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生长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麒麟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端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忧心忡忡地思忖了没一个月,惠生恩师府上传来噩耗,同他定亲的女儿突发疾病,已于昨晚半夜病逝。惠生陪下两行眼泪,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到底没见过面。惋惜和遗憾胜于伤心。他恩师老泪纵横,凄怆恳求惠生娶了他女儿。小姐已死。婚事自是办不成了。只能办丧事。小姐葬入我家祖坟前,惠生先跟小姐的牌位成亲。恩师既为了补偿也为了感谢惠生,陪过来三百两白银。巨额一笔嫁妆。贴身伺候我的丫鬟冬菊年纪小,想到什么说什么。女儿都死了,还贴那么多钱过来。他一个教书的,不也是一分一厘挣钱,一点点攒起来的。白白送给不相干的人家,真是有钱没处使了。我听到,罚冬菊出去跪着。没到天黑不许起来。要不怎么说丫鬟浅陋无知呢。没有成婚便夭折的女儿,不可以埋入祖坟。只能葬外头,做孤魂野鬼。...
《麒麟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忧心忡忡地思忖了没一个月,惠生恩师府上传来噩耗,同他定亲的女儿突发疾病,已于昨晚半夜病逝。
惠生陪下两行眼泪,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到底没见过面。
惋惜和遗憾胜于伤心。
他恩师老泪纵横,凄怆恳求惠生娶了他女儿。
小姐已死。
婚事自是办不成了。
只能办丧事。
小姐葬入我家祖坟前,惠生先跟小姐的牌位成亲。
恩师既为了补偿也为了感谢惠生,陪过来三百两白银。
巨额一笔嫁妆。
贴身伺候我的丫鬟冬菊年纪小,想到什么说什么。
女儿都死了,还贴那么多钱过来。
他一个教书的,不也是一分一厘挣钱,一点点攒起来的。
白白送给不相干的人家,真是有钱没处使了。
我听到,罚冬菊出去跪着。
没到天黑不许起来。
要不怎么说丫鬟浅陋无知呢。
没有成婚便夭折的女儿,不可以埋入祖坟。
只能葬外头,做孤魂野鬼。
惠生恩师疼女儿,想让她入陆家祖坟,受后代子孙香火供养,无可厚非。
我眼见惠生头上麒麟角在收了恩师的三百两后长得更大了一圈,委实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长势见好了。
20我在陆家老宅住了很久。
回首半生都是在陆家这间祖传的宅子里渡过,千丝万缕感慨汇聚在心头,让人感慨不已,更不禁泪流如注。
听说洋人那边在闹什么思想解放,宣扬男子可,女子亦可的歪理邪说。
可笑,岂有此理。
第一个油然而生的念头如此这般。
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却在责问,难道他们真的错了吗。
返程回到惠生身边时,没想到他又做了次鳏夫。
沈不言死了。
自尽身亡。
喊来惠生述明原委。
他满面懊悔恼恨,挥之不去。
说什么广东有几个不从王化的背主欺君的东西,闹什么革命。
他义愤填膺,什么革命不革命的,就是造反!
沈不言不知怎么跟那几个革命党联系上,也在本城闹起革命。
一群乌合之众。
官府出面平了。
沈巡抚亲自带人抓的沈不言,逼着亲女儿自尽。
闹出这么大一桩祸事来,虽说没有牵连到我们陆家,沈巡抚过意不去,给了惠生三千两银子补偿。
他说到三千两,我这才注意到果然惠生头上的麒麟角长得偌大。
就是从山上刨下来的竹笋,跟惠生脑袋上的麒麟角一比也是相形见绌。
15碧楼发丧我亲自去了。
宾客麇集灵堂前,我陪着哥哥嫂嫂哭了一场。
他们反复问女儿是怎么死的。
这叫我如何答得上来。
推说碧楼身子虚,几场秋雨下来,害了病身亡。
惠生跟我好吃好喝看顾她,她是我嫡亲的侄女儿,怎么可能给她委屈受。
提及委屈两字,脑海里蓦然窜出鸣锣骤然击打般的巨响。
伴随着刺痛鼓膜的哐哐响声,碧楼幽怨的嗓音蓦然在耳边升起。
她说,她就是委屈死的。
跟惠生议亲的是他恩师之女。
林家千金,十七岁。
听说林家小姐容貌俏丽,行止端庄。
惠生因此听了期待不已。
惠生殷勤照顾我的缘由里,是否有几分为了林小姐,自是必然。
但我心里其实不大愿意惠生来。
我看不清惠生的面孔。
只有他脑袋上长的坚硬的分叉的角在晃动。
再看那团黑气,不敢细看,怕看见一团黑气笼罩下的无数眼睛和无数手。
又忍不住地去看。
我从这团黑气上莫名地睹见了一月后的陆宅景象。
并不是喜气洋洋的娶妻大喜,而是庄严肃穆的白幡盈门。
满身黑气的惠生跪在一口黑棺材前面,头上麒麟角竟然好像长大了点,一眼望去比现在更茁壮。
我以为死的是我,可我看见那时的我在院子里招待吊唁的客人。
也不是太夫人。
因为她坐在自己阴沉昏暗的卧房里,摩挲着一双跟惠生头上非常相似却不同的麒麟角。
17巡抚女儿名唤沈不言。
名字取叫不言,人却闹腾聒噪。
脾气火爆,嗓门巨响。
沈不言嫁过来的八月份,正好刘氏生下惠生长子。
养在老家的妓女生了女儿,年纪快满两岁。
我早前差人接了过来。
沈不言端坐主母位上,喝了月子中的刘氏敬的妾室茶。
起身要走,被我喊住坐着。
恰好冬菊领着婉佳到了,让她跪下给嫡母磕头。
婉佳被我养得很懂规矩。
还没人膝盖高呢。
我说叫她跪她便跪,叫给沈不言磕头,她便作势要磕。
没磕成是因为沈不言叫停了。
别给我磕头。
她那张柔媚可爱的小脸仰得高高的,我不是你娘。
我也不喜欢人给我磕头。
她掷地有声地喊着,磕头奴化人格,给人磕头就是作贱自己,接受人家磕头就是没有人性!
话一出口,大家都噤声失语。
几个丫鬟小心翼翼往我脸上瞟了几眼,察我的面色。
我是惠生的生身母亲。
除了死掉的先夫和历代祖先,理所应当地受小辈丫鬟磕头。
沈不言这么说不就是把我也骂进去了。
我心头发恼,极不高兴。
但见她是巡抚女儿,身份贵重,不好发作。
只得把这口气给咽了。
指望着惠生的官儿什么时候再升一升,好叫我拿起婆婆的款来,狠狠治一治沈不言。
三岁看老。
打一照面,我已领会她也不是什么沉稳内敛安分的主儿。
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我们陆家总是娶这些不安生的女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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