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得有情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贺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得有情郎在线_这时,管事在屋外通传:“殿下,有位公子求见。”见到贺初,管事低语:“那位公子说,他是那个‘没看出来’。”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弟弟贺龄向她倾情推荐崔彻的时候,她说什么来着?完了!贺初心一哆嗦,看来崔彻真是她老师,否则也找不到这里来。她不仅对他做鬼脸,一脸不屑说“没看出来”,她还拿了他的宅子私藏章诩……她深深吸气,挤了笑容,准备迎接。屋里传来几声沉闷又短促的呻吟。她让管事去请崔彻,自己回了屋。只见章诩人倒在地上,原本俊秀的脸拧成一团,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皮肤乌紫,人已没了呼吸。再细看,他嘴角处有一道血迹,贺初拿箸撬开他的嘴,里面有截断舌。栖在枝上的鸟儿似乎集体打了个寒颤,在清朗的月下,惊飞四散,哀鸣连连。*不...
《嫁得有情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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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管事在屋外通传:“殿下,有位公子求见。”
见到贺初,管事低语:“那位公子说,他是那个‘没看出来’。”
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弟弟贺龄向她倾情推荐崔彻的时候,她说什么来着?
完了!
贺初心一哆嗦,看来崔彻真是她老师,否则也找不到这里来。
她不仅对他做鬼脸,一脸不屑说“没看出来”,她还拿了他的宅子私藏章诩……
她深深吸气,挤了笑容,准备迎接。
屋里传来几声沉闷又短促的呻吟。
她让管事去请崔彻,自己回了屋。
只见章诩人倒在地上,原本俊秀的脸拧成一团,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皮肤乌紫,人已没了呼吸。
再细看,他嘴角处有一道血迹,贺初拿箸撬开他的嘴,里面有截断舌。
栖在枝上的鸟儿似乎集体打了个寒颤,在清朗的月下,惊飞四散,哀鸣连连。
*
不久,崔彻到了。
看一眼面目狰狞的章诩,他立刻转过脸去,拉着贺初的手腕往外走,一壁道:“让人去报官,殿下跟我出去等。”
贺初本是怔怔的,如此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衣衫上的香气,清俊冷冽,像雪下的松林。
她抬眸,眼前只有他的背影。
说来好笑,婚礼上她有多次看他的机会,却忙乱得从不曾好好看一眼。
崔彻拉着她,坐在附近一棵大树下。
风声细细,夜雾蒙蒙,一轮明月独照,树影扶疏优雅。远处传来几声古调,像仙人散下的落花。
第一次有人当她是娇弱女子,“老师不用担心,我不怕尸体。在清宁县的时候,我常去案发地点。”
崔彻不语,良久,抬起吓得惨白的脸,“我知道殿下不怕,我怕,我最不能看那个。”
雾散了,风也住了,她不由咽下一口口水,原来这就是她的老师,目是湖中春水,唇是岸上春花,超逸脱尘,惑人心魄。
不过,谁能想到她阿耶千挑万选的新任大理寺卿,不能看尸体呢?
“老师怎么来了?”
是她做的那个鬼脸,一路牵引他来的。
“能不来吗,殿下把我的宅子当案发地点了?”
语气不善,贺初心虚。
“殿下不能出城,也不能投奔tຊ其他兄弟姐妹。所以我猜你在这里。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章诩死了,有点麻烦。她劫了章诩,最多就是名声难听,可他,陈国公府的人肯定要闹。她不禁想象,明日她阿耶被御史的唾沫和章家人的眼泪淹没的样子。
“我没杀章诩,没什么好怕的。”她不愿崔彻担心。
崔彻注视着她:“我不是说章诩这件事,我是说这宅子成了凶宅,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
“啊?”她第一次有种赔不起的惶恐,试探道:“等案子结了,要不把那间屋子拆了?”
崔彻蹙了眉,显然对这个提议不满意,捡了树枝在地上画了几下,最后道:“从这里直接砌一道高墙,把那间屋子从整座宅子里分出去。而后,将它改建成一座小小的道观,给道士们住。那些道士号称能除妖捉鬼,让他们用,再好不过了。”
果然是神仙人物。她为他种花,道士为他镇宅。
“好是好,可是缺笔银子。”她迟疑。
接了崔彻凉凉的眼神,她抿了抿嘴,立刻道:“就按老师说的办。”银子她阿耶肯定不会出,但崔南雪一字千金,就凭他们这师生关系,她可以先去贺龄那里预支。
“殿下怎么知道我是你的老师?”在陈国公府的时候,她显然没想到。
“章诩说的,他说,曾和他二弟去杏子坞拜访过你,说这宅子风雅极致,茶花又种得妙不可言,像是老师这般神仙人物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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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彻笑笑,心领神会,“看来,将茶花种得妙不可言的人,是殿下?”
贺初连忙点头,月下,她梨涡微闪,晃过盈盈笑意,粉嘟嘟的面颊糯糯的,暗香浮动。
崔彻答应陛下做她的挂名老师,纯粹为了宅子。可自从她劫走了章诩,他忽然觉得,这个学生怎么看怎么顺眼。
“殿下想参与查这件案子吗?”
有这么好的事。贺初眼神一明,“老师不认为我是疑犯?”
崔彻一笑,凶手不会是她,就算是她,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章诩口中有截断舌,难道不是被我逼得咬舌自尽?”
“总之不是你。章诩的死因,要等仵作验过才知道。”
崔彻居然对她深信不疑,贺初欢快地确认:“老师认为我可用?”
这话她说得谦虚,她毕竟是前任大理寺卿晏宜调教过的人。
“可用。殿下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允你和我一起查这件案子。”
贺初一双妩媚的眼注视着他,像江水绕着花草丛生的原野流淌,“什么条件?”
崔彻一笑,像风抚过花,“万一有一天,我做了新郎,你要像带走章诩那样带我走。”
贺初一怔,渐渐冷却,“这算什么条件,抢亲还抢出需求来了?”
崔彻道:“幼年时,父亲为我定下一桩亲事,我并不愿意。”
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贺初却听出了种种不如意。婚事,还是要两情相悦才好。反正她抢过一回亲了,无论是舆论,还是应对,都有丰富的经验,抢谁不是抢呢。
她沉吟片刻,最终允道:“那好,我答应你。万一有一天,老师做了新郎,我一定带你走。”
别嫁
次日,偏殿平和殿里,御史们群情激愤,内容都是参长宁公主劫走新郎、毁人姻缘的事。
太宗虽不知道贺初这么做有什么原因,可总觉得女儿如果真对郎君积极上心,她也不至于二十五岁还没嫁出去。
屏风后,皇后嗔怪地看一眼贺初,“看到了吧?没吃上羊肉,还惹得一身骚。你阿耶就快招架不住了。你胆气足,可眼光却不怎么样。那章诩的名声太好了,世上有如此完美的人吗?若没有,就是假的。你抢他干嘛,能把崔九郎抢了去,才是真本事。”
贺初佩服她阿娘看章诩的眼光,不过她阿娘一定想不到,崔九郎求她去抢他呢。
她自屏风后走出,问站在下首的崔彻,“崔大人,婚礼上劫走新郎有违律法吗?”
平和殿议事,公主竟然就躲在屏风后面,此刻还现了身,这太不像话了。
一位御史又气又惊,“臣等和陛下议事,殿下听听也就罢了,还要参与其中,这成何体统?”
贺初也不着恼,“诸位参的是我,难道还不允许我为自己辩解两句?”
两人昨夜议过对策,崔彻道:“回禀殿下,婚礼上劫走新娘,有违律法。但劫走新郎,石破天惊,史无前例,开国之初,修法的人没想到,没列在律法里。”
石破天惊,史无前例。太宗的嘴角抖了抖,两手一摊,“众卿回去吧,长宁公主行为鲁莽,但没有违法,如何定罪?且陈国公的长子暴毙,公主受了很大惊吓,算是严惩了。”
御史们:“……”
都知道太宗疼爱皇后的几个孩子,对刚回宫不久的长宁公主就更别提了,可这也太溺爱了。
一位御史气得颤颤巍巍,“虽不违背律法,可殿下天潢贵胄,怎么能仗势欺人,抢夺民女的夫君呢?”
贺初道:“各位大人,我若想带走一人,如探囊取物。真打起来,陈国公府那些侍卫都不是我的对手。还有,要不是我带走新郎,新娘一进门就成了寡妇。等她平复一段时间,自然会想明白,此后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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