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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完结文

指墨随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追上又能怎样,林皖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他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真是又痴又傻的恋爱脑。丁知青根本没有听见李书记的话,他抄小路一路疾跑去追林皖苏。乡间小路比较窄,一个老大爷牵着头牛走的慢慢腾腾,秦云霄开着吉普车走在后面,只能慢慢开。林皖苏瞧着秦云霄有点着急,她笑了笑,“不用太着急,老大爷牵着牛去耕地,到前面的路口就转弯了。”就这会工夫,丁知青一路急跑,还真追上了林皖苏和秦云霄,气喘吁吁的拦在了吉普车前。“皖苏,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秦云霄见有人突然跳出来拦车,他一脚刹车停了车。“这人是疯了吧!”“嗯,他是京市下乡的知青,最近是有点疯魔了!”林皖苏说着,打开车门跳下车。秦云霄也跟着跳下车,站在了林皖苏的身后。丁...

主角:赵秀英胡皖苏   更新:2024-11-2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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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秀英胡皖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追上又能怎样,林皖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他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真是又痴又傻的恋爱脑。丁知青根本没有听见李书记的话,他抄小路一路疾跑去追林皖苏。乡间小路比较窄,一个老大爷牵着头牛走的慢慢腾腾,秦云霄开着吉普车走在后面,只能慢慢开。林皖苏瞧着秦云霄有点着急,她笑了笑,“不用太着急,老大爷牵着牛去耕地,到前面的路口就转弯了。”就这会工夫,丁知青一路急跑,还真追上了林皖苏和秦云霄,气喘吁吁的拦在了吉普车前。“皖苏,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秦云霄见有人突然跳出来拦车,他一脚刹车停了车。“这人是疯了吧!”“嗯,他是京市下乡的知青,最近是有点疯魔了!”林皖苏说着,打开车门跳下车。秦云霄也跟着跳下车,站在了林皖苏的身后。丁...

《和大佬结婚后,我随礼随了个空间赵秀英胡皖苏完结文》精彩片段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追上又能怎样,林皖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他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真是又痴又傻的恋爱脑。

丁知青根本没有听见李书记的话,他抄小路一路疾跑去追林皖苏。

乡间小路比较窄,一个老大爷牵着头牛走的慢慢腾腾,秦云霄开着吉普车走在后面,只能慢慢开。

林皖苏瞧着秦云霄有点着急,她笑了笑,“不用太着急,老大爷牵着牛去耕地,到前面的路口就转弯了。”

就这会工夫,丁知青一路急跑,还真追上了林皖苏和秦云霄,气喘吁吁的拦在了吉普车前。

“皖苏,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云霄见有人突然跳出来拦车,他一脚刹车停了车。

“这人是疯了吧!”

“嗯,他是京市下乡的知青,最近是有点疯魔了!”

林皖苏说着,打开车门跳下车。

秦云霄也跟着跳下车,站在了林皖苏的身后。

丁知青忙走上前,“皖苏,李书记说,你开了介绍信准备去领证结婚,是真的吗?”

“是。”林皖苏语气淡淡,“丁知青,你还有事吗,没事请让开道,不要挡着路。”

丁知青听了一脸痛苦,“皖苏,你知道的,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已经让家人帮我找工作尽快返城,我会带你去京市……”

林皖苏不等他说完,直接说道,“丁知青,那是你一厢情愿,我已经有未婚夫,请你自重,不要再无理骚扰!”

说着,转身抬脚跳上吉普车。

丁知青还想再说什么,秦云霄一个眼刀扫过来,他顿时有点不寒而栗,不由的缩了缩脖子,默默的退到路边。

秦云霄也跳上车,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直接开车离开。

看着林皖苏坐着吉普车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内,丁知青像是丢了魂一般,这才低着头漫无目的往回走。

他对她那么好,还准备返城时带她回京市给她找工作,她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丁知青还在神经质的自言自语,两个知青跑了过来。

“丁宏明,见到皖苏没有?”

“李书记不放心,让我们来找你。”

原来李书记担心丁知青做傻事惹出来麻烦,特地让两个知青来找他。

毕竟林皖苏的未婚夫是位军官,他们正准备领证结婚。

李书记心里清楚,破坏军婚可是犯罪的。

李书记当然也不想知青点的哪一位知青出事,这些知青都是从京市下乡的,多多少少都有关系,哪一个出事他都担不起责任。

特别是这位丁知青,在所有的知青里,他算是出类拔萃的,听说家里的关系很是不简单,最近正在运作他返城的事。

丁知青又回头看了看吉普车离开的方向,心情无比的惆怅消沉,对前来找他的两个知青说,“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一下李书记,请假回一趟京市。”

“宏明,你是不是要返城了?”

“宏明,你家里人是不是给你找到工作了?”

……

林皖苏和秦云霄到了县城,先是去派出所改了户籍资料上的名字,然后准备去民政局领证。

她暂时没有迁户口,领证之后可以随时申请办随军手续,到时候她的户口也会迁到部队的驻地。

林皖苏在县城读了两年高中,又经常跑各个废品收购站,对县城比较熟悉,由她当导航,秦云霄开着吉普车,二人很快来到民政局门口。

林皖苏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秦云霄突然说了声,“皖苏,等一下。”


胡旺福惦记这辆自行车好长时间了,但又不敢给林皖苏开口,他怕挨揍。

林皖苏已经签了断亲书,刘杏花一定不会让她把自行车带走。

这是孟老师送给她的自行车,又不是刘杏花给她买的,现在有了空间,她为什么不带走?

林皖苏干脆把自行车也扔进了空间。

忙完之后,林皖苏这才开始躺下来安心睡觉。

……

次日清晨,从里屋就传出来胡娇丽的刺耳尖叫声,“啊!……我的皮箱哪里去了,我的皮箱丢了!”

胡娇丽睡觉认床,刚换一个新地方非常不习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是睡的不踏实,天还没亮她就醒了。

见刘杏花还呼呼睡着,她穿上衣服,借着窗户微弱的亮光,先去查看床底下那两个大皮箱。

谁知一看她顿时傻眼了,两个大皮箱不翼而飞了!

胡娇丽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昨天晚上,她明明将两个大皮箱塞到了床底下,睡了一觉,怎么就不见了?

胡娇丽顿时慌了神,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若是丢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刘杏花听到胡娇丽的喊声,从梦中惊醒,慌忙披衣起床点亮煤油灯。

“皮箱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胡娇丽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又哭又嚎,“我不想活了,家里遭贼了,我的皮箱丢了,我的皮箱哪去了?”

两个皮箱都不见了,她真的要发疯了!

刘杏花也吓了一跳,她端着煤油灯趴在地上看,犄角旮旯都看了个遍,床底下除了有几双破布鞋,什么都没有。

她也傻眼了,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她亲眼看见胡娇丽将两个大皮箱塞到床底下,怎么就不见了呢?

家里遭贼了?

胡老蔫父子听到喊叫声,也忙穿衣起床跑了过来。

“啥东西丢了,一大早喊什么,搅得四邻八舍的不安生?”

“家里遭贼了,娇丽带回来的皮箱丢了,两个都丢了!”

“怎么可能!院门关的好好的,里屋的房门关着,窗户也关着,怎么会丢了呢?”

“不是贼偷的,难道是长了翅膀飞走的?”

“贼会不会是跳墙过来的,旺福,去看看家里还丢什么东西没有?”

不一会儿,胡旺福慌慌张张又跑回里屋,“不好了,家里真遭贼了,林皖苏的两千块钱也丢了,她的自行车也不见了,她洗漱之后正准备去报公安呢。”

“啊!咱家的自行车也丢了!”刘杏花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老猫,嗷的一声,她一下子跳了起来,跑到院子里,拍着大腿对着林皖苏的房间就骂了起来。

“死丫头晚上睡的那么死,跟死猪一样,自行车在屋里还能被贼偷走,你是个死人吗,贼把自行车偷走都不知道?”

胡娇丽却是突然披头散发的跑到西屋,像个疯子一样在林皖苏的房间一通乱翻。

“贱丫头,是不是你把我的皮箱给偷走了?”

很快,林皖苏的房间被她翻的乱七八糟,柜子,床铺,书桌的抽屉,一片狼藉,哪里都翻了个遍,但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时,林皖苏在院子里洗漱结束,看到胡娇丽还在她的房间胡乱翻,她绷着小脸走了过来。

胡娇丽则是像是疯了一般,眼神凶狠的想要吃人。

她扑上来就要抓挠林皖苏的脸,“一定是你偷了我的皮箱,那是我的东西,你把它藏哪了,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来!”


要知道,他这个回来认亲的姐姐可是个小富婆。

胡娇丽在吃晚饭时想看他从丁知青那里借来的书,直接拿出来五块钱给他,一出手就很大方,比林皖苏真是强多了。

平时他根本不敢向林皖苏要钱,他心里怵她,怕要钱不成反倒挨一顿训。

林皖苏嫌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除了教训他,还是教训他,更不会给他零花钱。

盼弟她们都听糊涂了,目光齐齐看向胡娇丽,很快又转向林皖苏。

林皖苏不作任何解释。

屋内静了片刻,胡老蔫给刘杏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给几个孩子解释一下。

刘杏花这才上前拉着胡娇丽的手,对盼弟她们说,“你们都不知道,二十年前呀,娇丽和皖苏在县医院刚一出生就给抱错了,现在娇丽回来认亲,娇丽才是你们的亲妹妹。”

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姣丽回来认亲了,娇丽和皖苏从今以后各回各家,各认各妈。”

盼弟她们听了差点惊掉了下巴,二十年前爸妈他们抱错孩了?

天哪,自家的孩子怎么会抱错?

他们抱错谁家的孩子了?

皖苏的亲生父母是谁?

胡娇丽得意的看了林皖苏一眼,挑衅似的说了一句,“林皖苏,你听到没有,我回来认亲了,以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给你两天时间,你赶快从我家搬出去。”

林皖苏淡然的看着这一家子,眼眸微垂,一脸平静。

在吃晚饭的时候,刘杏花已经给她说清楚了二十年前两家抱错孩子的事。

两个孩子虽说当初不知因何原因抱错了,但都已经平安养大。

现在娇丽已经回来认亲,林皖苏这两天收拾东西到云省的农场去找亲爸亲妈,总之,她必须离开这个家。

林皖苏目光看向胡娇丽,不紧不慢说,“可以呀,既然抱错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胡娇丽,瞅你这穿的这一身名牌,还有你身上戴的金银首饰,少说也有几百元,听说你毕业之后没有上一天班,这些东西都是我爸妈给你置办的吧,你从我爸妈手里拿了多少钱,现在请都还给我吧!”

胡娇丽脸色一变,神色有点慌张,“你……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拿你爸妈的钱了,那些都是他们留给我准备结婚的嫁妆钱……”

她重生在林天毅夫妇被举报的前两天,撒娇哭闹着哄走了林家的所有存折给自己当嫁妆钱,然后才去登报断绝关系。

“笑话!”林皖苏嗤笑一声,“胡娇丽,你已经登报声明与我爸妈断亲,你现在姓胡,不姓林,我爸妈凭什么给你准备结婚的嫁妆钱?”

既然胡娇丽已经回来认亲,林家的钱,她林皖苏不该拿回来吗?

接着,她又轻飘飘问了胡老蔫和刘杏花一句,“话说回来,你们给我准备结婚的嫁妆钱了吗?”

胡老蔫和刘杏花脸色铁青,闷不作声。

他们哪会给林皖苏准备结婚的钱,还准备等林皖苏相亲时再要一笔丰厚的彩礼,给他们的儿子盖新房娶媳妇。

胡娇丽气的咬牙切齿,用恨不得吃了林皖苏的眼神瞪着她。

“林皖苏,我告诉你,那些嫁妆钱是他们自愿给我的,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她既然已经重生,占了先机,她费尽心思从林家拿回来的钱,一个子儿也不想吐出来。

刘杏花朝几个孩子使了个眼色。


姐弟七人还真是默契,马上站成了一排,个个怒视着林皖苏,瞧着像似有一种想干架的气势。

林皖苏气笑,呵呵,这一家子刚认亲,没想到他们的心还真挺齐呀!

林皖苏瞧着胡娇丽姐弟七人站成一排,还真没有把这一家子人放在眼里。

林皖苏穿越过来的这几年,她不但把前世的中西医重新学了一遍,还把前世所练的散打功夫也捡了起来,轻轻松松就能对付这一家子。

林皖苏不紧不慢又说了一句,“那好吧,胡娇丽,我本不想撕破脸,既然你不想把我亲爸妈的钱还给我,那还是连夜报公安吧,看他们如何处理你从林家带回来的东西。”

胡老蔫和刘杏花听了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心里非常清楚,林天毅夫妇被下放到云省的偏远农场去改造,看来二人所犯的问题应该挺严重的。

胡娇丽毕竟在林天毅夫妇身边生活了二十年,虽说已经登报断亲,但万一被人捕风捉影的抓住什么小问题,可能还会牵连到家里人。

再说,胡娇丽此次回来认亲,她确实是从林家带回来两大皮箱好东西。

公社的民兵小分队可不是吃素的,最近风声更紧,只要发现有与‘黑五类’相牵连的人,都会被他们给带走去接受劳教。

若是真被林皖苏捅到公安那里,一旦查到他们从林家带回来的钱和东西,他们一家子很有可能被民兵小分队拉到公社的农田基建会战工地上接受劳教。

到时候一家子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他们的宝贝儿子还有可能因此娶不上媳妇。

刘杏花捅了一下胡老蔫的胳膊,压低声说,“那些钱和东西,还是……还是还给她吧,万一被林家连累就完了。”

胡老碾考虑了半天,这才对胡教丽说,“给她!”

胡娇丽一听就有点着急了,她带着哭音嚷着,“爸,妈,那是我准备结婚的嫁妆钱,凭什么给她……”

“就是,凭什么给她,坚决不能给她。”胡旺福梗着脖子也跟着嚷嚷。

胡老蔫阴沉着脸,“把那些钱和东西都给她,让她在断亲书上签字,明天把户口迁走,她今后与我们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省得祸害我们家。”

胡娇丽没有办法,只好气哼哼的甩着胳膊去了里屋。

胡旺福好奇想跟着看一看,看她带回来了多少钱?

那两个大皮箱上面都带有锁,他猜着里面一定有不少好东西。

谁知胡娇丽“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胡娇丽打开一个大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布包,里面有十几沓大团结和票证,用橡皮筋扎的整整齐齐。

林家所有的钱和票证,几乎都在这里了。

胡娇丽有点不舍的从中拿出来一沓钱。

她不想给林皖苏一分钱,可她想尽快把林皖苏给打发去云省的农场。

但她瞧着林皖苏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不给钱像是不会轻易离开。

胡娇丽还是拿着一沓钱走了出来,一脸怒气。

她咬牙道,“林皖苏,给你,拿了钱,你这两天之内必须离开我们家。”

说着,把那一沓钱直接扔给了林皖苏。

胡老蔫和刘杏花都惊呆了。

他们只知道胡娇丽从林家带回来两大皮箱好东西,没想到她带回来这么多钱。

林皖苏接过钱掂了掂,轻笑一声,“嗯,一千块整,不过,胡娇丽,你从林家带回来多少钱你自己最清楚,想用这一千块钱打发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蔡场长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二十一岁,小时候患了急性脑膜炎,由于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大脑造成严重的损伤,导致智力出现障碍,整日里像个傻子一般。

小儿子晨晨是个聪明机灵的,十二岁,就是有点太贪玩,平时喜欢放学之后到山上玩。

大儿子是个傻的,小儿子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这孩子怎么被毒蛇咬了呢,他不会是又跑山上去玩了吧!

还真让蔡场长给猜对了。

原来,下午放学之后,晨晨与两个小伙伴没有直接回农场,而是背着书包,跑到山上摘野果吃。

他们摘了满满一书包的野果子,这才顺着山路一起回农场。

晨晨走在最前面,几个小伙伴拿着树枝一边走一边玩耍嬉闹。

正走着,晨晨突然觉得脚脖子上面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脚下的灌木丛边,盘着一条灰褐色的蛇。

晨晨不小心踩到一条毒蛇,还被它咬了一口,他顿时吓的大喊大叫,

慌乱中还用手中的树枝打了一下那条毒蛇。

另外两个小伙伴听到他的喊声,慌忙跑了过来,见那条蛇游移进灌木丛,很快就消失不见。

惊吓间,几个小伙伴看的很清楚,那条蛇的头是三角形状,一看就是条毒蛇。

见晨晨的脚脖被毒蛇给咬了,他们当时也都给吓哭了。

他们在自然课堂听老师讲过被毒蛇咬了之后如何急救,于是找了根绳子系在晨晨脚脖的上方,延缓蛇毒向心脏扩散。

晨晨被毒蛇咬伤之后,脚脖很快就肿了老高,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乱动,否则容易加速毒素的扩散。

两个小伙伴一商量,轮流背着晨晨去了农场的卫生所。

其实,去卫生所的路上,晨晨趴在小伙伴的背上就已经有点意识不清。

农场的卫生所不大,只有一个卫生员,听说蔡场长的宝贝小儿子被毒蛇给咬了,人已经晕过去了,他也吓了一跳。

卫生员掀开晨晨的裤腿一看,发现他的脚脖已经肿了起来,上面有两个清晰的牙痕,整个小腿的皮肤变得乌黑发紫。

这是什么毒蛇呀,毒性真大,一会儿工夫,人就给毒晕了。

卫生员顾不上想太多,忙给晨晨处置伤口进行简单排毒。

但卫生所没有治疗蛇毒的血清,简单处置之后,卫生员还是没有办法清理他体内的毒素。

两个小伙伴把晨晨送到卫生所之后,回到家里就把晨晨被毒蛇咬伤的事跟家长说了一遍。

蔡场长还没有赶到卫生所,他媳妇扶着老娘就气喘吁吁先跑了过来。

“……晨晨怎么会被毒蛇咬伤了……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老太太更是心焦,“呸呸呸!胡说什么,我的宝贝孙子福大命大,能有什么事……”

但她老腿突然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晨晨是她的宝贝小孙子,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蔡场长慌里慌张的跑到卫生所,“晨晨呢,他怎么样了?”

“场长,您回来了。”卫生员看到场长来了,忙领着他进了里间。

蔡场长看到小儿子躺在那里意识不清,被毒蛇咬伤的脚脖肿了老高,小腿的皮肤变了黑紫色,一看就很严重,顿时心急如焚。

卫生员忙给他解释说,“场长,咱们农场的卫生所没有治疗蛇毒的血清,只能清理一下伤口,不能清理他体内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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