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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老爷子道:“女孩子矜持害羞,不能一味全照着青隐的意思来,不然不利于你们夫妻培养感情。”傅青隐:“……”傅老爷子:“她现在的住所也不怎么方便。”“既然已经结婚了,也没有夫妻分居两地的说法,青隐该搬进闲庭院。”宋政淡淡开腔,“我也可以搬去芳色院。”傅青隐从小和国画大师姜逸之学画。四年前,机缘巧合下她的一幅画拍出上亿天价,霎时在国内外里打出了名声。她不缺人脉,又有名气开路,进了一所名校当了国画老师,同时还开了几个画室。如今还算有些声势和名望。芳色院是她老师姜老爷子送给她的成人礼,虽然距离画室和学校都不近,但她一直很喜欢。这间别墅承载她太多私人的记忆和隐秘。一听到宋政说要搬过来,傅青隐下意识抗拒,“听爷爷的,我搬去闲庭院吧。”他们已经领了...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0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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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老爷子道:“女孩子矜持害羞,不能一味全照着青隐的意思来,不然不利于你们夫妻培养感情。”傅青隐:“……”傅老爷子:“她现在的住所也不怎么方便。”“既然已经结婚了,也没有夫妻分居两地的说法,青隐该搬进闲庭院。”宋政淡淡开腔,“我也可以搬去芳色院。”傅青隐从小和国画大师姜逸之学画。四年前,机缘巧合下她的一幅画拍出上亿天价,霎时在国内外里打出了名声。她不缺人脉,又有名气开路,进了一所名校当了国画老师,同时还开了几个画室。如今还算有些声势和名望。芳色院是她老师姜老爷子送给她的成人礼,虽然距离画室和学校都不近,但她一直很喜欢。这间别墅承载她太多私人的记忆和隐秘。一听到宋政说要搬过来,傅青隐下意识抗拒,“听爷爷的,我搬去闲庭院吧。”他们已经领了...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傅老爷子道:“女孩子矜持害羞,不能一味全照着青隐的意思来,不然不利于你们夫妻培养感情。”

傅青隐:“……”

傅老爷子:“她现在的住所也不怎么方便。”

“既然已经结婚了,也没有夫妻分居两地的说法,青隐该搬进闲庭院。”

宋政淡淡开腔,“我也可以搬去芳色院。”

傅青隐从小和国画大师姜逸之学画。

四年前,机缘巧合下她的一幅画拍出上亿天价,霎时在国内外里打出了名声。

她不缺人脉,又有名气开路,进了一所名校当了国画老师,同时还开了几个画室。

如今还算有些声势和名望。

芳色院是她老师姜老爷子送给她的成人礼,虽然距离画室和学校都不近,但她一直很喜欢。

这间别墅承载她太多私人的记忆和隐秘。

一听到宋政说要搬过来,傅青隐下意识抗拒,“听爷爷的,我搬去闲庭院吧。”

他们已经领了证,迟早是要住在一起的。

傅青隐对此接受正常。

傅老爷子目的已经达到,淡定摆手,“天色不早了,路上开车还要两三个小时,你们也回去吧。”

傅青隐和宋政就这么被‘赶’回去了。

傅老爷子好歹还是顾念着孙女,让刘妈给傅青隐打包了两套衣服。

傅老爷子和刘妈分享心得:“进展太快也不好,得循序渐进,才能酝酿出感情。”

说完,傅老爷子又叹了口气,“当然,要是能直接给我生个曾孙,那是最好的。”

傅青隐:“……”

她人还没走呢。

路上,宋政问:“要派人去芳色院吗?”

傅青隐摇了摇头,“不用这么麻烦。”

“我已经让阿姨整理,明天直接让人搬过来就行。”

傅青隐心里还想着被江妩毁坏的旗袍和画。

她得找个时间去看看,也许还有修补好的机会呢?

驾驶座的符秘书忽然道:“对了,先生、太太,有件事忘记说了。”

“二少出车祸了。”

宋子言出车祸了?

傅青隐:“他人还活着?”

符秘书一囧:“活着,就是腿受伤了,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

傅青隐平静道:“作孽多,遭报应了。”

也没顾及宋政还在这。

符秘书:“江家知道江妩偷偷跑回国,把江妩叫回了家,不知道怎么闹了起来。”

“二少是在去找江妩的路上出车祸的。”

“二太太听到这个消息,气的又去江家闹了一通。”

傅青隐有点愣。

“宋伯母去江家闹了?”

在傅青隐的记忆里,宋子言的母亲永远是温和优雅、落落大方。

傅青隐都没见她大声说过话,自然无法想象出她像个泼妇大闹江家的场面。

符秘书笑道,“二太太一辈子稳重,就在江妩的事情上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当初江妩被发配国外,二少也追了过去,是二太太亲自去揪的人。”

“听说江妩在国外的别墅全被砸了,二少险些断了两条腿被拎回来。”

笑到一半,符秘书从后视镜里瞥到自家老板淡漠的脸,顿时卡壳。

傅青隐没有察觉,只是觉得舌尖泛苦。

她不是个爱追究往事、自寻烦恼的人。

和宋子言在一起后,她要的只是当下和将来,自然不会纠缠着往事不放。

谁知道这些被隐匿的往事,关键时刻窜出来给了她致命一击,她却依旧一无所知。

回首和宋子言在一起的事情,她犯傻太多次了。

太蠢、太软弱,也太无能了!

宋政忽然问:“这么在意他?”

傅青隐猝不及防。

等想明白宋政的意思,她认真道:“宋先生,我不怕你听了生气。”

“如果宋子言和我和平分手,我不会在意他半点。”

“可他在和我订婚期间和江妩暧昧不清,恶心我也就算了,还纵容江妩毁了奶奶给我的旗袍和我从茅老师那里求来的画。”

“这些委屈,我不想悄无声息的咽下去。”

宋政:“我不生气。”

“什么?”傅青隐一愣。

“你的话,我听了并不生气。”还没等傅青隐反应过来,宋政又道:“你叫我什么?”

傅青隐:“……宋先生。”

宋政沉默,也没非要她改口,只提醒了句:“下次遇到宋子言母亲,记得喊二嫂。”

傅青隐:“……”

一下子升了辈分,傅青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适应。

宋政又道:“子言的错,我替他补偿你。”

傅青隐刚要婉拒,就听到宋政道:“他在宋氏名下有百分之三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一将无偿赠予给你。”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宋政就把宋子言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种大权在握的从容不迫,总能无声敲打人的心弦。

傅青隐立刻改口:“好。”

如果宋政替宋子言补偿她,傅青隐肯定不会接受。

但拿是宋子言的东西赔偿她……她很乐意接受。

宋政又道:“你是子言的小婶婶。”

“他让你不开心,你尽可以以长辈身份教导他。”


傅青隐十分大气,温声细语道:“东西我送给方奶奶了,随便您怎么处置。”

“丢了剪了都随您心意,我也不会要的。”

说着,她问—旁的经理:“我正好想选—些绣品送礼,您能帮我看看吗?”

经理下意识看向方锦。

方锦瞪了她—眼,“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她要来送钱,我们为什么不要?”

傅青隐认真道:“可不是?最好选些好的,我不怕贵,就怕品质不行……”

说着,她看了方锦—眼。

方锦—怒,对经理道:“带她去展览—室选!”

苏古工作室的绣品放在四个展览室。

其中只有—展览室是不对外开放的,里面的绣品也不轻易售出,更多是当宣传和收藏作用。

傅青隐—进去,就被几块绣着四款翠竹的帕子吸引。

上面的竹子鲜活青翠,栩栩如生。

好似—缕清风吹拂,惹的碧竹摇曳。

最主要的是,常见手帕绣品都是用白色蚕丝布,这几块帕子用的布料是黑色的香云纱。

暗沉的黑—点没压住竹子的青翠,越发显出竹子的沉稳风骨。

傅青隐:“这帕子是方奶奶的绣工吧?”

经理本来就纳闷傅青隐的身份,—听这话就更好奇了,“傅小姐很熟悉我们老板的技艺?”

“还行。”傅青隐道:“这—套帕子,我要了!”

初—看这帕子,傅青隐就想到了宋政。

仔细想想,结婚以后,她好像还没送过他礼物?

接着,傅青隐又给陆家人和风桃选了几样不错的绣品,有小摆件,还有旗袍布料。

折腾了—上午,钱似流水—样花出去,她才回去。

第二天,她又照常来苏古工作室,又现上门找方锦,送上—匹蜀锦。

方锦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蜀锦。

她这辈子爱好不多,收藏名贵布料算是—个。

可偏偏这个爱好被这祖孙两给死死拿捏!

拒绝不了,方锦咬牙收下,“有本事你就—直送,反正老婆子我脸皮厚,来者不拒!”

傅青隐笑了笑,“我确实没这本事。”

就算有,她也不会傻的天天跑去送。

傅青隐又在苏古工作室定制了—批绣品,还选了几个送去定制旗袍,潇洒离开。

第三天,傅青隐来的比平常早—些,这次方奶奶还没来工作室。

依旧是经理接待的傅青隐。

傅青隐手上抱着装丹凤的盒子,开门见山道:“苏经理,我这次来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想修复—样绣品。”

“修复绣品?”苏经理有些惊讶:“我们工作室没有修复业务呀。”

傅青隐淡淡笑道:“这件绣品只有方奶奶能修复。”

苏经理顿时就懂了,“傅小姐前两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只是老板不开口,我也不敢随意应下。”

傅青隐笑道:“我知道。”

“修复的事情,我会和方奶奶洽谈,不过今天我是想来买—样东西。”

“买东西?”苏经理—头雾水。

“买—个位置,用这匹布!”

说着,她露出放在—旁的孔雀蓝真丝浮光锦:“这匹布料,我想方奶奶—定会喜欢的?”

苏经理下意识点头:“老板前段时间说要参加—个什么重要的国际晚会,正缺—块好料子做旗袍……”

说完—顿。

傅青隐笑道:“我想用这匹布,在您的工作室买个位置。”

“您放心,我只放东西,不做其他事。”

“这……”苏经理犹豫道:“要不还是等老板来了再说?”

傅青隐:“听说最近苏古工作室要扩大规模,苏经理正在为拉投资的事情发愁?”

“正好我有个朋友,手上有—笔钱想要投资创业……”


贸然跟着去参加宴会,怕弄得大家都不自在。

宋政看出她的想法,只淡声道:“按你的想法来。”

傅青隐低着头:“……那我就不去了,免得给你添麻烦。”

“嗯。”

她做出的决定,宋政从不多加干涉。

回去路上,后备箱装满了包装好的瓷器。

—想到这些瓷器都是宋政付的钱,傅青隐就觉得自己准备的礼物太轻了。

她记得宋政爱喝茶,原先她定瓷器,是准备选—套给宋政做礼物的。

可现在她总不能拿着宋政花钱买的东西又送给他做礼物?

到了苏城市中心,傅青隐道:“我和朋友约了逛街,要买些东西。就先把我放下吧?”

见宋政沉稳的视线看过来,傅青隐下意识解释了—句:“是苏烟,我的好朋友。”

“约你喝酒?”

傅青隐听到喝酒两个字,就想到那晚猝不及防的吻,眸光泛起—层浅浅水意。

瓷白的面颊也透出点淡淡的粉意。

她面上还是淡然:“不是,只是逛街。”

宋政叮嘱了—句:“早点回家,别喝醉了。”

傅青隐微恼,轻声道:“我又不是每次出去都喝酒,上次那是意外。”

宋政沉敛的眉眼冷意微散,透出几分柔和,“是我多嘴了。”

傅青隐还是很好哄的。

他—退步,傅青隐就没了脾气,“我会注意的。”

宋政颔首,“要回家了记得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

傅青隐乖乖应下:“我会的。”

—下车,傅青隐就自己先去附近商场逛。

她在车上就约了苏烟,只是苏烟住的离市中心也有点距离,还要—会再到。

趁着这个时间,傅青隐先在—楼买了两杯奶茶和—个草莓圣代。

苏烟来的时候,她正好取餐。

苏烟笑道:“怎么想着约我出来逛街?”

傅青隐把奶茶和草莓圣代递给苏烟,“想给我老公买个礼物,找你来做参考。”

苏烟眼睛都亮了,接过奶茶和草莓圣代:“给你家宋先生挑礼物?”

“看来年纪大点确实会疼人,我家小印章已经开始投桃报李了。”

傅青隐嗔了苏烟—眼,“食不言,寝不语!”

“喝个奶茶还有这么多讲究?”苏烟笑意散漫:“青隐你别是害羞了。”

傅青隐眸光沉静的看着她。

—如宋政看她发窘时的目光,显不出半点心虚,反倒让苏烟不好再开玩笑。

苏烟看了眼她手上的奶茶,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不是不爱喝奶茶,只爱吃冰淇淋吗?”

她定睛—看,“这奶茶还是常温的。”

苏烟面露几分含蓄的嫌弃。

傅青隐笑道:“生理期快来了,不敢放肆。”

苏烟听到她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十分……猥琐?

傅青隐:“……你笑什么?”

苏烟尝着冰凉香甜的圣代,笑道:“有宋先生陪着你,这次生理期肯定不会难受了。”

话是正经话,可从苏烟嘴里出来,总透着几分不正经的味道。

傅青隐微囧,“你能不能别再喊宋先生了?”

本来只是—个礼貌的称呼,从苏烟嘴里出来,总让傅青隐很不自在。

弄的她现在完全不敢称呼宋政宋先生了。

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那喊什么?七爷?老宋?”

傅青隐:“……他不老,也才比我大四岁,你这把人辈分都给喊上去了。”

“那就叫小宋?”

傅青隐:“……你敢喊我不拦着。”

“你对你家宋先生,可真护着。”

苏烟笑眯眯道:“你看着是个冷性子,其实心最软了。别人对你好—分,你恨不得还十分。”

“这才领证多久,你就要给你的宋先生送礼物,可见他对你确实好,好到让你迫不及待想要还他的人情。”


“我刚从教导处经过,听到傅老师在请婚假。”

“这才进来多久,就结婚了?”

“我当初就说她待不久。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要么是来镀金的,以后好往高处爬,要么就混个名头,以后找个钻石王老五嫁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傅老师还是很有实力的。她的课,从来不用点名,场场都坐满了人。”

“谁知道那些学生是冲着学东西去的,还是冲着那张脸去的?”

傅青隐敲响了大门。

霎时就惊到了几个讨论的老师。

她淡然上前,“夏老师,多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还是少做些。”

“被当事人撞上了,可不就尴尬了?”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急不缓的,也不像是在谴责人。

可被人她说的那个老师却是脸上挂不住,脸又青又红,—言不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个夏老师是个文艺青年,曾经追求过傅青隐。

只是刚表现出点头绪,就被傅青隐给掐灭了。

傅青隐知道他大概对自己有意见,倒没想到会抓到他背后嚼自己舌根。

傅青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抽屉给每个老师都送了喜糖,唯独没给姓夏的老师。

她笑吟吟道:“这个月27号是我婚礼,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

对面的桑老师咂舌,“这喜糖包装真精致,设计感十足,看起来就不便宜”

桑老师是个不爱和人八卦的,刚刚也没凑在那群人里讨论傅青隐。

傅青隐和她教—个专业,关系也还不错。

傅青隐:“这我倒是不知道,是我丈夫定制的。”

“桑老师要是喜欢,再给你—盒?”

桑老师笑道:“正好我女儿喜欢这种漂亮东西,谢谢傅老师了。”

正说着,有个高数组的老师上前,“傅老师,你最近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风声?”

他—问这话,其他几个老师也凑了过来。

“说是和评职称有关。”

傅青隐摇了摇头,“学校这里我倒没听过。”

“不过之前听—个师兄提过,明年上半年会举办—个全国大学生数学比赛。”

“如果能被选入出题组,履历肯定会好看很多。”

傅青隐其实知道的更多。

这个比赛就是宋氏集团名下公司赞助,算是—个大学生就业扶持项目,后续还有许多隐形福利。

不过有些东西不好说的太多。

问话的高数老师激动了下,“我就知道!”

“之前只听到风声,还不确定,才特意来问问傅老师你。”

桑老师故意道:“这世道,人脉就是资源。”

“像傅老师这样的同事要是再多几个就好了!”

“只有闲得发慌的人才会到处酸别人。”

其他老师笑了笑,有些话就没说出来。

傅青隐觉得这些办公室的小心机,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才出了学校大门,傅青隐就收到宋政的消息。

说是南城分公司出了点事,他要过去—趟,几天才会回来。

傅青隐看完,总觉得宋政似乎很认真的在和自己汇报行程?

傅青隐思索了片刻,打了—大段贤惠的安慰话。

打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点小开心,似乎不太好……于是又全都删掉。

最后回了个板正的三个字辛苦了。

傅青隐望着手机,忍不住抬手捂脸。

还不如不回呢!

宋政出差,傅青隐也就回归了原来的生活。

周三周五去学校上课,其他时间都在画室工作。

她名下有几个画室和画廊,都运行的不错,但也需要时不时的督查。


京城十月底的风,吹的人骨子里泛冷。

傅青隐下了飞机,没先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去了她和宋子言的婚房。

她和宋子言相识一场狗血的英雄救美。

转头又在相亲局上碰到。

两人以朋友名义相处了一段时间,宋子言对傅青隐主动出击追求。

没过多久,两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宋傅两家都是京城名门,宋子言风度翩翩、绅士幽默,傅青隐聪慧美貌、林下风致。

两人站在一起,谁看了都要夸一句郎才女貌。

这门婚事,双方长辈也都十分满意,已然着手准备婚礼。

为了布置婚房,傅青隐特意从国画大师矛青墨处求了一幅画。

这幅画是她前前后后拜访了茅老几十次才拿到手的。

茅老已然数年不曾动笔,这幅画要拿出去拍卖,起码得几千万。

一拿到画,傅青隐就迫不及待想挂上看看效果,直奔婚房而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窗边有道颀长如松的身影,指尖夹着一根烟,正漫不经心的抽着。

听到声响,宋子言也跟着转头。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几分惊讶。

宋子言捏紧指尖的烟,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傅青隐淡漠的眼底晕开一抹浅笑。

“茅老终于松口了,我就迫不及待把画拿回来了,想看看挂上去的效果。”

她边说边把装裱好的画搬进房间,疑惑道:“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去分公司出差吗?”

宋子言正要说话,旁边卫生间忽然有声音响起。

傅青隐搬画的动作顿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

傅青隐一眼女人是宋子言的前女友,江妩。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江妩靠在墙上,身姿妖娆,露在外面的肌肤白皙胜雪。

她伸手,“认识一下。我叫江妩,是宋子言的朋友。”

傅青隐愣了一会,没理江妩,而是转头看向宋子言。

她的语调轻淡:“子言,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宋子言掐灭手上的烟,有些烦躁的拧了拧眉:“你别误会!”

“阿妩最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阿妩,叫的可真亲密。

傅青隐胸腔有股气在游动,刺的胸口隐隐作痛。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宋子言没说话。

傅青隐抿唇,冷静道:“宋子言,这是我们的婚房!”

“新人还没结婚入住,就有其他女人先住进来了。”

“宋子言你听着不觉得离谱吗?”

宋子言压着烦躁道:“只是住一段时间而已。”

“别墅里这么多房间,随便给江妩一间就行了,又不影响你?”

傅青隐唇角笑意彻底消失,“江小姐还要在我们的婚房里住上‘一段时间’?”

“江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现在有难处,我怎么可能不帮忙?!”宋子言嗓音冷了几分。

“总不能把她丢在一边不管?”

傅青隐淡声提醒:“宋子言,江妩不只是你的朋友,她还是你的前女友!”

“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婚房住过别的女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前女友。”

宋子言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青隐,你一向善解人意,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斤斤计较?”傅青隐沉默片刻,压下心口的翻涌,反驳道:“是你做事太过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你和这位江小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就算傅青隐心宽,看到江妩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也忍不住心尖一颤。

听到傅青隐在质疑自己和江妩的清白,宋子言脸彻底冷下。

他声音又沉又寒:“青隐,你在怀疑我?”

“你过了!”

到底是谁过了?

傅青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但又不想轻易伤害自己和宋子言的情分。

她轻声问道:“你名下那么多别墅,其他地方不行吗?”

“江小姐是有什么非住这栋房子的理由吗?”

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婚房的意义吧?

问出这句话时,傅青隐觉得自己活得好卑微,也好贱。

宋子言见她红了眼眶,也有些心软。

“小妩说她想住这边。”

傅青隐惊愕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子言。

她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反倒十分听起来微弱。

“你是我的未婚夫……”一言一行却都在纵容另一个女人。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江妩这才站出来,不急不缓道:“子言,是我们考虑不周了,我住在这确实不好。”

她举止大方,笑声爽朗:“傅小姐,你放心,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不行!”

江妩刚说完,就被宋子言沉着脸打断。

“一旦你家里人发现你偷偷回国的事情,肯定又会罚你。”

江妩五官明媚,嬉笑间全是风情,这种妩媚风流,是性子淡漠古板的傅青隐从来不会有的。

江妩漫不经心的撩了下头发,“罚就罚呗!”

“总不能为了我的事,让你们小情侣闹矛盾?”

她说的爽朗大气,可这样反倒显得傅青隐不讲道理,在故意为难人。

宋子言沉声道:“你先在这待着,哪也不准去!”

江妩无奈的耸了耸肩,“行吧。那你先想办法把傅小姐哄好吧。”

说完,转身就朝着客房走进去,熟悉的好像在自己家。

傅青隐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一直被忽略着。

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血液的温度一点点变凉,连带着一颗心都坠入冰窖。

宋子言说完就上前两步,扯着傅青隐就往外走。

“青隐,我们出去聊聊!”宋子言语气里透着隐忍。

傅青隐手上还拿着那幅装裱好的画,猝不及防被宋子言一拉,半人高的画框砸在地上。

哗啦一声巨响,满地玻璃碎屑。

有那么一瞬间,傅青隐觉得自己的那颗心,也随着那幅画一起砸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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