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沉阮汀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烂俗真心后续》,由网络作家“沈暮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条信息来自许知时,是在清晨时分。画面中,她与沈暮沉并肩躺在酒店的床上,十指紧扣,手指上那枚璀璨的婚戒,比我遗失的那枚更加耀眼夺目。另一条则是沈老夫人一小时前发来的简短指令,一如既往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老宅一趟。”我果断将两人拉入黑名单,只给沈暮沉回复了一条短信:“同意离婚,再谈。”额角的伤痕已经结痂,我开始筹划着找份工作。在沈家的这些年里,我一直尝试着画画。尽管我的手没办法长时间的握笔,但只要比别人多费几天的时间,依然可以做到很好。然而,即便我一再降低要求,人事部门依然对我紧闭大门。唯一对我表示出好意的员工,第二天便遭到了解雇。这次,当我离开公司时,天空恰好下起了雨。我举起简历遮挡雨水,匆匆跑到路边拦车。一辆迈巴赫疾驰而过,...
《烂俗真心后续》精彩片段
一条信息来自许知时,是在清晨时分。
画面中,她与沈暮沉并肩躺在酒店的床上,十指紧扣,手指上那枚璀璨的婚戒,比我遗失的那枚更加耀眼夺目。
另一条则是沈老夫人一小时前发来的简短指令,一如既往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老宅一趟。”
我果断将两人拉入黑名单,只给沈暮沉回复了一条短信:“同意离婚,再谈。”
额角的伤痕已经结痂,我开始筹划着找份工作。
在沈家的这些年里,我一直尝试着画画。
尽管我的手没办法长时间的握笔,但只要比别人多费几天的时间,依然可以做到很好。
然而,即便我一再降低要求,人事部门依然对我紧闭大门。
唯一对我表示出好意的员工,第二天便遭到了解雇。
这次,当我离开公司时,天空恰好下起了雨。
我举起简历遮挡雨水,匆匆跑到路边拦车。
一辆迈巴赫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将我淋了个透湿。
我打了个冷颤,只见车窗缓缓降下,沈暮沉那张脸映入眼帘。
“你知错了没?”
他居高临下地问道。
我保持沉默,而副驾上的许知时却发出了嘲笑。
她伸出戴着婚戒的手,将我曾为沈暮沉求得的平安珠串从车窗扯下,狠狠地扔进了污水之中。
“有些人啊,就像她那死去的妈一样,注定一辈子穷困潦倒,没福享受好日子!
听说墓地的风水会影响后代,我说啊,不如把她妈的骨灰挖出来……你他妈再说一句!
你那张嘴不配提我妈!”
我再也无法忍受,将手中的包朝许知时砸去。
情绪彻底失控。
“沈暮沉,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的爱。”
“我哪怕穷死、饿死,也不会再回到沈家。
你要是敢打扰我妈的安宁,我豁出命也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沈暮沉脸色阴沉地走下车,紧紧抓住我受伤的手腕,企图将我拖上车。
我奋力挣扎,用尽力气将他推开。
沈暮沉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
“阮汀瑜,你就不能服一次软吗?”
“别闹了,跟我回家。”
他站在雨水中,我抬起头看他,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行啊,除非我死了。”
他身躯微微一震,手却握得更紧。
声音带着颤抖,问出了那句:“为什么?”
“这些年来……我们不是相处得很融洽吗?
为何你突然要抛下我?”
融洽?
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一字一顿地答道:“少自作多情了吧,沈暮沉,我对你只剩下厌恶了。”
沈暮沉闻言,整个人呆立当场。
趁他愣神之际,我猛地挣脱束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他。
“沈暮沉,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你不是非要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为什么想要离开你么?”
“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彼时我正埋头画画。
“小瑜,今晚,你为什么没出现……”沈暮沉的声音里透着沙哑,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
我随意瞥了一眼时间,语气平淡无奇:“哦,忘了。”
“我一直在等你。”
不过是几个小时罢了,与五年的漫长岁月相比,何其微不足道。
我随手划拉着手机视频,恰好浏览到了生日宴会的录像。
那一晚,宴会汇聚了众多名流,奢华至极的宴会厅内,茉莉花簇拥,美不胜收。
沈暮沉站在聚光灯的焦点下,深情地介绍着与他青梅竹马、相爱五年的妻子。
然而,当大门缓缓开启,那位传说中的神秘妻子并未如众人所愿现身。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许知时掩面痛哭,仓皇逃离。
唯有沈暮沉,仿佛一切未曾发生,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注定不会出现的身影。
议论声逐渐四起,而向来重视颜面的沈暮沉,此刻却显得毫不在意。
直至宾客散尽,灯光熄灭,他仍旧坚守在那里,无望地等待着。
我嘲讽地笑了笑:“沈暮沉,你这是在自诩深情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沈暮沉沉默以对,随后默默挂断了电话。
我整理好物品,回家洗漱睡觉,一切如常。
却在凌晨时分,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嫂子,你快来吧,沉哥出事了!”
电话那头焦急地喊道。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耐烦地回应:“关我屁事?”
对方显然一愣,追问道:“你就不担心吗?”
“不担心,他是死是活我都不担心。”
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关机。
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不过是沈暮沉又一次的谎言罢了。
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同样是在凌晨,我接到了沈暮沉朋友的电话。
他们告知我,沈暮沉在酒吧和人发生冲突并受了伤。
深更半夜,我不敢惊扰他人,匆匆披上外套便赶往现场。
由于太过焦急,我甚至跑丢了一只鞋,脚下的刺痛让我意识到脚已被扎得鲜血直流。
当我满头大汗地赶到目的地时,迎接我的却是一杯迎面泼来的烈酒。
宋梓豪在沈暮沉的怀抱中笑得前仰后合。
“暮沉哥哥,你说得对,她就像一条随叫随到的狗。”
沈暮沉则将一叠钞票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谢谢你让我赢了这个赌,滚吧。”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那辛辣的酒水刺痛了我的眼睛,让我几乎无法睁开。
我忍受着屈辱,一张张地捡起那些钞票,忍着脚痛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从那一刻起,我便彻底明白。
沈暮沉,不值得我去爱。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沈暮沉要是死了,倒也省去了所有的纠葛与烦恼。
沈暮沉连连踉跄后退,险些栽入身旁的水坑中。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小瑜,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我一定会改正……”言罢,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猛然转头,对沈暮沉厉声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下来,那是小瑜的位置!”
许知时一脸愕然,眼眶迅速泛红,眼角的那滴泪要落不落。
“暮沉哥哥,你居然为了他这样对我?”
沈暮沉仿佛没听见一般,径直走到我身边,欲伸手拉我。
“你刚刚动过手术,医生叮嘱不能受寒,更不能淋雨……小瑜,跟我回家吧,我承认以前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好,可我也给了你最优渥的生活。
生意场上的应酬有时在所难免,我们应该彼此多体谅。”
倘若五年前的沈暮沉能如此温柔待我,我定会深受感动。
然而,时至今日,一切都已太晚。
迟到的深情,我不需要。
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我也已厌倦。
我猛地甩开沈暮沉的手。
“够了,我懒得听你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别拖拖拉拉,赶紧再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横竖沈总身边从不缺新鲜漂亮的解语花,没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
“你想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另请高明吧,我实在厌倦了。”
在沈家的这些年,我见识过不少前来挑衅的女人。
沈暮沉不许我接近其他异性,自己却频繁出入风月场所。
每当我提及此事,他总是满脸不耐烦。
“你不过是沈家养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然而,遇到许知时后,他仿佛变了个人。
变得沉稳内敛,变得温柔体贴。
我甚至曾在他的手机上,无意间看到两人的聊天记录。
“当年跟她求婚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阮汀瑜竟当了真。”
“她身份特殊,我不好轻易提离婚,但我向你保证,没你的允许,我绝不会碰她。”
许知时回复:“那么大一个美女躺在你身边,你能忍得住?”
“像她这种保姆的女儿,再好看也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洗洁精味,哪比得上你。”
从那以后,沈暮沉开始与我分房而睡。
只有在需要我照顾时,才会找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一笑。
在沈家的这些年,我活得确实如同一条狗。
甚至,连狗都不如。
豢养宠物的主人还有高兴了给块骨头的时候,可沈暮沉对着我,除了无休无止的贬低、辱骂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我因为养育之恩被困在了沈家,过得人不像人。
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
在与沈暮沉结婚的第五个年头,他终于松口,同意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然而,在我们的周年庆典上,他却出人意料地找了他的秘书代替我出席。
那位秘书身着我精心准备的晚礼服,竟堂而皇之地以女主人的姿态亮相,大肆炫耀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含笑起身,向他们举杯致意,口中道出的是对他们长久恩爱的祝愿。
秘书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怯生生地说:“嫂子,您别介意,沈总只是担心您出席会损害公司的形象,所以才临时让我帮忙的。”
沈暮沉见状,竟心疼起秘书来,当场对我厉声斥责,还无情地将我悉心照料了十多年的茉莉花摔得粉碎。
众人皆以为我会因此悲痛欲绝,大闹一场。
但我只是平静地摘下那枚象征婚姻的戒指,决绝地转身离去。
自此以后,无论沈暮沉如何挽回,我都已不会再回头。
那枚价值千万的婚戒,被我毫不犹豫地遗弃于垃圾桶内。
宴会上,群英荟萃,却是一片死寂,无人敢轻启唇齿。
唯有许知时,依偎在沈暮沉的怀抱中,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快向知时道歉。”
沈暮沉冷声道。
我垂眸,望向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场宴会,是我倾注心血筹备的,我已为此期待了漫长的五年。
在这五年里,我对沈暮沉言听计从,全心全意地付出,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他转。
然而,除了亲近之人,无人知晓我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曾经的我,为了爱情,为了沈家的颜面,默默忍受,小心翼翼地讨好。
如今的我,已不愿再忍受这份委屈。
“沈暮沉,离婚吧,沈家太太的位置,就让给她来坐。”
我平静地提出。
这是我第一次违抗沈暮沉的意愿。
他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就为了那盆花,你就要和我离婚?”
“阮汀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沉默,五年的婚姻生活已经让我彻底看清现实。
在沈暮沉的心中,我早已一文不值。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摘下一朵茉莉花,给我鼓励的男孩了。
因此,我无话可说,只想尽快离开。
“嫂子这也太过分了,一点都不体谅暮沉哥哥……”许知时委屈地说道。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
可他这样做,丢的可是你的脸啊。”
她继续煽风点火。
许知时的哭诉让沈暮沉的怒火更旺。
作为沈氏的继承人,他从未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而让他丢脸的,却是他最不屑一顾的合法妻子。
“站住!”
沈暮沉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见我无动于衷,他命令保镖拦住我的去路。
“阮汀瑜,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是因为你那个去世的保姆妈给你的勇气吗?”
她问道。
随后,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接着,他抄起桌上放着花的花瓶,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不就是一盆花吗?
我赔你就是。”
“但今天,你必须跪下向知时道歉,在院子里跪着忏悔你的过错!”
“否则……”花瓶磕破了我的额角,我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像以前一般泪水涟涟地乞求他的原谅。
他神色微滞,态度柔和下来,举手欲擦去我脸上的斑斑血迹。
“真是笨得可以,不知道躲开吗?”
我面无表情地侧过头去,任由那张淌着鲜血的脸庞仰起,缓缓吐露出沈暮沉曾千百次重复的话语,“否则什么?
否则就滚出沈家,永远别踏进沈家大门半步是么?”
这句话,曾是沈暮沉心情不佳时的口头禅,因为他深知,我的母亲在车祸里救了沈老夫人,自己却命丧火海。
对于我而言,除了沈家,我已无处栖身。
那场触目惊心的死亡场景,让我深陷心理疾病的泥潭,恐惧孤独,恐惧被遗弃。
于是,过去的五年里,每当争执升级,他都会用那些恶毒的话语,企图激怒我,让我病发。
在我泣不成声、崩溃边缘时,他却毫不留情地将我逐出家门,无论是倾盆大雨,还是烈日炎炎,他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只待我低头认错,他才如同恩赐般让我重回家门,再用些微不足道的善意来弥补她曾给予的伤害。
这样的生活,我已厌倦至极。
我离开时,未带走一针一线。
沈家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及十多年的锦衣玉食,我已经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付出,和我妈、我孩子的两条命偿还。
至于那些与沈暮沉之间难以言说的爱恨纠葛,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我在城市的心脏地带租了一间小屋,购置了些许生活必需品。
本打算稍作休整,便去寻找新的工作机会。
然而,凌晨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阮汀瑜,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驱散了我的睡意。
打开门,一股混杂着甜腻香水与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给我倒杯蜂蜜水。”
沈暮沉如往常般,径直倒在沙发上,等待着我的服务。
但这廉价的沙发显然让他感到不适,他不满地坐起,眯着眼打量四周。
“离开我,就是为了住狗窝?”
“阮汀瑜,只要你认错,我就让你重新回到沈家。”
我未曾料到沈暮沉会如此迅速地找上门来。
此时,他本应陪伴在许知时身边。
而且,以沈暮沉的高贵身份,他从不屑踏入这种地方。
曾几何时,我多次恳求他陪我回老家祭拜母亲,他却一口回绝,甚至嘲讽我家的土地会玷污他那双高级手工皮鞋。
我不愿意跟醉酒之人多费唇舌,毕竟沈暮沉向来蛮横无理。
于是,我默默地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行,那你在这儿睡吧,我出去住酒店。”
我转身进屋子里拿外套,沈暮沉猛地起身,紧紧抓住我的手。
“你这是欲擒故纵吗?”
“阮汀瑜,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多看你一眼吗?”
“知时说,你这种心思深沉的女人,费尽心机与我结婚,无非是担心地位不稳,所以才想方设法要爬上我的床给我生孩子。”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安分守己地留在沈家!”
正当言语间,沈暮沉猛然间伸出手,扯开了我的衣襟。
他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那股气息令人作呕,让我几欲呕吐。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道逐渐加重。
我感觉到往昔的旧伤痕,仿佛在此刻缓缓撕裂开来。
在这寂静的夜晚,甚至能清晰地听见骨骼间碰撞的细微声响。
“沈暮沉!”
我痛呼出声。
“我的手……还有我才刚做完流产手术!”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手腕处的剧痛令我几乎窒息,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
泪水与汗水交织滑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瑜……”沈暮沉的手停在半空,动作凝固。
他的神智似乎逐渐清醒,仿佛忆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慌乱无措。
“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就算你的手无法复原,我也会让你一生衣食无忧……”这些话,六年前沈暮沉已经对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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