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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

程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程安邦怒气冲冲地跨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程若和捂着脸颊的翠云。他快步上前,扶起程若,心疼地上下打量着她,“若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程若泪眼婆娑地摇摇头,指着我,哭诉道:“父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妹妹她,她疯了!不仅抢了圣旨,还打伤了我……疯了?”我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我倒要看看是谁疯了!”“父亲,”我缓缓开口,将手中的圣旨举到他面前,“您可看清楚了,这圣旨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您让一个外人冒充嫡女接旨,就不怕掉脑袋吗?”程安邦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屋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他一把夺过我手里圣旨,粗暴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脸色愈发难看。我趁机唤来春芝,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主角:程若程羡   更新:2024-11-17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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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程羡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由网络作家“程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程安邦怒气冲冲地跨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程若和捂着脸颊的翠云。他快步上前,扶起程若,心疼地上下打量着她,“若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程若泪眼婆娑地摇摇头,指着我,哭诉道:“父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妹妹她,她疯了!不仅抢了圣旨,还打伤了我……疯了?”我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我倒要看看是谁疯了!”“父亲,”我缓缓开口,将手中的圣旨举到他面前,“您可看清楚了,这圣旨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您让一个外人冒充嫡女接旨,就不怕掉脑袋吗?”程安邦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屋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他一把夺过我手里圣旨,粗暴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脸色愈发难看。我趁机唤来春芝,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手撕冒充我侯爷嫡女身份的私生女程若程羡》精彩片段

父亲程安邦怒气冲冲地跨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程若和捂着脸颊的翠云。

他快步上前,扶起程若,心疼地上下打量着她,“若儿,你怎么样?

有没有伤到哪里?”

程若泪眼婆娑地摇摇头,指着我,哭诉道:“父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妹妹她,她疯了!

不仅抢了圣旨,还打伤了我……疯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我倒要看看是谁疯了!”

“父亲,”我缓缓开口,将手中的圣旨举到他面前,“您可看清楚了,这圣旨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您让一个外人冒充嫡女接旨,就不怕掉脑袋吗?”

程安邦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屋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

他一把夺过我手里圣旨,粗暴地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脸色愈发难看。

我趁机唤来春芝,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春芝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去了。

程安邦回过神来,怒吼道:“那又如何?”

“你母亲已逝,你又是个病秧子,如何担得起太子妃的重任?

若儿不一样,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由她替你嫁入东宫,是你的福气!”

上一世,面对这样的指责,我只会害怕,只会哭泣。

但现在,我只会觉得恶心。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父亲,您这话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您是觉得我程羡好欺负,死了也白死吗?”

“你!”

程安邦被我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想打我。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怎么?

父亲还想打我?

您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您宠妾灭妻,连亲生女儿都不如一个……私生女?”

程安邦的手僵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

倒是程若,她扑到程安邦的眼前,作势挡住了他要打下来的手,泪雨婆娑的说道:“父亲不要生气,妹妹只是暂时没想通而已,若是她想去,那我让给她。”

程安邦看着程若,一脸的心痛,转而看向我,强压下怒火,语气森然道:“羡儿,你可还记得你母亲是如何死的!

是被沈贵妃害死的!”

“可你转头还履行这一纸婚约!

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是啊,上一世他便一直给我洗脑,说沈贵妃借到寺庙上香之意,将母亲骗上山,又在途中安排山贼将母亲凌辱,母亲的死,是沈贵妃害的。

可真相真的这样吗?

程若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妥协了,娇娇滴滴的说道:“妹妹,父亲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本就与沈贵妃不对付,要是嫁过去,斗个你死我活,如何是好?”

程安邦也点了点头,道:“你若识相,就乖乖听我的安排,跟太子悔婚,让若儿去替你!”

让我主动悔婚,然后让程若替我。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上一世我明明听话的答应了下来,换来的却是他亲手将我推向深渊!

他将我困在房内,给我下了药,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然后还大义凛然的将我告上朝廷,太子大怒,不仅与我退了婚,还将我处死,最终落得个被挫骨扬灰的下场!

这一切,即便我重活一世也忘不掉!

我看向程安邦,一字一句地说:“不必劳烦父亲这样为我操心了。”

随后我转头吩咐了身后站在的丫鬟们,“明月、彩霞,去替我简单收拾一下,我要回将军府!”


我是侯爷嫡女程羡,父亲却偏爱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程若。

我母亲病逝后,父亲更是直接将程若记在了母亲的名下,吃穿用度都是嫡女的待遇,宫里赏赐下来的珠宝,全都径直往她的院子里送。

太子来履行婚约之日,程若仗着父亲偏袒,先我一步接下了圣旨,对我说道:“妹妹,见到未来太子妃还不下跪?!”

若是以往,我定会懦弱跪下,给她道歉。

可偏偏,我重生了。

我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圣旨,将她踹翻在地,“顶着侯府嫡女的身份招摇过市,还真当自己是侯府小姐了?”

“太子也是你这个野女能肖想的?!”

“还下跪!

我看你这欺君之罪,十个人头都不够掉的!”

……圣旨被我捏在手里,我看着地上的程若,止不住的发抖。

可不是害怕,是激动,是兴奋!

上辈子我窝窝囊囊活了一世,到死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程若大概没想到我会有如此的反应,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尖着嗓子吼:“宫里的人才刚走!

你就抢圣旨!

你疯了不成!”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

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想着走出去了!”

她色厉内荏地威胁我,还敢拿父亲来压我。

我冷笑一声,“抢?

我程羡用得着抢你的?

你算哪根葱,也敢代我接旨?”

程若被我噎了一下,眼圈立马就红了,“妹妹,我知道你怪我抢了你的风头,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太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天潢贵胄,你……我怎么了?”

我打断她,“我配不上太子,难道就配得上你?”

上辈子她就是这副嘴脸,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实际上句句都在贬低我,抬高自己。

程若还要再说什么,她身边的婢女翠云看不过去了,伸手就想来抢我手里的圣旨:“小姐别怕,谅她也不敢……”她话音还没落,我就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响亮!

“不敢?!

谁不敢?!”

我怒极反笑,“她程若在侯府连个庶女都算不上!

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这一声吼,把屋子里的人都震住了,连春芝都忘了来扶我。

往日里唯唯诺诺的程羡,今天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春芝到底是我的贴身丫鬟,很快反应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袖,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姐,侯爷快要回来了……”我这才想起,父亲最是疼爱程若,要是让他看见我打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罚我呢!

不过,怕什么?

我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的翠云,顺势坐在了椅子上,高声说道:“回来便回来!

我倒要看看,这欺君之罪他是不是真的敢犯!”

我母亲是当朝贵妃的妹妹,当年贵妃娘娘受宠,便向皇上提议了这门亲事。

虽然我与太子素未谋面,但这毕竟是皇上亲喻的,谁敢不算数?

可笑父亲平日里由着程若顶着我的身份招摇过市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圣旨都敢让她替我接,真不当这天子一回事了?

上辈子我被他们蒙骗,说母亲就是被娘家害死的,可我到死才知道真相,如今我既然重活一世,自然不能再让他们如愿!

我要把一切属于我的都夺回来!

“你……”程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门外传来的一声怒喝打断:“逆女!

你在做什么!”

我勾起一抹冷笑,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烈带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将程安邦等人团团围住,“大胆逆贼程安邦!

竟然与蛇国人勾结!”

“这些年,蛇国一直暗中派人潜入大齐,想要里应外合,颠覆我大齐江山!”

“没想到,竟是你安定侯程安邦!”

程安邦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

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沈烈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可程安邦这安定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只见他从桌下抽出长剑,将那蛇国女子护在身后,“阿凝,你先跑!”

“沈烈,杜凝虽是蛇国人,但她并非蛇国奸细,她只是想与我共度半生!”

程安邦怒吼着,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风,剑气逼人。

“程安邦,你由着她害死我姐姐!

竟还说是想与你共度半生!

真好笑啊!”

沈烈一边招架,一边怒斥道。

“什么……”程安邦听到沈磊如此说,一时有些震惊,分神之际被沈烈抓住破绽,一剑刺伤了手臂。

“你休想污蔑我!”

杜凝慌了神,语调尖锐,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

我拿出那枚玉佩,“怎么?

当初你让你的蛇国相好掳走我母亲!

助你演了一场好戏!

导致我母亲被冤枉!

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为了在大齐安稳度日,不惜牺牲了你的夫君,藏在安定侯的庇护下!”

杜凝猛地扑过来想要想走我手里的玉佩,被我飞起一脚,狠狠踹翻在地。

她趴在地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玉佩,声音颤抖,“你们……把梁为怎么了!”

程安邦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阿凝!

明月真的是你安排人掳走的?!”

杜凝心虚地支支吾吾,不敢看他,只是喃喃道:“我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吗!”

“你不要怪我!

若不是你也不信她,她怎么会有这个下场!”

程安邦痛苦地闭上眼,这才看向我,“羡儿……”沈烈冷哼一声,说道:“程安邦,没想到你自诩聪明,却被这么一个蛇国女人骗得团团转!”

他指着杜凝,语气凌厉,“还有程若!

根本就是她和梁为的女儿!”

“你骗人!”

程若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听到这句话,猛地扑向杜凝,带着哭腔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一把扯过程若,掀开她的衣袖,一道蓝色的直线印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杜凝见状,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却被眼疾手快的沈烈用剑划破了衣袖,同样一道蓝色印记暴露无遗。

我举着玉佩,冷冷道:“这印记,我在梁为的手臂上也见到过!”

“蛇国人一出生就要刺这么一条蓝线,时刻提醒自己是蛇国人!”

“若她是你程安邦的女儿!

为何会有!”

程若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猛地摇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程安邦颓然地跌坐在地,不再反抗,任由沈烈将他擒拿。


我从袖口中掏出那块蛇形玉佩,故意在男人独眼里晃了晃,他那只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恐惧,身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玉佩,是不是还有一只?”

我语气冰冷,直逼他的内心。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听不懂!”

然而那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另一只,我见过,蛇头朝向和你这个正好相反,两块玉佩可以完美地拼在一起。”

“我还见过戴着它的人……阿凝还活着……”男人脱口而出,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我心中冷笑,看来,这条线索还真问对了。

我和舅舅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恶臭熏天的地方。

“看来,当年抓你母亲,和他口中的‘阿凝’有关。”

沈烈骑在马上,眉头紧锁,“只是,如果这背后真有什么阴谋,程安邦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除非……除非,他知情。”

我接下了他的话,语气冰冷。

沈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刚刚说,见过一个戴着同样玉佩的人,怎么回事?”

我猛地一勒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停了下来,“每月十五,那女人都会偷偷到侯府里找父亲。”

沈烈听完我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程安邦真是胆大包天,私通匪寇,意图谋反……若此事被皇上知道,整个侯府都得人头落地!”

他顿了顿,看向我,“不过羡儿,我倒是可以用将军府保你!”

“但那侯府,你可舍得?”

我点了点头,“舍得。”

舅舅的办事效率倒是很高,十五那天,他早早便埋伏在侯府附近。

日头西斜,暮色四合,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裹着厚厚的斗篷,闪进了侯府。

我见状,故意骑着马,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侯府门前。

“吁——”我翻身下马,故作不悦地对慌慌张张跑出来的门丁说道:“怎么?

本小姐回自己家,还要看日子不成?”

门丁吓得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姐,您、您这……不是老奴为难您,实在是侯爷他……他吩咐过,每月十五这个时辰,不许任何人进出啊!”

我挑了挑眉,故作不知情的说道:“哦?

父亲什么时候下的令,我忘了。”

“行了,别在这儿磨磨唧唧了,本小姐今日还非进这侯府不可了!”

门丁还想再说什么,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缩回了脖子。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穿过回廊,我直奔父亲的书房而去。

不出所料,父亲正襟危坐,只是刚刚我明明是尾随那斗篷女子而来的,如今却不见了身影。

“孽、孽障!

谁让你回来的?!”

父亲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吼道,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

女儿不过是回自己家看看,怎么就成了孽障了?”

“你……”父亲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慈父的嘴脸,“罢了!”

随后他又朝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啊,给小姐热汤!”


“回将军府?”

程安邦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夸张地笑了两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羡儿,你胡说什么呢?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哪去?”

“家?”

我凄然一笑,环顾四周奢华却冰冷的陈设,“父亲怕不是忘了,我自幼丧母,在这侯府中,谁又真的当我是大小姐?”

“倒是程若,顶着我的身份作威作福,你权当看不见!”

“我就问问,这里,何时成了我的家?”

程安邦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可你在侯府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为父哪里对不住你了!?”

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父亲也别多想,我只是许久没见过外公外婆,有些挂念了。”

我说着,便要往外走。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程若见我要走,立刻哭哭啼啼地扑上来拉住我,泫然欲泣,一脸的痛心疾首,“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父亲如此为你,可你呢?

不仅不体谅他的难处,还处处与他作对,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一把推开程若,她便柔柔弱弱的往后倒去,程安邦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见我如此不识抬举,顿时勃然大怒,“你这个不孝女!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真是反了你了!”

“来人!

给我把她关起来!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话音刚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便冲了上来,将我死死按住。

我奋力挣扎,却如陷入泥沼,她们的手臂像是铁钳一般,让我动弹不得。

“放开我!

我是当朝沈贵妃的侄女,放肆!”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困在了喉咙里,“快放开我!”

回应我的,只有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

“什么沈贵妃?”

一个婆子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吐出一口浓痰,“谁人不知道沈贵妃讨厌你!

也不看看自己这副模样!

还想着攀高枝!”

“你……!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眼神不断朝大门看去,“即便侯府不认我!

但我外公是镇国大将军!

舅舅是威远大将军!

我还是圣上亲封的太子妃!”

“你们知不知道,如此对我会是个什么下场!”

“啪!”

话未说完,我的脸上就重重挨了程安邦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程若故作震惊的“啊”了一声,可眼底里全是得意。

程若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说道:“妹妹,我劝你就安分点!

不要再顶撞父亲了,你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程安邦怒不可遏地指着我吼道,“你这个不孝女!

在这侯府,就是我安定侯说了算!”

“我说只有若儿一个嫡女!

便只有若儿一个嫡女!”

“这太子妃你就别肖想了!

若儿自会替你去!”

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我看谁敢动我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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