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群清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小说》,由网络作家“齐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不知所犯何罪?”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说起来,齐群与...
《夫君把我喂狼,重生后我奖励他去南风馆小说》精彩片段
10班师回朝时,正逢京城第一批芙渠盛开。
皇帝在宫中设宴,为西境的将士庆功。
只是我的座位不在功臣之列,而是在女眷席。
皇帝驾到时,看到坐在功臣位列之首的我,一抹寒意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他落座后,没提那十八道圣旨,遥遥冲我敬了一杯酒:“爱卿继承李氏遗风,巾帼不让须眉,朕敬大楚的功臣一杯。”
随即话锋一转:“这佳人终须良婿来配,爱卿多年征战,未免耽误了终身大事。”
“与你同岁的寻常女子已为人母,膝下儿郎书声琅琅。”
见我没接话,他压下眼中的不快,问道:“听说你把平阳侯世子下狱了?
不知所犯何罪?”
我回禀道:“齐群身为副将,违抗军纪,蔑视法令,理应受罚。”
皇帝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嘛,何必这般不饶人,放了吧。”
“说起来,齐群与你同岁,至今也未婚,又是平阳侯独子,实属良配。”
“朕今日便做主,为你们赐婚。”
这一次,没有齐群的请求,皇帝依然起了赐婚之心。
我敷衍道:“西秦未灭,何以家为。”
见我如此不识好歹,皇帝面色陡然一沉,开始算账:“你这是抗旨?!”
“李清颜,朕曾下十八道圣旨召你回京,你为何不遵?”
我抬眼直视,毫不畏惧:“我若遵旨,西境十一城尽归西秦,今日的庆功宴从何而来?”
天子震怒,拍案而起:“大胆!
你敢公然抗旨!
来人,将其拿下!”
就在这时,殿门被猛然推开,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鱼贯而入。
“陛下。”
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宴会每个人耳中:“今日,我不仅要拒绝这道赐婚的旨意,更要你退位让贤。”
皇帝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你……你竟敢逼宫造反!”
我举起酒壶,毫不犹豫地砸向白玉砌就的地面:“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酒水在地,士兵一拥而上,亦有人头落地,血染殿堂。
这一夜,京城的风,似乎都染上了几分肃杀之气。
经过几日的休整后,我回到了当年在军中的状态。
重新挥舞着那柄七年未曾碰触的长缨银枪,其上流转的寒光映照出我内心的波澜。
我终于知道自我嫁给齐群后,为何心中一直空落落的。
我原以为,相夫教子的生活也能让我满足。
但这七年许多的夜晚里,那柄银枪在我梦中呼啸。
它提醒我,我真正的归属是绝不是这狭窄的府宅之中。
那份曾经在马背上驰骋、在枪尖下夺命的豪情与自由,被后宅的汲汲营营一点点地剥夺。
齐群用甜言蜜语构筑的温柔乡,不过是囚禁我灵魂的牢笼。
此刻,当我再度紧紧握住这柄长缨银枪,一股前所未有的顿悟涌上心头。
学就西川八阵图。
何必将军是丈夫!
这日,我如常步入训练场,却意外发现将士们并未如往常般专注训练。
而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气氛异常喧嚣。
齐群站在高高的擂台之上高谈阔论。
见我出现,齐群的长剑指向我的方向,大声道:“她之所以能只身逃出西秦的围困,只有一个原因!”
“李清颜身为主将,却早已通敌叛国!”
“否则,一向战无不胜的李大将军,为何在西秦战事上僵持了两年?!”
此言一出,训练场瞬间陷入死寂,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惊呼与议论。
听见齐群的构陷,我嗤之以鼻:“荒谬,齐群,你自己是废物,便当全天下人与你一般?”
齐群面色一沉,长剑微微颤抖,他环视四周,试图再次煽动情绪:“我废物?”
“诸位也是懂行兵打仗的,就算再武功盖世的勇士,如何能在被西秦主力军埋伏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除非,是西秦人有心放了你,否则有这般好能擒杀敌方主将的机会,谁会放虎归山?”
众将士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毕竟我的那次逃亡确实如同奇迹一般。
督战将军见状,正色道:“齐将军,你只是猜疑罢了,口说无凭。”
“若无确凿证据,你这般动摇军心,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早有准备的齐群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冷笑一声:“证据?
当然有!”
“那日后,山谷周围巡逻的将士,捉到一名西秦俘虏!”
夜色已如墨,西秦军纷纷点起火把,把山谷照得通明。
我缓缓开口:“当真?”
赫连瑀双手交叉,以西秦最庄严的起誓礼节回应:“金口玉言,自然当真。”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已洞察我的动摇。
见我沉默,赫连瑀继续加大攻势,声音冷冽如冰:“今日不降,你再武功盖世,也休想走出此地。”
“你乃百年难遇的天纵将才,甘心就此身死吗?”
“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在死前,李将军还得遭受无尽的折磨。”
软硬兼施,步步紧逼。
我缓缓走近赫连瑀,西秦将士瞬间警惕,兵器碰撞之声清脆可闻。
我幽幽叹息:“赫连瑀,你我交战已经有两载,我竟不知,你才是我的知己。”
“即便我要西秦主将之位,你也会拱手相让吗?”
赫连瑀见我松口,令属下先放下兵器。
他翻身下马,抱拳行礼,语气诚恳:“臣事君以忠,君使臣自然以礼。”
我离赫连瑀不过十步之遥,西秦军火把的热气扑面而来,烤得我脸颊生疼。
就是此刻!
我推演了上百次沙盘,得出的唯一生机。
在赫连瑀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我猛然挥起长枪,枪尖如霜,划破夜空。
赫连瑀惊恐地看着我的枪尖从他面前掠过,他迅速翻身后撤。
他身边的近卫当即拔刀,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枪却精准地扫落了他近卫手中的火把。
火把落地,瞬间点燃了周围的植被,山谷风骤起,飞火如流星般四溅。
但这火势还不够,我最擅近战,当即舞枪冲进西秦军中。
霎时,场面一片混乱,更多的火把落地,火势迅速蔓延。
此处三面环山,唯一的进出口格外狭窄,一旦起火,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赫连瑀,你与我交手两年,难道不知道我行兵最擅利用天时地利吗?”
赫连瑀怎会不知,只不过是看轻我只身一人,羊入虎口。
夜风带着凉意,吹得我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我心情复杂地推开清姿,问道:“是吗?
没有我,你不就能跟齐群在一起了?”
清姿一脸错愕,反问道:“难道长姐喜欢齐副将?”
她急忙拉开与齐群的距离,两眼泪汪汪的:“如果早知道长姐的心意,我怎么会和你争呢?”
看她执意把姐妹情深演到底的模样,我出言讽刺:“还是妹妹待我最好,以为我死在山谷之中,在我尸骨未寒时便迫不及待地在我的营帐里,打算与副将共赴巫山了。”
周围都是我的亲信,向来对她多有照拂,如今被我一语点明,见她此般作态,眼中不由流出鄙夷。
清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齐群终于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清姿是你妹妹,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他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移话题:“你既回来了,便在军中摆个宴,为你庆祝一下。”
我挑眉:“摆宴?
齐群,你当这是侯府呢?”
“与西秦僵持两年,朝廷的粮草供给难道是源源不断的吗?”
“你可知每年军费冗沉,百姓为此要缴纳多少苛捐杂税?”
齐群身为副帅,被当众指责,心中自然不快,打着哈哈道:“清颜,我就说说而已,你又何必这么严肃?
真是开不起玩笑。”
“那便和咱们弟兄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吧。”
齐群把我的名字唤得亲昵,我却说:“军中的督战老将军尚尊称我一声主将,齐群,你却口口声声唤我闺名,你可知这是目无纪法?”
我看着一众士兵,训斥道:“无论平日里交情多好,既在军中,便要遵守军中的纪律。”
“打了胜仗,你们妻儿热炕头时,再见本将,哪怕是唤一声李小姐也无妨。”
训练有素的将士们齐声应是,清姿见齐群面上挂不住,小心翼翼说:“长姐,再熬下去天都要破晓了,你也累了,还是先休息吧。”
重生的悲喜交错,与这一夜路途不短的奔波,我的确是累极了。
我把榻上被动过的被褥扔出营帐,直接躺在硬床板上:“这些帮我收拾一下,然后该巡逻的,该休息的,各就各位。”
门前的被褥被利落地收拾走了,唯有那两人还没眼色的杵在原地。
“你们,没有自己的营帐吗?”
清姿微微咬唇:“长姐有什么需要,唤我便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有些恼怒的齐群拉走了。
我耳力极好,远远的还能听见齐群的声音。
“她这是大小姐脾气又犯了,你何必吃她冷落?”
“清姿,你真是我见过最善良温柔的女孩了。”
浓浓困倦卷席而来,我仍在想,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度过七年时光?
我错极了。
我以为回到后宅能减少陛下的戒心,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甚至有贵妇人当场取笑我曾经的母夜叉之称。
齐群知道后,却不以为然道:“女子本弱,你昔日争强好胜,留下此等恶名,也不怪别人嘲笑。”
争强好胜?
沙场之上,若非我争强好胜,焉有这数年太平?
可笑我李清颜赫赫战功,威震四方,却嫁做侯门妻。
困于后宅还要谢皇恩浩荡!
齐群示意把那战俘带上来。
只见那战俘的确是西秦人的模样,他战战兢兢开口:“李清颜的确和我们二殿下说好了,待二殿下征服大楚,便封李清颜为镇国将军。”
此言一出,训练场瞬间炸开了锅,将士们情绪激动,纷纷指责我背叛国家。
更有甚者,开始质疑我的能力,认为女人根本不适合领兵打仗。
其中情绪最激昂的便是齐群的部下。
“原来连主帅都是叛徒,难怪两年来,战事毫无进展。”
“连俺娘都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行兵打仗?
这不就出事了嘛!”
“这还打什么?
干脆解甲归田算了,平白在这浪费两年,我连我家婆娘模样都忘了。”
督战将军面色凝重地看向我:“如今军心涣散,李主将,你有何高见?”
我毫不犹豫地指向那些言辞最为激进的士兵,厉声喝道:“听信谗言,妄图动摇军心者,即刻押下,施以五十军棍之刑!”
我的亲信闻言,立即行动,将那些士兵一一制服。
五十军棍的重刑之下,即便是体魄强健的士兵,也已是奄奄一息。
在军中多年树立的威信,让众将士瞬间鸦雀无声。
“军纪严明,不容侵犯,若再有此等行径,必将严惩不贷!”
我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声音铿锵有力:“倘若仅凭西秦士兵的一言之词,便能定我叛国之罪。”
“那我这主将,不做也罢!”
但我知道,如此还不能服众。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日山谷中的惊险经历娓娓道来,安抚众将士的情绪。
因为多年威信,我讲述完后,众人皆无疑虑,唯有齐群纠缠不休:“你也是空口白牙,又有什么证据?”
督战将军挺身而出,为我仗义执言:“那日,山谷的确起了一场大火,主将身上的伤也做不得假。”
“齐将军,按主将所言,她也算救你一命,你为何如此针对于她?”
齐群眼见自己好不容易营造的声势消散,口不择言:“可李清颜贸然前往山谷,也甚是可疑。”
我冷笑:“你想清楚了,我们为何去那山谷?
你不是最明白吗?”
齐群目光闪烁,而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以为这群兵痞子信你,你就能稳操胜券了吗?”
他从袖中拿出一道圣旨,高呼:“我早已八百里加急,把李清颜通敌叛国之事,禀告陛下!”
“谨遵圣意,特此免去李清颜主将一职,即刻押送回京!”
金黄的圣旨在阳光下缓缓展开。
我看着上面的御笔,心中五味杂陈。
李家世代以“忠君爱国”为家训,满门英烈,忠魂昭昭。
每逢家祭,祭坛前林立之碑,密密麻麻,皆是先祖之英灵。
至我这一代,李家男丁已然凋零殆尽。
我毅然褪下红妆,换上武装,将祖父的教诲——“忠君爱国”四字,镌刻于心间。
可祖父没教过我,君若不明,是否该忠?
前世今生,再活一遭,我终于参透,兵戈之道不在疆场的刀光剑影。
被浮云笼罩、奸佞猖獗的庙堂之上,又怎容得下浩然的忠义?
齐群趾高气扬,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将李清颜这叛徒拿下!”
他如同俯视蝼蚁般,将圣旨狠狠掷在我身上,语气中满是轻蔑:“李清颜,你可看清楚这是什么了?”
“区区一个女人,不过学了些武功,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驰骋沙场的将军?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
“等我平定西境,立下赫赫战功,念及旧情,或许能让你当个暖床的妾侍,勉强赏你个名分!”
我捡起圣旨,一行行看过去。
目光落在最后一句:“若有不从,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齐群的部下涌上来要捉拿我,却被我身边的将士拦下。
他惊疑道:“你们胆敢抗旨?”
当着齐群的面,我把圣旨抛入一旁的火盆。
“你可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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