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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府里的小娘子雁儿白明中结局+番外

奶油海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陪丈夫从一介穷书生到朝廷重臣,自己却家门落败,戴罪求生。他枉顾多年情分,宠妾灭妻,折我一身傲骨。后来,我制造事故,让他误以为我死于大火之中。听人说,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疯癫无状。直到那天,我在自家酒楼里,和他对上眼。我拔腿就走,他却死死扯住我的衣摆:“雁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1我和白明中冷战了三个月的结果,是他纳了一个小妾。小妾进门那日,我起晚了。到的时候,她早跪不住,伏在白明中怀里哭成了泪人。“妒妇!”见我进来,他一声断喝。往常温情眉目,如今不复。“你可知小五已有身孕?还特意姗姗来迟,逼她跪着等你。”我愣了一瞬,随即冷冷还口:“你既看不得喜欢的女人跪我,便自己扶她起来就是了。”白明中纳妾甚至没有同我商量,只是派了个下人,通...

主角:雁儿白明中   更新:2024-11-2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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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雁儿白明中的女频言情小说《状元府里的小娘子雁儿白明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奶油海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陪丈夫从一介穷书生到朝廷重臣,自己却家门落败,戴罪求生。他枉顾多年情分,宠妾灭妻,折我一身傲骨。后来,我制造事故,让他误以为我死于大火之中。听人说,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疯癫无状。直到那天,我在自家酒楼里,和他对上眼。我拔腿就走,他却死死扯住我的衣摆:“雁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1我和白明中冷战了三个月的结果,是他纳了一个小妾。小妾进门那日,我起晚了。到的时候,她早跪不住,伏在白明中怀里哭成了泪人。“妒妇!”见我进来,他一声断喝。往常温情眉目,如今不复。“你可知小五已有身孕?还特意姗姗来迟,逼她跪着等你。”我愣了一瞬,随即冷冷还口:“你既看不得喜欢的女人跪我,便自己扶她起来就是了。”白明中纳妾甚至没有同我商量,只是派了个下人,通...

《状元府里的小娘子雁儿白明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陪丈夫从一介穷书生到朝廷重臣,自己却家门落败,戴罪求生。

他枉顾多年情分,宠妾灭妻,折我一身傲骨。

后来,我制造事故,让他误以为我死于大火之中。

听人说,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疯癫无状。

直到那天,我在自家酒楼里,和他对上眼。

我拔腿就走,他却死死扯住我的衣摆:“雁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1我和白明中冷战了三个月的结果,是他纳了一个小妾。

小妾进门那日,我起晚了。

到的时候,她早跪不住,伏在白明中怀里哭成了泪人。

“妒妇!”

见我进来,他一声断喝。

往常温情眉目,如今不复。

“你可知小五已有身孕?

还特意姗姗来迟,逼她跪着等你。”

我愣了一瞬,随即冷冷还口:“你既看不得喜欢的女人跪我,便自己扶她起来就是了。”

白明中纳妾甚至没有同我商量,只是派了个下人,通知了我一声。

既然如此,我管什么?

自己的女人自己护着,很正常。

我又看向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女子:“当年我为求父亲同意我和老爷的婚事,在雨里跪了整整五个时辰。”

“竟不知妹妹一介歌伎,比我还金贵。”

卯时三刻奉茶,我只不过晚了半个时辰。

就被人说苛待妾室,善妒不能容人。

谁懂啊。

看着我一手扶持的夫君白明中,抱着怀中的美妾,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我既悲且恨。

当年新科状元郎配名门嫡小姐,谁见了不说一声好。

三年之后,我和他竟落得这番光景。

2当年,我为了他,在父亲面前跪了两次。

第一次我向父亲求一个入学名额。

让出身卑贱的他,也能有机会在侯府,和世家子弟一同读书。

第二次我求一份姻缘。

让父亲同意我,这个千娇万宠的名门小姐,下嫁给一个还未科考的秀才。

我还记得,他从茫茫大雨中撑了一把油纸伞来,罩在我头顶。

他为我带了凳子,而后换自己跪着。

他同我说:“雁儿,娶你,应该是我的事。”

“我明日进考场,必然高中状元,八抬大轿着来娶你过门。”

我抱着他哭,他手忙脚乱为我擦泪。

当年郎情妾意,不像今天。

3几颗泪珠子将落未落,被我生生忍了回去。

我提醒自己,我是白府的正房夫人。

光天化日,既已输了宠爱,不能输了气势。

“贱婢不敢。”

美妾怯生生想跪起来给我磕头,“贱婢给夫人行礼……”她腰弯到一半,又脸色发白,身子一软,软进了白明中怀里。

白明中又心疼又气急,一根食指指着我,声音都在颤抖:“你嫁给我三年无出一子,从前还仗着家族门楣不许我纳妾,如今小五来了你又极尽刁难,真是狠毒至极!”

我狠毒?

这我就有点听不下去了。

我将茶碗重重一摔。

“当年你自己说的绝不纳妾,如今却变成我拿权势欺压你!”

“白明中,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愈发见长。”

白明中又被我驳得无话可说。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我拂袖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

“我兴昌侯府女儿,从小习武,身体康健,能生能育。”

“如今有了妾室也好,我倒要看看,三年膝下无出,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白明中的毛病。”

语罢,我昂首阔步,走出房门。

起个大早,一番闹腾,累死我了。

“你……你!”

白明中在我身后大叫,一张俊脸气的通红。

回锦茵阁的路上,小梨在我旁边叽叽喳喳:“今天夫人好气势,就该晚点去,给那戚氏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正房。”

小梨是我的陪嫁丫头,从小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自然也敢说敢做些。

我苦笑不语。

“如今兴昌侯府倒台,咱们没了家室倚仗,正室侧室,不过一点虚名头。”

我摸了摸小梨的脑袋。

“不过,我还是会尽力护好你的。”

我和他冷战三月有余,我正准备道歉服软,就收到他要别的女子进门的消息。

这几日我才恍然发觉,我和他的感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

当年梨花树下,白明中一袭素袍,含情脉脉。

“终生只得雁儿一人”的承诺,还言犹在耳。

如今,沧海桑田。

4受了气,我回去补觉消愁。

好梦不久,就被小梨的一声通报打断:“夫人,那新来的戚氏要见您。”

一听到“戚氏”两个字,我的心都好像漏跳了一拍。

我慢吞吞起身,皱着眉任侍女给我更衣:“没见我正睡着吗?”

小梨扁扁嘴。

“奴婢也不想的。”

“只不过她在这儿哭哭啼啼等了三个时辰,茶都添了五碗了。”

“说是不亲自给夫人赔罪,今天就不回去。”

我啧了一声。

戚小五一见我来,立刻盈盈下拜,满身珠钗环翠叮当响。

这哪是来赔罪的,这是来显摆的。

“今日之事,是贱婢多有冒犯,特来赔罪。”

我挥挥手。

“少贱婢贱婢的,既然老爷抬你做妾室,你也看得起自己一点,没的辱了白府的门面。”

戚小五嗫嚅道:“谢夫人。”

她身旁的丫鬟捧上来一个木盒子,里头是一只极漂亮的掐丝金簪。

“妾本为微末歌伎,这只簪子是老爷赠予之物中最贵重的,送给夫人,万望夫人不要嫌弃。”

她纤纤玉指拈起金簪。

却突然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啊!”

一声惊叫,戚小五原本姣好的面颊上立刻出现了长长一道血痕。

下一秒,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我无意和夫人争夺宠爱,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非常没有意外地,白明中的声音远远传来:“小五!”

5好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白明中几步进房,立刻扶起跪在地上的戚小五。

“小五,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而戚小五缩在他怀里,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别,别怪姐姐,姐姐也是太爱明郎……”一句话,天大的罪名就落到了我头上。

看着这个场面,我心口闷闷一疼。

膝盖一软,就坐在了凳子上,大喘着气。

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你还有脸哭!”

白明中指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几年你的脾气竟是越来越差,小五前脚刚进门,你后脚就要欺负她!”

白明中板着脸,可真凶啊。

“我没有!”

我拔高了声音反驳。

“还说没有!

这房子里就你们二人,难不成她能划伤自己的脸不成?

不可理喻!”

我从没见过,白明中那么失望的眼神。

我明白了。

他不信我。

他早上在我这儿吃了瘪,此刻更是借题发挥,要我难堪。

我再如何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我抿唇垂首,不再说话。

白明中狠狠剜了我一眼。

而后将戚小五打横抱起,一面喊着传郎中,一面将她带了出去。

何等威风。

6金簪一事后,我就彻底被白明中冷着了。

纳妾半年,他日日宿在戚小五的折兰轩。

一眼也没看过我。

唯一来的一次,是他那天气呼呼走进锦茵阁。

一掌打掉了我正握着写字的笔,又掐住我的下颌,把我从位置上提起来。

力气很大,把我捏的生疼。

小梨冲上来护我:“夫人!”

也被他一脚踢开。

他以前从不这样。

“要不是我今天去折兰轩,我竟不知道你日日克扣小五的吃穿用度!”

“如今她尚在孕中却气血不足,身体虚弱,都是你害的!”

他眸色赤红,可吓人了。

可我这几月,不是练字就是插花焚香,我干什么了我?

我挣扎道:“什么克扣?

我一概不知!”

白明中怒极反笑。

“你不是这个家的管家主母?

你竟不知!”

他猛一用力,将我甩在地上。

后背传来钻心的疼。

戚小五这个女人,对他好像真的很重要。

我想起那年,兴昌侯府一家因为被皇帝疑心叛乱,全族男丁斩杀,女眷幼子流放。

唯一一块丹书铁券,也只能保住我这个女儿的性命。

那时白明中见我悲痛欲绝,帮我四处奔走,拉关系找门路时……他也没有现在那么上心。

我默默叹气。

原是我,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一片痴心喂了狗。

我眼神发虚,满目空茫里,听他骂我心狠手辣,阴险狠毒。

“你若现在去向小五道歉认错,我尚且饶你。”

他语气冰冷。

可我怒火熊熊。

我伏雁行的端走的正,最讨厌被人冤枉。

没做的事情,要我怎么认?

于是我扯开了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没有!

我没有!

我伏雁绝不道歉!”

7歉字的尾音还未落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

我脑袋一偏,一口血沫子吐在了地毯上。

我叫不出声了。

“现在,你可满意了?”

他问我。

我摸着半边脸,半晌,疯了一般笑起来:“满意!

太满意了!”

“我今日才发觉,你居然是一个如此刻薄寡恩,无情无义之人!”

他不过是偏听偏信。

就算死,我也不认。

他蹲下来,死死盯着我。

那张曾经眉目温和,轮廓瘦削的俊脸,此刻狰狞如恶鬼。

“我现在,有没有你所说的,一家之主的样子?”

原来,他那么记仇。

戚小五入门那天,我下了他的面子。

如今,便来找我借题发挥,要我难堪。

他站起身来,从小梨那里夺走了我的管家钥匙。

他说,我无管家之才。

等戚小五安全生产之后,家里的一应事务,就交给她来打理。

他不需要我了。

我已不再是侯府嫡女,不再能给他事业上的助力。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满腹才华,长身玉立,又宠我入骨的穷书生了。

当年的我求着父亲,让这个出身寒门的少年来自家私塾,受学究教导。

我看着他临风窗下,摇头晃脑背那些我听不懂的书。

他脑袋聪明的很,学什么都快,很快就在世家子弟中拔得头筹。

白明中状元及第那日,将我翻身抱上高头大马,在众人注目中游遍全城。

那时他面若春水,眼含桃花,喜不自胜地同我说,他终于能娶我了。

可如今的他,只会扔给我一个冰冷的眼神。

足以让我坠入地狱。

8戚小五还是顺利生产了,是个儿子。

白明中很高兴。

他出生那天,府中上上下下张灯结彩,以嫡子之礼,恭贺这位小公子的诞生。

取名白行简,德行恒简的行简。

长子诞生后,白明中来过锦茵阁几次。

有时一个人来,有时带着戚小五和他们的儿子一起来。

他们三个人和睦恩爱,倒显得我像旁姓外人。

我冷着脸,夹枪带棒嘲讽几句,每次都让白明中面色铁青地出门。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我像个真正的阶下囚一样,服软,恭顺。

像他的小宠物一样,跪伏在他脚边,向他求欢。

就像戚小五一样。

可我做不到。

哪怕父母宗亲俱亡,可我毕竟出身名门。

我的学识和我的教养,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后来,他慢慢也不来了。

管家之事顺利交给戚小五之后,仆人们眼见我这儿世风日下,耍滑的耍滑,偷懒的偷懒。

去年冬天冷得很,小梨喊下人去拿一盆碳来烧,竟没有人能使唤的动。

小梨替我气急,拿了一根木棍子就要教训他们。

可那些做粗活的下人们根本不怕小梨,反而群起而攻之。

小梨被人推了一把,狠狠摔在地上。

众人见状都如鸟兽散,偌大一个院子,没剩下几个人。

她腰上也落下了毛病,一做重活累活,就疼痛不已。

从此,便只剩我和她,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相互扶持。

就这么,又过了三年。

9“今日那戚小五的儿子生日,外面热闹的很呢。”

我一面绣着花,一面同小梨讲话。

丝竹管弦之声远远而来,不用眼见,都能想到那热闹场面。

我被白明中弃之如敝履的这几年,自然也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他们说我悍妒,又说我懦弱,管不住丈夫,更管不住家。

反倒让一个卑微歌伎,占了上风。

甫一走神,银针就不小心刺破了手指。

血珠顿时在绸面上,留下了一块印记。

随之而来的,还有我的泪水。

小梨着急忙慌去找药,“夫人别难过,夫人……”我知道,她也劝不出什么来。

三年孤苦寂寥,我早就心如死灰。

“夫人,咱们屋里,连基本的药品都没了。”

小梨看着我,咬咬唇。

我看着她,眼圈一点点红了。

“我去拿!

我去拿!”

她将一方干净帕子,按在我受伤的指头上。

“小梨,不……”我话音未落,她便已经跑出了门。

我知道的,拿药只是一个话头。

白明中宠妾灭妻,小梨看不下去外面的热闹,想帮我出头。

我没拦住。

10小梨出去之后,我干脆望着窗外发呆。

院里的花草无人修剪很久,东一簇西一簇的疯长。

开花的开花,抽芽的抽芽。

想起我第一次见到白明中,也是如此融融可爱的春日。

父亲举办诗会,不限门第,京城各个阶层的才子佳人都可以来吟诗作对,赏花品酒。

白明中那时还是个毫无背景,又一穷二白的书生,跟在谢家少爷后面当书童。

那谢家少爷娇生惯养,又肥头大耳,满脸横肉。

反倒衬得身后的书童眉目俊朗,一表人才。

我躲在石头后面看他写诗,竟一时间看呆了。

是他先注意到我的。

白明中走过来向我躬身一礼:“见过小姐。”

白衣杏花,清明微雨,公子如玉。

在那场诗会上,我拿着他的诗,拼命挤进人群,把那张纸放在最上面。

父亲请来的老学究拈起那张纸,一字一句读他做的诗。

“不错。

清俊闲雅,风骨卓绝,好诗。”

他毫不意外地拔得头筹,奖品是一壶陈年女儿红。

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我父亲作揖。

“鄙人不饮酒,这坛好酒在我手上也是浪费。”

随后,他从身后摸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花环,轻轻地放在我头顶上。

“小姐于此诗也多有助益,若真要奖,便奖她吧。”

他看着我,笑得谦和。

大概,我的心,便是在那时动了的。

“夫人——”门外,陌生的小厮高声唤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心有不祥,却还是整理衣衫,推了门出去:“怎么了?”

那小厮一身华服,满脸得意。

“您的丫头小梨把咱们大少爷推下水了,如今被老爷抓着,要送去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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