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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只是情深缘浅宋潇潇顾霖风全文+番茄

佩奇不吃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讨债之人自然是不听辩解的。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那首饰,闷哼一声。“这鸡毛零碎的你就想打发我?今天不还上钱,就别想着活命!”宋池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忽而眼珠子一转,起身将宋潇潇推到胡哥面前。宋潇潇脑袋还在发蒙,根本不清楚状况,就被那胡哥掐着下巴上下打量。“胡哥,这我姐,我用她来抵债。”杜琴在后面附和:“是啊是啊,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看她长得也不差,就用她来抵债吧。”“抵债?”胡哥呸了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这女人了。带她回去,陪我大哥一个晚上,我再宽限你们两天。两天以后见不到钱,就等着掉脑袋!”宋潇潇开口正要辩解,却被一块发臭的抹布堵住了嘴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宋池和杜琴,那两人却憎恨地盯着她。临走前,她听见杜琴说。“不值钱的东西。”宋潇潇被绑去...

主角:宋潇潇顾霖风   更新:2024-11-20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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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潇顾霖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过,只是情深缘浅宋潇潇顾霖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佩奇不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讨债之人自然是不听辩解的。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那首饰,闷哼一声。“这鸡毛零碎的你就想打发我?今天不还上钱,就别想着活命!”宋池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忽而眼珠子一转,起身将宋潇潇推到胡哥面前。宋潇潇脑袋还在发蒙,根本不清楚状况,就被那胡哥掐着下巴上下打量。“胡哥,这我姐,我用她来抵债。”杜琴在后面附和:“是啊是啊,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看她长得也不差,就用她来抵债吧。”“抵债?”胡哥呸了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这女人了。带她回去,陪我大哥一个晚上,我再宽限你们两天。两天以后见不到钱,就等着掉脑袋!”宋潇潇开口正要辩解,却被一块发臭的抹布堵住了嘴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宋池和杜琴,那两人却憎恨地盯着她。临走前,她听见杜琴说。“不值钱的东西。”宋潇潇被绑去...

《爱过,只是情深缘浅宋潇潇顾霖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讨债之人自然是不听辩解的。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那首饰,闷哼一声。

“这鸡毛零碎的你就想打发我?今天不还上钱,就别想着活命!”

宋池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忽而眼珠子一转,起身将宋潇潇推到胡哥面前。

宋潇潇脑袋还在发蒙,根本不清楚状况,就被那胡哥掐着下巴上下打量。

“胡哥,这我姐,我用她来抵债。”

杜琴在后面附和:“是啊是啊,不要伤害我的儿子。你看她长得也不差,就用她来抵债吧。”

“抵债?”胡哥呸了一声,“你未免太高看这女人了。带她回去,陪我大哥一个晚上,我再宽限你们两天。两天以后见不到钱,就等着掉脑袋!”

宋潇潇开口正要辩解,却被一块发臭的抹布堵住了嘴巴。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宋池和杜琴,那两人却憎恨地盯着她。

临走前,她听见杜琴说。

“不值钱的东西。”

宋潇潇被绑去了酒吧包间,她认出来坐在中间的人,叫陈木林,是顾霖风在生意场上的生意伙伴。

对方人多势众,她根本逃不了。

刚刚在争执间,手机也掉了,她联系不到任何人救她。

顾霖风会想起她吗?

她在心里苦笑,似乎这是将死之人在临死前的美好幻想。

陈木林身边的一个女伴惊呼,指着我,眼里藏不住轻蔑地笑。

她跟旁边的女人嘲笑着我。

“敏敏,你看这是谁?不是顾太太嘛。”

林思敏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宋潇潇,你怎么堕落到来酒吧陪酒啊......”

“顾风会觉得你脏的......”

“你没了顾风可怎么办啊?”

她与身旁的朋友相视而笑,笑声刺耳极了。

宋潇潇转了转发烫的手,踉跄起身。

“陈总,我弟弟欠你多少钱。”

“嘿哟,顾太太,您跟我谈钱啊......那我还得跟你说道说道,这些年我亏在顾总手上的那些了......”

陈木林是个爱耍小心眼的,材料上偷工减料是常有的事。被发现了,就说自己亏了,赚少了。

所以他也一直不满顾霖风,觉得他太古板。

这下逮到报复机会了。

“这样吧,您喝这酒,一杯抵五十万,你弟弟欠我两百万。顾总那就算五百万吧。你今天喝够14杯,我就让你毫发无伤地出去这个酒吧。”

14杯烈酒。

还能毫发无伤出去?

宋潇潇差点要被气笑了,愤怒和恐惧齐发,在她心头遏制不住往上攀登。

偏在这时,林思敏和她的朋友还在添油加醋。

“不喝,我让人马上去将你弟弟的腿打断。中止跟顾氏的合作。”

“我喝。”

宋潇潇干脆利落地应下,抄起桌上的杯子,大口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宋潇潇这辈子,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好,夫家娘家都嫌弃。

如果喝酒能喝死人,她倒希望在这里交代了。

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往胃里走,刺骨的冷意过后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宋潇潇喝不了酒,或许说,她基本上没怎么喝过酒。

以前应酬,总有顾霖风帮她挡酒,在她馋了的时候,他也只会无奈地替她调一杯度数很低的果酒。

他说,喝酒伤身。

但是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身体也无所谓了。




顾霖风俯身压在宋潇潇身上,眼底里是她看不清楚的浓烈情绪。

“宋潇潇,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着求死。”

“我要你这一辈子都痛苦,跟我一样。”

死了反而解脱。

他低头就要吻上来,宋潇潇却侧脸躲过了。

她刚做了流产手术,医生说不能同房。

她的躲避让顾霖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反应了一会儿,最后在宋潇潇的耳边不屑嘲笑。

“怎么?怕我?”

不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宋潇潇用力推开顾霖风。

她捏着自己的衣襟,身体发颤,满脸通红。

顾霖风从未想到宋潇潇会忤逆自己,看着他的眼神愤怒且不敢置信。

他含着怒意叫了她一声。

宋潇潇稳着情绪将自己的纽扣系上,语气冷淡又疏离。

“抱歉,身体不适。你有需求就去找林思敏。”

她强撑起床,脑袋里似乎被什么在猛烈凿击,一阵眩晕过境,她几乎又要摔倒。

这是第一次,她无视了顾霖风的不满与愤怒,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只怕再等下去,会忍不住在顾霖风面前喊疼。

刚服下止疼药,她便听见了绝尘而去的引擎声。

顾霖风,又一夜未归。

这一次,是她亲手将他推给了林思敏。

或许这样,在她死了以后,顾霖风能少一些不悦的情绪吧。

起码,他不至于孤身一人。



因为宋潇潇与陈木林的不欢而散,宋池的那笔债并没有被抹去。

甚至因为宽限了那两天,利息又在往上叠加。

宿醉后醒来的宋潇潇还未清醒,就收到了宋池的电话。

“你丫的害老子要多还50万!”

“宋潇潇,碰上你这样的姐姐我真是倒霉。”

“我跟你说,你今天不给我钱,他们找你做什么我可不管。”

夹枪带棒的一长串话,让宋潇潇的意识逐渐回笼。

“宋池,你为什么欠别人这么多钱?”

宋池虽然纨绔,但是花销也不至于大到这种地步。

宋潇潇总觉得不简单。

偏偏宋池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听的人浑身不爽: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落魄?我又怎么要出去赚钱?”

“宋潇潇,你害死了我爸,这次是不是也想害死我?”

还没等宋潇潇劝说,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发来一串数字,只让今天往那户口里打三百五十万。

宋池向来会拿捏她对家庭的愧疚。

每次提到父亲的死,她总是无力反抗,低头顺从。

可是,宋潇潇哪里还有钱?

她低头沉默,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那是顾霖风跟她的结婚戒指。

那时候爱得惊天动地,看宋潇潇喜欢,他就在拍卖会上以高出市价两倍的价格给她拍下这枚粉钻戒指。

拿下以后,他便转身单膝跪下向她求婚。

他说,这一辈子敬她,爱她,护她。

只要她喜欢,天边的星,海底的月,都愿意为她找来。

现如今,她一心求死,他倒是不愿意了。

她去典当行把戒指出掉了。

因为出得急,最后只卖了三百三十万。

还差二十万,她便将身上的包也出掉了。

那老板认得不少名流贵客,打量了宋潇潇好一阵,还是没忍住小声揶揄。

“顾家少奶奶也会缺钱?真是见鬼咯。”

一个虚有其名的顾家少奶奶,实际上早就被娘家榨干了。

给宋池转了钱,手机的备忘录弹出一个纪念日信息。

原来今天是她和顾霖风十周年纪念日啊。

恋爱五年,结婚五年。

最后却落得个一地鸡毛的下场。

被仇恨折磨的两人,早就不谈爱了。

但宋潇潇总是习惯在这一天做一桌顾霖风爱吃的饭菜,然后,反复加热,在深夜倒掉。

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癌细胞的扩散,总让她的身体不定时发疼。

一顿饭做得踉踉跄跄,甚至险些晕倒。

她在厨房忙碌,却不知另一边的顾霖风几乎要将典当行拆掉。

宋潇潇走出典当行的时候,被顾霖风的助理看见了。

当那枚被典当的戒指落入顾霖风的眼中时,滔天的怒意几乎要将他覆灭。

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宋潇潇就真的这么厌恶这段感情吗?

他手里捏着那枚失而复得的戒指。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红了眼。




午夜,大雨,恶劣的天气让宋潇潇等了很久。

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醒来的时候,她恍惚了很久。

泪水濡湿了枕头。

有点后悔没有把毒药下了,这样死了,一了百了也挺好的。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迫近中午了,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想来顾霖风还搂着林思敏,温声安慰她吧。

曾几何时,顾霖风对她也是这样温柔体贴。

不小心吹风打了个喷嚏,他都要抱着她好一会儿。

“宝宝,我把你捂一捂,别冷感冒了。”

护士推门而入,打断了宋潇潇的回忆。

问候一番以后,她向宋潇潇递来一张手术同意书。

“您确认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手术给您安排到明天了。”

宋潇潇看着手里的纸张,精神有些恍惚。

“其实,以您的条件......”

宋潇潇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笑着摇头,打断了护士的话。

“还是算了吧。”

我希望我的孩子诞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

顾霖风这么恨我,想来也不会喜欢我生的孩子。

就让我自作主张一回吧。

对不起,孩子。

-

直到宋潇潇做完手术醒来。

顾霖风都没有打电话来问候过她一句。

其实要拿掉孩子,宋潇潇心里很难过。

那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的传承,是她孕育的生命。

独独不是......爱情的结晶。

顾霖风不打电话来也是好事,起码不用找借口了。

他从来不信任她,每次撒谎她都心虚得很。

孩子月份小,观察期过了她就能出院了。

她整理了一下个人物品,坐在走廊里等司机的电话。

她看到一对熟悉的身影。

娇小的小女生窝在男生怀里。

眼里闪着泪光,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

顾霖风皱着眉头,捧着林思敏的手,心疼极了。

那张冰山一样的脸,在这个时候,有种雨后初霁的柔和。

“说了让你别去厨房,你看你。”

“哎呀,我说了是小问题,人家想给你做顿饭吃嘛......”

林思敏笑得明媚,抬头的瞬间,不慎对上了宋潇潇的视线。

宋潇潇冷静地看着两人,脸上是大方得体的笑容。

顾霖风顺着林思敏的视线看来,看到宋潇潇的脸时,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

“宋潇潇,你现在还跟踪起我来了?”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宋潇潇的心。

很痛,但是又不见血。

可能是他们的幸福刺痛了宋潇潇的眼,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勇气。

她声音极轻极慢。

“我们离婚吧。”

顾霖风的脸色更阴沉了,他将她扯到走廊,风雨欲来。

“宋潇潇,你胆子大了。”

宋潇潇脑子里纷纷乱乱的,不断重播他们刚刚搂在一起的画面。

她被顾霖风吓得眼眶通红。

“我说真的,顾霖风,我们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你跟林思敏在一起,不是很幸福吗?”

“幸福?”他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潇潇,“因为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在宋潇潇放下第五个杯子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

烈酒上头,头痛欲裂的感觉迷糊了她的理智,偏偏旁边的人还在起哄,往她手里塞酒杯。

5杯,已经还清了弟弟的债务,接下来是顾霖风的了。

周围的男人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笑,正等着她晕倒的时候可以上手。

明明晕得快要倒下,却死死地钉在原地,强装无事地站着。

第六杯的杯子放在桌上,清脆的敲击声被开门声掩盖。

宋潇潇听见一阵慌乱嘈杂的声音。

林思敏像只鸟儿一样往门口飞去,尖厉的声音刺耳极了。

“阿风,还好你来了,你快跟顾潇潇说别喝了呀。”

“她非说来这里寻开心,不喝不行。”

“我劝了好久......她都不听......”

后面顾霖风回了什么话,顾潇潇听不清,朦胧间,她好像倒进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有淡淡的松木香,沉稳又宁静。

她知道,是顾霖风。

她终于可以倒下了。

-

宋潇潇在黑暗的世界里摸索了很久。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梦境里。

却柔软舒适。

梦里,她听见顾霖风着急又温柔地叫她的名字。

她好像落入了一片温暖的水域里,被她渴望的爱意包裹着。

她不想醒来,却又似乎听见了顾霖风带着恨意跟她说。

“我不准你死。”

她皱着眉睁开眼睛,果然是顾霖风坐在床边。

她似乎看到他脸上有些担忧和害怕。

但转瞬即逝。

宋潇潇回过脸,感觉只是自己眼花了。

顾霖风怎么会担心她啊。

“你不觉得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宋潇潇心里一惊,觉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顾霖风从来不听她解释,对她,从来是他认为是怎样就怎样。

不等宋潇潇说话,他又抢过话茬。

“敏敏说你是去酒吧玩,说不开心要喝酒。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敏敏说。

又是敏敏说。

宋潇潇感觉一口闷气在胸口升起,抛不开,甩不掉。

“我陪她去医院,是因为她给我做饭受伤了。你有必要这么小心眼,去酒吧寻欢作乐来报复我吗?”

宋潇潇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反问他。

“我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他在心里觉得她是个善妒爱玩的女人,是吗?

宋潇潇觉得失望至极。

他已经将林思敏的话奉为圭臬,那她宋潇潇说再多,有用吗?

顾霖风显然是被宋潇潇的话惹恼了,起身指着宋潇潇劈头盖脸一阵骂。

“宋潇潇,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顾家不会接受一个贪玩善妒的女人。”

“而你,至死都只能是我顾家的人。”

“你就算死,也要给我赎罪。”

宋潇潇悲凉地看着顾霖风,明明一句简短的话,却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

“顾霖风,你希望我死吗?”

“那我祝你早日愿望成真。”

宋潇潇得了癌症。

晚期。

医生说求生欲旺盛的,可以再活个一年半载。

可她找不到任何求生的理由。

现在的每一天,她都在等死。

她死了,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上了车,他便嫌恶地松了手,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宋潇潇沉默地将肩上的外套脱下,递回给他。

“扔了。”

他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吩咐司机在前面的路口放下他。

然后,戴上口罩和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忙着回去看林思敏吧,宋潇潇捏着手里还有余热的外套,沉默地擦了擦脸上的泪。

原来,他的示好,也只是为了林思敏。

林思敏是当下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小偶像,想来刚刚是被偷拍到了跟顾霖风一起进医院,他才来找自己掩饰。

他顾总既排除了跟小偶像不清不白的绯闻,又能落下一个爱妻的名头。

宋潇潇心里酸酸的,无力地靠坐在车椅上,心里竟开始期待死亡。

回到家,宋潇潇第一时间去厨房把流产手术的所有报告资料都烧掉了。

因恨而生的产物,似乎也没有被知晓的意义。

还没得空坐下,铃声便响起了。

“潇潇,妈妈生病了,好痛,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是杜琴,宋潇潇的母亲。

宋潇潇没来得及多想,就出门赶回家。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宋潇潇跟妈妈的关系变得很差。

她说宋潇潇是间接害死父亲的凶手,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宋潇潇。

但是宋母还是同意让宋潇潇嫁给顾霖风。

因为她想要钱,也想要报仇。

她时时刻刻都在给宋潇潇洗脑,顾霖风是坏人,是宋家的罪人。

宋潇潇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

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家,却看见杜琴和儿子宋池坐在客厅上,眉头紧皱,一脸仇怨。

见了宋潇潇,她脸上的恨意更深,上前拽着她的衣袖将她扯到宋父的牌位前,厉声让她下跪。

宋潇潇恍然大悟,杜琴哪里是病了,分明是见顾霖风活得好好的,心里不痛快。

“死丫头片子,居然为了那个贱人的儿子反我。你为什么不下药?”

宋潇潇沉默不语,跪在牌位前面,不敢抬头。

杜琴在她耳边说了很多污言秽语。

一边说,一边翻她的包,将里面的现金首饰全部搜刮一空。

“宋潇潇,谁是你爹妈,你别忘了。要不是那贱人撺掇你爸,他怎么会去跟顾万起冲突,又怎么会死?”

“你现在跟着那贱人的儿子过上了好日子,是不是就忘了你爸是怎么惨死的?”

“我们家道中落,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宋潇潇做完流产手术没两天,身体的疲软和疼痛未消,加上今天在医院的打击,她的情绪临近崩溃边缘。

她抬头瞪眼看着杜琴,眼里几乎要泣血。

“妈,我没办法下手,你杀了我吧。你要泄愤你就杀了我。”

宋池的声音在后面慢悠悠地嘲讽道:

“我就说这贱坯子没能耐,平时杀鸡都不敢下刀,还能杀人?”

“杀人?”门外响起一声粗壮的声音,随后门口被一脚踢开,一群流里流气的人乌泱泱地进了家门。

“我今天倒是来取你宋池的狗头!”

宋池被吓得屁滚尿流,三两步就跪到那脸上带着刀疤的胖子跟前。

“胡哥,不是说还能再宽限两天吗?”

说罢,杜琴将刚刚在宋潇潇包里搜刮来的钱财悉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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