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我一连住院五天,傅子言每天都来病房陪我。
有几次我亲眼看见他挂断了顾清清的电话。
与此同时,顾清清也一直在给我发信息,让我把傅子言让给她。
她甚至还中伤我,“你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你不会是想让我的孩子也没有爸爸吧?”
我将顾清清给我发的所有信息都全数发给了公司的同事。
当年是我资助傅子言创业的,我既然要回家了,这一切我也该收回。
我没有提分手。
傅子言也没有提分手。
我知道顾清清在盼着我们分手。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不声不响中拉开了序幕。
我有几次问过傅子言为什么整天赖在我的病房里不走,每次傅子言都会深情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要用余生来弥补对你的亏欠。”
他确实亏欠我。
那天要不是我自己叫急救准时,医生说一旦延误治疗导致大出血,后果将不堪设想。
傅子言安稳了很多,他不会再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回信息,也不会有接不完的电话。
他在试图一点一点加固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尽力得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爱女友的好男人,每天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每天清晨我醒来都会看见床头的鲜花。
连主治医生都看出来了他的转变,还告诉我顾清清每天在病房以泪洗面。
要是换做以前,我一定会感觉自己是个胜利者。
可如今,我只会神志清醒地和同事联系如何收回属于我的一切。
像是刻意的补偿似的,傅子言给我送了很多贵重的礼物。
我看得出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换取我的原谅和笑脸。
但是他失算了。
没有外人在时,我连一个笑容都不会给他,甚至嫌恶他的每一句关心和触碰。
我每一次甩开他的手时,我都能从他眼中看到失落和难过。
即便顾清清那边疯狂的逼他和我分手,他也绝口不提,拼命的想要挽回这段可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