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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小说

橙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我不去。”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

主角:柳清秋谢知远   更新:2024-11-29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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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小说》,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我不去。”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小说》精彩片段

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

“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

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

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

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

“我不去。”

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

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

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

“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

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准备的心意就要浪费了。”

叶悠悠躲在谢知远身后,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可她心里早乐开了花。

“别管她,爱吃不吃。”

随着谢知远一声厉喝,屋内陷入沉默。

柳清秋靠在墙上欣赏他们的表演,失笑开口。

“叶小姐,那家餐厅是法餐。

我是会员,有需要结账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

她不想和叶悠悠玩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伎俩,况且对象是谢知远,不值得。

“装什么装,你出过国吗!”

谢母叉腰用手指着柳清秋。

“伯母,我没事。”

叶悠悠用手背拭去不存在的泪水,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把谢知远心疼坏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就让她一个人饿死在家里。”

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谢知远一行人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柳清秋长舒一口气,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是的,一会我就到。”

她捏了捏眉心,今天是她和谢知远约定好去试婚纱的日子。

不过有没有新郎,早就不重要了。

站在圣洁的婚纱前,柳清秋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订礼服之前,她想象的是身着长裙嫁给谢知远的幸福模样。

可物是人非,婚纱要退订,爱也要消逝了。

“知远,这件婚纱好美。”

“是啊儿子,多适合悠悠啊。”

柳清秋侧过身,看到吃完饭的谢知远三人。

谢知远替叶悠悠揽起耳边的碎发,温柔许诺。

“喜欢就试试,我买给你。”

这句话,他都没对柳清秋这个未婚妻说过,却把偏爱留给了叶悠悠。

本来柳清秋不愿出面,偏偏他们看上的是自己预定的那套婚纱。

谢知远可以让,但婚纱不行。

“抱歉,这件婚纱是我的。”

刹那间,谢知远呼吸一滞,没想到柳清秋也在这里。

陪别的女人逛婚纱店被未婚妻撞见,他不自觉地心虚。

“悠悠喜欢,你就让给她吧。”

谢知远清清嗓子,试图让柳清秋妥协。

可她只是摇头。

“算了知远,可能是柳小姐觉得我不配获得幸福吧。”

造作的哭腔让谢知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一件婚纱吗?”

他的声音拔高,势必要让柳清秋臣服。

柳清秋垂眸,还是说不。

“你锁骨的疤那么丑,穿一字肩不怕吓人吗?”

听到这话,女人的指甲顿时深陷入肉中,眼眶中积蓄的泪水滚烫灼人。

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这道疤是当年她为了那单生意,打碎玻璃瓶反抗那几个禽兽才留下的伤痕。

谢知远不但忘了,还要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亲手撒上盐巴。

“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柳清秋不冷不热地发问。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

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

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

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婚礼当天,她穿的是从婚纱店临时借来的衣服。

临出门前,柳清秋把自己的行李寄存在婚纱店。

“两个小时后我就来还婚纱。”

柳清秋抱着款式简单的婚纱,笑容真挚。

不过她的笑不夹杂对婚姻的憧憬,而是对崭新人生的期盼。

“婚礼应该要一天,时间会不太够吧。”

店主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新娘。

她没有解释,眨眨灵动的双眼,回到婚礼现场。

老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四周点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知远西装笔挺,手臂上挽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叶悠悠。

她穿的是那天从柳清秋手上抢走的婚纱。

柳清秋眸底一暗,没想到叶悠悠有这种勇气。

纵使她早有准备,心还是难抑地绞痛。

不知情的人纷纷上前恭喜。

“新娘真美,谢总真是好福气啊。”

“这婚纱不便宜吧,她家店里的婚纱只能提前定制。

听说全都是纯手工制作,谢总真是太舍得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恭喜。”

叶悠悠的双颊上飞上红霞,看谢知远没有反驳,身体越发向他贴近。

而本场婚礼真正的主角,穿着朴素的婚纱,亲眼目睹自己的新郎在众人的催促下和叶悠悠喝下交杯酒。

她没有上前揭穿真相,只是频频观察时间,怕赶不上飞机。

“清秋。”

柳清秋上前搀扶住谢爷爷。

“你怎么能确定知远会逃婚?”

谢爷爷有些难过,还是对这个孙媳妇万般不舍。

她只是笑笑,指向谢知远的方向,谢爷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从怀中掏出户口本,转交给柳清秋。

“幸好当年我要求他一定要在婚礼后才能和你领证,本意是想给你一份保障,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以后有困难尽管开口,我早就认下你做孙女了。”

感受着头顶手掌传来的宽厚触感,柳清秋攥紧户口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宾客们觥筹交错,期待着婚礼的开场。

可柳清秋的内心一片平静,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今天她只是略施粉黛,眉眼间不似叶悠悠的娇媚,而是独有一份的坚韧和温润。

她一心扑在工作和谢知远身上,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古板庸俗”的评价。

“柳小姐,柳小姐。”

工作人员一声声呼唤让她回过神。

“您丈夫呢?

婚礼快开始了,您去喊一下新郎吧。”

柳清秋随口应了一声,可心早就飘到了国外,步伐轻快地在花园闲逛。

女人的啜泣低吟和男人的柔声抚慰传入她耳中。

假山背后,是谢知远捧起叶悠悠的脸,珍重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你用这种方法,我会心疼的。”

随着叶悠悠婚纱上斑驳的血迹看向她的手腕。

柳清秋惊讶地捂住嘴,脸一下变得煞白。

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悠蜷缩在谢知远怀中,身体一颤一颤。

“你还爱我吗?

我不这样,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我怎么办?”

谢知远肌肉紧绷,喉咙干燥到无法呼吸。

“我如果不爱你,早就和她结婚了。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吻我。”

两张唇紧贴,难舍难分。

“娶我好吗?”

他紧紧握住拳头,再次覆住女人的唇。

“好。”

巨大的反胃感笼罩将柳清秋笼罩。

她好想逃,可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

他们的五年哪怕没有爱情,但至少不该这么羞辱她。

柳清秋的心理建设怦然倒塌,她掐住自己的脸想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谢知远就像带着倒刺的玫瑰,她越用力往外拔,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

这段感情表面看似完好无损,内里早就溃不成军,令人作呕了。

或许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吧……她扯下手上微微生锈的手链,这是谢知远还未功成名就时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五年,没有爱,没有钱,就连自尊都被消磨殆尽。

把手链扔到湖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有些感情也是,不要就不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婚纱,拉起行李箱,柳清秋踏上了离开的征途。

谢知远,希望这辈子别再见了。

当晚,整个顶流圈的人都得知一个消息:谢家婚礼上,新郎和新娘双双逃婚。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

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

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

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

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柳清秋回家后开始准备工作交接的材料,手边突然多出一份凤梨酥。

“昨天心情不好?

听说吃点甜品会开心。”

谢知远的行为让她无语又费解。

他还是没记住自己凤梨过敏。

为了应付过去,柳清秋浅浅抿了一小口,“还行。”

男人却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什么态度?

我陪悠悠亲手做了一个下午,你就这么糟践她的心意?”

她擦拭嘴角的手指一顿。

原来谢知远不是关心自己,而是为了炫耀初恋的手艺。

甚至叶悠悠用她的过敏源做糕点,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隐隐透出几分挑衅。

柳清秋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内心的挫败冲淡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是我第七次告诉你,我对凤梨过敏。”

轻轻打断男人,谢知远的抱怨一下堆积在唇边,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语气随即软下来。

“明天我请悠悠来家里做客,庆祝她回国。”

柳清秋歪头,神色有些不解。

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是让她腾地方,还是做保姆?

谢知远弯下腰,与她平视:“你乖一点,别惹她生气。”

说完,还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等谢知远走后,柳清秋用纸巾反复揉搓额头,内心胀痛一片。

原来她在谢知远心里就是拈酸吃醋无理取闹的怨妇啊。

次日,谢知远的母亲带着叶悠悠一起出现在门口。

谢母摘下墨镜,锐利的目光对她上下扫视,“客人来了不知道问好吗?”

说罢,不屑地嘲笑出口,“你穿着这么穷酸的地摊货给谁看?

真给知远丢脸,哪里比得上悠悠。”

她一向瞧不起柳清秋,不过是借儿子点钱,就想当他们谢家的救世主吗?

回赠给谢母一个白眼,柳清秋头也不回地进屋。

谢母火气噌噌往上冒,平时的柳清秋早就忙不迭给她端茶倒水,今天在这摆什么架子。

她把手中的包砸向柳清秋,不住地骂骂咧咧。

还是叶悠悠上前劝阻:“伯母,柳小姐可能不太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柳清秋看着叶悠悠,顿时心头一震。

叶悠悠的眉眼和她有六分相似!

不对,应该是……她和叶悠悠的眉眼有六分相似……她终于还是苦笑出声。

怪不得当初谢知远会出手救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作多情。

叶悠悠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可她眼中的天真和欢愉做不得假,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

粗糙的指腹抚上自己眼角的细纹,柳清秋有些想逃。

她觉得自己简直输得一塌糊涂。

“我还没承认她是谢家的儿媳妇,该走的人另有其人。”

谢母拉住叶悠悠的手,狠狠剜了柳清秋一眼。

柳清秋理也不理,径直坐下,插上耳机屏蔽她的声音。

谢母怒气哄哄地拨通电话,大概率又在和谢知远告状。

谢知远看见叶悠悠委屈地站在门口,眼中立马流露出怜惜,赶紧把她迎进屋。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悠悠到公司和你共事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他笃定的语气让柳清秋倍感心累。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着急把心上人放在身边照顾,真是荒谬。

定睛一看,二人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

这是上个月她买给自己和谢知远的情侣装。

他嫌自己幼稚,结果却心甘情愿地和叶悠悠一起穿吗?

“柳小姐,我刚回国,为了方便知远才把我安排到他的公司,如果你不愿意……”柳清秋比谢知远的责怪更先开口:“我非常欢迎,谢总和你的关系,他不照顾你才说不过去。”

毕竟你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察觉到谢知远凝固呆滞的表情,柳清秋别过头。

既然不爱,何必摆出这副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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