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伸出两根指头,捏住楚明鸢的袖口,“你是不是要去西城门?我陪你去。”“我为何要去西城门?”楚明鸢疑惑地问。楚翊嘿嘿地笑:“听说,景小将军今天会被押解进京,我本来约了几个朋友去西城门看热闹来着。”“你有没有见过景小将军?”“他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风采绝伦?”曾经景家满门英烈,万人敬仰,景小将军年少成名,战功赫赫,是年轻一辈中的楷模。何曾想,景家会沦落到如今人人唾弃的地步!“曾在宫宴中见过一次。”楚明鸢淡淡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他了。”“真是可惜了。”楚翊一脸唏嘘,“阿姐,我就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不许去。”楚明鸢无情地掰开了少年的手指头,“你乖乖在这里休养。”“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城南的清净寺。”谢云展与楚明娇的...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精彩片段
他伸出两根指头,捏住楚明鸢的袖口,“你是不是要去西城门?我陪你去。”
“我为何要去西城门?”楚明鸢疑惑地问。
楚翊嘿嘿地笑:“听说,景小将军今天会被押解进京,我本来约了几个朋友去西城门看热闹来着。”
“你有没有见过景小将军?”
“他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风采绝伦?”
曾经景家满门英烈,万人敬仰,景小将军年少成名,战功赫赫,是年轻一辈中的楷模。
何曾想,景家会沦落到如今人人唾弃的地步!
“曾在宫宴中见过一次。”楚明鸢淡淡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他了。”
“真是可惜了。”楚翊一脸唏嘘,“阿姐,我就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不许去。”楚明鸢无情地掰开了少年的手指头,“你乖乖在这里休养。”
“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城南的清净寺。”
谢云展与楚明娇的八字应该会送去清净寺,请住持觉远大师合算八字。
楚明鸢弯了弯唇。
从楚翊那里出来后,楚明鸢就坐上侯府的马车去了位于城南的清净寺。
清净寺,寺如其名,周围绿树成荫,给人世外桃源之感。
楚明鸢一早让婆子来打过招呼,因此迎客的小沙弥早早候在了寺门口。
“楚施主。”
小沙弥很喜欢这位出手阔绰的女施主,熟络地与她打招呼。
“你今天是来上香,还是找住持下棋?”
楚明鸢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来清净寺,有时是为了给亡母供奉在寺中的牌位上香,有时是找住持觉远大师下棋。
“带我去见你们住持吧。”楚明鸢道。
小沙弥点点头:“住持大师今早在法堂讲经,这会儿,也不知道在不在棋室。”
“小僧先领你过去棋室。”
楚明鸢是住持大师的棋友,平日里时常出入清净寺,因此小沙弥也不拘着,一路上叽叽喳喳。
在寺中拐来拐去地走了一盏茶,他们就抵达了位于西北角的棋室。
缕缕茶香与檀香自窗口飘出。
坐在窗边的觉远大师惊讶地看着楚明鸢,愣了愣,随即笑了:
“楚施主,今天既不是初一,也非十五,你怎么有空找老衲下棋?”
白眉白须的老僧瞧着慈眉善目,亲和力十足。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明鸢笑眯眯地说道,“我是有事相求。”
觉远大师起了身,才迈出一步,就见另一个中年僧人慌急慌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满头大汗。
“住持,锦衣卫突然来了,围了寺,还说要搜寺。”
楚明鸢觉得自己还真是时运不佳。
觉远大师沉吟一下后,对那中年僧人说:“别慌,让他们搜就是。”
“你去陪着,让他们别骚扰了香客。”
中年僧人又匆匆走了。
觉远大师笑容不改,对着楚明鸢作请状:
“楚施主,坐下说吧。”
楚明鸢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两人面对而坐,中间摆了一个榧木棋盘。
觉远大师也不问楚明鸢找他何事,伸手从棋盒里拈了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执黑子者先行。
楚明鸢就拈了一枚白子。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一刻不停,没一会儿,便下了二十来枚棋子。
觉远大师苍老的唇角笑意更深,这才问:
“楚施主找老衲所为何事?”
楚明鸢又拈了一枚白子,问道:“今早,谢家可有将我妹妹与谢大公子的八字送来?”
觉远大师一愣。
他知道,谢大公子曾是楚明鸢的未婚夫,当年两人的八字也是由他合算的。
楚翊娴熟地跟小二点了一串吃食,还很是殷勤地为姐姐与舅母沏茶。
陆六夫人表情古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以及——
鸢姐儿何时与她这个庶弟这么亲近了?
楚明鸢优雅地端起茶盅,默默饮茶。
楚翊一听说她要来看萧无咎,非要来凑热闹,还逼着何太医帮他游说,说他的伤没大碍。
的确。
只要他不动武,不奔跑,乖乖地少动静养,他后脑的伤的确无大碍。
楚明鸢想着他这几天也闷坏了,就带着他一起来了。
连他们所在的这间雅座也是楚翊定的,视野极好。
从二楼的窗口俯视下去,整条南大街与城门口都清晰地映入了眼帘。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都在往城门口张望着。
楚翊扒在窗口,笑吟吟地说:
“他们肯定也是来看萧探花的。”
“从三年前进士‘簪花游街’,京城就没这么热闹过了。”
陆六夫人点点头:“我打听过,时辰差不多了,萧探花应该快来了吧。”
话音未落,城门外隐约传来阵阵喧哗声。
街道上随之沸腾了起来,百姓都在往城门外张望着,叫嚷着。
“萧探花在哪儿呢?”
“我听说,西南那些獠人都是茹毛饮血,是不是真的?”
“我还听说,有的獠人是女人当家做主呢。”
“荒唐!女人怎么可能当男人的家!”
“獠人不就是些乡巴佬吗?有什么好看的,哪有萧探花好看!”
“……”
街上各种议论声不断。
还有更多人闻讯赶来看热闹,一眼望去,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幸好京兆府这边提前有准备,让一群衙差在城门和南大街上维持秩序,空出了中央主道。
“来了来了,人来了!”
又是一阵呐喊,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穿过了南城门。
这行人至少有近百人,有的骑马骑骡,有的坐马车。
他们的穿着与打扮千奇百怪,有的男子戴着硕大的耳环,有的女子穿着古怪的短打,有人赤着双臂,也有人留着短发……
这些男女老少打扮、气质与这繁华的京城格格不入,一看就是传说中的西南獠人。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为首的青年男子身上。
二十上下的青年穿了一袭简单的月白直裰,骑着一匹四蹄踏雪的黑马。
剑眉入鬓,目似朗星,鼻若悬胆,薄唇不染而朱。
五官精致到无瑕。
金色的阳光温柔地倾泻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旖旎柔和的光晕,宛如天上谪仙,温雅透骨。
又隐隐有种矜贵不可亲近之感。
有他在,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色彩。
楚明鸢看得一时怔然,觉得这人莫名有些眼熟。
莫非,她上一世见过他?
“鸢姐儿。”陆六夫人对着楚明鸢挤眉弄眼,“萧探花长得好看吧?”
“当然好看。”楚翊抢着答道,“阿姐,我没骗你吧?”
“我打听过了,萧探花文武双全,跟阿姐你一样擅长打马球。”
“鸢姐儿快看,有人在抛花呢。”陆六夫人激动地又拍了拍楚明鸢的肩,指着窗外。
路边的一个少女奋力地将一朵芍药花朝马背上的萧无咎投去。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街道上,越来越多人对着萧无咎抛出了鲜花、帕子、绒花,甚至还有果子,宛如一片花雨纷纷落下。
连楚明鸢所在的雅座窗口也飞出了一朵朵绢花。
楚明鸢惊愕地看着扔得起劲的陆六夫人。
陆六夫人一手拎着一个装满绢花的篮子,里头的各色绢花堪称姹紫嫣红。
“那人是谁,我也不认识。”
她自以为这番言辞也算能搪塞过去,却没注意到太夫人与陆老夫人的脸色都很古怪。
太夫人脸色青了白,白了红,色彩精彩变化着。
一股灼灼心火直冲脑门,烧得她理智全无。
“啪!”
太夫人克制不住怒火,狠狠地甩了楚明娇一耳光。
“说,你到底是和谁私相授受?!”
太夫人最恨人败坏门风,这一刻,将楚明娇沉塘的心都有了。
她扬手欲再打,姜姨娘实在看不下去,朝楚明娇冲去。
嘴里劝着:“太夫人,别气坏了身子。”
太夫人眼底的厌恶更浓,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就在嘴边。
这一巴掌迁怒地甩在了姜姨娘的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姜姨娘没稳住身子,纤瘦的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头不慎磕在了椅子一角。
她歪倒在地,一动不动。
鲜血汩汩自额角的溢出……
“姨娘,您怎么样?”
姜姨娘的大丫鬟尖叫一声,扑到了她身上。
太夫人也没想到会这样,表情不太自然。
定远侯亲自去查看了姜姨娘的状况,道:“母亲,她只是晕厥。”
又催促施妈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过府!”
一阵兵荒马乱后,昏迷不醒的姜姨娘就被人抬走了。
跪在地上的楚明娇脸色惨白如纸,眼眶发红。
她没想到,平日里与她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姜姨娘,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亲家,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陆老夫人阴阳怪气道。
太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想起之前自己才口口声声说“孩子要好好教,何必动手”,不免有些自打嘴巴的尴尬。
仔细一想,她就知道楚明娇的这支发钗是谁送的了。
陆老夫人接着道:“娇娇,这件事你隐瞒也没用。”
“这宫里的东西都是可以查的,赏给谁,找个皇上身边的内侍问问便知。”
楚明娇的头又垂得更低了。
心里翻江倒海,甚至迁怒到了谢云展身上。
既然这支发钗如此珍贵,他为何不提醒她!!
良久,她才讷讷道:“是云展哥哥送我的。”
这句话她说得无比艰难,像是自己拿刀子往自己脸上割了一刀子。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随便收外男的礼物。
她现在等于是在承认,她与谢云展不如他们之前宣称的那么清白。
太夫人揉了揉眉心,心想:幸好楚明娇与谢云展快要定亲,还能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
可楚明娇不得不罚。
“娇娇,你实在太让祖母失望了。”
“这个月,你就好好闭门思过,抄写十遍《女诫》、《女训》。”
楚明娇乖顺地应道:“是,祖母。”
于她来说,唯一的庆幸是,这里都是自家人。
有道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谁也不会将这件事对外说。
楚明鸢冷眼看着楚明娇,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暗自冷笑:
一旦冠上了“私相授受”的名头,这一辈子,楚明娇也别想甩掉这个污点。
陆老夫人没再看楚明娇,拍拍楚明鸢的手,略带几分疲惫地说道:“我们走吧。”
“阿曦,你也一起走。”
陆知曦整个人失魂落魄。
方才发生的一切令他觉得三观被颠覆。
楚明娇竟与谢云展有私情?
他踌躇了一下,问:“娇娇表姐,这发钗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吗?”
“那我……”
那我算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戳中了肺管子的楚明娇打断:“阿曦,连你也要教训我吗?”
又是一行清泪落下,楚楚可怜。
心中暗骂:这不会看眼色的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祖母。”
“外祖母。”
表姐弟俩表情讪讪。
楚明娇忙对着楚明鸢解释道:“姐姐。”
“你别误会阿曦,他方才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与楚明娇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楚明鸢呼吸一紧,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她很想质问楚明娇,是不是她用船桨敲了楚翊的头。
上一世,是不是她差点害死楚翊,是不是她与姜姨娘联手害楚翊变得痴傻……
楚明娇见楚明鸢不说话,快步走向她,如往日般去搀她的手。
还没碰触到,手背就被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楚明娇吃痛地捂着手。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陆知曦霍然变了脸色:“鸢表姐,你这是做什么?”
他大步走到楚明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少年今年才十四岁,只比楚明娇小了半岁,身量却比她高了半个头,眉目生得十分俊朗,身姿挺拔,有种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别扭。
陆家几兄弟与她们姐妹都很亲近,时常走动。
于陆知曦而言,鸢表姐刻板无趣,平日里不是在读书,就是练习琴棋书画、骑射马球,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他更喜欢与楚明娇一起玩。
少年郎情窦初开,渐渐就对楚明娇这个温柔如解语花的表姐,生出了倾慕之意。
“你怎么能对娇娇表姐动粗!”
“你,你这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即便他以前认为楚明鸢心思重,不如楚明娇单纯,却也没想过楚明鸢会为了一个男人,对亲妹妹动手。
他还记得去年有一天,他们出去玩时,看到一个正室带着娘家兄弟跑去抓奸,将丈夫的外室扯到大街上,又是扒衣服,又是一顿狠抽。
当时楚明鸢还说什么“真正该打的是这个男人”。
可现在呢?
“鸢表姐,你怎么会变成你最不屑的那种人?”
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楚明鸢。
楚明鸢暗暗叹气:舅舅们与陆家的表兄们个个精明,也唯有陆知曦脑子缺了一根筋。
陆六夫人同样在叹气,暗忖:也不知道楚明娇何时勾得陆知曦对她生出了男女之情?
“够了!”陆老夫人一拐杖朝陆知曦的小腿扫了过去,“谁准你这么跟你表姐说话了?”
陆知曦吃痛地叫了一声,不服气地扁嘴。
楚明鸢不打算越俎代庖地代舅父舅母教导表弟,只对楚明娇说:
“娇娇,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与阿曦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学会避嫌了。”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
“万一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阿曦是男子,倒也无妨,只会损了你的清誉。”
“觉远大师已经为你和谢大公子合了八字,说你们是天作之合。你马上又要定亲了,须得谨言慎行。”
“女儿家退一次亲无妨,若是再退一次亲,那就不好了……”
这一番话语说得温温柔柔,一副长姐如母的做派。
楚明娇脸色一僵,正色道:“姐姐,阿曦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不是外人。”
陆知曦平日里最烦楚明鸢说教,起初想还嘴来着,听到后来,却是惊呆了。
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插嘴问:“鸢表姐,你刚才说什么?”
“娇娇表姐不是和萧探花定亲了吗?怎么会与谢大公子合八字?”
陆六夫人一把拉过了搞不清楚状况的陆知曦,示意他闭嘴。
陆老夫人皱眉看着楚明娇,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吻道:
“娇娇,跪下!”
楚明娇脸色一僵,对于外祖母不由分说得斥责,很是不服气。
在看到楚明鸢的那一瞬,太夫人恼怒地蹙眉,声色俱厉地斥道:
“鸢姐儿,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的《女诫》、《女训》是怎么学的,怎能如此无礼泼辣!!”
“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快与云展认错。”
一侧的长兴伯世子夫人萧氏冷眼睨着楚明鸢,心中一阵不快。
要不是公公与丈夫逼着她,她才不来呢。
照她看,这婚事退了最好!
长兴伯世子挤出一个笑容,开口缓和气氛:“姜太夫人,您别怪鸢姐儿。”
“都是我这个儿子鲁莽冒失,他与贵府二小姐如今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应该避嫌的。”
“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妥当,鸾姐儿怪他也是应该的。”
“云展回去后,好好反省过了,说要给鸢姐儿赔不是。”
“还有那封婚书……都是内人一时意气。”
长兴伯世子斟酌着言辞,忍不住瞪了谢云展与萧氏一眼。
要不是长子昏了头,与落水的小姨子有了肌肤之亲,妻子又不问三七二十一地退回婚书,他何至于登楚家的门伏低做小。
谢云展不甘不愿地垂下了头。
定远侯忍不住去看楚明鸢,谢家人还真是来道歉的。
“婚姻大事,岂是意气之争。”楚明鸢淡淡道,“既然谢家已经退回了婚书,那就代表我与谢大公子有缘无分。”
“以后,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萧氏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明鸢刚才说了什么?
这丫头决定与儿子退亲?
萧氏只觉荒谬无比。
她的儿子是京中才俊,不知道多少千金贵女想要嫁给他,就是这驸马也当得。
长兴伯世子眼底阴沉。
暗道楚明鸢不知礼数,长辈在这里,哪有她一个晚辈插嘴的地方。
他又要开口,就见楚明鸢从袖袋中取了那张大红婚书。
当着谢家众人的面,楚明鸢就将这份婚书一条条地撕成了碎片。
纤长的手指一扬,无数碎片飘洒而落,倾洒一地。
此举无异于往萧氏与谢云展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萧氏愤愤地看向了太夫人,语气有些冷:
“姜太夫人,这就是你们定远侯府的教养?”
“一个姑娘家如此泼辣粗鲁,竟对自己的未婚夫婿动粗,还半点不知悔改!”
她倒要看看,这消息传扬出去,以后谁还敢娶他们楚家的姑娘!
“萧伯母,请不要怪我姐姐。”
这时,一道娇娇糯糯的女音自门口响起。
“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您就怪我吧。”
楚明娇已经换了一袭水色的褙子,修身的衣裙勾着纤细单薄的腰身,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娇俏可人。
谢云展眼睛一亮,猛然抬起头,朝刚迈入堂屋的楚明娇望去,目光痴痴。
从楚明娇出现,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定远侯是男人,立刻注意到谢云展炙热的眼神,眸底沉了沉。
耳边回响起之前侯夫人刘氏的话:“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这一刻,定远侯才算下了决心。
事已至此,也唯有照楚明鸢这丫头的意思来了。
楚明娇走到近前,对着长兴伯世子夫妇福了一礼:
“伯父,伯母,我代姐姐向二位赔个不是。”
萧氏依然绷着脸。
这楚明娇与她的庶弟萧无咎定了亲,是她未来的弟媳,却与儿子勾勾缠缠。
真是个狐媚子!
一个姑娘家被外男沾了身,就该自己溺死才对。
定远侯干咳了一声,对着长兴伯世子说:“谢兄,本侯也知云展下湖救娇娇是一片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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