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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墓中来小说

雪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不你们两个先四处看一看再做决定?”我跟楚楚同意了老医生的提议,一起向位在里面的卧室走过去,而老医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我和楚楚自然不是去查看房间的情况,毕竟不管再差也要比从废楼中住的日子要强上一些。我们现在需要判断的就是这个房子里面的鬼怪究竟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我先前在诊所的时候,用以前画驱鬼符剩下的朱砂和黄纸从师傅给予我的书籍中现学现画了一种名叫引魂的符咒。而且现在太阳还未升起,虽然不是最佳引魂的时间,却也不会不产生效果。我从兜掏出一个从诊所中混过来的打火机将符咒点燃,符咒燃烧的速度比正常火焰烧纸时的速度要快许多,看来这间房子中的鬼不会太弱。果然当符咒彻底燃烧殆尽之后,卧室中央突兀升起一团格外浓郁的黑雾,不过黑雾还可...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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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墓中来小说》,由网络作家“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不你们两个先四处看一看再做决定?”我跟楚楚同意了老医生的提议,一起向位在里面的卧室走过去,而老医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我和楚楚自然不是去查看房间的情况,毕竟不管再差也要比从废楼中住的日子要强上一些。我们现在需要判断的就是这个房子里面的鬼怪究竟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我先前在诊所的时候,用以前画驱鬼符剩下的朱砂和黄纸从师傅给予我的书籍中现学现画了一种名叫引魂的符咒。而且现在太阳还未升起,虽然不是最佳引魂的时间,却也不会不产生效果。我从兜掏出一个从诊所中混过来的打火机将符咒点燃,符咒燃烧的速度比正常火焰烧纸时的速度要快许多,看来这间房子中的鬼不会太弱。果然当符咒彻底燃烧殆尽之后,卧室中央突兀升起一团格外浓郁的黑雾,不过黑雾还可...

《她从墓中来小说》精彩片段


“要不你们两个先四处看一看再做决定?”

我跟楚楚同意了老医生的提议,一起向位在里面的卧室走过去,而老医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

我和楚楚自然不是去查看房间的情况,毕竟不管再差也要比从废楼中住的日子要强上一些。

我们现在需要判断的就是这个房子里面的鬼怪究竟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我先前在诊所的时候,用以前画驱鬼符剩下的朱砂和黄纸从师傅给予我的书籍中现学现画了一种名叫引魂的符咒。

而且现在太阳还未升起,虽然不是最佳引魂的时间,却也不会不产生效果。

我从兜掏出一个从诊所中混过来的打火机将符咒点燃,符咒燃烧的速度比正常火焰烧纸时的速度要快许多,看来这间房子中的鬼不会太弱。

果然当符咒彻底燃烧殆尽之后,卧室中央突兀升起一团格外浓郁的黑雾,不过黑雾还可以看见里面一张格外狰狞的鬼脸,此时正朝着我们呲牙咧嘴。

而在厉鬼尖锐的牙齿上还能隐隐约约看清许多蠕动着的血丝,格外渗人。

我本想尝试着能不能同这只鬼物进行交流,却哪想对方应该只是那种仅存形体未有神智的鬼物,直接一现身就朝着我们冲过来。

不过这种鬼物通常好对付的很,我一掏出驱鬼符,他就跟老鼠遇见猫一样本能性的又从我们身边离开了。

我本想趁此机会一举消除后患,借助驱鬼符直接将这只鬼物给消灭掉,结果没想到当驱鬼符还未落到鬼物身上的时候,突然发生异变。

在鬼物下方的地面上浮现出一道道家阵法,直接挡住了我的驱鬼符攻击,下一秒鬼物就直接消失在我和楚楚的面前。

看来这只鬼物的产生并不是随机的,而是人为炼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道门败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然如果对方不想着找我报复的话,我是不会管的。毕竟能够养鬼炼鬼的人可都不是善茬,换做师傅来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平安,这间房子究竟是租还是不租?”楚楚看见那只鬼物并没有被我彻底消灭掉,有些迟疑的向我询问意见。

我咬了咬牙:“租!难得捡到一次漏,这么便宜的房租怎么可能不租?”

“如果那只鬼在出现了该怎么办?”

“出现了就出现了,怕它干什么。我就不信就一个月的时间,它还能转换成什么难以对付的厉鬼不成?”我对此不以为然道。

如果是长久需要住在这里的话,我可能还会考虑房间的危险性,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觉得并不需要顾虑太多。

楚楚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们走出房间后告诉老医生愿意租这个房子一个月,而且在现场就直接将一个月的租金全部交付给他了。

之后我先随着老医生过去把放在诊所里的行李都拿过来,而楚楚携带着我给予的几张驱鬼符,打扫着房间内积攒的灰尘。

这次租的房子不仅水电全免,甚至连里面一些基础的家具都已经给配齐了,也无需我们再购置些什么了。

这间房子有一些大,我们两个人收拾起来比较麻烦,整整收拾到中午时分,才使房间稍微变得有一些整洁。

“楚楚,忙活了一上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向还在继续整理的楚楚提议的,“等到吃完饭,便按照昨天询问到的位置继续询问我母亲的踪迹。”

“好的,先等我将衣服全都叠好。”楚楚欢声应和。

然而还未等到楚楚将所有的衣服都给叠完,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的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我不禁有一些疑惑,毕竟房租已经全部交给了老医生,而且这间房旁边都是没有住户的,总不可能是房东之前的朋友来拜访。

我迟疑了一下,虽然正午总不会有鬼怪出现,但这古怪的现象还是导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房门上没有猫眼,我也无法查看外面究竟是什么人,只能隔着门开口问了一句:“这谁呀?”

“是我。”单听声音来看是刚离开的老医生的声音。

莫非是老医生有什么事情忘了交代,折回来交代一声?

我感觉这个猜测有很大的可能,于是就打开了门,结果发现在外面的不仅仅只有老医生,还有两位穿着制服的巡捕。

“小伙子,不是我骗你哈,两位巡捕告诉我说有事情需要你和那个小姑娘协助调查一番,所以我才用这个法子的。”

毕竟大众的观念还是很普遍化的,只要是巡捕来找的人肯定就干错了什么事情,因此老医生看向我的目光明显带着畏惧。

我已经略微猜到了巡捕来找我的原因,估摸着是小黄毛那一群社会青年的死被人发现报案了。

毕竟废楼里住着的流浪汉那么多,不可能死了这么多人都没人有人发现。

“今天早上我们接到了废楼那边流浪汉的报案,发现在那里第五层死了很多人。”

“根据法医判断时间应该是在午夜左右,而在调查了附近的监控之后,发现那个时间段你们正好离开废楼,所以需要你们去巡捕局协助我们的调查。”

果然如此,我和楚楚对视了一眼,自然是知道不能拒绝巡捕的要求,然后平生第一次在巡捕的陪伴下坐着巡捕车去了巡捕局。

为了防止说谎,我跟楚楚是被分开进行审讯的。

这次能不能化解嫌疑人的身份,全靠我们俩之间的默契了。

开始是很规范化的进行询问我的姓名性别,在核对完身份我后才继续后面的环节。

“当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废楼?”

我摊了摊手:“我毕竟是刚从乡下来城里,这几天手头的钱也花费的差不多了,没有地方可去只能住在废楼里了。”

“你昨天晚上是否和受害人们之间有过接触?”

这种地方自然是不可能完全隐瞒:“接触过,昨天晚上我和我朋友回到废楼的时候与他们正好遇见。”

“你们之间是否曾爆发过冲突?根据诊所里的医生说,你曾带着你朋友昨天晚上去他诊所进行包扎过手上的伤?”

我点了点头,承认了巡捕所说的话:“当时为首的那个人不小心摔倒了,非怪是我和我的朋友撞的他们。”

“然后你和你朋友就杀了他们?”

我听完巡捕的问话无奈扶额:“巡捕同志,你找一个合适的答案好不好?他们一大群人,我和我朋友怎么可能打的过?”

一直在问话的巡捕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有一些荒谬了:“那你继续说,你和他们爆发冲突之后发生了什么?”

“巡捕同志,想必你也知道我朋友手上的伤,那就是昨天那些人拿刀在我朋友手上划的,我们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对方一心想着把我们弄死。”

“他们那么多人,你和你朋友是怎么逃出去的?”

我开始继续我的胡编乱造:“后来他们之中发生的冲突,莫名其妙就打起来了,于是我和我朋友就趁乱跑了。”

“哦,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冲突?”我的话吸引起巡捕的注意。

“好像是分赃不均。我记得我听他们说好像是来废楼找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

虽然现在东西就在我身上,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清楚,他们一直防范着我和我朋友,根本没有听到什么重要内容。”

巡捕拿笔在纸上记录了一些东西:“那你们为什么当时不来巡捕局报案?”

“我们俩哪料到竟然还会闹出人命呀,当时我们就只想着逃命了又怕再得罪了他们,想着自己将伤治好,把这口气给忍了。”

巡捕正气凌然道:“你们这就是纵容犯罪,下次再遇到这种伤人的事情,不用怕他们直接来报案就可以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


即便是现在诊所里已经没有患者了,老医生也没有任何准备关门的打算,反而拿出了一个小板凳放在了门前坐在那里卷了支旱烟抽。

微弱的火星燃烧着烟草,升起袅袅呛人的烟雾,老医生深吸一口后,只感觉身体舒畅了很多。

身为医生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吸烟有害健康,但奈何现在诊所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就趁此机会吸上一口过过烟瘾。

“吸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作为医生就不知道为前来就诊的患者考虑吗?”结果老医生这支烟还没有吸上几口,又听到一个阴冷的男声从不远处响起。

老医生因为年纪有些大的缘故较难看清楚人,眯了眯眼睛之后才看出来是一个身材极为瘦削的男子,面色还蛮不好的:“这么晚了年轻人你还来看病呀?”

也许是出于对刚才男子说的话的顾虑,老医生直接将刚抽了一口的香烟放在地上用脚踩灭,确定没有火星之后走进了诊所。

而当老医生已经跨进诊所以后,他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看过去,发现刚才说话的那名男子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

“你不是前来看病的吗?赶紧先进来吧,省的在外面受凉了。”

老医生完全没有料想过对方是不是前来捣乱的人。

毕竟他在这个地方医术也名声不显,完全没有得罪过任何同行的人。同时也没有做过误诊之类的事情,自己也是没有钱的主,谁会想不开来找他的麻烦。

哪想到即便是老医生这么说了,那名男子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想动的打算。

“该不会是来消遣我老头子玩儿的吧?莫名其妙的来我这里捣乱干嘛?不过讲实话的话,你的面色很不好,嘴唇还发青的明显,看情况有点像中毒了。”

“你也犯不着再从这里装作木头人一样的站着了,中毒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呀,赶快进来让我先看一看情况。”老医生朝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进诊所。

医者仁心。

老医生在心里极为满意的夸耀着自己的行为,觉得不计较这个男子行径的自己真是个内心高尚的人,也对得起医生这个称呼。

听完了老医生的这句话,男子总算是有动作了,冷着脸动作缓慢的跟在老医生的身后走进诊所。然而在他那被宽大袖子遮住的手掌中,出现了一把闪着冷光的弯刀。

“看你刚才那有病还不想进来治的样子,不会是没有带够钱吧?你放心就好,老头我也不是什么看重俗物的人,实在没钱的话给你免费治都行。”

老医生还在无时无刻的散发着自己的善心,而身后跟着的豺狼已经亮出了獠牙。

“你给我闭嘴。”结果老医生的话音才刚落,就感觉有一把冰冷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脖颈旁边,微微低头瞟了一眼,他才发现是一把锋利的弯刀。

老医生整个脸都顿时因为恐惧变得僵硬起来,想做一个微笑的表情缓解内心的紧张都做不出来。

“你不是来开玩笑的吧,大晚上的舞刀弄枪的多危险呀,赶快先把它放下,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银环哪里会听他的话,本来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从老医生嘴里得到宋常福和孙楚楚的消息,不是来玩儿当乖乖孩子的。

“如果你想保住你这条命的话,赶快告诉我宋常福和孙楚楚在哪里!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送过去和前几天那栋废楼里的流浪汉见面。”

银环怕惊扰到其他人,刻意压低了声音附在老医生耳边进行威胁。

“原来你就是前几天废楼凶案的杀人凶手!”讲实话老医生这个人还是挺没有眼色的,不仅没有立刻回答银环问的问题,反而大声呼声拆穿了银环的身份。

尽管银环现在说的好不杀他,但等到老医生回答完之后,银环绝对会把这个隐患给解决掉。

银环完全没有因为刚才老医生表达出的善意而手下留情,而是在老医生说完话后直接给了他一刀:“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如果不立刻回答的话,我不介意一会儿再给你一刀。”

银环刺出的那一道直接刺在了老医生的肩膀上,疼的老医生呲牙咧嘴。

“也不是我不想说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嘴里的宋常福和孙楚楚是谁我都不知道,你还非要胁迫我回答,我又能回答出个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老医生心里还有一些委屈,都说好人有好报这到底是什么好报呀,本着一颗好心想帮助个人,结果反而挨了对方一刀,这运气可真衰的要命。

“你之前是不是给一男一女看过病?”银环争取给老医生一个详细的解释,但实际上来看他还是失败了。

老医生听了银环的话气的有些想笑:“这一天天来我这里看病的一男一女多的是,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对?”

银环仔细回想了一下先前在巡捕局案件记录上看到的内容:“那个一男一女应该是在前不久晚上来的,午夜左右,根据情况来看还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而且第二天巡捕还找上你,让你带着去找的那一男一女。”

现在的解释倒是让老医生立马明白过来了:“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是有一些印象,我对那对小年轻的记忆还是蛮深的,而且连他们现在的住处还是我找的呢。”

老医生语气里透露着一丝自豪。

“对,我要找的人就是他们,赶快把地址告诉我。”好像是威胁一样,银环特意执刀冲着老医生的脖子比划了一下,明显是让老医生识相一些。

哪想到老医生这家伙犟得很:“前段时间我之所以带巡捕过去,因为巡捕是为人民着想的正义之士。你这模样明显是过去寻仇的,我怎么可能把你带过去找那都是小年轻麻烦!”

不仅嘴上这么说着,老医生还伸着脖子向银环的刀上贴了一下:“这种坏事我是不会做的,有胆量你就一刀杀了我!”

本来按照时间来看那边巡捕局里的巡捕应该也都醒转了过来,为了防止麻烦的扩大化,银环以为能在老医生这里速战速决,却不想是遇到了拦路虎。

银环现在手里的麻痹毒素已经用完了,他可不想直接面对巡捕的夹击,但奈何这个老医生愣是软硬不吃。

这种难得遇见的情况令银环有些气急败坏了,他直接一脚踹断了老医生的腿骨。

随着刺啦一声,从血肉当中透出来的森森骨茬将老医生军绿色的裤子给划裂了一道,止不住的鲜血流了满地。

银环屈指成爪紧按住老医生的头颅,并且还在不停的施加力道:“看来你还是弄不清楚现在的局势,我只给你一个选择,那就是说,不然我可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

可能是断腿的痛感令老医生不得不向银环妥协了,直接连声告饶:“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不要再动手了。我可不想临老还落了个全身瘫痪。”

“这不就是识相多了吗。”银环很满意现在的结果,甚至还露出来了一个阴森的笑。

果然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最好的方法。

“你先把我扶起来找个位置坐下,这种姿势以断腿处为着力点的话,腿太疼了。”

哪怕是已经服软的状况下,老医生仍然在犟着脾气指使银环,就好像对现在的状况没有清楚的认识一样。

然而事实却当真是像银环以为的那样全部掌握在他手中的吗,倒也不一定。


不知道是什么的缘故,这家人在临走之前竟然还把卧室的门给锁上了,于是许亚宁只能再一次蹲下身子撬开卧室门的锁。

“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是在卧室里玩的游戏?”那些爱传播八卦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具体情况全部都知道吧,那么许亚宁就显得越来越可疑了。

“我可有准确的情报来源,绝对不会出错误的。”而且许亚宁看似也很肯定那个孩子绝对是在卧室里死掉的。

但许亚宁嘴里的准确情报来源究竟是什么,难不成这家伙在巡捕局里面还有人帮助他进行这种胡闹游戏?

卧室里的门锁要比外面的防盗锁好撬开多了,这次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许亚宁就将门锁成功给撬开了。

“你们当中一个人跟着我进来就可以了,这个游戏只需要两个人就能成功完成。”许亚宁看来并不打算三个人一起进去,必须要有一个人留在外面。

与进去玩招鬼游戏相比,在外面待着看样子还要更安全一些,这种事情自然不应该我留在外面:“楚楚,你先在外面待着吧,如果一有什么不对就赶快喊我。”

我趁许亚宁不注意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驱鬼符递给楚楚,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把青蛇一块给带上,不然有青蛇在的话危险会降低很多。

“要不你还是多留几张吧,我感觉你在里面的危险更大。”楚楚压低声音想要拒绝我递给她的驱鬼符,但还是被我强硬的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身上的驱鬼符绝对还有很多,你不用担心,而且我手里还有其它对付鬼怪底牌,与我相比还是你更需要注意安全。”

我不认为如果许亚宁真的是想害我的话,我可以单凭几张普通的驱鬼符就能将这家伙给制服,看来这一次但还是需要依靠皎月了。

“那你要小心一点。”楚楚紧紧攥着手里的驱鬼符,看着我跟着许亚宁一起走进了卧室。

在进了卧室以后许亚宁直接反手将门关上了,甚至还把门给反锁了。

“有必要反锁门吗?”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招鬼游戏,但在我们道术中的招鬼却绝对没有太多的顾虑,甚至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

“教给我这个招鬼游戏的人告诫过我,游戏过程中容不得任何人的打扰,为了避免跟着你的那个女人误闯进来打扰我们游戏,所以我只能先将门给反锁了。”

他这么做我就有点一头雾水了:“如果这个游戏单单只要咱们两个人就能完成的话,那之前来的过程中你让我们其中一个人离开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偏偏要三个人一起进来?”

因为我的话许亚宁的神情也变得有一些疑惑:“这件事情我也想不通,但游戏规则里面在场的人必须有三个,而进行游戏的人只需要两个。”

我有些搞不懂这个游戏规则,对于这些招鬼游戏方面我顶多算个外行,也不好凭借自己半吊子道士身份指手画脚,只能按照许亚宁的要求来。

“我听说招鬼游戏有很多种,你这小子要进行的招鬼游戏是什么呀?”我现在只能像一个闲人一样若无其事的站在旁边看着许亚宁的动作。

进到卧室里以后许亚宁就直接先将他手里的手电筒给关上了,只留下我手中的手电筒为了招鬼仪式暂时用来照明。

许亚宁从他的背包里面掏出了几根白色的蜡烛立在卧室里面一张课桌的四角,然后掏出一个打火机将四根蜡烛全部点燃。

“先把手电筒给关上吧,现在已经不需要手电筒的光了。”许亚宁并没有回答我刚才所问的问题,仍旧一心一意的投入在游戏仪式布置当中。

我因为什么都不清楚的缘故只能听话的把手电筒暂时关上,摇曳的烛火折射的阴影落在许亚宁的脸上,使他整张脸都顿时变得分外狰狞。

“这个游戏其实就跟之前很火的笔仙游戏差不多,是一个简单的问答游戏而已。”许亚宁又伸手从他的包里掏出来一个木制的黑色木盘,上面用白漆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

许亚宁将黑色木盘摆在了桌子中央,在配上周围因风摇曳火苗的白色蜡烛,我顿时有一种正在做什么邪教祭祀仪式的即视感。

“那这个游戏又叫什么名字呢,盘仙吗?”为了缓和我现在心里的紧张感,我勉强的开了一个小玩笑,不过可惜并没有什么笑点。

甚至许亚宁在听到我的玩笑之后还颇为不耐的皱起眉头:“对于这些鬼神之事你怎么说也是需要保持敬畏的,怎么可以开这般玩笑?”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却也明白许亚宁的愤怒点在哪里,毕竟这家伙是个把灵异之事奉为生命去追寻的人,所以我的一个善意玩笑他也视为对鬼神的侮辱。

“这个招鬼游戏,叫做偶人。”

听到许亚宁嘴里吐露出来的答案,我莫名感觉有一些耳熟,觉得自己貌似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我仔细从脑海中挖掘了自己之前的记忆之后,才恍然回想起来在张末讲述的故事里面,那个因为招鬼游戏死掉的小孩当时玩的也是这个叫做偶人的游戏。

“你确定玩这个游戏不会出事情吗?”我有点儿担心许亚宁会重蹈覆辙。

许亚宁的脸上流露出满满的自信神色:“当然不会出事情。”

我有些想不通许亚宁的自信是从哪里得来的:“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玩儿不会出事情?莫不是你之前玩过这个游戏,还是你身边的人玩过这个游戏?”

许亚宁摇了摇头:“我玩过很多的招鬼游戏,但这个游戏还是第一次玩。之前的招鬼游戏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过,我想这个游戏也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你之前在玩游戏的时候,有成功招过来鬼吗?”

许亚宁再次摇了摇头:“如果之前的招鬼游戏能成功招过来鬼,我又何必现在想通过偶人这个游戏获得鬼神是真实存在的证据。”

“之前的游戏没有真的招过来鬼,你小子怎么就确定这个游戏可以招来鬼呢?”

哪怕在茅山道术当中,招鬼也是一个十分耗费精力的道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有道士选择招鬼,我有点想不通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那么大胆子,这种游戏还敢玩那么多次。

“告诉我这个游戏的人说偶人是真的能招过来鬼的,况且这间房子的传言里面也表明了会有鬼真的出现,所以我才准备试一下。”

楚楚作为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也没有听说过偶人这个招鬼游戏,而且在当年那个小孩死的时候,也是存在这个游戏的莫名出现和消失,看来应该与最先传播的人有关。

“你就不怕有危险吗?”我因为许亚宁的莽撞举动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这哪里是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呀,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许亚宁拍了拍自己的背包:“进来之前我不是同你说过的吗,有人给了我一件秘密武器,能够保证我的安全。”

我现在才想起来许亚宁之前说过的那件只有在最后关头拿出来才有效的秘密武器,总是感觉有一些不太靠谱。

在现在这种已经到达虎穴边缘的状态下,我当然不可能出言打击许亚宁的自信心,仅能任由他继续摆弄自己的招鬼仪式。

“这个仪式布置起来还是很简单的,现在就只差一个布偶。”

可能是因为布偶的重要性,许亚宁应该把它塞到了背包最里面,我眼睁睁看着他几乎要把整条胳膊都伸进背包里后,才将布偶从背包里拿了出来。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备齐了。”

我看着许亚宁将最后一个所需的布偶摆放在黑色木盘上。

招鬼游戏完成布置。


“现在仪式也布置完成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我第一次进行这种招鬼游戏,在看到许亚宁完成所有的布置之后,在恐惧当中还蕴含着几分期待。

许亚宁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没有到时候,必须要在午夜整点的时候进行才可以,再等上五分钟。”

五分钟再怎么说就现在而言也是漫长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续接触好几次灵异事件的缘故,我竟然在这种明显很恐怖的范围之下产生了困意。

我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拍去沉积在卧室床榻上的厚厚灰尘,也不在乎灰尘有没有被我全拍干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等待着时间流逝。

“你千万不要睡着了,我感觉在这种地方睡觉不会太安全。”许亚宁见坐在床边的我眼皮有明显下垂的趋势,不由得开口提醒我。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我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会放心的在这种地方睡觉,只是想闭上眼睛歇一歇而已。”

不过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实际上我刚才是真的差点儿睡着了。

“我觉得你刚才可不像闭上眼睛歇一歇那么简单。”许亚宁小声嘟囔,“要不你还是先站在我的对面摆好姿势吧,这样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毕竟刚刚差点儿丢掉面子,也不可能继续坐在床榻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许亚宁的提议。

我按照许亚宁的安排站在他的对面,然后许亚宁递给我一根细长锋利的银针。

“给我银针干什么?”我伸手接过来银针有些不明白许亚宁的意思。

“唔,这个是刚开始时必须要做的步骤。”许亚宁跟我解释,“那个人告诉我刚开始的时候进行游戏的两个人必须各自扎破手指,把食指上的一滴血滴偶人的身上。”

“有固定的位置吗?”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问的越详细越好了。

那个告诉许亚宁这个招鬼游戏的人显然没有给他讲那么详细,所以许亚宁直接被我给问住了:“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固定的位置吧……”

“如果有固定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必须谨记的要点,对方不会疏忽这一个问题的,所以滴血时应该没有固定位置。”

我点头示意许亚宁自己知道了,让他接着往下面讲还需要干什么。

“在双方都把血滴到偶人身上之后,两个人要把食指在偶人的上方按在一起,之后会随着一段咒语的念动,偶人也会跟着一起动起来。”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询问偶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了。”

“许亚宁,你玩这个游戏主要的目的是想证实鬼是真的存在的吧?不过如果咱们两个都参与到游戏当中,该怎么为你记录鬼神的存在呢?”

虽然许亚宁上来的时候交给了我一个照相机,可我到时候真的可以做到一手进行游戏一手照相吗?

经我这么一提醒许亚宁才想起这个问题,他赶紧从我手里把照相机接过来,扫视了一遍附近的东西,把目光放在了书桌对面的衣柜上面。

因为现在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两分钟了,许亚宁赶快跑过去将衣柜的门打开,因为卧室里的衣柜分为三层,第二层的位置正好对准书桌,也是为许亚宁提供好了拍照的场所。

“放在这个位置应该就可以了。”许亚宁将照相机摆放在衣柜的第二层,然后将照相机调节成摄像模式。

“如果单单只是一张照片的话,那些家伙不一定会相信,如果将游戏的过程全部录下来的话,我就不信那些家伙还会说世上没有鬼。”

我光看许亚宁现在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开始在幻想到时候拿着拍到鬼的录像给那些社团墙头草看时候的得意。

“你暂时先不要管你拍到鬼之后的美事了,你刚才不是说在游戏的过程中需要念动咒语吗,最起码也要先把咒语告诉我呀。”

我总感觉这家伙之前在玩其他招鬼游戏的时候没出意外纯属是因为游戏是假的,不然光看他这么莽撞的样子,在招鬼过程中哪怕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没必要告诉你,到时候只需要一个人来念动咒语就可以了,而且现在只剩下这几分钟也不够你记的。”

许亚宁这话也说的不假,我的记性还没好到能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记住不知道究竟多少字的咒语。

而且如果因为到时候一个嘴瓢念错咒语了的话,怕不是直接导致许亚宁的这个招鬼游戏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那你到时候可千万别念错了啊。”这件事情我还要再提醒许亚宁一遍,省的到时候问题出在他身上更尴尬。

“我的记忆力很好的,哪怕在学校的时候背书背的最快的也是我,你放心就行。”

等到蜡烛将尽燃了五分之一的时候,许亚宁怀表上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午夜十二点。

“好啦,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准备好开始吧。”

许亚宁很果断的一针扎破了自己的食指,而我因为习惯自残的缘故,对准手指连续晃了几次才将针狠心的扎在了食指上。

因为滴血的时候两个人的动作需要统一,所以站在对面的许亚宁一直在等待着我,我甚至在无形当中还能感觉到对方鄙夷的眼神。

所幸还是正事当先一些,许亚宁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就将那充满了嘲讽的眼神给撤了回去,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偶人身上。

我跟随着许亚宁的动作把食指放在了偶人的上方,紧接着用大拇指和中指使劲猛挤了一下食指的指腹,将一滴鲜血滴在了偶人的躯干部。

当鲜血落在偶人躯干部的时候并不像血落在衣服上的感觉一样,反而就跟滴落在水中般,直接消散没有了踪影。

看到这幅场景,许亚宁明显露出喜悦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这次来这里进行招鬼仪式完全是赌对了,光凭现在这幅样子,他就可以拿着录像朝那些墙头草去显摆了。

当然,许亚宁并没有因为这一小小的现象就放弃接下来的步骤,他将食指和我的食指对在一起,小声念起一段我辨认不出来内容的咒语。

从刚一开始我就对他嘴里说的咒语很好奇,可惜他并没有准备告诉我的打算,我原先想着等他念的时候可以听到,但很可惜的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许亚宁念叨的这段咒语并没有太长,甚至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停止说话了。

我紧张的看着食指下方的偶人,想知道这个招鬼游戏招过来的鬼魂究竟是怎样的。

因为哪怕是茅山道术中的招鬼道术我也只不过是在师傅嘴里听说过而已,并没有见识过招鬼的过程是什么样的,这一次完全就是长了番见识了。

许亚宁咒语停下之后的差不多两秒钟后,黑色木盘上的偶人终于有了动作。

我眼睁睁的看到原本躺在黑色木板上的偶人其实只不过是轻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它用棉花做的四肢就像人的四肢一样灵活的向上伸展。

简直就像被赋予灵魂一般。

刚开始因为附在偶人里面的鬼魂似乎不太熟悉这具身体,来回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有成功的在木盘上站起来。

甚至还搞笑一般的在黑色木盘上打了个滚。

我虽然不会因为他的动作认为这家伙是个无害的生物,毕竟之前张末讲述的那个故事我还记忆犹新,不知道一会儿这只偶人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等到鬼魂完全适应了偶人的身体后,它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的狼狈了,完全就像一个真的人一样站在木盘的中央,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召唤它的许亚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除却突兀闯进我们生活的小青外,我们心里担忧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风平浪静。

而且在小青的帮助下,我和楚楚寻找我母亲的过程中尽管还是没有什么线索,但明显效率要提高了不少。

那天因为小黄毛等人死亡的原因而来到小城的瘦削男子我也再没有遇见过,就好像他已经离开了小城一样。

但我可不相信瘦削男子会这么容易就放弃,怎么说青蛇的培养过程浪费了这个组织这么大的精力,如果停止寻找,之前的损失可是无法弥补的。

然而事实却是与我想象的差不多,另一边的瘦削男子确实因为青蛇的事情而伤透了脑筋。

因为掌权者身体的逐渐衰弱,组织内的争斗这段时间愈发的频繁了,银环需要利用这次机会来稳固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

青蛇的事情对于整个组织来说都事关重大,一旦自己能够成功将青蛇找回,那么在组织里面他的话语权将会大过于金环,成为下一任掌权者指日可待。

当初因为银环先在掌权者身边安插了人手的缘故,在事情发生的一开始银环就知道了青蛇的失踪,并经过寻找蛛丝马迹查到了小城这里。

而小黄毛等人作为小城里的地头蛇熟悉地形,就被银环出重金雇佣,同时银环还给了他们自制的法器用以捕捉青蛇。

想到到头来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银环没有料到那栋青蛇藏身的废楼竟然是一座鬼境,最后不仅青蛇没有抓到连法器也都丢失了。

“这其中肯定有人作祟。”这几天来银环整个人都处在气急败坏的境地,“那群废物的死还可以用鬼魂来解释,可我给予的法器丢失绝对是人为的。”

毕竟无论正邪,任何道法都会对于鬼魂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哪会有鬼魂想不开去拿阳间人的法器。

为了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银环还心狠手辣到将整栋废楼里的流浪汉全部屠尽了,只为揪出幕后之人。

当然这个方法并没有取得明显的效果,反而平添了一场无谓的杀戮。

之后警方接到报案前往废楼调查了很久,但废楼里全部流浪汉的致死原因却只研究出来为正常死亡,尽管令人难以置信,然后警方接到上方施压后,仍以此草草结案了。

毕竟流浪汉本身就不受社会的关注,甚至连家属也没有,也不用担心整件事情的闹大。

但银环杀他们的时候可没有顾虑这么多,完全仗着组织背后的势力之大随意而为。

“这栋废楼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着实是有些多,要想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找到搞鬼的人实在有点难。”银环现在租住在城里一家旅馆内,桌子上摆满了他来到城中这几天搜集到的资料。

“所以必须要缩小范围,以我自身的能力并没有办法获得废楼案件的全部信息,主要还是要从巡捕那边下手。”

银环已经打好了算盘,如果是换做大城市的公安局他还会畏惧一些,需要找人靠关系才能获得他想要的东西,可像这种小城市,就彻底没有那个必要了。

他起身将桌子上散乱的资料都整理好,拿起他放着其他法器的一个布包背好,推开门准备立即从警方那边下手。

青蛇失踪的事情现在已经在读者里传开了,听闻消息金环那边也已经开始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再不抓紧动作,那么他现在唯一的优势也会荡然无存。

“平安,最近废楼那边闹鬼死人了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忙活了一天之后回来吃饭时,楚楚开始跟我讲述她今天在寻人的过程中听到的事情。

我夹了一块肉递给张开嘴等待投食的青蛇后,摇了摇头道:“如果不是指小黄毛他们的话,那么我没有听说过了。”

“楚楚,你说来听一听当下酒菜呗,正好我有一些好奇。”本来就找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而现在找到了话题。

楚楚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后说:“我这也都是道听途说啦,并不知道可不可靠,你就当做都市传闻听听就可以了。”

“我今天到西边那里去询问的时候,那边锻炼健身的老太太们见我是在寻人之后才告诉我的。”

小城西边那边多是家属院,住在那边的以老人居多,平日里老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唠唠家常,因此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不少的消息。

“今天去的那边的老人家里后辈有是做巡捕的,就劝我一个女孩子一定要小心,最好是在天刚黑的时候早早回家里面去,最近城里不太太平。”

“说是他家里的后辈前几天接到几个去废楼探险小年轻的报警,对方说废楼里死了一堆的人,都是无家可归住在那里的流浪汉。”

“而且死的样子凄惨无比,几乎看不出来人样了,整个人的尸体都干瘪泛青,连警方那边至今也没有调查出来死因。”

我和楚楚是因为小黄毛他们的事怕他们背后的人找上门来才搬离废楼的。

而如今我们前脚才刚搬离那里不久,现在整顿废楼里的流浪汉全部死光了,绝对和那个组织里的人脱离不了干系。

“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很幸运,如果不早早就搬离出来的话,指不定咱们就跟流浪汉一样全部死那里了。”楚楚说完放下手里的筷子,明明是开玩笑的话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惆怅。

我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毕竟如果我们不把那个组织交给小黄毛的布口袋拿走的话,说不定那名瘦削男子就不会找楼里的流浪汉的麻烦了。

楚楚是感觉我们俩的行为间接导致了流浪汉他们的死。

我当然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把罪责自己背上:“楚楚,你不是平时挺机灵的一小姑娘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思维固化了?”

“现在的状况左右又不是你杀的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替凶手在这里愧疚呢?”

楚楚叹了一口气:“虽然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真的让我若无其事的话实在做不到。”

“你们人类都这么多愁善感的吗?”我还没有再说话,趴在桌子上的青蛇就插嘴了,“即便是你们不将那个装着我的法器拿过来,组织里的人也不可能会留下一个活口。”

我和楚楚自然不会不相信青蛇所说的话,并且以它与楚楚平日里僵硬的关系来看,估计也不会为了安慰楚楚选择刻意编谎话的。

“听你这话说的,该不会那个组织是什么杀戮成性的魔教吧?”我打了个哆嗦问道。

楚楚对此也是很不理解:“既然无冤无仇的话,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毫无根由的乱杀人?”

怎么讲我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法律制约下的人,很难理解这种无所顾虑随意杀人的行为。

“难道他们就不怕巡捕找到线索追查到他们身上吗?”

也是我想问出来的问题,在现今如此缜密的法律体系之下,如此肆无忌惮杀人的依靠究竟是什么?

我总感觉这种组织就跟上个世纪在整个社会都有极大传播度的法功教一模一样,最后还不是因为教唆人们在公共环境中自杀而走向了覆灭。

当然现在还有法功教一些残存的信徒存在,前几天我在路边问人的时候就收到了有关法功教传教的宣传书。

“国家在成立以来一直在打击封建迷信,我们这些精怪因为国运的缘故也化形艰难,你认为在这种对道法不利的局势之下,这些道家组织能够存在的原因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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