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轩楚玦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痴傻前太子之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字温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三皇子自幼相识,两情相悦。全京城都在传沈家小姐与三皇子的佳话,只待来日成亲,琴瑟和鸣。却不料,这一日终未等来。三皇子举兵造反,弑父篡位。连同我的父亲,当朝丞相一并砍杀。两年后,一道圣旨下来。我穿上嫁衣,提着裙摆入了偏僻小苑。在污秽不堪的角落里找着了要嫁之人。殿下,此后,臣女便是你的妻了。01.两年前,三皇子楚轩弑父篡位,将病秧子兄长太子囚于寒清宫中。两年后,太子楚玦发了高烧,没死在寒清宫,却烧坏了脑子。楚轩命侍卫将人带出丢进京城一处偏僻府宅中,每日看管,随意打骂羞辱。楚玦烧坏脑子后变得痴傻,被打疼了也不会叫,只会抱头逃窜。每日的吃食不过是从畜生那抢来的剩食,腐烂发臭,不是人吃的东西。负责送饭的小厮闻着味便欲作呕,啐一口扔在地上,...
《嫁给痴傻前太子之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与三皇子自幼相识,两情相悦。
全京城都在传沈家小姐与三皇子的佳话,只待来日成亲,琴瑟和鸣。
却不料,这一日终未等来。
三皇子举兵造反,弑父篡位。
连同我的父亲,当朝丞相一并砍杀。
两年后,一道圣旨下来。
我穿上嫁衣,提着裙摆入了偏僻小苑。
在污秽不堪的角落里找着了要嫁之人。
殿下,此后,臣女便是你的妻了。
01.两年前,三皇子楚轩弑父篡位,将病秧子兄长太子囚于寒清宫中。
两年后,太子楚玦发了高烧,没死在寒清宫,却烧坏了脑子。
楚轩命侍卫将人带出丢进京城一处偏僻府宅中,每日看管,随意打骂羞辱。
楚玦烧坏脑子后变得痴傻,被打疼了也不会叫,只会抱头逃窜。
每日的吃食不过是从畜生那抢来的剩食,腐烂发臭,不是人吃的东西。
负责送饭的小厮闻着味便欲作呕,啐一口扔在地上,让他自己捡来吃。
我提着嫁衣裙摆踏入屋中时,闻着的便是一股子酸臭味。
但并不是不能忍受。
有什么是忍受不了的?
只教那人千刀万剐了去,如今经历的,都不算什么。
抬眸在屋子扫视一圈,目光最终停在角落里那团身影上。
我放下裙摆,抬步过去,停在蹲地上抱头瑟缩的人身前,福身道: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之位早已废掉,这般叫法自是不妥。
不过若能让宫里那位不舒坦,怎么叫都随我意。
闻声,那人身子微微抖动,往角落更深处缩去。
模样怕极。
屋子在今早被下人特意打扫过,但扫得并不仔细,角落的脏物还在,发出阵阵恶臭。
仔细一瞧,原是腐烂发霉的饭食。
他整日便是吃这些过活。
心里说不上是何种滋味。
我蹲下去,耐着性子叫人出来。
好生哄了半日,楚玦终于肯抬起头来。
他脸上脏污不堪,看不清原先样貌,不过单从五官上来看,倒是生得精致。
似是好奇我身上的这套衣裳,他正呆眼看着。
我微微一笑,殿下,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妻子了。
安静许久,他慢慢朝我伸出手,那手上是同样的脏污,但我没有躲开。
楚玦用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张嘴沙哑地、一字一顿道:别、哭。
我摸了把脸,竟是碰到了一手的湿热。
02.与心爱之人洞房花烛夜,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年少时我不会想到,真到了这一天,帐中人却已不是当初心上人。
房中一切污秽不堪,我置身其中,与痴傻太子行云雨之事,夫妻之实。
结束后楚玦躺于身侧鼾声渐起,我却一夜无眠。
翌日,我从院子里打水将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个遍,又到灶房中烧水,倒满浴桶,去叫楚玦过来沐浴净身。
楚玦仍是躲在阴暗角落中,双手死死攥着一枚玉佩。
凑近才看清,那是昨夜他从我身上取走的。
这玉佩是楚轩的东西。
我问他:殿下喜欢?
楚玦只把东西抓得更紧,默不作声。
他不出声,我便当他喜欢,那便送给殿下吧。
原本,我是想在取楚轩性命之前,一并还给他的。
现在时机还未成熟,留在身边看了也只教人心生不快,倒不如先让他拿去。
楚玦将东西死死握紧着,嘴里喃喃:我……我的。
我伸手过去抚摸他凌乱的发,嗯,殿下的。
我的……呢喃了句,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爬起来跑离了房间。
本是想叫人沐浴,这下倒也不用麻烦了。
出了屋,抬头只见远空乌云密布,燕子盘旋,是风雨欲来之兆。
一丫鬟从长廊另一头过来,手里提着饭桶,踏步至跟前,福身行礼。
见过夫人。
这是随我出嫁的丫鬟,唤紫鸢。
母亲当年亲自为我挑选的婢女。
去岁母亲因思念成疾,又不慎染了风寒,就这么去了,整个沈府,只剩下我同紫鸢。
如今主仆到了此地,沈府便是成了座废宅。
紫鸢带过来的都是新鲜吃食,一一摆上桌时瞧见我脖子上的痕迹,杏眼登时瞪圆了。
我拢过衣襟,将暧昧痕迹遮挡,无事,你去将殿下叫来用膳。
紫鸢欲言又止,转身出了门,把灰头土脸的人带回来后,又是一番欲言又止。
昨儿她还未见着楚玦的面,大抵不知道太子原是这样一副模样。
不知想到什么,这丫头脸色铁青,袖下的手早已攥成拳。
我将楚玦拉过来坐好,淡声吩咐:紫鸢,你先退下吧。
紫鸢走前视线从我锁骨上扫过,步子比往日急了些,似有愤怒在里边。
我装作不知,为楚玦添置米饭。
楚玦这两年来估摸没吃到好的东西,一顿饭叫他吃得狼吞虎咽,模样如同街边多日未进食的乞丐。
乞丐或是比他还要体面上两三分。
我放下碗筷,静静看着他。
要楚轩死,或许他才是那个最好的利器。
可用他将楚轩引出宫,待有机会接近楚轩,我必能取人性命。
03.殿下,听话。
挣扎两下后楚玦没再动作,乖巧地俯趴在浴桶边。
我用湿帕为他拭去脸上脏污,洗净身上尘垢,换上紫鸢带来的新衣裳。
盯着这张脸久了时,会有些恍惚。
大抵是有血缘在的,他与楚轩长相有相似之处。
但仔细寻找,却也找不出是哪里相似。
气质也是相差甚远。
楚轩眉目含情,惯会蛊惑人心,年少时意气风发,策马京城,引得无数女子芳心暗许。
而楚玦即便是有一张好皮囊,这般畏手畏脚,若放到大街上去,也不会叫更多的人注意到。
紫鸢,你多去准备几套殿下的换洗衣物,这些不用的都扔了吧。
紫鸢应了我的话,刚要准备拿走旧衣物,却叫楚玦一把抢了去。
他紧张地在衣物里摸索,最后从中摸出一枚玉佩。
这才松了气,把衣服给了紫鸢。
他像是拿到自己宝贝的孩童般向我炫耀:我……我的。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殿下的东西,殿下记着收好。
楚玦点点头,试图将玉佩挂于腰间,折腾半晌也未挂上去,着急地拉住我,让我帮他。
我接过玉佩,让红绳穿过其腰带,再让玉佩从红绳中穿过。
挂好了,我却未退开。
仰头望着他的眼睛,试探着问道:殿下,可还记得当年的事?
楚玦眼神中露出茫然来。
殿下这是不记得了?
楚玦摇摇头,张嘴许久,只唤了我一声:娘、娘子。
我心下一软,将他额前的几缕碎发拨开。
不记得也罢,改日我让紫鸢找大夫来看看,说不定能将你治好。
总要记起的,血海深仇,怎么能只有自己记得?
04.门府有侍卫重重把守,紫鸢可随意进出,而我进来后便同楚玦一样,没了自由。
紫鸢寻到京城最好的大夫,回来时侍卫没拦着。
但即便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也对楚玦的病无计可施。
紫鸢将大夫送出府,回来便同我说今日出去的所见所闻。
字字句句不离当今圣上。
这正是我要听的。
昨日原是楚轩祭祀回京的日子,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埋伏,险些丧失性命,被一女子所救,今早才被侍卫寻回。
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如今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议论不断。
我立于廊檐下,望着雨丝如绸。
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至今还未有要停的势头。
院里青石小路水花四溅,低矮的草丛早已被水淹没。
雨噼里啪啦敲打芭蕉和屋顶砖瓦,眼前又浮现那人多情眉眼。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是一批死士,来头还未查明。
言及此,紫鸢顿了片刻,才压低声音道:外边的那些人猜测,是前太子所为。
我心下一沉。
紫鸢提醒:小姐,皇上此次回京,恐要对殿下下手。
如今我与楚玦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楚轩若对他下手,我也在劫难逃。
紫鸢是习武之人,现下却怕了,殿下都傻了,哪会养什么死士去对付他呀?小姐,我们可怎么办……我回眸望她,反问:你怎么知道,就不会是他干的?
紫鸢一呆。
我嗤笑,紫鸢,如今这个世上,除了太子想要取三皇子的性命,还有谁?
紫鸢哑口无言。
养死士,精心算计,埋伏围杀。
这是带着仇恨而去的。
而同三皇子有如此仇恨又有这般能力的,只有楚玦。
楚玦母亲赵贵妃生于陇南世家,父亲执掌兵权,常年征战沙场,为国杀敌。
两年前却以私通外敌罪名,斩于瑶光台上,赵家被满门抄斩,一个世家大族就此没落。
赵贵妃听闻此讯,于宫中自缢。
楚玦被撤去太子之位,丢入寒清宫中,自生自灭。
凡此种种,最想要楚轩死无葬身之地的人,除了楚玦,还有谁?
若他当真是在装疯卖傻,那也倒省了我费心思量如何利用他将楚轩引出宫来。
若他当真是在装疯卖傻,那报仇一事,未必用得着我出手,甚至是无需。
自有人要取楚轩项上人头。
经过这些天打扫,屋子已无异味。
窗外树影摇曳,雨还在下。
屋中烛火晃动,纱幔起起落落。
一番香汗淋漓过后是无尽的疲累与困倦。
楚玦蜷着身呼吸逐渐平稳。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眼一眯,迅速抵上人的喉咙,翻身坐起。
腰间却是一酸,差点摔回去。
稳住身子后死死盯着慢悠悠睁开双眼的人。
娘子,楚玦长臂环上了我的腰,眼眸深邃,这是做什么?
我冷笑,将匕首逼近几分,原来殿下一直都在装疯卖傻。
05.翌日,紫鸢过来送饭,准备去叫楚玦时被我叫住了。
不用管他。
又不会饿死。
紫鸢摸不着头脑,坐过来和我用了这顿午膳。
既没有其他人在,紫鸢便不用唤我夫人,如往日在沈府那般称呼我为小姐。
小姐,宫里边来消息了。
我抬眸望她,见她犹豫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紫鸢小声道:就那谁,救了皇上的那位女子,跟皇上一起回宫了,从昨日到今日,一直在枕边陪着,寸步不离。
我冷下脸来,以后不必同我说这些。
是,小姐。
紫鸢便全程没再说话了。
吃几口便没了胃口,我放下筷子后往书房去。
曾经我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外人面前端的是温文尔雅,贤良淑德,又有美貌加持,得以名动京城。
自沈府出事后许久未再碰过这些,倒是早忘了先生教会的那些礼义廉耻了。
在书房待了整日,心神总有些不宁。
今早雨方歇,窗外尽是散发着泥土气息。
远空一片青翠,白鸥翔集。
我从白天到晚上,都没有见到楚玦。
他昨夜被我赶到侧房去睡,今日一直未有动静。
躺下后,隔壁房间不断传来咳嗽声,声音越来越大,叫人难以忽视。
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后只得提着夜灯去看人。
侧屋未关窗,夜风吹得木窗吱呀作响,冷风徐徐灌入。
楚玦就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听到声音,他身子僵了瞬,回头望过来,沙哑出声:吵到你了?
我将门窗关上,点上蜡烛,未回答他的问题。
心里头有些复杂。
这人一整天没出现,原是受了风寒。
还以为昨晚两人不欢而散,他不想再见到自己了。
见我靠近,楚玦捂唇咳嗽两声,往里挪去些许。
我停下脚步,借着烛光看清了他惨白的面容。
你先休息,我去找紫鸢,让她熬些药过来。
楚玦立刻回绝:不必麻烦,老毛病了,在寒清宫时无人照料,也没死成。
这话听着像是置气。
我行至床前,低眸望他,殿下,我是你的发妻,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
若是能借他手杀了楚轩,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06.楚玦的风寒用了半月才得以好全。
在此期间,府中来了不少仆人,多为年轻貌美的丫鬟。
这是楚轩命人挑选送来的。
公子,您看看奴婢,奴婢哪里比不上家道中落的沈小姐……一句娇嗔的话从屋中传来,我脚步微顿,抬眸便瞧见了新来的丫鬟正往楚玦身上贴。
瞥见人影,二人齐齐朝我看来。
丫鬟慌忙从楚玦腿上下来,跪到地上去磕头认错。
动作熟练迅速,一看便知是有人教她这么做的。
楚玦刚还一副害怕模样,见了我又换作一副嘴脸。
嘴角擒着笑,无声道:放心,我不会看上她的。
胸中涌出难言情绪,我大步走至那丫鬟面前,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
看清了这张脸。
当真是个媚骨天成的女子。
没有谁希望自己的位置被觊觎。
更何况这人还是楚轩派来的。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答:回夫人,奴婢叫闵月。
你爱慕太子殿下?
奴婢,爱慕殿下。
你既爱慕殿下,殿下娶你进门,可好?
闵月神色微动,似有迟钝。
楚玦收敛了笑,神色变得阴鸷。
他在不满我做的决定。
我佯装不知,贴心地为他扶起他这个新欢,闵月,从今日起,你便来伺候殿下。
我再另择良辰吉日,让殿下将你娶进门。
在他人眼中,楚玦就是个被烧坏脑子的傻子,府中大小事务均由我来定夺,我做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闵月似是受宠若惊,连连跪谢。
身子却蓦然一僵,瞪着眼珠子直愣愣栽倒在我眼前。
楚玦收回抛掷暗器的手,往床上一躺,便开始咳嗽起来。
屋里再没别人,倒是先做戏给我看了。
我过去一把将人拽起,殿下就这么把人杀了,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
楚玦又装疯卖傻,娘……娘子,你在说什么,人,不是你杀的吗?
我恨不得一巴掌抽他脸上。
此时,一个丫鬟正好端着饭食进门,瞧见地上躺着的闵月,脸色骤变,手中食盒摔到地上去。
嘭一声,她也跟着跪了下去。
死……死人了!
楚玦抱着身子缩进角落,瑟瑟发抖。
娘……娘子,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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