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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什么贵客?”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2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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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什么贵客?”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小说》精彩片段


说罢,她直接撑着伞离开了主宫。

回了常宁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困的躺下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没有召她去针灸的意思,她想了下,喊来了绿芜。

“你去打探一下,看看殿下今儿在不在东宫?”

绿芜最近的日子过得很好,自家娘娘得殿下恩宠,内司那帮子人惯会看菜下碟,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常宁殿送来。

巴结她的人也很多,自然有很多小道消息传过来。

“听说殿下今日在水榭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

绿芜道,“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苏锦摩挲着茶沿,想了会儿,去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让绿芜帮忙画好妆容,往水榭的方向去了。

前两日刚下过雨,连绵的宫阙楼台如烟水华,穿过亭阁,到了水榭,可以看到湖面上花船幽幽,婉转的伶人歌声和弦乐回荡其上。

远远的,她就瞧见了一身松绿色袍子的男子站在花船上,嘴里叼着壶酒,不知道在与里头的人说些什么,笑声爽朗,少年锐气扑面而来。

花船渐渐驶近乌木桥,楚玄臣眼前一暗,带着女子馨香的帕子从天而降盖到了他脸上。

“呀---我的手帕---”

娇呼声传来,船里的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桥上站着的女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东陵璟眼神骤暗。

楚玄臣是刚从边疆回来的,还不认识苏锦,掀开帕子一抬眼,看到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眼睛一亮,调笑出声。

“哪家的姑娘,长的好生标志。”

苏锦没有挽发,看不出是嫁了人的。

她没理会这登徒子般的话,朝着里头躬身,“妾身参见殿下。”

楚玄臣一愣,左右瞥了两人几眼,反应过来了什么,缩了缩脖子,从窗上跳了下去。

绕过崔瑜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

死狐狸,也不提醒他一句。

崔瑜正慢悠悠的煎着茶,被他踹了一脚,掀起眼皮子看过去。

楚玄臣得意一笑,看到苏锦进来,立马将帕子递了过去,“嫂嫂好。”

楚家是东陵璟母后的母家,论辈分,要称东陵璟一声表兄。

苏锦轻笑着接过,跟他道了一声抱歉。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淡声,“过来。”

“殿下---”

苏锦软着身子走过去,靠在了他身边。

花船内的伶人歌声悠扬,楚玄臣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叽叽咕咕的给她们讲塞外的民风。

说起北荒的野熊,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眉眼如日月,五官肆意张扬,桀骜的样子让苏锦有些羡慕。

她忍不住插嘴道,“北荒真的这么好玩吗?”

“那当然了。”楚玄臣笑着灌了一口酒,“嫂嫂没去过北荒吧,还有更好玩的呢,穿过穆伦河,一路往南,就是南越的方向。”

“南越十万大山遍地生花,毒虫蛊铃,江湖上的人最喜欢那儿了,南越的美人或妖或媚---”

说着,他不怀好意的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笑的跟个狐狸似的,“这一点,殿下最清楚了。”

苏锦想起了东陵璟在南越打仗的事,侧目,看到了他不善的眼神。

她不敢与楚玄臣多话了,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柔柔道,“殿下~少喝点酒,伤身。”

东陵璟靠着椅背,“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哎呀,不急,我都跟你们三年没见了,想死你们了---”

楚玄臣说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听说南越王过段日子要来京都,还带了他们的圣女,估摸着啊,是要送给你求和。”


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

“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

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

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

“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

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

“我们走。”

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

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

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里的药拿了出来。

“敷上这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药材,被那些奴仆搜刮走了好多药,就剩这一小瓶了。

绿芜握住她的手,“娘娘,殿下真的要赐死你吗?”

苏锦坐到了椅子上,脑海里万千思绪翻涌,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像是蜿蜒伸展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勒的她几近要喘不上气来。

不愧是久居东宫的太子殿下,心机城府非常人可比。

或许,从她想要救父亲勾 引他的那一刻起,东陵璟就开始算计她了。

绿芜心急如焚,可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也没敢催。

足足等了一下午,天色都快黑了,苏锦才听到了那个侍卫的传话。

“娘娘,别等了,殿下病着呢,不见人。”

珠帘外的声音尖锐的射向无边的黑暗,苏锦定定的站在窗边,苦涩的味道徘徊在舌尖,她淡声,“知道了。”

绿芜瘫坐在一旁,知道这回是彻底完蛋了,喃喃道,“娘娘,我们跑吧。”

跑?跑去哪儿。

父亲被带进皇宫,肃亲王受她连累,三姐姐一定着急的要死,她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自己苟且偷生去吗?

她看着头顶又大又圆的月亮,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夜在浴池的吻。

东陵璟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是男人,有俗尘的欲 望,再赌一次,再赌一回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

“绿芜,帮我梳妆。”

绿芜一愣,“娘娘。”

苏锦转身走到柜子旁,将仅有的一件白色裙衫取了出来。

绿芜看她去洗漱,立马跟上去伺候。

月明星稀,长宣宫的大殿灯火通明,风吹过,一湖青莲的香气顺着大开的窗户传进了殿内。

东陵璟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折子,这是盐铁司对西南盐矿整理的汇报,还有各地军费的情况。

殿内很寂静,静的仿佛没有人声,被灯罩罩着的烛灯发出哔啵的声响。

东陵璟看着折子上渐渐浮现的女人身影,瓣瓣桃花散开,衬得她眉眼轮廓笑的摄人心魄。

他眉目一寒,将折子扔下,闭上了眼。

苏锦偷摸从常宁殿出来,外头守着的侍卫在喝酒,她单臂抓住房檐一跃而上,踩着琉璃瓦飞速离开。

躲藏在暗处的死士发现了动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苏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长宣宫,外殿有侍卫守着,她扫了一圈,直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一跃飞上了内苑的大树。


东宫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着胸口上的伤,上了早就候在此处的马车。

驾车的车夫接到了人,立马驾的—声离开了宫门。

车内,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伤,连忙拿出来药箱。

“我就说我帮你走—趟,你偏要自己进去,竟然伤的这么重。”

楚青越没说话,解开了衣裳,露出了胸口处的伤势。

秦洛是江湖人,经常受伤,手法很利落的给他包扎伤口。

“他们是不是把你当刺客了,擅闯东宫本就是死路—条,你逞什么能啊?”

“不过,你那个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这个东陵璟就是太子吗?那他是太子,你怎么跟他抢啊。”

楚青越被他这么—说,想起了—些事。

当年他匆匆离开景州,是因为幽州暴动,后来平定了叛乱后,他去过景州,可人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屡屡刁难,太子打压南家军,—心置他于死地,还算计他被圣人赶到了封地。

他诸事缠身,迟迟没能找到她。

他无意掌权,在幽州—待好多年,后来姨母寿宴,他奉圣人命回京,再次遇到了她。

得知她是想为父求情,为了她,他找了他当年征战的旧部,和效忠父王的—些老人,慢慢的,他了解了这些年她的事,也知道她嫁进了东宫。

说不清楚心底是什么感觉,他宿醉了—夜。

后来知道是诏狱压着苏元的案子不让受审,诏狱的顶头上司是太子,这全天下只有圣人能压得住太子了,他没办法,只能亲自进宫去求圣人。

哪知道,又出了谋害太子—事,这东宫的水很深,他怕她被暗中赐死,便冒险来了—趟。

“这东宫的守卫确实森严。”

他刚出了常宁殿,就听到了追杀刺客的声音,要不是他武功还算高,是真的逃不出来了。

秦洛嗤了声,“都跟你说不要回来了,在幽州多自由自在啊,你们这个皇宫,到处都是阴谋诡计。”

说着,他抬臂撞了下他的胳膊,“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楚青越看了眼包扎好的伤口,将衣服穿上,淡淡的嗯了声。

秦洛戏谑道,“咱们幽州地大物博,这京城有什么好待的,你不会是为了那女人要待在京城吧。”

“哎呀,人家是太子的女人,能出什么事,你在这儿添什么堵。”

楚青越没搭理他,仰着头靠在了后面的枕头上,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势比较严重。

见状,秦洛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的玩起了萧。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绿芜紧张的看着守在宫苑外的侍卫,不敢扒在门口听。

也不知道小姐的身子吃不吃得消,都这么久了,太子怎么还不出来?

她禁不住又往屋里头看了眼,里头没有点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悄悄离得近了吧,似乎能听到小姐的呻 吟声。

想起了她出来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她不免感觉自己的脖子也疼的厉害,捂了捂。

苏锦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东陵璟掐她的时候,显然是冲着要她命来的,她感觉自己嗓子疼的厉害。

“在想什么?”

腰上的力道猛然收紧,苏锦跪在桌子上的身子被这么—扯,两人顿时肌肤相贴,近在咫尺。

他的呼吸扑洒在后脖颈,她微微抬头,就能感受到缠上来的气息。

“殿下,好热啊,我们先去沐浴休息会儿吧---”

他身上跟个火炉似的,纠缠了这么久,两人的肌肤上汗意潮濡。


外苑的侍卫没有察觉,她呼了口气,像是泥鳅一样滑了下来,钻进了花丛里。

窸窣的动静引起了朱雀的注意,他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苏锦听见有脚步声渐近,呼吸一窒,她能感觉到这大殿四周有很多的暗哨。

朱雀随意绕着走了圈,也没有多看,到后面去巡逻了。

苏锦松了口气,眼睛望向东南角的楼台,一个提气而起,窜到了回廊上,猛地往前跑去。

“什么人?”

凌厉的吼声从四周传来,苏锦丝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灵敏的翻窗而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东陵璟正单手支着头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破窗而入的声音,斜睨着眼看去,瞧见了珠帘外缓缓走近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泪眼盈然,死死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他。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有贼子闯了进来。”

“无碍,退下。”

习武之人的耳力都是极好的,站在门口的一众影卫都听到了里头女人抽抽嗒嗒的声音,表情八卦的对视了几眼。

殿内。

东陵璟垂下眼,看着柔柔弱弱伏在榻脚边的女人,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妖异色。

“妾身绝对没有与肃亲王暗通款曲,谋害殿下,求殿下明察。”

晕黄的灯火下,她姝丽的脸上沾着泪珠,纤腰柔弱,背脊单薄,一身白衣,扶风弱柳之姿,看的我见犹怜。

他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么久了,他似乎没有见她穿过白衣。

苏锦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禁感到齿冷。

那是一种久居高位者的眼神,是可以轻易捏死一个人的神祇。

她忍住骨子里的寒冷,伸出纤白的手去抓他的袍角,乌黑澄澈的眼睛挂着泪珠望向他,带着摄人心魂的美。

“妾身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殿下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殿下不能就这样冤枉了臣妾啊---”

她的嗓音仿佛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酥骨痒,那双桃花眼也仿佛是被山间清泉浸润过一般,睫毛颤动如蝶翼。

东陵璟没有要听她辩解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问了句,“怎么出来的?”

“妾身偷偷跑出来的。”

东陵璟之前想杀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会武了,并没有追究,她现在这样从常宁殿逃出来,想必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必解释太多。

男人嗤笑了声,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了榻桌上的茶盅。

苏锦猜,东陵璟没有借着此事杀她,反而一直关着她,是在这份假意中也掺杂了一丝欲念,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到这一点,她抽抽噎噎的蹭到了他身边。

“那日妾身听说殿下身体出了事,急坏了,可那些嬷嬷说妾身谋害殿下,将妾关了起来。”

“左等右等,今天姜良媛和孟嫔去了常宁殿,她们说殿下要赐臣妾白绫,说是臣妾害得殿下不良于行。”

“这怎么可能,臣妾做的药浴都是经过张太医审查的,肯定是有宵小之徒想要害殿下啊。”

短短几句话,不仅告了姜清两人一状,还把自己撇清了。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他亲自检查过的,她怎么做手脚。

东陵璟自然听出来了,笑了声,“大理寺从肃亲王府查出了浴室里的毒香,还找到了来往的信笺。”


东陵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渊源。

他看着在楚青越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像是滴了墨。

朱雀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心下为苏锦打了个寒颤。

楚青越和殿下可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青越被赶到封地不能回京可都是殿下的手笔。

“去查一下,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遵命。”

为了救爹,真是想尽办法,可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去跟诏狱的大人说一声,没有孤的令,不准放人。”

朱雀知道,殿下这是跟南王杠上了,即便南王找到了与八皇子一案无关的证据,人也出不来。

“是。”

苏锦告别楚青越从八角回廊出来后,就直奔宴席的大厅去。

经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的声音,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了被一群贵女欺辱的崔宁颜。

“住手。”

不软不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的众人都停下了手,回头看来。

坐在凉亭下看戏的崔凝雪循声看去,瞧清了人脸,捏着帕子的手顿时收紧,起身。

“臣女参见娘娘。”

其他人也都一同跟着行礼,“娘娘金安。”

有个穿着华丽的贵女不满的嘀咕了声,“崔姐姐,你跟她客气什么,不过是一个侧妃,您以后可是要当太子妃的。”

崔凝雪佯装生气的拍了她一下,示意不要乱说话。

那贵女不满的哼了声,倒也没敢大声囔囔。

苏锦没管她们说什么悄悄话,走到树下将崔宁颜扶了起来,看到了她手臂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

四周围着的贵女纷纷往后退了退,有些家世好的,明里暗里的不服气,冷哼了声,明显是嫌她多管闲事。

苏锦看她们那副傲慢样,想扇巴掌呼过去,这是她第二次碰到了。

她三月初春的时候去崔府做客,就撞到了这姑娘被一群贵女围着欺负。

那时她还没有嫁进东宫,见她敢跟她们对着干,她们心底气恼,给她暗中使绊子。

现在她嫁进东宫,这些人倒是收敛了不少。

“娘娘,这是宁颜,是我远方表妹,今日来带她见见世面,不想惹到了几位小姐,几人打打闹闹,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身上都是掐痕。

苏锦没有说话,想带着崔宁颜离开,奈何崔凝雪将她拦住了。

“娘娘,我表妹嘴拙,恐惹到了娘娘,还是让她跟着臣女吧。”

“崔小姐是在拦本宫?”

“不敢。”

苏锦淡声,“崔小姐能让自己的表妹被这般欺负,跟着你怕是要没命了。”

崔凝雪不悦,算哪门子的表妹,不过是一个落魄远方亲戚,要不是长兄收留了她,她能好端端的待在丞相府吗?

可她不知羞耻,竟然敢勾 引兄长,自然要给她点教训。

“好了,这崔六姑娘身上衣服都脏了,得去换身衣服,前厅宴席也要开了,诸位小姐也赶紧去吃席吧。”

说罢,苏锦也不管她们什么脸色,直接拽着红着眼落泪的崔宁颜离开。

其他人看苏锦冷着脸,也没有敢拦,面面相觑的看着不说话的苏凝雪。

出了梅林,崔宁颜立马弯腰行礼,“感谢娘娘搭救,宁颜没齿难忘。”

“起来吧,给你这瓶药,回去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谢娘娘。”

苏锦也没空跟她说什么,刚转身要走,看到了从拱门那头过来的几人。

崔宁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瞧见了站在太子殿下身边说笑的男人,脸色瞬间一变,低垂下了头。

“娘娘,臣女先退下了。”

苏锦嗯了声,酝酿了下表情,朝着东陵璟的方向走了过去。

远远的,崔瑜之就注意到了从拐角处走了的少女,他俊朗的面容上闪过异样,开口,“殿下,臣先告退。”

东陵璟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拐角处消失的粉色身影,挑了挑眉。

“妾身参见殿下。”

“去哪儿了?”

苏锦直起身子,笑的柔顺,“在四处走了走。”

“四处走了走---”东陵璟拄着手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孤以为你是去见旧情人了。”

苏锦心口一窒,藏于袖口的手蓦地收紧。

她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镇定住心神,轻轻的握住男人的手,柔声。

“刚刚路上遇到了南王,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便说了几句。”

“哦?”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深闺女子,与外男相识?”

苏锦的话有真有假,“是之前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南王在后山打猎,我出门采药的时候撞见过一回。”

“殿下,前面宴席开席了,听说南班戏曲都来了,我们去看戏吧。”

东陵璟见她岔开话题,隽雍华美的面上露出一抹冷意来。

苏锦看出来了,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抬腿往景园的方向去了。

老太妃的宴在景园设几百席,来参宴的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南康太妃坐在高台上的位置,笑眯眯的与周遭的人说着话。

没多久,就听到有声音高呼,“太子殿下到!”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凝拢到了门口,看到一身蟒袍的人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女子,身形高挑,姿容妍丽。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苏侧妃。”

“免礼。”

“谢殿下。”

老太妃就坐在太子位置的下首,看到两人落座,开口,“蒙圣人还惦念老身,天家恩德,老身愧不敢当啊。”

东陵璟笑道,“老太妃快快请起,父皇母后都心里挂念着您呢。”

“明儿老身自当进宫看望圣人,皇后娘娘。”

苏锦看着身侧男人温和的脸,只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宴会都没什么意思,来来往往的人攀谈交流,各家小姐争奇斗艳,暗中交锋。

她吃着桌子上的点心,听着戏台上的曲子,思绪早不知道游离到哪儿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身旁男人闲话家常的声音。

“南王什么时候回京的?”

楚青越起身拱手,“蒙殿下惦念,前两日刚回来。”

“南王府的大门许久不开了,南王这次回京,多住些时日吧。”

“是。”

东陵璟扬眉,“孤记得,南王的酒量很好,今日正逢老太妃寿宴,赐酒,多喝几杯。”

说罢,就有侍卫端上来好几坛酒,摆到了楚青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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