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丑苏素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掉包我的女儿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阿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丑耳朵被她扯出了血,嘴上还在说自己错了。“不用就不用,只是她这腿伤得严重,与我们一道出去吧,回来的时候正好去药铺,给她随意抓点药用。”苏素阴阳怪气地说,“公主管她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女儿呢。“我听得一笑,却没再说话。苏素最终还是带上了阿丑,因为她想让阿丑给绫罗当马垫。绫罗本还犹豫,见我站在一旁没有阻拦,便在苏素的搀扶下,踏上了阿丑瘦弱的脊背。苏素眼睛里,竟是得意和嚣张。也是,一个庶民和谋反余孽的女儿,可以把当朝公主的女儿当马垫。这样的对比,让她大快人心。———能仁寺中,我和绫罗刚跪下许愿。身后却传来阿丑痛苦叫声!我起身一看,苏素拿起手中的三根香头,狠狠插入阿丑唯一完好的右脸,滚烫的火芯刺入皮肉,让阿丑痛不欲生!“够了!”...
《妹妹掉包我的女儿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阿丑耳朵被她扯出了血,嘴上还在说自己错了。
“不用就不用,只是她这腿伤得严重,与我们一道出去吧,回来的时候正好去药铺,给她随意抓点药用。”
苏素阴阳怪气地说,“公主管她做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女儿呢。
“我听得一笑,却没再说话。
苏素最终还是带上了阿丑,因为她想让阿丑给绫罗当马垫。
绫罗本还犹豫,见我站在一旁没有阻拦,便在苏素的搀扶下,踏上了阿丑瘦弱的脊背。
苏素眼睛里,竟是得意和嚣张。
也是,一个庶民和谋反余孽的女儿,可以把当朝公主的女儿当马垫。
这样的对比,让她大快人心。
———能仁寺中,我和绫罗刚跪下许愿。
身后却传来阿丑痛苦叫声!
我起身一看,苏素拿起手中的三根香头,狠狠插入阿丑唯一完好的右脸,滚烫的火芯刺入皮肉,让阿丑痛不欲生!
“够了!”
我出声阻拦。
苏素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骂道,“这死丫头递我香时,故意将香灰撒我手上!
我看她就是要害我!
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是佛门净地!
你如此作为,当心遭来佛怒!”
苏素抬头,往上方慈眉善目地释迦牟礼笑道,“佛若真的有灵,怎么会让我生出这个丑八怪?”
她将身前的阿丑往前面一踹,拍了拍手,“我从不信佛,我只信我自己!”
她眼里写满了得意。
没人注意,我们头上释迦牟礼的脸,从慈眉善目变成不怒自威。
绫罗不日就要嫁给太子,我正在给她挑选嫁衣时。
苏素来了。
她再次反客为主,对着绫罗别提多有慈母相。
驸马回来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排斥,反而夸赞我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心地好。
我笑说,“她对阿丑可一点也不仁慈。”
驸马似乎觉得提到这个名字就晦气,淬道,“好好的,提那个丑八怪做什么!”
我故意疑惑问道,“驸马怎么也对阿丑这么大的怨念?
好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与绫罗又是同日出生,算你半个女儿了吧?”
驸马剑眉紧皱,“那个丑八怪怎么可能和绫罗比?
绫罗才是我最嫡亲的女儿!
你也是,别人家的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要我说,当年要不是你妹妹心善,生下来就该掐死!”
他说完就走到绫罗身边,与苏素一起商量大婚的事宜,中间坐着绫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
这时,苏素突然吼道,“绫罗手指上怎么有伤?!
我瞧了眼那几乎要痊愈的伤口,哼笑道,“大惊小怪的做什么,绫罗绣手绢不小心弄的,哪个闺阁女子做女红时不受伤。”
“绫罗金娇玉贵!
怎么能让她做女红!”
驸马也不悦道,“素素说得不错,你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
绫罗收回手,低下头,也说自己女红不精。
苏素却不在乎,说未来的太子妃,就算是不会女红又怎样!
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反过头却指责我身为母亲还苛责女儿。
我抬眼看她,笑得有些嘲讽,“阿丑也是你的女儿,如今她脸被你糟蹋得本宫都认不出来,你还有空管别人的女儿?”
太后病重那日,我跟着公主进宫看望。
她在殿里哭了好久,出来时眼眶都是红的。
“公主如今怀有身孕,为了孩子还是不要太过伤心。”
她点头,可那神情却有些怪异。
我不知道太后薨逝前对她说了什么。
回府的马车上,她神情怆然。
等车到了巷口,她突然说想吃枣泥糕,便让我陪她下去买,然后让马夫他们先回府。
路上,公主除了吃东西,一句话也未说。
待天都几乎黑透,我们才回府。
“我们先别回房,去找表姑娘吧,本宫有些话想和她说。”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遵命,“是。”
可当我们走到客房外,却见门口没有任何伺候的丫鬟。
正感到奇怪,忽听见里面的说笑声。
我大惊!
公主却竖起手指到嘴边,示意我别讲话。
隔着窗棂,里面的对话一清二楚。
“你这么晚还不回去,不怕公主等下找你吗?”
“她叫人回来说了,要晚些才回来,你如今怀有身孕,我得多陪陪你。
““哎,我肚子里和公主肚子里,明明都是你的孩子,但她生下来,却要顶着谋反余孽的身份,我真为他不值。”
这时,我看见公主脸色一变。
随后便听到驸马说,“那还不容易,等公主生了孩子,我们悄悄地把孩子一换,谁也不知道!”
我看见公主脸都白了,肩膀在微微颤抖。
心里乞求别再说出什么骇人的话来。
可里面的对话仍在继续。
“公主的孩子也是你的,你当真舍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公主一天到晚就跟个死人一样,无趣至极,她生的孩子多半也是这个死相,我还是更欢喜你。”
接着,里面传来衣服摩擦声。
身旁有风经过,是公主转身离去。
我忙跟上去。
到了湖边,公主突然说肚子疼,下一刻羊水便破了。
她在床上痛了好几个时辰,但孩子出生就死了。
医女说公主生产前受到惊吓才导致难产,孩子一直生不下来,是活生生憋没气的。
正当公主满脸泪水之时,外面传话来说,客房那位也发作要生产,正找公主派稳婆过去。
“兰香,把稳婆叫过去,但,你替我传一句话。”
公主让我把死婴和客房那位的孩子交换。
但没想到她生的是双生女。
公主却说如此更好。
便让我抱走了其中一个女孩。
她眼里满是阴狠,这是我没见过的公主。
可后来表姑娘偷偷又将她剩下的那个孩子和另一个交换。
公主说,“她会为了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我疑惑不解。
她却笑道,“她以为抱走的女婴是我生的,那她会怎么对她呢?”
我惊吓不已。
可表姑娘和驸马苟且,导致公主难产生下死婴。
都是他们活该!
后来岁月如梭。
两个姑娘都长大成人,但却南辕北辙。
绫罗郡主大婚前几日,表姑娘突然以我父母安危要挟我撒谎。
我表面装作不得已而答应。
暗地里却全告诉了公主。
公主让我将计就计,大婚上,我跳出来演戏,就为了让表姑娘以为,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之后的半年我躲在暗处。
看公主招人非议,看阿丑被恨意席卷,最后由公主另一个心腹出面,不经意地引导阿丑,教会她武功。
直到完成最后一步复仇。
新帝登基的那日,公主和我说。
她想先太后和德敏太子了。
德敏太子是公主同胞的嫡亲哥哥,但在登基前忽然被刺杀,才让本是庶子的先帝继承了皇位。
我宽慰公主,毕竟连先帝都驾崩了。
但公主却一笑,那笑我看不懂。
很多年后,新帝成年,公主还政于他。
带着我离开了京城。
经过皇陵时,公主去给先太后和德敏太子祭拜。
却在经过先帝石碑时,冷冷一笑。
随后问我,“兰香,四十岁,还是太晚了些。”
我没懂是什么意思。
公主又说,“我们回家吧。”
后来的后来,公主寿终正寝。
窗外的风铃不停地响。
似乎有谁来接她。
(全文完)
我和苏素同日生产,她却偷偷将我们刚出生的孩子交换。
她以为我一无所知,从小虐待我的女儿,还拿热油泼她的脸,使她半张脸被毁,成了人人厌恶的丑八怪。
而她的女儿却因皇兄喜爱被封为郡主,惹得全京城王孙公子的垂青。
十五年后,我身边的丫鬟却跑出来,跪在地上哭诉。
“公主,奴婢罪该万死!
当年将你的孩子和表姑娘的孩子交换!
真正的郡主实际是丑姑娘!”
妹妹也假装才得知,对着丫鬟大骂,然后对我说,“虽是丫鬟的错,但还是换过来吧!”
我没有半分犹豫答应了她。
可到最后,她却不乐意了。
……晚饭时,我母后收养的孤女苏素过来请安。
她看见绫罗在我身旁用饭,忙跑上去嘘寒问暖,还细心地给她挑走鸡腿的骨头。
绫罗觉得别扭,悄悄转头看向我。
我点头示意她吃,随后问道,“你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了?
阿丑呢?”
阿丑就是她从我这里抱走的女儿。
她一边剥虾,一边骂道,“刚才让她给我接水洗澡,谁知道这么笨,撒了一地,我让她什么时候擦完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我抿唇不语,转头却让身侧的丫鬟去叫阿丑。
不一会儿,一个披头散发,瘦得几乎脱相的姑娘被带了进来。
尽管被头发挡着,也能看到阿丑左脸上那块若影若现,崎岖不平的伤疤,加上她本来就瘦,看着更如恶鬼一般。
苏素看到阿丑,脸上顿时暗下来,拿起手侧的茶盏就朝着她头上砸去。
霎时,鲜血顺着她凹凸不平的旧疤流了下来,糊了一脸,看得让人惊心。
“谁叫你来的!
丑成这样还敢到处乱走!”
阿丑被她从小打惯了,不顾自己满脸的血,只跪下来求饶,“阿娘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绫罗看到这一幕,转头吐了出来,苏素这才停下动作,跑过去关心安宁。
还对我说,“郡主这是怎么了?
赶快叫大夫呀!”
我笑道,“还能怎样,被你吓的,你每次教育阿丑都太狠毒了些,就算她父亲曾是谋反余孽,害你贬为庶人,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
苏素给绫罗擦拭完,便对跪在地上的阿丑骂道,“她没有遗传到我半点,也不知是随了谁了,又蠢又丑,真是个恶心的贱蹄子!”
说罢,还不忘看向我,“公主说是不是?”
我只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她以为一切皆在她的算计,将我女儿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样子,便感觉到得逞的快意。
次日我带着绫罗准备出城上香,苏素忙跟过来,说她也要去,正好同路。
我看到她身后一瘸一拐的阿丑。
苏素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冷笑道,“这贱蹄子昨日吓到郡主!
我回去后就给了她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不遮住她那张恶心的脸。”
我俯下身,将阿丑的裙摆轻轻掀起来,小腿上红肿发红,不知被什么重物敲打多次所至。
“这是上好的外伤药,你拿去用吧。”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她。
阿丑手指颤抖,正欲接过。
岂料苏素一把从我手中夺过,还揪住阿丑的耳朵骂,“这丑八怪哪能用公主这么好的药!
简直是暴殄天物!”
自绫罗成为太子妃,她给我写过几封信,我转手就扔给了苏素。
她得知后马不停蹄地进宫,之后信就没了。
此后她常常在府里摆谱,总夸绫罗如今很受太子喜爱,还说这才不愧是她的女儿,完全遗传了她的优点。
每当这时,我身侧的阿丑就会死死盯着她。
苏素被看得毛了,扬手便想像从前那样打她时,又看到我,才不甘地放下手。
然后讽刺道,“要知道阿丑是公主的女儿,我以前就对她好些了,哎,真是可惜。”
我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往桌面一磕!
把苏素吓得一哆嗦。
“她从今儿后叫阿宁,本宫把自己的小名给她用了,阿丑这个名字,你自己留着用吧。”
一旁的阿丑看着我时多了几分动容,眼角泪水弥漫。
我握住她的手抚摸宽慰。
苏素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不久以后,宫里传出消息,绫罗有了身孕。
太子欢喜之余,还为苏素请了一品诰命。
而我,因为有了阿丑这个女儿,被世人嘲笑。
宫宴时,皇兄都特地避开公主府。
就连府中下人也总是窃窃私语。
我躲在房里哭泣。
阿丑看见了,她跑进来安慰我。
我哭哭啼啼道,“绫罗如今有孕,等她生下龙子,你苏姨作为皇长孙的外祖母,更是了不得,往后你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掐死绫罗!”
我故意没瞧见阿丑眼中的恨意,然后靠在她怀里继续痛哭。
半年后,皇兄派御林军上门,不由分说将我围起来。
他气势凌人,身后跟着苏素。
驸马见此,急忙拦在我身前,“陛下,到底发生何事?
怎么对公主刀剑相向?”
苏素满脸泪水,愤恨道,“驸马!
你这枕边人当真毒辣!
民妇的女儿都怀胎八月了,死得这么惨!”
皇兄瞥了她一眼,她才压低了哭声。
“长宁,阿丑用你的名义进宫看望太子妃,此事你可知道?”
我摇摇头,惊讶道,“她何时进宫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
怎么说绫罗死了?”
皇兄冷哼一声,“阿丑杀了太子妃,还开膛破府掏出成型的婴孩!
不仅如此,在太子发现后,更是一刀捅伤太子!
你竟敢说你不知晓?”
我依旧摇头,叹息道,“这孩子从前被苏素折磨,有了心病,没想到竟犯下这样的杀孽!”
苏素一听,转头就辩驳道,“公主殿下真会推脱!
阿丑在民妇身边时,从来不会胆大妄为地杀人!
怎么到了您身边半年,就变得残暴不仁?”
驸马这时也“语重心长”地说,“公主说实话吧,这阿丑杀人是陛下亲眼所见,我就说让你早些把阿丑赶走,你非心善,现在惹下大祸了吧!”
我望着驸马良久,然后哼笑一声,对苏素道,“有因就有果,你也知道只在本宫身边半年,半年而已,本宫对她这般好,都不能抚慰她从前被你伤害的心。”
“够了!
朕还在此,吵什么!”
皇兄大声斥责道,“既如此,朕要你女儿的命,你也不会拦着吧。”
我没回答,而是看向苏素,“你说呢?”
她嚷道,“求皇上杀了阿丑给我女儿报仇!”
驸马也拱手表明忠诚,“阿丑这样杀人如麻的罪犯就算死一百次都不够!
臣绝对不会包藏!
还请陛下处置!”
皇兄点头,对着身后的太监道,“传朕旨意,将罪人阿丑处于凌迟之刑!”
我叹道,“苏素,好歹你也养了阿丑这么多年,竟真的舍得?”
她被我一噎,顿时说不出话。
驸马冷声道,“素素照顾绫罗是一片好心,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懒得再与他们争执,转头出了门。
而苏素却还在为绫罗包扎那个微乎其微的小伤口。
“绫罗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和阿丑那个贱蹄子相比!
别听你母亲的,这女孩啊,全身上下都不能有一点伤!
不然就不好看了!”
驸马也说,“你苏姨说得不错,等你出嫁那天,我和你苏姨送你一个礼物!”
我站在房外,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我也会送给你们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绫罗大婚这日,太子和皇兄亲自登门迎亲。
就在绫罗身穿嫁衣,在丫鬟们搀扶下,一步步走出来的时候。
我身旁的丫鬟兰香,突然从我身后冒出,然后跪在大堂中央,含泪哭诉,高声激昂!
“公主殿下!
奴婢罪该万死!
今日绫罗郡主即将进宫!
奴婢不能再隐瞒真相!
让别人占了公主亲生女儿的位置!”
此话一出,满座惊愕!
太子第一个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绫罗乃长宁长公主的独女!
岂容你质疑!”
驸马也站出来,装腔作势道,“正是!
你信口雌黄,若没有确凿证据,如何让人相信。”
他还转头安慰我,似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个消息,“公主放心,除非她拿出证据来,不然没人相信。”
我静静看向他,没有说话。
而前方的皇兄将太子往身旁一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还有看戏的苏素,她眼中充满了戏谑。
我扫了一圈众人的反应后,才不慌不忙地坐到后面的圈椅上,“你继续说。”
兰香含泪道,“十五年前,表姑娘夫家满门抄斩,您向陛下求情,接她回府,没过多久才发现她腹中有了遗腹子。”
苏素听后急忙站出来,故作惊讶之态,“你从提旧事是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手中的团扇,笑道,“你急什么,等她继续说呀。”
苏素环抱双手冷哼一声,看着因为提到她的不堪过往,很生气的样子。
“表姑娘不知,您夫家从前对奴婢有恩,奴婢不能眼见着您的孩子生下来就是谋反余孽!
所以在公主生产后,悄悄将两个孩子做了交换!
但奴婢日日难眠,不能再继续隐瞒下去!”
这事一揭开,在场的议论声更甚!
“公主府的那个丑八怪才是郡主?”
“那个丑八怪前些日子又毁了半张脸,现在整张脸根本没法看,竟然是公主的女儿!”
驸马听后悲痛道,“没想到你竟然隐瞒我和公主十几年!
枉费公主对你这么好!”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唉声叹气。
那模样像极被蒙骗多年。
兰香还说,只要苏素和绫罗滴血验亲,便可证明她所言非虚。
我叫人端水来,待两滴血掉进水中,不过一会儿,果然融合。
苏素见状,转身扯住兰香的领口骂,一边骂一边哭。
等她戏唱完,抹了一把几乎干涸的泪,对我说,“虽是丫鬟的错,但还是换过来吧!”
我冷笑道,“好!”
只要她不后悔,我很乐意和她换。
就如当年她抱走阿丑,我也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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