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像看笑话一样看他,手中敲着病例: “你妈妈,乳腺癌晚期,你不知道?”
12 沈航开始每天都在病房外守着,他不是没想过进来陪我,可我根本不想见他。
并且每次见到他,我都觉得气喘如牛,各项指标也都会变动的厉害。
久而久之,护士就也根本不让他进我的病房。
我能感觉我的日子临近了,我已经无法吃下任何东西,连点滴都没用了,我整个手臂都扎满了输液的针孔,我变得更加瘦。
因为化疗带来的痛苦彻夜折磨着我,我日日睁眼到天明。
我想,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大概就只有岑灯了。
我跟律师通了电话,离婚判决也下来了。
沈泰清没有净身出户,这种情况很难判决。
但家中大部分财产都归到了我这里,连他们现在住的房子都判给了我,只给他留下了30万。
我就判决后的财产更新了遗嘱,交代岑灯待我死后把房子卖掉,钱一半捐掉,一半就留给岑灯养老。
我让岑灯给律师定了张机票,让他飞到拉萨候着,待我死后就公布遗嘱。
可在这个时候,我竟然在病房的玻璃窗的反射上,看到了沈泰清。
这是自三个月前我离家前那一面后,我第一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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