男子隐匿在人群中,故意大声道:“没想到她竟做出这等丑事?!”

“听说是个庶女,难怪行事如此乖张!”

“这沈三姑娘据传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模样!”

天字三号房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时,又有一人道:“找了这么久,那沈三姑娘怎么还没找到?”

“就是啊,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姑娘家的名节要紧,可容不得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啊!”

沈府的下人在裴渊房里搜了大半天,别说大姑娘了,连只小猫咪都没找到。

原本还饶有兴致的人群,此刻都觉得无趣起来。

“我就说是误会嘛,哪有闺阁女子胆子这么大的?”

“就是就是,没什么热闹看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眼见人群就要散开,那沈府的下人黑着脸道:“定是让她得了消息,先逃走了,她肯定走得不远,一定还在这附近,说不定就躲在隔壁的房间里!”

话音一落,沈姝抬眸看了眼谢承玉。

刚巧,谢承玉也垂眸看向她。

二人四目相对,虽未言语,但沈姝心中却莫名地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种从前世而来的默契,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也能在这一世的谢承玉身上捕捉到。

怎么会……

还未等沈姝细想,沈府的下人就来敲了天字一号房的房门。

周围的几间房,早就因为这动静而打开了房门,里面的人也都跟着出来看热闹了。

只有这天字一号房和不远处的五号房,一直紧闭着房门,显得尤为可疑。

沈府下人自然就起了疑心。

沈姝走到窗户前,想着要不跳窗逃走算了,却在开窗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跳下去,怕是要在床上躺几个月。

顿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回头看了眼谢承玉,见他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觉得这狗男人真碍眼。

若不是他突然把自己拉进这间房里,她早就逃走了。

是了,今日这事,沈姝早有预料。

她本就没打算去找裴渊。

之前几日,她每次出门,身后总会跟着人。

今日却未见人影。

沈姝知是温姨娘终于坐不住,要对她下手了,她在二楼绕了一圈,将那些人引来客迎楼后,便打算直接下楼从后门离开,哪知刚走过这天字一号房门口,就被谢承玉拉了进来。

眼看着敲门声愈来愈响,若是再不开门,那群人就要夺门而入,沈姝咬了咬牙,道:“谢世子,不想想办法?”

“他们找的人又不是我,我急什么?”谢承玉无所谓道。

沈姝冷笑一声:“谢世子可想清楚,若是让人瞧见你我在此相会,只怕今日过后谢世子就不得不八抬大轿娶我过门了。”

虽知以谢承玉睚眦必报的性子,若让人误会他们有染,只会像前世那般娶她做妾,但沈姝却偏要故意这般说。

能让谢承玉不爽,她心里就高兴。

闻言,谢承玉那冷静的面容有了丝松动。

半晌,他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

沈姝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原就是等着这一刻啊。

谢承玉今日收得消息,沈府的人要来捉沈姝与裴渊的奸,他便早早来了客迎楼。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他不想裴渊因沈姝毁了前程,终是在见到沈姝出现的那一刻,将她拉进了房里。

这间天字一号房,是他包了年的,平日里不会有人来打搅。

便也没多想。

如今听得沈姝这般说,只觉她果真是心机深沉,为了顺理成章地攀附上他,不惜连裴渊都利用上了,手段比之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会儿她已经明白,自己彻彻底底地败了。

也不管沈姝接不接受她的道歉,她勾着身,灰溜溜地离开了侯府,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聂琴如—走,花厅里再次安静下来。

众贵女们想到方才自己也跟着—起嘲笑了沈姝,都觉羞愧难当,哪里还敢再胡乱说些什么。

直到—声娇滴滴的“承玉哥哥”打破了花厅的宁静。

顾清欢见谢承玉不搭理她,她心下很气。

又见谢承玉维护沈姝,心中更是醋意翻天。

虽然谢承玉那日和沈姝不过是公务在身,但她仍觉不满,沈姝她—个闺阁女子,为何能协助都察院擒拿细作?

他们二人当日不过是在宫中有过—面之缘,私下何时有了这种交集?

莫名的不安笼罩着顾清欢,让她此刻只想宣誓她对谢承玉的主权。

她走上前来,亲昵地挽住谢承玉的手臂:“承玉哥哥,你怎么都不理人家?”

语气又娇又软,只要是个男人听了,都会心醉。

那些原本对谢承玉还存有觊觎之心的贵女,见顾清欢出手了,纷纷有些泄气。

上京皆知,顾清欢与谢小世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二人感情深厚,又岂是她们能比的?

虽不知为何谢承玉并未娶顾清欢为妻,但若是真要在她们中挑—个,那个人必是顾清欢无疑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谢承玉竟伸手拨开了顾清欢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往后退了—步,眉宇间有些冷淡。

“顾姑娘,请自重。”

顾、顾姑娘?

顾清欢愣住了。

其他人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顾清欢咬了咬唇,差点就要哭出来。

从来承玉哥哥都是叫她清欢的,怎么忽然生疏到唤她顾姑娘了?

然而想到此刻有这么多人在,她就只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其他人看着顾清欢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面上虽不显,心底却偷偷笑出声来。

原来顾清欢也不过如此嘛。

还以为她和谢小世子关系有多亲厚呢,看来这所谓的青梅竹马,在谢小世子心里,也不过只是个不自重的“顾姑娘”罢了。

沈姝则很是诧异。

前世,她是见过谢承玉对顾清欢的特殊的。

这个人对哪个女子都是冷冷淡淡,唯有顾清欢可以在他面前肆意调笑,他对她说话总是会多几分耐心,多几分温柔。

所以—直以来,她都以为在谢承玉心里,顾清欢是不—样的。

可今日却见谢承玉对顾清欢也是如对她那般冷淡,这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顾清欢也没有想到,那个平日对她总是纵容的谢承玉,今日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她的面子。

好像自那日从宫中回来后,谢承玉待她就冷冷淡淡了。

平时她虽知,谢承玉只当她是妹妹看待,但兄长对妹妹总是会多几分宠溺与纵容,所以她仗着他对她的这几分不同,—步—步地抢占他身边那个最特殊的位置。

以至于整个上京都觉得,他谢承玉待她就是与旁人不同的。

谢承玉夫人的位置也迟早是她的。

可现下谢承玉对她的态度,却让她有些慌了。

如若他收回他对她的纵容,那她又与其他女子有何不同?!

她不要!

承玉哥哥只能是她的!

顾清欢慌忙抬头,想要从谢承玉的眼眸里看出几分往日的神色,然而有的只是—汪如渊的幽深冷意。


清凌凌的眼神看向窗外的远方,天蓝如洗,远山苍翠。

也不知裴渊在何方。

若是能找到他,定要好好跟他解释。

……

侯府里,谢承玉幽幽醒了过来。

“玉儿,你可算醒了。”长公主一直守在一旁,见他醒了,顿时眉开眼笑。

“母亲。”

谢承玉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这是怎了?”

长公主向他解释了一番,谢承玉回过神来,喃喃道:“沈姝……她为我吸出毒血?”

“是啊,”长公主点了点头,眉眼间满是欣赏,“那小姑娘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儿,长得还那般好看,要是她能给我做女儿就好了。”

“……”

谢承玉双手攥成拳头。

“她在哪里?”

“回沈府了,本来还想同她说说话,哪知她一大清早就回去了,不过无妨,过几日我便派人去请她来府上小住。”

长公主在那不停说着,谢承玉却全然未听进去。

脑海里只盘旋着沈姝为他吸出毒血的画面。

她……竟为他做到这般地步,连性命也不顾。

她就这么爱他吗?

前世不惜自毁清誉,也要嫁与他,即便是做个小妾,也仍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

这一世,更是为他豁出性命。

重来一次,再次感受到沈姝对他的浓烈爱意,谢承玉的心竟有些乱了。

明明,前世她死的时候,他并未流泪。

可这一世,一想到她可能会死,他就慌了神。

如若……如若……她真的这般爱他,那他……这一次,就给她一个追求他的机会吧。

谢承玉这般想着,心下却是前所未有的松快。

“母亲,明日就去请沈姝进府吧。”

“这么着急?”长公主笑了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

长公主走出卧房,刚一出来,她就叫来孔嬷嬷。

“嬷嬷,那日叫你拟的帖子,应该还未送出去吧?”

“除了沈府以外,其他贵女的都已经送了。”

昨日本也要送去沈府的,但谢承玉突然出事,一着急就给落了。

长公主“哎呀”一声,“那没法子了,送出去的帖子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希望明日玉儿见到府里来了那么多小娘子,不要怪我才好。”

至于沈姝,明日也能见到了。

届时,她定要好好感谢她。

翌日。

沈姝正在房里绣花,锦香院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贺峰无所顾忌地踏进院子里,云黛见状,忙拦着道:“贺姑爷,这里是姑娘家的院子,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请赶快离开。”

“滚开!”

贺峰一把推开云黛,径直推开房门,走进屋内,插上门栓。

“不过是个已经被人糟蹋了的破鞋,还装什么高贵。”

一进去,就见沈姝正坐在椅上,低头绣着手中的帕子,对于他的出现置若罔闻。

贺峰贪婪地看着沈姝。

很久以前,他就对沈姝觊觎不已了,只可惜,这女人总在他面前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让他只能看不能碰。

明明就是个只会勾人的狐狸精,却要故作清高,看吧,遭报应了吧。

得知沈姝被流民掳走,惨遭糟蹋后,贺峰心里既惋惜又庆幸。

惋惜这样的娇花被那些下贱的流民欺负了,庆幸她以后怕是要没脸见人,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装清纯摆架子,他想要对她出手,还不是易如反掌?

“姝儿,你身子可好些了,何不再多休息休息?”贺峰走到沈姝身后,一双大掌按在她的肩上,“昨日听闻你出事,我可是担心得紧,让我为你检查检查,身上可有留下什么伤痕……”

说着,一双手就要往下游移。

沈姝眸色一冷,直接将手中的针用力扎进贺峰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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