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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阴魂来苏九李文秀完结文

一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窗户传来撞击声。我强忍着疼痛,猛地转过头去。此时,玻璃刚好被撞开,一个黑色的庞大身影,飞身一跃就跳到了我的面前。是黑猫!但我从来没见过,体型如此庞大的猫。这猫通体黑色,几乎和我一般高,身体更是又长又大,几乎占据了小半个房间。它的尾巴竖了起来,直逼天花板。一双绿色的眼眸,就这么死死盯着我。这难道,是只猫妖?和在老家时袭击我的,是同一只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知道的是,这只猫看我的眼神充满敌意,甚至简直就是想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张一白迅速从腰上抽出一把小的可怜的木剑,对准了那只黑猫。看到木剑的瞬间,我的嘴角不禁是微微抽搐着。这是在搞笑吗?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居然是拿把这么小的剑出来,是要给这猫挠痒痒吗?可下...

主角:苏九李文秀   更新:2024-11-25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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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九李文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半阴魂来苏九李文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窗户传来撞击声。我强忍着疼痛,猛地转过头去。此时,玻璃刚好被撞开,一个黑色的庞大身影,飞身一跃就跳到了我的面前。是黑猫!但我从来没见过,体型如此庞大的猫。这猫通体黑色,几乎和我一般高,身体更是又长又大,几乎占据了小半个房间。它的尾巴竖了起来,直逼天花板。一双绿色的眼眸,就这么死死盯着我。这难道,是只猫妖?和在老家时袭击我的,是同一只吗?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知道的是,这只猫看我的眼神充满敌意,甚至简直就是想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张一白迅速从腰上抽出一把小的可怜的木剑,对准了那只黑猫。看到木剑的瞬间,我的嘴角不禁是微微抽搐着。这是在搞笑吗?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居然是拿把这么小的剑出来,是要给这猫挠痒痒吗?可下...

《夜半阴魂来苏九李文秀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的窗户传来撞击声。

我强忍着疼痛,猛地转过头去。

此时,玻璃刚好被撞开,一个黑色的庞大身影,飞身一跃就跳到了我的面前。

是黑猫!

但我从来没见过,体型如此庞大的猫。

这猫通体黑色,几乎和我一般高,身体更是又长又大,几乎占据了小半个房间。

它的尾巴竖了起来,直逼天花板。一双绿色的眼眸,就这么死死盯着我。

这难道,是只猫妖?和在老家时袭击我的,是同一只吗?

我不知道。

但我可以明确知道的是,这只猫看我的眼神充满敌意,甚至简直就是想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张一白迅速从腰上抽出一把小的可怜的木剑,对准了那只黑猫。

看到木剑的瞬间,我的嘴角不禁是微微抽搐着。这是在搞笑吗?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居然是拿把这么小的剑出来,是要给这猫挠痒痒吗?

可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斩妖除魔,匡扶正道,变!”

话音刚落,刚刚还小的可怜的木剑,瞬间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朝着黑猫刺去。

黑猫一跃而起,挥舞着巨大的前爪抓向了张一白的前胸。

张一白身体往后一仰躲过,剑尖直逼黑猫的腹部。

黑猫体型虽然庞大,但身体却很灵活。在空中一个翻滚,那剑尖从它的皮毛处划过,却未伤它分毫。

“喵~~~~”

黑猫估计是被惹怒了,发出一声凄厉悠长的叫声,速度飞快地冲向了张一白。

它的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清它的动作,只能感觉到它在张一白身边转来转去。

但从张一白不停地发出惨叫声来看,情况并不容乐观。

到最后,张一白的惨叫声停了下来,黑猫也停止了动作。

我看向躺在地上的张一白,一动也不动。只能从微弱起伏的胸口看出,暂时还活着。

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张一白很厉害的,可现在面对这只猫妖,却毫无招架之力。是这只黑猫太可怕,还是我高估了张一白?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那只黑猫,已经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痛得已经没有力气,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除了乖乖等死,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

我本能地将两只手挡在了胸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道亮光闪过,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传来。

反倒是那只黑猫,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发现那只黑猫已经变成了正常大小,躺在地上喘息着。它腰间的地方破了一个洞,应该伤得不轻。

它的面前,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大约二十几岁的年纪,从侧脸来看,长得应该还算可以,有种古惑仔的痞帅感。

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嘴里叼着根烟,冷哼一声对着黑猫道:“有我在,你休想伤她半分!再有下次,可不止是受点伤这么简单了!”

“周朗,你从背后偷袭有什么好得意的?”令我惊讶的是,黑猫居然是说话了。

仔细一想,妖能说话,应该也不是什么怪事。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一听就是个女猫妖。

“是吗?我就喜欢偷袭怎么了?反正我这个人又不要脸!”

叫周朗的男人不屑地说了声,扬手又要对猫妖发出攻击。

猫妖哪里是任人宰割的主,估计想着受了伤不适合和和周朗多周旋,一个飞身便跃出了窗外。

周朗大步走向我,上下打量着我道:“你没事吧?”

其实我很不舒服,感觉全身地每个细胞都是痛的,印记的地方也火烧火燎得难受的很。可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张一白。

“你先看看张一白吧,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张一白道。

周朗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张一白,翻了个白眼道:“放心吧,这小子死不了,命硬着呢。”

这小子……

好歹张一白看起来也是个长辈,这么称呼他不太好吧。而且我看张一白现在一动也不动,估计随时都会没命。

这个周朗可能和他不熟,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可能不想搭理他。可毕竟张一白对我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理。想了想之后,我艰难地拖着痛到已经乏力的身体,一点点朝着张一白爬了过去。

好歹也算半个医生,至少给他看看有没有生命危险吧。

“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关心别人,真是服了你。行了行了,我给他看看吧。”

周朗没好气地说了句,用身体挡在了我前面,阻止我继续往前爬。随即转身,大步走到了张一白面前,用脚使劲踹了他两下。

“喂,醒醒,赶紧醒醒!别装死了!”

妈耶,没死都能被死踹死!

就在我心疼张一白之际,地上的人忽的是动了动,龇牙咧嘴地蹦了起来。

“嘶……师兄你别踢了,是真的痛。”

张一白叫周朗……师兄?!

明明张一白年纪还大一轮,怎么还成师弟了。

我很是疑惑,但更关心的是张一白的身体。

“道长你没事吧。”

“呵,他能有什么事。”周朗说着,大喇喇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冷哼道:“他这个人,别的什么都学艺不精。但保命的本领,他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

“嘿嘿,那确实。”张一白干笑了两声,对着我解释道:“刚刚那猫妖攻击我的时候,我用法术护住了我的命门和要害所在,所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放宽了心,继而看向周朗道:“你们是师兄弟吗?可他怎么比你年轻这么多?你们门派难道是按资质排资论辈的吗?”

张一白刚想说什么,忽的被周朗眼神一瞪,只能随口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我话还没说完,身体内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的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回事?你不是没受伤吗?”周朗起身,皱着眉头看向我。

张一白这才想起我的事情,眉头紧锁地对着周朗道:“师兄是这样的,我用了你教给我的消除诅咒和标记的方法,给她涂上了九泉之水,可她的反应好像不太对。”

周朗上下审视了我两眼,对着空中打了个响指,房间的灯顿时熄灭。

可我的身上,却不断有灰绿色的亮光冒了出来,和我疼痛的频率,很一致。

虽然我很痛,可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觉得有些滑稽。我感觉,自己好像萤火虫一样,大晚上的还会发光。

“这是……”张一白呆愣着问道。

“看来,她还是棋高一着,比我们先一步动手。”周朗沉声道,随即问我:“这几天,你身体除了印记突然冒出来之外,还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样?或者说,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立刻闪现过那个假扮成谢兰兰的纸片人,连连点了几下头,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越听,周朗的神色就越是严肃。

他的目光越来越冷,随即转过身,猛拍了一下张一白的头。

“你小子做事情真是不靠谱,这下闯下大祸了!”

面对猫妖那么厉害的角色,周朗都是吊儿郎当的。可现在神色这么严肃,我的心不禁也提了起来,讪讪开口道:“到底怎么了?”


“先坐下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萧昱泽示意我坐下,将一碗粥递到了我的面前,又给我夹了些菜。

不仅如此,还特地将一盘泡菜端到了我面前。

“知道你喜欢吃泡菜,所以特地找了个手艺好的,给你做了点新鲜的。”

看得出来,萧昱泽对我是上了心的。可这份好意,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现在我一看到泡菜,就会想到谢兰兰泡在坛子里的那颗头,压根就下不了筷子,甚至隐隐有种想吐的冲动。

“还是算了吧,你忘了谢兰兰的事情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将盘子往反方向推了些。

“我忘了。我还以为医学生的心理素质很强,对于这些都没放在心上了。”

萧昱泽说了句,手轻轻一挥,那盘泡菜便凭空消失了。

也不知道这泡菜会去到那里,不过我想吐的感觉,总算是压下去了。

“我对着尸体吃饭都没有问题,但泡菜,真的是没法再吃了。”

我勉强笑了笑道,喝了一口粥后,对着萧昱泽继续道:“对了,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吗?”

“我是北阴丰都大帝,十方鬼城,和八方厉鬼,都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在这阴间,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这种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就显得有些凡尔赛了。

可从萧昱泽嘴里说出来,我甚至觉得,他是刻意低调了的。

虽然对阴间知道的不多,但丰都大帝这个响亮的名号,我还是听过的。

具体地位什么样我不清楚,但绝对很牛逼就对了。

之前我就想过他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他就是这丰都城的主人,是如此厉害的人物。

“你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认识我?”

我撇撇嘴,很是疑惑地看着他道。

“这说起来,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这是我们之间很重要的回忆,我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而不是从我嘴里告诉你。”

萧昱泽凝视着我的眼眸,极其认真地说道。

他的眼眸深邃迷离,似乎有些蛊惑人心的魔力,被他这如深海一般的眼睛一看,我当真一点都不想再追问了。

或许周朗和萧昱泽说的都对,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总会知道真相的。

萧昱泽不告诉我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但一点细枝末节的事情,应该还是愿意说的吧。

我转头看了眼身后的那张大床,对着萧昱泽问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可以先不告诉我,但是你能说说,那张床是怎么回事吗?怎么和云夕宾馆的那张一模一样?这是同一张吧。”

“是同一张。”萧昱泽点点头,对着我继续说道:“这张床,对于你来说,有非比寻常的意义。所以我想着你睡在这张床上面,加上九转花的力量,应该会更快想起一些事情。所以我才稍微想了点办法,把你们引到了云夕宾馆去。这个宾馆为了等你,已经在那里几十年了。二楼的那个房间,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就连这个宾馆,都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不过萧昱泽所说的想了点办法,就是将价格压到很低吧。毕竟我们系主任的性子,肯定是找最便宜的宾馆给我们住。

不过,我们会去住宾馆,是因为谢兰兰出了事。谢兰兰的死虽然我怀疑是江灵做的,但又没有证据。毕竟这种连警察都束手无策的事情,我也不能光凭猜测就下了结论。

更何况,萧昱泽刚刚的说辞,让我突然有点紧张。

“该不会……谢兰兰的死……”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都没法把话说完。

萧昱泽抬眸,有些无语地对着我笑了笑:“你想什么呢!我要杀个人是很容易,但还不至于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毕竟你们三年室友,感情还是很好的,我怎么可能做伤害你的事?是江灵做的。”

这个回答,让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当然,对于怀疑萧昱泽这件事,我也很不好意思。

不过,谁叫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神秘,我看不透他这个人,肯定就只能瞎猜了啊。

“江灵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恨我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把怨气撒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吧,谢兰兰她又没做错什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即使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一想到谢兰兰的死,我还是难受到不行。

“她做事情,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讲。”萧昱泽目光冷了冷,沉声继续道:“不过她的目的,就是想接近你。成为你的舍友,是最快的方法。杀掉一个你的舍友,她便可以把自己安排到你身边了。”

他这么一说,我猛地想起化做谢兰兰的那个制片人确实跟我说过,我们宿舍,始终都要死一个的。要不是我的命和她连在一起,她怕是早就直接杀了我,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绕这么一个圈子了。

可惜了谢兰兰,因为她疯狂的计划,平白无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这种事,确实是她的风格。”我冷笑一声,抬眸看了萧昱泽一眼,轻声道:“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九转花,还有我恢复记忆,这是什么意思啊。”

“九转花里面,有你上一世的记忆。到了晚上,九转花的灵力催动,应该能让你想起些零星的片段。但九转花七天为一个周期,七天内只能催动一次。而且必须要在人间才能存活,你现在又只能待在丰都,所以我还会继续找别的方法,看能不能让你快速想起之前的事情。”萧昱泽回答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萧昱泽提前安排好了的。

只是,原来我做的那些梦,是上一世的记忆。

也就是说,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居然,对江灵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

想到自己和江灵一样可怕,我都有些没法面对这样的自己。

“你都梦到些什么了?九转花已经催动过两次,你应该已经想起了些什么吧。”萧昱泽低声问道。

那样的场面,我没有办法跟萧昱泽说。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居然是那么可怕的人。又或许,他一直都知道。只是那样的一个我,要怎么去面对他?

想了想之后,我决定对他隐瞒那段可怕的记忆。

“我不太想得起来了,都是一些很零星的片段,拼凑不起来,所以没什么记忆。”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总会慢慢想起来的。”

萧昱泽轻声宽慰了我句,已经放下了筷子。

我看了看他碗里的东西,也没吃上两口。

“你怎么不吃了?”

“你也知道,我是丰都大帝,每天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所以能陪你的时间也不多。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你想出去。”

“嗯!每天都待在这里面,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憋坏了。”

我闷声说道。

在人间的话,我可以上课,可以去做兼职,可以去逛街。可在这里,我无聊得都快要炸了。

“我今天很忙,不能陪你。你要真想出去逛的话,我可以让若雅带着你去。有她保护你,应该不会有事。更何况,你还有这串雾尘珠手链。不管你在哪里出了事,我都能感应得到。只是有时候,意外比我想象得来得还要快。”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了我的小腹处。

我知道,他是在说那个鬼婴的事情。

甚至我都在怀疑,他是被故意支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所以赶回来的时候,才会晚了一步。不过江灵一个人真的能操作这么大的一盘棋吗?还是说,她背后其实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存在?

我不知道。光是江灵一个人,就已经是够让我头疼了。

想得越多,也只会徒增我的烦恼。

我对着萧昱泽扬起一个微笑,转移话题道:“对了,这个雾尘珠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毕竟你戴上它之后,好像就厉害到无敌了。这么厉害的东西,我外公是怎么拿到的?”

“自然是我给你外公的。这雾尘珠,是我的骨血所制。我大部分的力量,也都封印在这雾尘珠之中。为的就是在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哪怕我不能及时出现,它也能释放自身的力量来保护你。只可惜这次鬼婴的事情,显然不在它判断的有生命危险的范围内。”

萧昱泽说得没错,鬼婴又不会让我立刻死掉,只会让我一步步变成一个厉鬼。

只是,我真的没想到,看起来如此普通的雾尘珠,居然封印着萧昱泽大部分的力量。

“你把大部分力量都放在了雾尘珠之中,要是你遇到了很厉害的敌人那怎么办?”我担忧地说道。

“放心,哪怕只有两三成力量,这世间也没有我的敌手。上次在虚妄之城有些力不从心,是因为微澜之光和我体内的阴气相冲突,我没法释放力量,才会受了伤。”

听他这么一说,我总算是放心了些。

心里的疑问解答了七七八八,萧昱泽和我道别之后,便出去处理他的事情了。

他前脚刚走,若雅就进来了,说是照萧昱泽的吩咐,要带我去鬼城逛逛。

她对我说话的时候,整张脸冷得像冰块一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若雅应该是喜欢萧昱泽,所以才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种话,我要是问出口,若雅肯定会气急败坏。

想了想之后,我还是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若雅带着我,去了我向往已久的酒吧。

我走在前面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快要到酒吧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只手伸出,将我一把推进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小破屋内!


江灵死了,我也活不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解地看着他,喃喃问道:“为什么她死了我也要死?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个说来话长,我只能长话短说。”周朗撇撇嘴,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点事,就是因为一些很无奈的原因,你的命和她的命联系到了一起。你们两个只要其中任何一个死了,另一个都活不了。不过啊,这也不是坏事,至少她想杀你也没法下手。”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之前在学校宿舍,伪装成谢兰兰的那个纸片人说的那句话。

要不是杀不了我,她早就动手了。

当时我还在纳闷,她要杀我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听周朗这么一说,我倒是豁然开朗了。

谁能想到,我们两个居然会是这样同生共死的关系呢!

不过,我心里又生出了更大的疑惑。

“为什么我会和江灵的命联系到一起?我和她什么关系啊?我现在总感觉你们在这之前都认识我,可我对你们却是一无所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这么多问题。”周朗瞥了我一眼,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你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不知道无知反而是一种幸福吗,干嘛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只需要知道,江灵现在只能在背后作点妖,完全伤害不了你的性命就行了。不过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会想办法解开你们之间的联系。到时候,江灵她非死不可!”

从周朗此刻咬牙切齿的模样来看,他应该也是很憎恶江灵的。

这下,我更好奇这中间的故事了。

脑子里,不自觉又闪现出了那个我做过的梦。

那个长的和我一样的女人,难道就是我的前世吗?

而被她活生生将脸扯下来的人,就是江灵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得出江灵为什么这么恨我了。

要是我是她,肯定也恨不得将那人给千刀万剐了。

只是不管我再怎么追问周朗,他都嘴巴都像是上了锁一般,一个字都不愿意再跟我透露了。

我只能跟着周朗回家,刚出宾馆门口,脑子里那个快递盒里奇怪的声响,再次响了起来。

要不是它再次响起,我都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被奇怪声音折磨得要疯的准精神病人了。

我不禁回过头看了眼这破旧的宾馆,为什么在这里面的时候,那个声响就会消失?刚一走出来,又会再次响起呢?

尽管如此,这个宾馆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愿意呆在里面。

当然,也不愿意继续被这个声音折磨。

希望我们费尽心思取回来的微澜之光,真的能有用吧。

“对了周朗,那个微澜之光现在还在萧昱泽身体里面,会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不足一提。”周朗没好气地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长吁了口气道:“那你什么时候能炼化成功,化解掉我体内的这个千年邪气,不然的话,我觉得我都要被逼疯了。”

“既然萧昱泽都已经将它带走了,他自然有办法解决,又何必我浪费心神。放心吧,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他今晚就会来找你。”

我点头,一颗心多少落下了些,跟着周朗回了他家。

不过听说萧昱泽晚上会来找我,我紧张地到十二点多也没睡,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不经意瞥到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些憔悴。

本能地不想让萧昱泽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我想了想之后,索性是坐到镜子前化起了妆。

好歹也大四的学姐了,化妆我还是会一点的。只是没找到那个为他容的人,平时我很少化妆。

简单化了个妆,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化妆前我那普通的脸颜值只能算五分的话,那现在,怎么也有七八分了吧。为了搭配我精心化好的妆,我拿出过生日时买的那条白色仙女裙准备换上。

没想到,刚把之前穿的衣服脱掉,窗户的地方,就传来了异响。

我猛地回过头,果不其然就瞧见萧昱泽站在窗边,微眯着眸子上下审视着我。

“啊!”

我尖叫一声,连忙用衣服挡住身体。

虽说我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毕竟只穿着这么少的面料,被一个男人瞧见了还是会觉得很窘迫的好吗?!

“你进来怎么都不打个招呼?!”我看着萧昱泽,一脸埋怨地说道。

“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以为你早就睡了。谁知道……”

他抬了抬下巴,没再说下去。可我却从他微扬的嘴角中,读出了隐藏的笑意。

像萧昱泽这种本来就很少笑,又帅得人神共愤的人看起来,一笑起来真的是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比如现在,我就觉得我的心跳像是漏掉了半拍。

好不容易将视线收回来,我看了眼梳妆台上的手机,发现居然是两点了。

天呐,我到底是手残到了什么地步,化个妆居然化了一个多小时。

尴尬地笑了笑后,我转头对着萧昱泽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让我先换好衣服再说。”

“我又不是没看过。”萧昱泽低声嘟哝了句,却还是老实地从窗外出去了。

留下我站在原地,接近石化。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没看过?他什么时候看过?

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迅速将衣服换好,坐到了床边。

几分钟后,萧昱泽再次从窗外进来,直接坐到了我旁边。

他牵住了我的手,微微发力之后,我看见我体内的黑气,开始流窜了。不过和前几天我看到的比起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萧昱泽嘴唇动了动,低声道:“现在这邪气和你身体的牵连比之前应该紧密了不少,虽然微澜之光的力量现在已经被弱化,但贸然引渡进你体内的话,可能会伤到你的元神。”

“那怎么办?”我紧张地开口道。

“把邪气引到我体内就行了。”他淡淡说道。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比刚刚炙热了一些。

被他的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我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怎……怎么个引法?”

萧昱泽没说话,目光一暗,直接将我压在了床上。


虽说他消失到现在,不过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但我却感觉,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

“我一直都在这里。”周朗低声说道,“甚至你刚刚被鬼手藤缠住,差点被吸干精血,我都看见了。你叫我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回应。但我们两个,好像隔在两个世界,这应该是结界。估计是九巫门的人怕有人闯入,所以专门设下的将同行人分离开来的结界,方便分开对付。”

“我刚刚,就是被困在了一个布满厉鬼的空间里,费了点劲才出来。”

能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对付掉那些厉鬼,还能打破结界,这也已经很厉害了。

“没事就好。”我低声回答道。

猛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周朗一直都能看到我的话,那我和萧昱泽差点就亲上了,他也看到了吗?

妈耶,这也太尴尬了吧。还好没真的亲到,不然的话,那可真的是羞死了!

想到现在我还被萧昱泽抱在怀里,我立马是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反正现在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鬼手藤应该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吧。

“萧昱泽你不是有事吗?来这里做什么?”周朗瞥了萧昱泽一眼,没好气地开口道。

“我要是不来,等你来救她的话,她就死在这里了。”萧昱泽冷哼一声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对她手链做过什么,你也应该知道,她绝对不会有事。还在这里诋毁我的名声,你说你好歹也算个人物,做这个下作的事情,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我反正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真的是互相看对方很不顺眼的。但是吧,又只是逞嘴上功夫,并没有深仇大恨的感觉。不然的话,早就打起来了,何必在这里动嘴皮子。

而男人之间的这种互看不顺眼,最大的可能,就是情敌关系了。

别的我不太懂,但在电视上,我可见过不少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场面。这两人的架势,和那些人的相似度于十之八九。

就是不知道是怎样一个女人,让他们这样乱了分寸了。

萧昱泽不再理他,看向我低声道:“这个地方很危险,你还是跟我先出去。危险的事情,让他一个人做就行了,带你进来做什么。”

说着,他牵着我的手,很是不满地看了周朗一眼。

“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愿意带她来危险的地方一样。还不是因为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所以才带她进来的。既然现在你已经来了,就先带她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

听周朗这只能硬着头皮上的口气,我总感觉接下来他要面对的事情,应该比刚才还要凶险上几分,我其实有些担心他。

“那个……萧法医,你要是暂时没什么事情的话,其实我们可以跟着他一起去看看的。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好。”

其实我是没指望萧昱泽能听我的,毕竟我又不是他的谁。可他答应得如此之快,我确实还有些意外。

不过他能留下来帮周朗,这自然是好的。

“但是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萧昱泽看着我,万分严肃地说道。

“可是……你一靠得我太近,这个雾尘珠就烫得我手腕疼。”

我举起都已经被烧得有些发黑的手腕,很是无奈地说道。

“我差点忘了,它看到我会有些躁动。”萧昱泽轻声说了句,手放到雾尘珠上面,轻轻抚摸了两下:“你要是再伤着她,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雾尘珠上淡红的光芒闪烁了下,很奇怪的是,我手上那灼热的触感,也跟着消失了。

这个雾尘珠,居然能听懂人话?而且,还这么听萧昱泽的话,这是为什么?

“这下可以了吧。”

萧昱泽说着,大方牵着我的手,朝着前面走去。

走到周朗身旁的时候,还瞥了他一眼。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眼神中,分明带着些许得意和炫耀的成分。

奇怪的是,为什么雾尘珠上的灼热触感没有,我反而全身都跟着滚烫起来了呢?

特别是被萧昱泽牵住的手,都已经是冒汗了。

可我不得不承认,这感觉我并不反感,甚至嘴角,还有情不自禁上扬的趋势。

我该不会,真的喜欢上这个萧昱泽了吧?这个神秘到骨血里,但我却一无所知的男人。

周朗跟在我们身后,脸色有些阴沉。

不过也是因为有他们两个在的原因,墙壁上那些鬼手藤都没再作妖,而是老老实实都躲藏进了墙壁里面,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

“别说,你这个天然的电灯泡倒还挺管用的。虽然我视力好,但这里面确实太黑了,走着还真挺费劲的。”

周朗轻哼一声,加快了脚步。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个困惑我许久的问题,不禁是问萧昱泽道:“就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不受限制,想让哪里亮就哪里亮。”

“动动手指头的小事罢了,不足一提。”萧昱泽也没正面回答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嚣张!”周朗撇撇嘴,愈发不屑。

说实话,看这两人斗嘴,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感觉和两个孩子吵架也没什么区别。果然,男人不管年纪再大,这个孩童的心性啊,都一样!

走了一段距离后,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深潭。

这个潭并不算大,大概几十平的样子。可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潭看着黑成这样,水得有多深啊。”我不自禁地感叹道。

“它不是深,而是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周朗皱眉道,“没想到这个九巫门的大巫师如此谨慎,居然是把禁书藏在了这黑水潭中。”

“黑水潭?很可怕吗?”

“黑水潭是厉鬼鬼气所化,人一旦进到黑水潭中,立马会被分食干净,尸骨无存。”周朗看着我,轻声解释道。

尸骨无存?

我的脚步,凭着求生的本能,往后连退了几步,讪讪地开口道:“那我们要怎么取这禁书?”

“能怎么取,下去取啊!”

周朗说着,趁着萧昱泽不注意,居然是将他往潭里一推!


我的身体不停往下坠落,就像是掉进了无边深渊,怎么也沉不到底。

黑暗,加上失重感,让我心里很害怕。

也不知道往下坠了多久,我的眼前,终于是有亮光出现。

我的双脚,也总算是踩在了地面上。

眼前,是一栋大宅子,古色古香,大气却又不奢靡。一看就能感知到,宅子的主人是个很有内涵的人。

只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我不是还在宾馆的房间里吗?

正疑惑着,不远处的花园突然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居然害死了他!”

“我恨你!为什么他到死都还想着你!就因为你这张脸吗?!那我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他!”

本来我这个人其实并没有多八卦,可听这女人疯狂的语言,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好歹我心底还是有些正义在的,抱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我慢慢上前,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我弯着腰加快脚步走近一看,不禁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地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伤痕遍布,原本纯白的长裙都被染得鲜红。而她脸上的皮,居然被活生生扯了下来。那张只剩血肉的脸上,肌肉还在隐隐跳动着,看起来万分瘆人。

可奇怪的是,我居然不是很怕,反而,对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升起一股异样的怜悯之心。

我不用想都知道,她现在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可除了刚刚惨叫一声,她再也没哼哼一句。眼底更是写满了悲伤,不停呢喃着一个名字。

“阿泽,阿泽。”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太过绝望,对她的难过,我居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心脏处像是压了块巨石,压抑极了。

另一个女人背对着我,手里还拿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显然,是她将地上那个女人的脸活剐了下来。

要多不共戴天的仇恨,才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举动来?!

这个活撕人脸皮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光是看着她的背影,我的身体就止不住往后缩。一个没注意,居然是碰到了脚下的花盆。

声音不大,但女人还是猛地回过头来。

看清她的脸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和我,长得真是太像了!

不同的是,这张脸长在我脸上,只能算是有一点姿色,可到了她脸上,却是生出百般妩媚来。

这个可怕的女人,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不禁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只见那个女人目露凶光地朝着我走来。手中的尖刀,更是朝着我刺了过来。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捂住心脏的地方,预料中的疼痛却没传来。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大汗淋漓。

原来刚刚的一切,是梦。

可一般来说,做梦醒来只会记得零星的片段。但刚刚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印在了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起刚刚明明没有睡意,眼皮却是沉重得不像话,我不禁是看向了窗台上那盆花,顿时眉头紧皱。

如果之前,我只是怀疑这花有古怪的话,现在我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了!

明明是黑白分明的花,可现在,从花到茎到叶,都是鲜艳的红色!而且我能感觉到,那红色在花体内不断游走着。就像是……人的血液在流动。

这太诡异了。

我隐约觉得这盆花和我做的那个噩梦有关,便拿出手机将这奇怪的花给拍了下来,想着或者可以给张一白看看,或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几分钟,那花的红色就一点点褪去,变成了之前我见到的黑白相间的样子。

我很庆幸自己刚刚录了视频,不然就真的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了。

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我也没有睡意,正想着这漫漫长夜怎么度过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可听这声音,也不像是在敲我的门,更像是对面房间传来的。

老头要进去也没必要敲门,难道说,是房间里有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宾馆,我真的越来越怕了。

“小九,小九。”

喊我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只是,变成了个发颤的女人声音,听起来更加毛骨悚然。

我将自己紧紧抱成一团,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听了两声后,忽的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张倩!

“小九,快开门,我怕。”

真的是她!

我连忙是起身打开了门,却是见到张倩在敲对面房间的门。

见我开门,张倩这才惊讶地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嘟哝着道:“原来你住这边啊,害我敲半天。”

还害我吓得半死呢!

我撇撇嘴,有些无奈地说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我做噩梦了,敲了半天雯雯的门也叫不醒她,只能上来找你了。”张倩可怜巴巴地说道。

“进来吧。”

我轻叹了口气,拉着她进了屋。视线不经意看向对面时,再次看到了那淡淡的红光。可是看张倩的表情,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难道她是被噩梦吓傻了,不觉得这红光有什么不妥?

进到我房间后,张倩脸上写满了惊讶。

“小九,你住这么好的房间啊?”

“嗯。”我点点头。

“住这么好的房间还不想住?你是怎么想的?!之前你白天都窝在我们房间里,我还以为你住的地方有多差,现在一看才知道比我们那里不知道好了多少!我都想来住了。”张倩有些羡慕地说道。

她来住?还是算了吧。

当然不是我小气,主要是这层楼上怪事多得很。我胆子都算大的了还是被吓得不轻,换做是张倩这个胆小鬼,还不吓个半死。

我勉强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不是说你做噩梦了吗,梦到什么了?”

一说到这,张倩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梦到我和你们在吃早餐,吃着吃着,碗里的泡菜……突然变成了兰兰的头,把我给吓死了。”

张倩说着,忍不住朝着我这边靠了靠。

想想我发现兰兰的头在坛子里时,也确实吓得差不多魂飞魄散了。感觉这之后,我们宿舍怕是没谁会沾泡菜这个东西了。

陪着张倩说了好久的话,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躺在我床上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系主任打电话来,说宿舍已经收拾好了,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可以过去。

我们的东西都在宿舍里面,做为案发现场,里面的东西都是证物,可不是我们想动就能动的。系里给我们一人两千的补助,让我们买些生活必需品和几身换洗衣物。

系主任来宾馆结账的时候,脸都是黑的。三年了,我们自然是了解她的性子的。在她看来,经过了她手的钱那就是她的,再吐出来,那可是肉痛得很。

退完房后,我们便离开了这奇怪的旅馆。

走了没两步,我总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转过头一看,果真是看到那个老头站在我住的房间窗口,戴着墨镜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

他的旁边,是那盆奇怪的花。

对面房间里有什么秘密那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情,可那奇怪的花,我没办法视而不见。

迟疑两秒之后,我终于是按捺不住,转身往宾馆走去。

“小九你干什么呢?”张倩叫我。

“我有点东西忘拿了,你们先走,我马上就过来,发定位给我就行。”

说完,我便直接上了宾馆二楼。

那老头依旧是站在原地,就像是一直在等我一般。

我走了过去,指着那盆花问道:“这盆是什么花?”

老头不说话。

“它晚上会散发出香味,还会变成红色,是怎么回事?”

老头依旧沉默不语。

“还有,你是不是故意安排我住这间房的?这几天我仔细看过,宾馆里除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别的客人!”

我隐约之间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在一点真相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它们给联系起来。

可不管我怎么问,老头就像是没听到一般,根本就不搭理我。要不是之前听到过他说话,我都要怀疑他是个哑巴了!

被这蒙在鼓里的感觉压抑得实在太难受,我怒火中烧,直接端起那盆花,对着老头威胁道:“你赶紧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盆花砸了!”

直觉告诉我,这盆花应该很重要。

可事实,永远出乎我的预料。

老头轻哼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冷漠地说道:“随便你。”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怪老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其实,我也是个爱护花花草草的人。我就是想知道这一切怎么回事而已,老爷爷你就告诉我嘛。”

我干笑两声,将花盆重新放到窗台上。

却不想一个不留神没放稳,那盆花重心一歪,便掉到了地上。

花盆碎掉的瞬间,一个白色的东西,从里面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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