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泽白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赛车事故后,未婚夫为了白月光逼我植皮顾川泽白青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朵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陷入了半昏迷之中。迷迷瞪瞪之间,有无数穿着白衣服和绿衣服的人围着我。好多陌生又慌乱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好多血!她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血?快快!去叫医生过来,就说患者流产大出血,需要抢救!我甚至还听到了顾川泽的声音。他握着我的手,一向对我冷漠厌恶的顾川泽,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渺渺,你听得见我讲话吗?你别睡!你睁开眼看看我,你不是想跟我结婚吗?我答应你,等你醒来我们就立马去领证好不好?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亲昵的称呼唤我,声音颤得不像话。但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只会让我觉得可笑。这算什么,突如其来的感情吗?我很想告诉他,别演了,可我疼得意识迷离,无法反驳。像是一种母体的感应,我明显感知到肚子里那条小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就连我自己都渐渐呼吸变...
《赛车事故后,未婚夫为了白月光逼我植皮顾川泽白青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5、我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迷迷瞪瞪之间,有无数穿着白衣服和绿衣服的人围着我。
好多陌生又慌乱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好多血!
她怎么会出这么多的血?
快快!
去叫医生过来,就说患者流产大出血,需要抢救!
我甚至还听到了顾川泽的声音。
他握着我的手,一向对我冷漠厌恶的顾川泽,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渺渺,你听得见我讲话吗?
你别睡!
你睁开眼看看我,你不是想跟我结婚吗?
我答应你,等你醒来我们就立马去领证好不好?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亲昵的称呼唤我,声音颤得不像话。
但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只会让我觉得可笑。
这算什么,突如其来的感情吗?
我很想告诉他,别演了,可我疼得意识迷离,无法反驳。
像是一种母体的感应,我明显感知到肚子里那条小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弱。
就连我自己都渐渐呼吸变得困难。
过了很久,也许只有几分钟。
我听见仪器滴滴的报警声,伴随着医生赶顾川泽的声音。
又是好一阵的忙乱。
更多的管子被接到我的手上。
有慌乱的声音:医生,止不住血啊!
她出血太多了!
为什么怀孕了还要让她做植皮手术?
她丈夫是医院股东,要求必须做这个手术……听到这里,我忽然又想起进手术室前顾川泽说的那句:绝无可能。
所以,他现在是后悔了吗?
真可笑。
清晰地感受着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离。
身体已不是自己的身体。
意识完全丧失前,我好像听见了顾川泽的慌乱的,无措的声音。
几近声嘶力竭,在唤我的名字:渺渺——
1、车队的双人对抗赛上,未婚夫的白月光故意撞向我,因碰撞力度大,我们双双冲下了山崖。
她脸部受伤严重几乎毁容,而我左腿粉碎性骨折,彻底无缘了赛车这条路。
入院后,未婚夫却不顾我的意愿逼迫我为白月光植皮。
青青和你不一样,她爱美,也是俱乐部的门面,脸上留不得疤。
后来,白月光恢复了容貌,我却在留下无法复原的永久性伤疤的同时,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我彻底心如死灰,取消婚约离开了这个城市。
可他却打爆了我的电话,拽着我的朋友,近乎哀求般地索要我的一个地址。
......顾川泽的助理将那份手术同意书摆到我面前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植皮同意书?
我抬头看他,什么意思,顾川泽呢?
助理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像一个冰冷的机器。
夫人,顾总说了,您害得白小姐受那么严重的伤,理应要负责。
我的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凉,喉咙如同被堵住一样干涩:是白青青先撞的我。
抱歉夫人,这是顾总的安排,您签字就好,至于调查事情真相,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我呼吸一滞,却也明白他只听从顾川泽的命令。
于是我点点头,没有为难他,顾川泽在哪?
让他亲自来跟我说。
助理面色犹豫。
我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陪白青青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忍着疼痛,下了病床往外走去。
助理还想阻拦,我睨了他一眼,至少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你不该也不能拦我。
……我找到白青青的病房时,她正蜷缩在顾川泽的怀里,脸上缠满了绷带。
你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丑……不丑。
顾川泽动作轻柔地捧住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我们青青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心口处密密麻麻,犹如千万根银针狠狠扎着,让我喘不上气来。
这么多年,顾川泽从来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
阿泽,我的脸还会恢复——话音未落,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瞪圆了眼:小絮,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过来了?
顾川泽转过身,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我,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过来这里干什么,字签好了吗?
为什么?
我狠狠蜷住了手指,锋利的指甲瞬间划破了皮肤。
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固执地问顾川泽要一个答案。
你把青青害成这个样子,让你给她植皮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语气满是嫌恶,你应该要庆幸你能和青青配型成功。
怒火和心痛在我的胸腔里翻涌。
我冷冷地看向白青青,你敢发誓真的是我害了你吗?
事情真相如何,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白青青像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似的,怯声声道,是,是我撞的你。
她苦涩地低下头,泪水顺势滑落,幸好你的脸没事,俱乐部的门面还能由你顶着。
闻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
比赛前非要换掉我的对手,不就是为了让顾川泽误会我吗?
你敢做却不敢当——啪-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清脆又响亮。
力道大到让我的半张脸疼得几乎麻木,就连耳朵也有一阵一阵的轰鸣声。
顾川泽怒视着我,眼神里是压抑的暴躁,朝我吼了一句:江知絮,你伤了青青还敢刺激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真相已经摆在你面前了,就连白青青自己都承认了,你都肯相信吗?
白青青适时开口劝道,阿泽,确实是我撞的小絮,你别怪她了。
而顾川泽闻言,眼中的怒气更甚,你倒是跟我说说,青青她有什么理由去撞你,为此还不惜把自己也伤成那副样子?
今晚,青青一直都在替你说话,而你呢?
到现在了,依旧恬不知耻地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江知絮,你都不会觉得自己没脸吗?
6、无尽的黑暗包裹住了我,眼皮沉重得很。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睡得很累。
再醒时,是在深夜。
顾川泽正趴在病床边,睡得不熟。
我微微一动,他就立刻睁开眼睛了。
渺渺,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理他,只是手隔着被子抚在小腹上。
那里很空很空,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顾川泽没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握紧我的手。
我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木然,顾川泽,你满意了吗?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渺渺,没关系,我们还会有的。
他顿时接道。
我缓缓抽出手,不会再有了。
我们结婚好不好?
渺渺,我立马就准备婚礼好吗?
现在,我只觉得他焦急的声音十分聒噪。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你现在摆出这副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偏头看向他,认真道,现在这样的局面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
顾川泽顿时噤声。
许久后,他眼里染上一丝迷茫,声音嘶哑,我不知道,渺渺,你浑身是血的样子对我的冲击太大了。
那一瞬间,我好怕,好怕你就这么永远离开我了……你抢救的时候我想了很多。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尾微微发红,渺渺,我会试着去爱你,以后我们好好过,好吗?
那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打断他。
什么?
顾川泽怔住。
你说会试着爱我,要跟我好好过,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说着,我定定望向他,那我现在也明确告诉你,我不愿意。
顾川泽身形猛地一晃,几乎都要站立不住。
他骤然红了眼,呜咽一声,渺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我们的婚约了吗?
我闭了闭眼,轻声道,顾川泽,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
你扪心自问,八年前你家破产的时候,你真的希望我家选择视而不见吗?
顾川泽脸色煞白,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看着他情绪黯淡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当然不希望。
名利场待久了,你比谁都清楚这个圈子是踩高捧低的,所以你不能舍弃顾少爷这个身份。
我冷冷地说,但是你又舍不得白青青,准确地来说,你是接受不了无能的自己,所以才会把怒火撒在我身上。
我说得对吗?
片刻后,顾川泽微微沙哑的声音重新响起来,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渺渺,过去的事我们不再提了好吗?
我会跟你好好过,至于青青,我会跟她说清楚——阿泽,你要跟我说什么?
白青青站在门口,整张脸惨白失色,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可怜。
她指着我,嘴唇颤抖,她把我害成这样,然后你现在也准备不要我了对吗?
不等顾川泽回答,她捂着嘴踉跄着后退,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便哭着跑开了。
顾川泽却全程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是不敢看……还是不忍心看呢。
3、我咽下喉间的苦涩。
连和他争执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和顾川泽是青梅竹马,因为门当户对,自小就被长辈定下了婚姻。
但几乎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是白青青。
顾川泽甚至为了白青青多次反抗家里,试图取消我们的婚约。
只不过八年前,顾父投资失败,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当晚就因抢救失败去世了。
顾家上下乱成一团,公司也岌岌可危。
濒临破产时,是我妈妈带着资金出手相助才解决了困境。
但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顾川泽必须跟白青青分开,履行和我的婚约。
为了顾家,顾川泽最终还是妥协了。
而白青青因此黯然神伤,选择出国彻底斩断了两人的联系。
可不过短短三年,我妈妈癌症去世,江家也因破产被顾川泽收入囊中。
我们的婚姻也被他一拖再拖。
他知道江氏集团一直是我的命门,所以死死捏住以此来逼迫我一次次妥协。
想到这,无力感深深地席卷了全身。
我目光落在那份同意书上,轻声道:这个筹码,你还准备拿来威胁我几次?
顾川泽沉默下来。
许久后,他凉薄地笑了笑,语气陌生到可怕,论威胁的手段,我哪里比得上你们江家啊。
无论是拿顾氏威胁我,还是逼我离开青青娶你,你们江家不是信手拈来吗?
现在又摆出这副无辜受害者的样子,你自己都不会觉得恶心吗?
我怔住,咽喉似乎被什么东西用力掐住,心脏浸入了猛烈的痛楚。
之前所有的伤害都没有这几句话来得冲击大。
心脏也好似被人徒然捏住。
攥得极疼。
下一秒,顾川泽的催促声再次响起。
你到底签不签,还是说你想让江氏改姓,我没记错的话,保住江氏是你妈妈的遗愿吧?
我不再和他争辩,手指冰凉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顾川泽便迫不及待地从我手中抽走协议,往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睨了我一眼:你放心吧,我会继续守住江氏的,也会履行诺言娶你。
语气高高在上,仿若施舍。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淡淡道,不敢奢求,你只要别再拿这件事来威胁我,我就很感激了。
顾川泽的目光紧.缩了一下,然后渐渐变冷,冷声道,简直不可理喻!
2、顾川泽怒吼着,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刀锋直往我身上戳。
一颗心猛地沉入水中,带来窒息般的闷痛。
我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话语去反驳他。
可以反驳的前提是信任。
可他对我,向来吝啬到百分之一的信任都不肯给。
而白青青之所以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真相,依仗的不就是顾川泽全部的信任和偏爱吗?
见我沉默,顾川泽以为自己戳中了我的痛点,更加笃定我是因为说谎而心虚到无话可说。
他冷嗤一声,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回去把字签了。
青青和你不一样,她本身就爱美,还是俱乐部的门面,脸上留不得疤。
明晃晃的偏爱让我的心脏骤然涌上痛楚。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只要白青青想,他都会逼我妥协。
包括双人对抗赛那天,白青青以想堂堂正正和我赛一场的理由,执意要换掉我原本的对手以及更改路线。
这本身就是不符合赛场规定的。
车队为了保障赛手的安全,都会提前定好比赛的路线让赛手熟悉。
白青青的这个要求等同于将我置于危险之中。
而顾川泽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不顾我的拒绝理直气壮地叮嘱我要让着她一些。
我正低着头在翻看手里的路书,闻言也来了气,略带不满地反问道,既然说要堂堂正正赛一场,让又是哪门子的说法?
顾川泽不再说话,看着我的目光却沉了几分。
可比赛开始后,事情开始失控了。
路程行至一半时,白青青开始疯狂飙车,在拐弯处直接踩足油门朝我撞了过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们俩直接冲下了山坡,车子连滚了几圈才被石头拦停。
最后,她面容大面积损伤,而我左腿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无缘赛车了。
可我没想到,醒来面对的不是顾川泽的关心和心疼,而是一份给白青青的植皮同意书。
想到这里,我扯了扯嘴角,抬眸看向顾川泽,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许是我眼里的悲切太重,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但那一丝愧疚在听到身后白青青喊疼的声音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动作轻柔地给白青青盖上被子,安抚了几句后就强硬地拽着我往外走。
回到我原本的病房后,顾川泽拿起被我丢在病床上的文件,塞到我手里,你倒也不必摆出这副样子,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伤了别人就赎罪,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厌恶和威胁,我没那么多的耐心等你,如果你再敢耽误时间,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把你妈留下的公司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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