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南央秦闲的女频言情小说《花会沿路盛开夏南央秦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生生不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南央一瘸一拐地回到小房子。看了眼仍然如初的客厅,既然他们不住,为什么要急吼吼地把她赶出去?只是为了宣示主权吗?夏南央不想纠结。她把目光所及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销毁丢弃,随后走进书房翻出的那本厚厚的相册。那天她本来想带去酒店,可临走时听到秦闲在和苏巧易说她小时候的趣事,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相处过的十几年时光。第一张就是她的满月照,有些斑驳,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秦闲拿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笑了他很久,后来特意找了修复师,尽最大努力修复后珍重地放在相册的第一页。往后翻,几乎每个重要节日都有两人的合照。笑容透过薄薄的塑膜,似乎比太阳还要闪耀,刺痛她的眼睛,也刺痛她的心。手机响起。是秦闲。她垂眸接起来:“苏巧易,不...
《花会沿路盛开夏南央秦闲完结文》精彩片段
夏南央一瘸一拐地回到小房子。
看了眼仍然如初的客厅,既然他们不住,为什么要急吼吼地把她赶出去?
只是为了宣示主权吗?
夏南央不想纠结。
她把目光所及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销毁丢弃,随后走进书房翻出的那本厚厚的相册。
那天她本来想带去酒店,可临走时听到秦闲在和苏巧易说她小时候的趣事,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相处过的十几年时光。
第一张就是她的满月照,有些斑驳,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
秦闲拿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笑了他很久,后来特意找了修复师,尽最大努力修复后珍重地放在相册的第一页。
往后翻,几乎每个重要节日都有两人的合照。
笑容透过薄薄的塑膜,似乎比太阳还要闪耀,刺痛她的眼睛,也刺痛她的心。
手机响起。
是秦闲。
她垂眸接起来:“苏巧易,不用试探我了,我马上就会离开,你......”
“什么离开?”
却是秦闲低沉的声音。
让夏南央猝不及防。
她哽住一瞬,掩饰好情绪,解释着:“我不是马上要去工作了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夏南央握着电话的手收紧,喉咙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秦闲喑哑的声音才传过来:“你身体怎么样?李助说你今天出院了?”
她低头看了眼还隐隐作痛的腿,扬出一个笑:“没事,都好了。我看到最近公司的新闻了,抱歉,让姐夫陷入这样的舆论中。”
秦闲似乎很惊讶:“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新闻?你......唉,算了,我会解决,你别放在心上。”
夏南央垂眸,视线落在最后一张他们的合照上,是她高考完的那个生日,两人最后一张合影。
之后一切都天翻地覆。
“姐夫,你......今天回来一趟吗?”
对面声音骤然就冷了:“你要说什么?”
意识到他产生误会,夏南央忙解释:“不是你担心的那种事,放心,那天我说我没有喜欢的人,是认真的。”
“而且我没有推苏巧易。”
“你......今天会回来吧?不是说一定会陪我去毕业典礼吗?”
电话那头静默很久才传来回答:“好,稍微晚点,公司很忙。”
通话结束。
夏南央深吸一口气。
他们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理应值得一个大大方方的、和平的分离。
她如今不指望秦闲能够履行和她一起去毕业典礼的承诺,毕竟他连日期都忘了。
但至少,要清清楚楚地离开。
时针一点点挪动,终于停在12上。
零点钟声响起。
秦闲仍然没有回音。
苏巧易发来照片,是两张度蜜月的机票,时间是明早。
真好,不给她任何动摇的机会。
夏南央只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她把相册拿到厨房不锈钢的水池里,一张一张点燃丢进去。
把最后一张丢进火里,她的神色已经冷静到漠然。
十二年的荒诞单恋,十二年的精神支撑,镜花水月一场梦。
去酒店取了为数不多的行李,把机票改到最近一班。
夏南央感受着凌晨的微风,随着呼啸声,把一切抛出脑后。
她要甩开那些沉重的锁,开始新的人生了。
“夏小姐,你真的要放弃总秘职位?秦总已经安排好了,不是谁都可以在他身边做事的。”
夏南央看着电脑上简历投递成功的字样,肯定道:“恩,不过请你等一个月后再挂到官网招聘,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姐夫这边我会解释的。”
“好吧。”李助的声音听上去很遗憾。
挂断电话,夏南央长舒一口气,盯着桌上“秦闲&苏巧易”的订婚请柬发呆。
李助嘴里的秦总,就是她去世姐姐的未婚夫,秦闲。
姐姐独自抚养她长大,好不容易找到人生的幸福,和秦闲浓情蜜意刚订了婚,却死于一场始料未及的意外。
那时她才十岁,连纸币数额都整不明白的年纪。
秦闲理所当然地做起了她的监护人。
下葬姐姐那天下着小雨,秦闲把她护在西装外套下,低哑又郑重地承诺:“以后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西装外套上沾着他身上的青草香,夹杂着淡淡的潮湿的雨汽,笼罩着她,一度成为她孤单夜里的精神慰藉。
秦闲打理公司,却并不耽误照顾她。
小到穿衣打扮,大到择校家长会,没出过一处纰漏。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夏南央心上人的画像逐渐清晰可见。
喜欢上秦闲是非常简单自然的事。
这一直是她内心的小秘密。
直到秦闲在她衣兜里发现同班男生给她写的情书。
那是他第一次黑脸,严厉警告未成年前不能谈恋爱。
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很让人害怕。
夏南央却从害怕里又冒出一丝悸动和窃喜。
他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在吃醋嫉妒?
高考完第三天,是她的生日。
秦闲特意推去所有的会议回来陪她过成年生日,在昏暗的烛光下真诚地说:“希望以后可以陪央央度过每个生日,见证你每个人生瞬间。”
那时她只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声,会错了意,鬼迷心窍地吻了上去。
清醒过来后就看到秦闲错愕见鬼的表情。
那之后秦闲就很少回家,直到她去大学,两人见面更少。
即便如此,夏南央也还抱着微弱的幻想,也许是秦闲觉得她年纪太小了。
所以每天坚持和秦闲联络,坚持在生日告白,偶尔得到他不咸不淡的无关回复便会开心大半天。
在大四答辩完距离拿毕业证还有一个半月的时候她立刻回了家,刚好还能赶上过生日,想借着生日认认真真再表白一次。
可是秦闲直接半个月没有回家。
昨天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见到秦闲,和他的未婚妻,苏巧易。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订婚了。
苏巧易笑着递上请柬,她却只盯着秦闲,固执又难过,想要听他亲口解释。
但秦闲只是避开她的眼神,淡淡地说道:“以后她就是你嫂子了。”
夏南央只能接过请柬,瞄到苏巧易手腕上的红绳,瞳孔震动,这堪称秦闲的传家宝,他一直戴着没离过手,当初是打算在结婚时给姐姐戴上的。
这一刻,世界忽然安静了。
夏南央终于看清自己的傻瓜行为。
秦闲说他只是回来拿车钥匙,便又和苏巧易消失在夜色中。
时针指到2,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孤零零地过自己22岁的生日。
考虑了一整晚,天一亮,她就给秦闲助理打了电话,推却秦闲早就安排好的去向,投了一个和家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枷锁,终于被她亲手解开。
她对秦闲的执着,止步于此。
夏南央很想说她没有耍脾气,只是一下情绪有点冲上来。
可要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她最终只是拨开苏巧易的手,低声说道:“姐夫误会了,我是感动嫂子来给我过生日,毕竟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姐姐了。”
秦闲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什么来。
三人坐在桌边,苏巧易唱着生日歌,秦闲满眼温柔地盯着她。
生日歌的主角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作用只是见证他们俩的和谐美满。
夏南央机械地吹完蜡烛,打算找个借口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哪知苏巧易更快一步,拿出一个礼物盒放在她面前,满脸期待地说:“这是我给你挑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
夏南央盯着礼物盒,说实话没什么想收的想法。
一旁的秦闲生怕苏巧易被冷落,虎着脸催促夏南央:“嫂子给你的礼物不收下?至少也要说声谢谢吧。”
她喉咙一哽:“谢谢嫂子。”
但苏巧易还没有放过她,进一步提出意见:“不拆开看看吗?我很喜欢别人当着我的面拆我送的礼物。”
夏南央依言照做,拉开丝带,打开包装,揭开盒子的一瞬间,盒子里面猛地冲出花花绿绿的小丑头,伴随着桀桀的怪笑。
她吓得一把扑到地上。
苏巧易却很开心地拍拍手:“我看最近年轻人都很喜欢这种搞怪,是不是被吓了一跳!”
旁边的秦闲在惊吓过后回神,略显无奈地出声:“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两人你侬我侬地打趣着,浑然忽视已经苍白着脸的夏南央。
她急促呼吸着,要用力按住胸口才不至于尖叫出来。
地上小丑的脸却在无限放大,死死地盯着她。
她有小丑恐惧症。
这明明是秦闲知道的事!
此时苏巧易才注意到她的异样,刻意慌乱地关心:“南央,你没事吧?是不喜欢我的礼物吗?不好意思,我以为年轻人都会喜欢的......”
说着也不顾夏南央苍白的脸色,躲进秦闲的怀里求安慰,自责道:“怎么办,我好像惹南央生气了。”
秦闲完全不看夏南央,轻拍着苏巧易的背安抚着:“没事,她只是小孩子心性。”
抬头严厉地看向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的人,指责着:“我还以为你已经改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知礼数,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她是你嫂子,只是既定的事实!”
没有点明,已经是他最大的尊重。
夏南央此时分不清是窒息感难受,还是心脏更难受。
艰难地指着自己的喉咙,挤出几个字:“我......害怕小丑......”
苏巧易手机闹铃骤然响起,盖过她的声音。
“啊,电影马上要开始了。”
她又为难地看向夏南央:“可是南央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虽然是导演十年才出一次的大作,今天是唯一见到导演的机会,但是毕竟南央......”
不等她纠结,秦闲就直接做出了选择:“走吧,现在出发来得及。”
“那南央......”
“难受就待在家里,真是不让人安生。”
秦闲拿起外套往外走。
夏南央是真的把自己直接死在这里,费力地抓住他的衣角:“姐夫,送我去医院。”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她,抽出自己的衣角:“别再装了。”
“砰”
大门关上。
当初那个会因为她怕小丑,而把小丑贴纸全部撕掉的人已经彻底消失了。
夏南央强撑着害怕,抖着手把桌布扯下来盖在小丑礼物上,飞快地跑向药箱,想吃药缓解。
可药箱一打开,她彻底懵了。
里面空空如也。
昨天才检查过都是齐的。
她蓦地想到刚才只有苏巧易来过这边,难道她是故意的?!
夏南央余光看到桌布似乎动了动,那个机关不知道怎么被触发了,连带着桌布在地上疯狂蠕动,怪异的小丑笑声充斥着客厅。
她吓得大叫,急急忙忙抓起手机跑出家门,用尽最后的清醒强撑着打车去医院。
才到路边,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张图片。
她一点开,整个人僵住。
秦闲不满夏南央的态度,出声斥责:“不过是个房间而已,你为什么黑着脸?这是你对未来嫂子的态度吗?我教你的礼数都忘了?”
她不是忘了。
是他教的东西,她记得太清楚了。
以至于当初他买下这间公寓给她时说的“以后这就是专属于你的秘密基地”,仍然历历在目。
之前他有个不自量力的前女友想要进来宣示主权,秦闲当场分手,全行业封杀。
夏南央还以为她肯定是特别的。
原来都是她的错觉。
而如今,连她的秘密基地已经不再是她能做主的了。
夏南央久久没有答话,无声地注视着秦闲。
透过他略带不耐烦的脸,看到过去满脸宠溺包容的他。
终究是回不去了。
秦闲在这样的沉默中不得不注意到她破了皮的胳膊,闪回一个小时前她在医院的狼狈。
她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他叹口气,先软下态度:“巧易很喜欢这套房子的格局,你也住了这么多年了,我给你换一套?而且你马上要工作了,我已经在公司附近给你买了一套了。”
夏南央摇摇头,哑声回答:“不用,既然嫂子喜欢,姐夫也同意,那我理应让位。”
不管是房间,还是他的人生。
她都会乖乖让位。
房间里七零八碎的小东西很多,都是她和秦闲这十多年来的回忆。
她一点点往外整理,最后挑挑拣拣的只留下一个行李箱的衣服和日用品,以及一本相册。
那些他们一起抓的娃娃,一起画的画,一起捏过的陶瓷小人,都被她摆在房间门口。
满满当当,却比想象中的少。
还以为他们的回忆可以塞满整个房间呢,现在看也不过是半平米的地砖大小。
人果然不要无限放大回忆的存在。
秦闲毫无所觉,绅士地帮苏巧易收拾好房间。
这期间夏南央在网上预约着旧物回收。
等秦闲出来,就看到两个大汉正在往外搬阳台的吊椅和那堆娃娃。
他神色一紧,忙问:“谁让你们来的?”
夏南央淡定接话:“是我,既然嫂子要住进来,这些占位置的东西也要清掉,万一嫂子对阳台有别的安排呢?”
这话听上去很酸。
秦闲板起脸:“在闹脾气?不是说了给你换一套?”
夏南央停住收拾的动作,平和地看着他,弯唇笑笑,认真地回答:“我没有闹脾气,我真的是这么考虑的。”
“姐夫你说得对,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她说得十分诚恳。
这分明是秦闲梦里都想听到的话,两人的关系回归到兄妹,可真的听到了,他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姑娘,这些陶瓷也不要了吗?但是卖不到什么钱,可能会被压碎。”
师傅的声音唤回夏南央的注意。
夏南央越过秦闲,亲手把陶瓷小人全部塞进师傅的垃圾袋里:“压碎了也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
怎么不是要紧东西?
秦闲看着她,以前她最宝贝那些,还特意找了个橱柜好好放着。
她果然还是在生气吗?
秦闲抿唇,想叫住师傅:“等下,这些......”
“阿闲,过来帮我一下,我放不上去了。”
他只好打断,丢下一句:“等我出来再说。”
去了房间。
师傅面面相觑。
夏南央颔首作揖:“都拿走吧,没事。”
等秦闲出来,只有空空如也的客厅,还有她留下的字条:姐夫不必费心,我反正还有大半月就要出去工作了,这期间我住酒店就好。
是熟悉的隽秀字迹。
他心里那点别扭更甚,打电话让李助去安排。
夏南央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望着天花板。
还以为需要一个月才会搬出那个房子,没想到这么快。
她打开房产中介,把房子的户型图和全屋内部构造发出去。
就算她住不了,也不会让苏巧易那么恶心阴险白莲的人住里面。
照片上是诡异的小丑,正歪嘴笑着。
似乎要从手机屏幕里爬出来。
夏南央浑身血液倒流,四肢无法动弹。
“嘀嘀——”
尖锐的喇叭声响起。
她被一股大力往外撞去,重重摔在地上,仍然呆滞着无法反应。
“你找死啊?”
电动车车主一边骂她,一边又怕她真的出事,赶忙打了120。
夏南央只感觉周围一片马赛克,连声音都听不太清。
整个世界仿佛不是真实的。
“夏南央!你疯了?!”
秦闲的怒斥声把她拉回到现实世界。
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茫然地看向秦闲,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应该耽误了他和苏巧易看电影了吧。
夏南央掀开被子想着下床,结果腿一软直愣愣地跪在地上。
以前她也有过这样不受控制的体验,但那时每当快要倒地,都会有一双手稳稳地接住她。
那双手既温暖又有安全感。
可现在只有冰凉的地面,和膝盖源源不断的痛感。
秦闲就站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嫌恶:“不要再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了,我说过我不可能是你的姐夫。”
夏南央摇摇头,想说这不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但看在秦闲眼里,就是她不知悔改恬不知耻。
这下他心里那点恻隐彻底消散。
“你自己想清楚。”
也不管她还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转身离开。
夏南央透过床底,看到他逐渐走出病房门,“咔哒”关上房门。
她扶着床沿撑着起身,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
如果不回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只是秦闲太绝情。
绝情到超出她的意料。
像是恨不得拿剪刀剪干净她所有的妄念。
就算误伤也没有关系。
夏南央趴在床沿,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她好委屈。
她只是满心赤忱地爱着一个人。
有什么错?
明明是有人故意引出她的恐惧症!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秦闲可以讨厌她超出正常的情愫,可是现在是连把她当成基本的家人都做不到了吗?
她呜咽着,直到流干眼泪。
一个小时后,夏南央肿着眼,带着开好的药物回到家里。
一开门,桌布还在原地。
她惊得后退一步,直接拿起打火机,点燃一张纸巾扔过去。
等到烧干净,她提了水一把熄灭,才有力气跌坐在餐椅上,背后一阵冷汗。
余光看到桌边的垃圾桶。
她鬼使神差地翻了翻,果然看到她的药,被一堆厨余垃圾盖在最下面。
罢了,秦闲也不会信她。
夏南央已经疲惫至极,只想好好休息。
打开卧室门,直接呆住。
里面大大小小放着三四个陌生的行李箱,而她的被褥都被随意卷在一边,衣柜门也大开着,有部分衣服已经被拿了出来,堆在飘窗上。
墙上她和秦闲一起画的挂画全部被取下来。
是谁?!
正想着,听到外面苏巧易讶异的声音:“诶?怎么有股煳味?谁烧东西了吗?”
紧跟着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秦闲站在卧室门外:“夏南央,你翅膀硬了?现在都会在家里烧东西了?”
夏南央回头,毫无感情地盯着他:“烧的是小丑,不烧难道等着我惊恐再次发作?”
偏偏苏巧易刻意重复了一遍:“南央,你烧的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吗?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抱歉啊,但是再不喜欢也不能在家烧了啊,万一起火......”
她喋喋不休,像家里的女主人。
夏南央只觉得她恶心得不行,脸色不怎么好看,打断她:“这是你的行李?”
苏巧易止住话头,换上一副害羞的表情:“我不是马上要和阿闲结婚了嘛,恰好我的房子到期了,阿闲就说让我搬进来。”
搬进来?
夏南央看向秦闲:“搬到我的房间?姐夫,你那么多房子那么多房间,就非要盯着我这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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