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幼宁傅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有人爱你如初许幼宁傅淮南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淮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幼宁不敢置信。“她都要嫁给别人了,你给她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套房现在市价……”“她值得。”傅淮南只丢出这三个字就往外走。许幼宁追上去,“你去哪里?”“我有约了,你自己回去吧。”“……”许幼宁被傅淮南甩在了身后。又因为身体不舒服,根本追不上去。最后只能自己打车回家。可她没有姜知意那么好的脾气,不到九点,就开始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给傅淮南。傅淮南不接。她就拼命打。拼命发微信。姜知意好骗,她不好骗。男人只要看不住,就不知道扎到哪个女人身上去了。她实在想不通,姜知意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明明,之前也看不出他对姜知意有多深的感情。现在却弄的这么情深义重的。一直到凌晨两点,她的手机才有了动静。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傅淮南的。是他一个兄弟。“幼...
《总有人爱你如初许幼宁傅淮南小说》精彩片段
许幼宁不敢置信。
“她都要嫁给别人了,你给她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套房现在市价……”
“她值得。”
傅淮南只丢出这三个字就往外走。
许幼宁追上去,“你去哪里?”
“我有约了,你自己回去吧。”
“……”
许幼宁被傅淮南甩在了身后。
又因为身体不舒服,根本追不上去。
最后只能自己打车回家。
可她没有姜知意那么好的脾气,不到九点,就开始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打给傅淮南。
傅淮南不接。
她就拼命打。
拼命发微信。
姜知意好骗,她不好骗。
男人只要看不住,就不知道扎到哪个女人身上去了。
她实在想不通,姜知意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
明明,之前也看不出他对姜知意有多深的感情。
现在却弄的这么情深义重的。
一直到凌晨两点,她的手机才有了动静。
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傅淮南的。
是他一个兄弟。
“幼宁,淮南喝多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回家,但我们谁扶他他都不肯走,非要你来接。”
“要不,你来一趟吧?”
闻言,许幼宁唇角翘了翘,“好,你给我发个定位吧,我现在就过去。”
果然,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还是她。
只不过是气她把截图发给了姜知意,才冲她发火。
她今天在公司也仔细想了这个问题,是她太不小心了,不该让姜知意手里有证据的。
她赶到酒吧时,傅淮南还在抱着酒瓶子不肯撒手。
一整瓶洋酒。
全进了他的肚子。
本就酒量差,不醉才有鬼。
包间内的几个人看见她赶来,都松了口气。
“快带他回去吧,再这么喝下去,八成要直接叫救护车了。”
“好,我现在就带他回家。”
许幼宁连连点头,“你们帮我扶一下他。”
说着,她走到傅淮南身边,轻轻推了推他,“淮南,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傅淮南低声呢喃着,“回家……我要回家,让她来接我回家。”
听见这话,许幼宁不由笑了,“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我们现在就回家。”
她和傅淮南一个兄弟,一起想把他架起来。
傅淮南本来是配合的。
醉意朦胧间睁了下眼,顿时一把就甩开了她的手,“怎么是你?!知意呢,我要知意。”
许幼宁整个人都尴尬住了。
她尽可能控制着脸色,“淮南,你们已经分手了,我知道你难过,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家,行吗?”
“回家?”
傅淮南倒在沙发上,声音很冷,“我和你,算哪门子的家?”
“许幼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
包间的气氛,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许幼宁浑身僵住,反问:“我干了什么事?”
傅淮南明明醉了,但此时拆穿她起来,却又无比清醒。
清醒得,这些话好像早在他心里过了无数次一样。
“知意是被你逼走的。”
傅淮南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聊天截图,我现在没法和知意去确认了,但我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那样的人,是你发给她的。”
“你现在信她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被下了脸面,许幼宁再也忍不住了,怒火翻涌,“我说家门口的油漆是她找人泼的,你不也信了吗?傅淮南,你现在这副虚伪得要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啊?”
“姜知意看不见!”
“她只会觉得恶心!”
“那还不是因为你?!”
傅淮南猛然瞪向她,“我今天去财务部查过了,几次出差,你都没有报销自己那间房的费用!一次可以说是漏了,两次三次,也是漏了?你不就是故意让知意误会我们的关系吗?”
“误会?”
许幼宁笑了,“傅淮南,是谁每次带上我一起去出差,都差点擦枪走火的?”
这话一出,整个包间的人,都傻了眼。
话题有些太过限制级了。
傅淮南几个兄弟,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进退两难。
傅淮南没想到她嘴上不把门,什么话都往外蹦。
像极大街上的泼妇。
酒意都散了几分。
就听许幼宁继续开口:“淮南,你别觉得自己没有责任,不是你自己想过背叛她吗?她离开的前一晚,明明打电话催你回家了,是你没把她当回事。”
“姜知意是很好,可是你这样的人,只配和我在一起。”
“傅淮南,我是个烂人,你也不遑多让。”
陈琳感叹,“这是真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我们上市得看睿达脸色,可我听说,睿达投资就是瞿家丢给他练手的。”
京市。
瞿家、瞿司行、投资公司。
都对上了。
陈琳见我没反应,“知意?你在听吗?”
“在、在。”
我抿了抿唇,“你说的,我都会转告傅淮南的。”
陈琳放下心来,“行,对了,你把婚礼的日子定好了吗?请柬我要纸质的,可不许用电子请柬敷衍我!”
我笑了笑,“日子也是下周,至于请柬,你也放心。”
瞿家这样的家庭。
给宾客的都会是纸质请柬。
我妈前两天打电话问我有哪些要邀请的朋友时,我报过陈琳的名字了。
剩下的,瞿家会安排好。
挂了电话,我忍着难受,给傅淮南发消息,没有反应。
索性给他又拨了通电话过去。
还以为他不会接,未料,接通了。
那头,他声音有些冷淡,“一直给我打电话,有事?”
原来,上一通电话他看见了啊。
我揉了揉胃,“你在忙什么?陈琳说你这几天都没去公司。”
他有些嘲弄,“我在忙什么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闻言,他轻嗤了一声,压低声音愤怒质问:“你为什么要安排人去幼宁家门口泼油漆?!你知不知道她胆子小,经不起吓?姜知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恶毒。
我难受得厉害,分不清是胃部的绞痛,还是胸口的酸胀,“许幼宁告诉你,是我做的?你信了?”
“她从小到大都不会骗人!”
他义正言辞,“公司的事,你去帮我处理一下吧。她吓到了,身边离不开人。”
我喝了口温水,“我胃疼,去不了。”
傅淮南知道我这几年身体落下的毛病。
只要在家,都会盯着我吃一日三餐,按时喝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连家都不回了。
“姜知意,”
他有些不耐烦,似忍无可忍道:“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我已经和你说了,如果不是幼宁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说完这句,就准备挂电话。
我叫住他,“你今晚回来吗?”
“姜知意,你非要在幼宁最需要我的时候,胡搅蛮缠吗?”
我微愣。
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
可听见这句话,还是觉得有什么又尖又刺的东西一下扎在肺上。
连带着呼吸都有点疼。
“今天是你生日,也是六周年纪念日。”
我轻轻揉着肚子,“傅淮南,是你说过,每个纪念日都要一起过的。”
分手。
还是要当面说。
不然显得过去相处的那些瞬间,分文不值。
“我……”
傅淮南迟疑了一下,有些愧疚,“我差点忙忘了。”
“知意,我马上就回来,顺路给你带你最爱的那家点心。”
他说完,我刚要应下,电话那头响起许幼宁惊呼的声音。
傅淮南急得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挂,低声哄她,“别害怕,我在,乖,我哪儿都不去。”
我挂断电话,望着已经空荡荡的家,突然笑了。
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
夜色沉如黑幕。
除了外卖小哥敲响过家门,再没有过任何动静。
傅淮南,不会回来了。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响起。
是傅淮南的消息。
知意,幼宁一直做噩梦,你放心,我天亮之前一定会回来,等我。
我垂眸,呆坐片刻后,把餐桌上的外卖和蛋糕一样一样丢进垃圾桶。
进浴室洗了个澡。
而后,给傅淮南发了条微信。
拉黑、删除,一条龙。
才推着两只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打车去机场。
傅淮南,这一次,我等不了你了。
我的东西,连带着我这个人。
都会在今天彻彻底底的离开,这座并不属于我的城市。
冲进家里的一瞬间。
傅淮南的心不止没能放下来,反而悬得更高了。
家里空荡了许多。
干净的,像一个在等新主人接手的房子。
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从前姜知意最喜欢的照片墙,连一张和她有关的照片都没有了。
他的心脏似被什么狠狠挖空了一块。
他讷讷地姜知意的房间走去,比客厅还要空荡几分。
连一根她的头发丝都没有。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开衣柜,还有房间和浴室的所有抽屉……
傅淮南突然觉得,他误解姜知意了。
姜知意是懂事的。
懂事到连离开,都不留下任何痕迹。
他有些仓皇地走出去,经过饭厅时,终于找到了一点姜知意没顾上带走的东西。
——一桶垃圾。
全是饭菜。
还有蛋糕。
他缓缓蹲下去,看见全是他喜欢的饭菜。
又打开那个还没拆封过的蛋糕,看清上面的白巧克力卡片后,抱着脑袋痛哭出声。
——傅淮南,祝你幸福。
哪怕他混蛋到这个地步了,姜知意还在祝他幸福。
可是他在最后一通电话,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
“姜知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
“姜知意,你非要在幼宁最需要我的时候,胡搅蛮缠吗?”
“……”
他最后几次叫她的名字,竟然全是连名带姓的。
傅淮南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更想不到……
知意面对这样的他,到底有多失望。
其实,他早该反应过来的。
姜知意早就在为离开做准备了。
家里突然换掉的情侣用品。
冷不丁消失的一些小摆件……
还有,还有那块情侣表。
“淮南……”
许幼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了起来。
傅淮南怔了一下,抬头朝门口看过去,连忙狼狈地擦了把脸,“你怎么来了?”
“我……我看你走得太急了,怕你出事,就跟了过来。”
许幼宁环视家里,缓步走过去,险些没藏住自己的窃喜,“知意姐……走了?”
“没有。”
傅淮南坚定地否认,“她只是生气了,我把她哄回来就好了。”
许幼宁,“淮南,其实你和知意姐,不是太适合……分了也好……”
“你闭嘴!”
傅淮南破天荒地冲她咆哮,“她只是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而已!我会把她哄回来的!”
许幼宁吓了一跳!
下一瞬,指尖掐进手心。
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成为自己嫁给傅淮南的绊脚石。
姜知意也不行。
可还没等她说话,傅淮南又跑了!
傅淮南一边往陈琳家的方向开车,一边给陈琳打电话。
陈琳不接。
他就坚持不懈的打。
直到他在单元楼下停好车,陈琳终于接了。
“她去哪里了?”
傅淮南近乎偏执地开口:“我在你家楼下,你不告诉我,我就在这儿等着。”
“京市。”
陈琳好言相劝,“知意没交代我瞒着你,因为你迟早会知道。但是,傅淮南,你既然当不好一个合格的男朋友,那就当一个还不错的前男友吧。”
傅淮南眼圈发红,“合格的前男友是什么样?”
“放过她,让她好好开始新的人生。”
“……”
他愣了半晌,低低道:“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
姜知意于他,就像是夏天的冰可乐,冬天的围巾。
好像可有可无。
但他又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
什么东西都可以找到替代品。
但他找不到第二个姜知意了。
他人生所有的低谷,都是姜知意陪着他过来的……
陈琳思索了很久,还是告知:“你做不到也没用,知意……要结婚了,婚礼在下周。”
“不可能!”
傅淮南脱口而出,“知意不可能嫁给别人。”
这些年,姜知意从来都是围着他转。
婚礼需要耗费的人力巨大。
就算是无缝衔接,也没有这么快。
那头,陈琳忽然笑了,“傅淮南,你以前,可没这么自信。”
说罢,也不等傅淮南作声,径直挂了电话。
她不想过多参与别人感情的因果。
况且,本就是作茧自缚。
怪不了谁。
傅淮南没有多加思考,直接回了家收拾行李。
许幼宁还没走,见他收拾,不由弯了弯唇,“淮南,不用你收拾行李的,我……我搬过来就好了。”
“你这边住着比较宽敞,各种家电也更齐全。”
姜知意讲究生活质量。
他们手头宽裕后,家里陆续添了很多家电。
很多家务,都不怎么需要自己动手。
“你在说什么?”
傅淮南拧眉,“这是我和知意的家,你搬进来,她只会更生气。对了,之前出差,你去报销的时候是不是漏了住宿费用?”
“啊……”
许幼宁心里一紧,“没有吧……我,我后天上班了去公司看看。”
傅淮南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收拾好行李就要出门,出门前,他看向许幼宁,“你还愣着干什么?”
“……”
许幼宁气得要死,又不敢发作,只问:“你又要去出差吗,我陪你去吧。”
“不需要。”
“那你去干什么?”
许幼宁沉不住气,“你要去找她吗?傅淮南,难道你忘了从前对我的承诺,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吗?!”
傅淮南拿着手机进来质问。
我看了一眼,确实是我发布的那条。
价格标的很低,挂上去当天就出手了。
我笑了下,随口胡诌,“不是我的那只,陈琳不是也和她老公买了一对吗?现在她想换新的了,让我帮忙出一下二手。”
“是吗……”
他半信半疑,眸光中浮现柔情,“知意,最近我太忙了,可能没太顾上你的情绪,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我垂眸,“好。”
“我妈去年病重走了后,我只剩下你了。”
傅淮南如对待珍宝般将我抱住,语气似承诺,又夹杂着内疚,“你相信我,不论遇到任何事,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我信啊。
傅淮南。
曾经的我,一直深信不疑。
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玫瑰味,“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
“再抱一会儿。”
他不肯松手,下巴蹭着我的头顶,“知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等我忙完这几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笑了下。
忙着给许幼宁排队买蛋糕,还是准备一车玫瑰当惊喜。
又要不被我发现,又要哄好许幼宁,是挺忙的。
他垂眸看着我,轻声道:“怎么眼睛红红的,刚哭过?”
“我……”
我正欲回答时,他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松开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接通。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脸色突变。
深秋寒风料峭,他却连外套都顾不上拿,穿着单薄的衬衣就往外跑。
多年的惯性,让我下意识想提醒,“傅淮南!”
他恍若未闻。
上一次见他慌张成这样,还是医院给他母亲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
我走到窗户边,看着黑色保时捷冲进夜色。
耳畔还仿佛,响起他刚才那句,“知意,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不过,不重要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很忙。
要离开了,该见的朋友,都要去见一见。
这晚,我拿起记号笔,愣了一会儿,终究在日历上又划下一笔。
明天,是傅淮南的生日。
也是我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
给傅淮南定了个生日蛋糕后,我把墙上挂着的合照,都剪碎了丢进垃圾桶。
这个家,和我有关的东西,彻底清空了。
大抵是这几天没能按时喝药,次日一早,我是被胃疼疼醒的。
刚创业那会儿,整个公司就只有我和傅淮南。
忙起来,吃住都在公司。
为了在我爸面前,替傅淮南争一口气,毕业后我没再拿过家里一分钱。
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为了省钱,一包泡面两个人吃也是常有的事。
晚上,还要去酒局应酬。
他酒量差,大多数的酒都进了我的胃。
有次我喝的胃穿孔了,医生把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他守在病床旁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眼睛红得不像话。
他说,跟着他,让我受委屈了。
他说,他傅淮南,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姜知意。
我终于明白。
承诺这种东西,就连说出口的那一瞬,都未必保真。
我揉着胃起床,吃了块吐司后,掰了粒胃药咽下。
结果药效来的并不快,疼的还更凶了,我蜷在沙发上,冷汗不停往外冒。
掏出手机给傅淮南打电话。
无人接听。
看来,傅淮南也挺忙的。
连接女朋友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是在陈琳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忙了几天了。
忙的公司都没去。
一堆文件,进行到一半的项目,等着他签字。
陈琳都急眼了,“知意,他恋爱脑上头,你也恋爱脑吗?你们不能因为忙着办婚礼,就不管公司了啊!你快劝劝他,让他赶紧回公司!”
“还有,我打听到睿达投资的瞿总下周办婚礼,傅淮南最好想办法弄张请柬,去京市混个脸熟刷刷好感,只要瞿司行点个头,我们上市就绝对板上钉钉了。”
“等等。”
我原本被胃疼折磨的有些心不在焉,听到后半句时,一个激灵,“你说睿达投资的人叫什么?”
“瞿司行啊!”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陈琳一起床,直接给傅淮南打了电话过去。
傅淮南连着被她催了几天工作,有些没好气,“大周末的,就算有什么文件要签,不能等周一?”
陈琳单刀直入,“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陈琳没忍住,“还在照顾许幼宁呢?你和知意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真无所谓?”
“陈琳,你挺成熟一个人,怎么现在也和知意一样任性了。”
傅淮南说,“我和她的感情很好,不需要你操心。”
听见这话,陈琳笑了,“感情很好?你确定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语气间,不由掺了些替姜知意打抱不平的怒气。
这些年,姜知意陪着他吃了多少苦,她们这些人心里都有数。
眼看事业有起色了。
傅淮南忘恩负义了。
傅淮南也来了火气,“她和你说我们吵架的事了?”
“吵架?”
陈琳真没想到。
人都已经跑出千里之外,要另嫁他人了。
傅淮南还能安心把这当做普通吵架,安心陪着小青梅。
傅淮南笑了下,“不然呢,难道她真要和我分手不成?”
“……”
陈琳想骂一句傻逼,但还是忍下来了,只说:“我半个小时后到许幼宁家楼下,麻烦你下来一趟。”
话落,直接撂了电话。
傅淮南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有些莫名。
只当是公司有什么急事。
半个小时后,哄好许幼宁,还算准时的下楼。
红色小轿车疾驰而来,停在他面前。
陈琳下车,朝他伸出手掌,“知意送你的玉坠,给我一下。”
傅淮南没动,“干什么?”
“知意说,这是她家里交代她送给未来另一半的东西。”
陈琳原封不动地转告:“你们现在分手了,这个东西继续留在你这儿,不合适。”
傅淮南心里发沉,“分手?”
“我都没同意,她分的哪门子的手?”
“傅淮南,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也就不骂你了。”
陈琳看着他,“但我还是想劝你一句,体面点儿,是你自己干出来了膈应人的事,那就爽快点放她走。”
“膈应人?”
“不然呢?”
陈琳恼了,怒骂道:“你以为你和许幼宁那点破事,冠上‘青梅竹马’的名义,就干净纯洁了?全公司谁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龌龊事,孤男寡女出差,回来只报销了一间房,都成年人了,别和我说你们俩在房里玩捉迷藏!”
“只报销一间房?”
傅淮南愣了。
陈琳不想听他辩解什么,说到底,知意都不计较这些了。
她身为朋友,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只想拿回玉坠就行,“行了,赶紧把玉坠给我。”
“让知意自己找我拿。”
傅淮南不肯拿出来。
他隐隐有种预感,知意这次,不是和许幼宁说的那样,只是和他闹分手。
知意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他如果把这个还回去,他可能……就真的失去她了。
陈琳抿唇,“她来不了了。”
“为什么?”
傅淮南不信,“把你手机给我,我给她打个电话。”
他想,知意现在就是要个台阶而已。
他把台阶递过去。
他们就会像过去很多次吵架一样,很快重归于好。
陈琳,“你自己不会打?”
“她把我拉黑了。”
“……”
“算了,我自己回家去和她说。”
傅淮南耐不住性子了。
他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感裹挟着,连心脏都悬到了半空中。
陈琳叫住他,“知意不在家。”
“那她在哪儿?酒店?”
“傅淮南……”
陈琳叹了口气,“你又几天没回家了吧?”
要不然,也不会以为姜知意还在家里。
像往常那么多个日子一样,等他回家。
一股叫恐惧的情绪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傅淮南控制不住地吼了一声,“轮不到你来管!”
“我没想管你。”
陈琳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我只是想提醒你,不管知意怎么对你,都是你自找的。”
话落,她径直要上车。
傅淮南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知意呢?你还没告诉我,知意在哪里。”
“反正不在那个你根本不愿意回去的家里。”
陈琳甩开他上了车。
待她的车子驶离,傅淮南才渐渐回过神来,猛地转身上楼。
在玄关处抓起车钥匙就要走。
许幼宁拉住他,“淮南,你去哪里……”
“松开!”
傅淮南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甚至有些狼狈的往外跑去。
连电梯都来不及等。
从消防电梯直接冲下楼,中途还踏空摔了一跤。
但他顾不上,什么都顾不上。
他上车,一路疾驰。
疯了一样的往家里赶。
他必须立马、马上确认,知意在家里。
她只是和他闹闹脾气。
等着他回去哄而已。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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