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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全文免费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宴南更狠毒的手段在于,他虽然抓到了两人,但只对其中一人用刑。另一人在旁边亲眼看着自己同伴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于身于心于精神来说,都是一种将近毁灭性的摧毁。他太懂人心,也太懂人性的丑恶了,所以每次只要遇到那种死活不开口的犯人,只要到了他手里,不出三套酷刑,就能让人哭天喊地,跪地求饶。虞桑宁只知蛮人可恶,野蛮且变态,但是真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眼前遭受这些……这周宴南简直残忍至极,就算阎罗王见了他,也要甘拜下风吧。此时,用刑已经结束,倒地的那个蛮人的哀嚎声并没有停止,可想那痛苦的滋味一直蔓延着,从未停止。尽管如此,被吊挂着的蛮人依然面露凶狠恶煞,丝毫没有想要求饶或者开口认罪的意思。周宴南优哉游哉的走到两人中间,修长的手指来回摩...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12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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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宴南更狠毒的手段在于,他虽然抓到了两人,但只对其中一人用刑。另一人在旁边亲眼看着自己同伴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于身于心于精神来说,都是一种将近毁灭性的摧毁。他太懂人心,也太懂人性的丑恶了,所以每次只要遇到那种死活不开口的犯人,只要到了他手里,不出三套酷刑,就能让人哭天喊地,跪地求饶。虞桑宁只知蛮人可恶,野蛮且变态,但是真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眼前遭受这些……这周宴南简直残忍至极,就算阎罗王见了他,也要甘拜下风吧。此时,用刑已经结束,倒地的那个蛮人的哀嚎声并没有停止,可想那痛苦的滋味一直蔓延着,从未停止。尽管如此,被吊挂着的蛮人依然面露凶狠恶煞,丝毫没有想要求饶或者开口认罪的意思。周宴南优哉游哉的走到两人中间,修长的手指来回摩...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周宴南更狠毒的手段在于,他虽然抓到了两人,但只对其中一人用刑。

另一人在旁边亲眼看着自己同伴遭受这非人的折磨。

于身于心于精神来说,都是一种将近毁灭性的摧毁。

他太懂人心,也太懂人性的丑恶了,所以每次只要遇到那种死活不开口的犯人,只要到了他手里,不出三套酷刑,就能让人哭天喊地,跪地求饶。

虞桑宁只知蛮人可恶,野蛮且变态,但是真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眼前遭受这些……

这周宴南简直残忍至极,就算阎罗王见了他,也要甘拜下风吧。

此时,用刑已经结束,倒地的那个蛮人的哀嚎声并没有停止,可想那痛苦的滋味一直蔓延着,从未停止。

尽管如此,被吊挂着的蛮人依然面露凶狠恶煞,丝毫没有想要求饶或者开口认罪的意思。

周宴南优哉游哉的走到两人中间,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下巴,沉思了许久,才缓慢的吐出一句话,“没想到骨头还挺硬?江望……那就给他梳洗一番吧。”

听到这话,江望有些不可思议看了眼周宴南,又用余光瞄了一眼虞桑宁,低着头说道,“是,属下立刻让人去准备。”

虞桑宁一听,梳洗……

那就是说,审讯结束了?

拷问也到此为止了?

还给蛮人梳洗打扮,这么想来,周宴南为人也不是那么暴戾狠毒。

果然,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像他这样的大冰块,也是可以融化的。

虞桑宁这样想着,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多看一眼那血淋淋的画面了。

她抬眼看见周宴南朝着自己款款走来,艰难的从嘴角扯出一点点笑容,“九爷,结束了?”

“嘶……应该快了……”说完回了她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后,他又走回到了刚才所在的位置。

也就是虞桑宁的身后。

他身材高大魁梧,浑身肌肉紧实,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气势。

虞桑宁回身仰着头,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心有疑惑,这人为啥站自己身后?

帐篷里这么宽敞,非站自己身后干甚……

刚想开口,眼神先是接触到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然后与他锐利深邃的目光相碰,嘴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看我干什么,看前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说完抬手把她的头连同娇小的身躯一齐转了过去。

嘁……看男人梳洗有什么好看的……

……!

……?

虞桑宁才转过头,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

不知何时,这帐篷里突然多出了一块木板,方才被施以刖刑的蛮人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

只见方才那个刽子手,舀了几盆滚烫的热水浇在那蛮人身上。

然后用手里铁制成的刷子,一下接着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

一瞬间,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响彻天际,哀嚎声连绵不绝。

那蛮人面目全非的脸庞,现在看来更加狰狞了万分。

原来……周宴南口中的梳洗,和她想象的梳洗并不一样。

她也是头一次知道,梳洗,在这北漠军营里,是一种极其常见的酷刑。

望着那蛮人一遍又一遍被梳洗的身躯,虞桑宁腿脚一软,整个身子瘫了下去。

幸好周宴南就站在她身后,及时伸出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看着被吓哭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何要站你身后了?”

虞桑宁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这个让她恐惧万分男人,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但是眼里的泪水早就夺眶而出,自从在他身边,虞桑宁的泪水就像永远也流不干的河水。

人在受到极度惊吓的时候,会突然失声。

“还没看完呢,那个人是我手底下最优秀的刽子手,我保证不出半刻钟,那蛮人的皮肉就会完全被梳洗干净,露出森森白骨……我想让你也看看,这些蛮人的骨头到底有多硬?是不是真的硬过我的手段。”

周宴南说着用手掐着她的下巴,想要逼迫她继续看……

虞桑宁哪里还敢看,只能拼了命往他怀里躲,双手死死抱住他。

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就这样抱着周宴南身体,无声的哭泣着。

此时的虞桑宁耳朵好像失聪了,她听不见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听不见那人痛苦的嘶吼,就算紧紧贴着周宴南的胸膛,她也听不见他的心跳声。

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所认知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也正是这一刻,她才又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周宴南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动物。

他没有爱,也没有心!

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那她肯定会被他撕咬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她不停的哭着,最后哭晕在了周宴南怀里。

周宴南眼见她晕倒,也没了心思继续看下去,抱着她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

回到帐篷里,虞桑宁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周宴南也没有出去过,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时不时抬眼望着沉睡的虞桑宁,神色淡然,说不清那究竟是何种情绪。

一直到傍晚,暮色渐浓。

虞桑宁才在睡梦里猛然惊醒,她好像做一个噩梦,梦见刖刑,梦见了梳洗……

可是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清晰,一幕幕惨烈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里。

她突然起身坐了起来,眼角还挂着泪痕。

周宴南见她醒了,迈着步子走到床榻边上,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我做了个梦……”她声音沙哑,喉咙好像被火烧过了一样。

“没事了,只是一个梦罢了……”

看她这么柔弱,周宴南也只能顺着她的话,不忍拆穿。

你说是做梦就做梦吧,反正每次她受了惊吓,就会忘记一些事情……

周宴南沉思了片刻,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桩往事。

那时的她也是被吓晕了过去,后来她就忘记了,在无人提起过那件事。

“九爷,我是说……我希望这是一场梦。”

虞桑宁苦笑,如果是一场梦的话,她或许还会觉得留在周宴南身边会好一点。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让她更加确信,她得逃跑。

逃到很远的地方去,让周宴南再也找不着她。

她只想离这个蛇蝎心肠的恶魔远远的,真的……

虞桑宁心里暗暗下了决心,看来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虞桑宁扬起脸看着她,语气里全是无力和悲痛,“王爷说的是,如今我是卑贱的营妓,我父亲是意图的谋反罪该万死的罪臣,可是夏岚和冬凝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错,她们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该成为虞府的奴仆……只要王爷放人,桑宁什么都愿意做。”

“本王可还能信你这张嘴,之前你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到头来,你依然放不下你的高傲和自尊,委屈于我。现在你真的能说到做到?”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宴南抬眸狠狠盯着她,眼底泛起一层冷色。

虽然终于如愿逼得她说出这些话,但是此时的周宴南不但不开心不痛快,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而起。

“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周宴南看她眼神里那种坚定无比的决心,冷笑一声,随后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了虞桑宁的细颈,因为太用力手臂上青筋横起,他却用最温柔低沉的嗓音对她说:“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成全你救人心切的好意……你进去,换她们俩出来?你觉得如何?”

虞桑宁双手紧紧拉着他那双大手,试图把它们从自己脖颈处移开,仿佛周宴南再用点力气,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挣扎许久,没有任何用处,周宴南的手就像那巨蛇的尾巴,她越挣扎缠得越紧。

她张着嘴巴,试图大口呼吸空气,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用我一人换她们二人安危,桑宁多谢王爷成全。”

“虞桑宁,你现在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宁愿选择伺候他们,也不愿留在我身边?”周宴南歇斯底里的怒吼,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王爷别忘了,我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营妓罢了,在我眼里,王爷和其他男人并无差别……”

语毕,痛快而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在周宴南的手背。

在这炎热烦闷的北漠,他头一次在这里感受冰冷,居然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眼泪。

手臂的力量松了一些,周宴南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平静的转头吩咐道,“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让虞桑宁进去伺候……长夜漫漫,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话里有无尽的凌辱和讥讽,可是虞桑宁早已不在乎。

到最后,也只有这颗视死如归的心陪着她了。

用她,换夏岚和冬凝。

值,值了……

只是。

江望把她们带出来的时候,虞桑宁看着眼前的两人,手指深深嵌入檀木桌的边缘……

她们早已被折磨没有了人样……

虞桑宁无法想象两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到底遭遇了什么?

夏岚浑身是血,嘴角的伤口肉眼可见,眼睛因被打肿胀的无法睁开,神志尚且清醒,可是虚弱的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冬凝身子骨本来就弱,经历这么一番死去活来的折磨,早就陷入昏迷,人是江望抱出来的……

彼时,最后一缕月光散尽,暮色沉沉,夜风徐来。

虞桑宁匆匆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两人,很快就移开了眼眸,这种场面,多看一眼都是遗憾和心疼。

她咬咬牙,伸手拿起周宴南面前的斟满酒的杯子,仰头饮完,然后起身往方才那个帐篷默然走去。

这个背影凄美无声。

他手里把玩着刚才虞桑宁饮过酒的杯子,忍不住放在鼻间嗅了嗅,闭上眼仿佛能嗅到虞桑宁唇边那甜美的气息。

漆黑的眼眸,正默不作声的盯着那副娇小身姿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曾几何时,周宴南总是这样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不言不语,不温不火。

她笑她闹,来来回回,无数次都只能看着虞桑宁的背影。

他一次次的隐忍,回避,假装若无其事……

其实心底早已风起云涌,惊涛骇浪。

手中的杯子不知何时,早已被他捏成碎片,鲜血一直顺着手指流到指尖,滴在深红色的檀木桌上,最后一圈一圈融进桌子里。

周宴南猛然起身,朝着那个背影,大步走去。

喧嚣的帐篷门口,虞桑宁刚要抬脚走进去,手臂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重重拉回……

她回眸只见周宴南双手死死环绕着自己的腰,红着眼眶说道,“虞桑宁,本王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还是不愿……?”

这一次,虞桑宁没有说话,她微微仰着头,两只手轻抚在他健硕的胸膛前,双脚轻轻踮起脚尖,柔软香甜的粉唇慢慢地凑近吻上那双薄唇……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周宴南有些措手不及的愣住了片刻,随即手臂用力揽过她柔软腰肢,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把虞桑宁揉进身体里。

她有意无意的抽出双手,搂上了他的脖颈,两人的身躯又更贴近了一步。

虞桑宁就那么安静的站着,无声的承受着来自他疯狂又热烈的吻。

他的吻,永远都那么强势霸道,让人那么恐惧又窒息。

虞桑宁再单纯再笨也知道,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而她不一定能把握住。

所以,她只能奋力一搏……

在这一刻,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除了周宴南,除了靖王,除了这所谓的大统领,再无他人。

深夜的清风伴着风沙,从两人身侧习习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许久过后,周宴南才不舍的松开嘴唇,再吻下去,这女人可能就要窒息在他怀里了。

嘴唇是松开了,可是周宴南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月光下的虞桑宁更显得明媚动人,绯红的脸颊上露出淡淡羞怯,眼波流转,每多看一眼都那么动人心悬。

周宴南出神的望着怀里的小小人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还未等虞桑宁看清他眼底的笑意,忽感脚底一阵悬空,她整个人被周宴南腾空横抱起,往他自己的帐篷大步走去。

顿时,周围安静的气氛好像被什么打破,很快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几个喝多了的士兵看到这一幕,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大统领威武!大统领霸气!”

周宴南用余光瞟了一眼周围,嘴角淡淡扬起,随后一声不吭的离开。

众人平时看的最多的是周宴南严厉冷漠的那一面,还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靖王。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起哄喊叫……

最后变成了集体喊口号:“大统领威武!大统领霸气!”

虞桑宁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得又羞又怕,她的侧脸贴着周宴南温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纤瘦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把头深深埋进他紧实的臂弯里。

今夜,确实是个不眠夜。


“好,我们吃完带你去大理寺。”

这么温柔听话的靖王,虞桑宁一时看的出了神,其实,他不发脾气的时候,好像还算是个人。

但……只要不小心惹怒了周宴南,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周宴南不好明目张胆的带着她去大理寺,于是虞桑宁就出了个主意。

她女扮男装,假装成周宴南的随从,这样出入大理寺不会让人怀疑。

大理寺,地牢。

虞桑宁跟在他后面,穿过一间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她终于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秦铭把门打开,虞国公才缓缓转身,一开始他没有看见虞桑宁,目光有些呆滞。

“爹……”

一个声音从秦铭身后出现,虞国公满脸不可思议,皱了皱眉,直到看清了确实是自己的女儿,这才缓缓张开手臂。

“爹……”虞桑宁冲过去抱着他,她早就哭的不像人样。

自从虞家出事,她盼啊盼,就等着能和亲人见面的这一刻。

虞桑宁来的路上,想了很多要对父亲说的话。

可真正见面的时候,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紧紧抱着这个全天下最疼爱自己的男人。

虞国公轻轻伸手抚着她的后脑,等她平静了,才开口:“桑宁,这些日子,可是受了很多委屈?爹对不起你们,爹这次大错特错。”

“爹,我不信你会反……”虞桑宁话还没说完,就被虞国公捂住了嘴。

“爹已经认罪了,往后你不可以再说类似的话,此案是皇上定的,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惹大麻烦知道吗?”

“可我不信,爹……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从头到尾,虞桑宁坚信的事情就是,她父亲不可能谋反。

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有人存心诬陷。

就算父亲认罪了,她还是坚信着心中的那个信念,从未动摇。

“桑宁,只怪爹信错了人……其他就没有什么话好对你说。明天我就会被流放至宁古塔……你要记得好好的,照顾好你母亲还有妹妹,知道了吗?”

虞国公天天被关在大理寺的地牢里,外面的情况他基本一无所知。

可是,虞桑宁不敢告诉他。

母亲,兄长,妹妹找不到了。

出事那一天起,他们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虞桑宁心事重重,不敢说实话:“爹,你去那边要保重身体,等我们安顿好了,就带妹妹去看你。”

“好,爹没事。”

人在分别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很多的谎言。

比如,虞桑宁没有告诉父亲,这个家,现在已经七零八散。

比如,虞国公亦没有告诉桑宁,此次流放宁古塔,几乎是有去无回,尸骨寒凉。

那日,虞国公交代了她许多事情,深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委屈受欺负,最重要的是,信错了人。

就如同他自己一样,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时间差不多,她再待下去,容易引人怀疑。

周宴南过来带她走的时候,虞国公才知道,原来虞桑宁能来这大理寺,全仰仗了周宴南的关系,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他沉默了许久,说:“桑宁,你先出去外面候着,我有话与九王爷说。”

“知道了,爹……我走了,你记得多穿衣服,好好吃饭,保重身体……”这是她最后想起来要和父亲说的话。

虞桑宁有些不解,父亲怎么会和九爷有话说?

按理来说,他们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但她还是,一个人走出了地牢,内心有疑虑和不舍。

毕竟这次分别后,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何时了。


她才慢慢回忆起,原来昨晚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那些事。

想起那画面,脸颊微微发烫。

抬眸看了旁边还是熟睡的周宴南,害怕把他吵醒,小心翼翼的爬到床榻尾端,轻声滑下床。

她本来想出门看看夏岚她们,一打听才知道,周宴南还把那几人关在柴房里。

虞桑宁只能悻悻走回北苑,没想到才走到门口,看见门是开着的,周宴南醒了?

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男人,脚步也放慢了些,只见府里的一个丫鬟端着洗漱盆进去,她才跟了进去。

毕竟,只要不是两人单独相处,就不会太尴尬。

虞桑宁进门,只见那丫鬟正准备给周宴南穿衣,内心大喜,心里正高兴时。

那个沉沉的嗓音从前面飘过来:“愣在门口干嘛?过来……”

“哦。”虞桑宁接过衣服,假装认真的帮他穿衣,尽量不让两人眼神有交汇的可能。

身后那小丫鬟也是新来的,既然有人帮主子穿衣了,那她找点别的活干吧。

眼睛一瞥,看见主子的床榻乱七八糟,于是转过身默默整理床榻。

周宴南的眼眸,从未离开过虞桑宁的脸,还有脖颈上隐约可见的印记。

想起昨夜柔情似水的旖旎风光,内心又隐隐燥热起来。

虞桑宁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越是手忙脚乱,一件里衣穿了很久都没有穿好。

这下正合他的意愿,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啊!”突然身后的小丫鬟不自觉发出一声尖叫。

听到声音,两人齐齐转过头看。

那一幕,羞的虞桑宁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宴南抬眼就看见那床榻上,明晃晃的一滩红色印记……

如同春日里的桃花,朵朵盛放……

再低头,又看了眼被羞的脸颊绯红的虞桑宁,嘴唇扬了扬,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丫鬟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主子受伤了,显然她这个反应吓坏了周宴南和虞桑宁,她低着头连连道歉:“王爷,对不起,我这就拿出去洗了……”

“不必了,你出去吧。”

本以为这王爷会因为自己冒冒失失,大发雷霆。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温柔。

那丫鬟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见周宴南目光依然停留在那桃花盛开处,虞桑宁着急的走到他面前伸开双手挡住他视线,气鼓鼓:“不准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周宴南笑着调戏:“我觉得好看,我还要命人把它装在锦盒里,隔三差五就拿出来看看,如何?”

“九爷,你正经点……你再逗我,我就生气了。”虞桑宁见他不听劝,往他身边走了两步,扬起手掌,想要捂住他的眼。

周宴南抬手抓着她的手指,深深在鼻腔里嗅了一道,然后温柔的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这些举动……亲密的好像两人就是刚刚成婚的夫妻。

这次,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虞桑宁想起了刚才的事情,踮着脚尖,双手亲昵勾着周宴南的脖子:“九爷,那你现在,心情如何?”

周宴南再了解她不过了,每次她这么问,必有阴谋。“你说呢?”他温声细语一把搂过她细腰。

虞桑宁体态轻盈,腰肢酥软,任何人碰到都不会想要放开。

“你不是答应过我,放了夏岚她们的……”虞桑宁知道他心情好得很,语气尽是撒娇卖萌的模样。

“嗯……我等会让江望去处理……”

虞桑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饿了,想吃东西。”


“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让江望立马调头回府。”


毋庸置疑,周宴南这句话让她立马变乖。

手不能动,眼不能看,虞桑宁心里又气又不敢发作:“好端端的,蒙我眼睛做甚?”

“你别以为我看不穿你那点小心思,若是被你识了路,指不定哪天你又偷偷跑出来……”

“九爷,你若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把我阿娘藏哪里,我闭上眼不看就是了……又何必拿个破布缠我脸上?难道我们主仆一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真就一点没有?”

周宴南被她逗笑:“你个小骗子还跟我谈信任?你别忘了,上次是谁在我眼皮底下溜出府的?小桑宁,哥哥告诉你……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别信。”

虞桑宁自知说不过他,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把他惹生气,今日怕是见不着阿娘了。

于是撅着嘴往身后挪了一下,直到背靠着车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周宴南心情不错,在桌上端了一杯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茶盏,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话,虞桑宁眼睛虽然是被蒙上了,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马车经过一段平坦的道路后,转进一条坎坷曲折的小路,路途颠簸,她甚至还闻到了阵阵青草的香气。

直觉告诉她,这靖王肯定把阿娘藏在了远离上京城的某个小山村里。

果然,在经过了长达一个时辰的颠簸之后,三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虞桑宁只觉得这路真的煎熬,差点没把她骨头颠散了。

下了马车,周宴南才帮她解开蒙着眼睛的布条。

时值正午阳光灿烂,虞桑宁还没适应耀眼夺目的光芒,伸手挡住头顶上的那道光。

“桑宁,回头看……”

周宴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带了些温柔。

她缓缓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别致清新的农家小院,这里的房子不像上京到处是红砖绿瓦,也没有高耸的围墙,小院外面只是简单的围起了半米左右的篱笆墙,院内种满了各种颜色的鸢尾和雏菊,美的像一幅画。

虞桑宁想起了,以前在国公府,阿娘也是在庭院里种满了花,紫色鸢尾是阿娘最喜欢的一种。

如今……

隔着篱笆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此时此刻她与阿娘之间约莫十米距离,中间只隔了一道篱笆。

虞桑宁眼睛一酸,小声呢喃:“阿娘。”

不由自主往前走去,可旁边的男人果断伸手拽住了她胳膊,阻止她继续向前。

“你放开我……”她尝试挣脱那只有力的大手,发现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济于事。

虞桑宁只得委屈巴巴哀求道:“九爷,你放我进去好不好,阿娘就在里面……”

“虞桑宁,你别忘了,昨日是如何答应本王的。是你说……远远的看一眼也行,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拽着她的手腕又用力了几分,不让她有逃脱的任何可能。

“那……那九爷你让我与阿娘说一句话也好,就一句!”恳求的语气带着哭腔。

周宴南完全无视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冷冷说:“跟我回府。”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阿娘就在眼前,这么回去她肯定不甘心,虞桑宁双手去掰那只早已青筋四起的手掌,眼看着自己被拖拽着往回走,情急之下,她不得不上嘴咬人。

周宴南眼睁睁看着她突然凑过来重重的咬在自己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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