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传来急报,岙州府边界的南齐大军蠢蠢欲动。
时安急招所有副将将军议事。
探子来报,南齐似与镇北王有所接触。
青兰过来给我传了父亲的话,让我从时安手里偷出巡防图。
不然皇帝这个月的解药就没有了。
我心里恨意翻涌。
这局,我是注定逃不出了吗?
当晚,我对时安温柔似水,缠绵过后,趁着他熟睡,我去了书房。
青兰跟在我后面,引开看守的士兵。
回来时,我将城防图交给她。
“告诉父亲,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可能被他控制一辈子,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什么都不管了,大家一起死。”
青兰讽刺的一笑,嗤之以鼻,“是。”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时安已经醒了。
他抱着我,眼中是化不开的情意。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饶是谁都躲不过。
时安将我抱上床,吻着我的眉眼,哄我入睡。
虽然前路荆棘弥漫,我仿佛没心没肺,很快就睡着了。
最近我好像真的爱睡了些,每天都困焉焉的,仿佛睡着了,就没什么烦心事了。
今天我想等着时安回来,问一下司神医那边的进度,不知不觉,在榻上又睡着了。
时安将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醒了。
我问他,他说让给我安心,已经查出来皇帝的确身中蛊毒,母蛊就在他身边的近侍身上。
司神医已经出发了,不日就能到达京城,替皇帝解蛊。
我心里安定了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