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茂林悦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废太子后,我直接君临天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李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你以为为何自从我出生后,你便再无子嗣?是我母亲,是她日日在你的熏香里放了麝香,才让你子嗣凋零。”“这是我母亲在我还未出生时,就提前送我的礼物。”骤然得知真相的父皇在气血攻心下,直接呕出了一口黑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地面,整个人身体一软,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上:“你……你居然给我下毒!”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嘴唇泛紫的父皇,心情颇为愉快:“父皇,帝王心术,峥儿学的如何?”父皇死死拉住床幔,几乎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吼:“你这是谋朝篡位……御林军何在!”我转头和他一起看向紧闭的大门,随后轻笑一声:“父皇,竟然峥儿敢来,那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如今御史台恐怕早就拟好了扶持我上位的奏章,晟朝该改朝换代了。”父皇气的眼球突出,他顶着最后一口气咬牙切齿的...
《被废太子后,我直接君临天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0“你以为为何自从我出生后,你便再无子嗣?
是我母亲,是她日日在你的熏香里放了麝香,才让你子嗣凋零。”
“这是我母亲在我还未出生时,就提前送我的礼物。”
骤然得知真相的父皇在气血攻心下,直接呕出了一口黑血。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地面,整个人身体一软,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上:“你……你居然给我下毒!”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嘴唇泛紫的父皇,心情颇为愉快:“父皇,帝王心术,峥儿学的如何?”
父皇死死拉住床幔,几乎声嘶力竭的朝我大吼:“你这是谋朝篡位……御林军何在!”
我转头和他一起看向紧闭的大门,随后轻笑一声:“父皇,竟然峥儿敢来,那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如今御史台恐怕早就拟好了扶持我上位的奏章,晟朝该改朝换代了。”
父皇气的眼球突出,他顶着最后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国怎么可能有二君!”
我一点点靠近床榻,俯视着眼神涣散的父皇:“一国的确不能有二君,所以……儿臣嬴峥斗胆,请,父皇殡天!”
02“李茂。”
想起前世种种,我转头对侍卫说:“去把李茂给我抓过来!”
侍卫的动作很快。
没一会儿,前世了结我的仇人就诚惶诚恐的跪到了我面前。
我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第一次细细打量仅仅只是面对我,就浑身直打哆嗦的李茂。
面前的他跟上一世封了太子后,耀武扬威的模样简直如同是两个人。
“殿……殿下,奴才是做错了什么事吗……”我用鞋尖抬起李茂的下巴,眼里的恨意被我努力压下:“明天就是我册封太子的日子,王府里人人都满脸喜气,为何你却没有半点喜色?”
听到我的话,李茂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他就诚惶诚恐的向我告饶:“殿下恕罪,奴才自然高兴,我们做奴才的,一辈子都是要仰仗主子的!”
我挑了挑眉,收回了脚,像是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如果本殿没记错,你是母后在我建府后赐给我的太监吧?”
听到“太监”两字,李茂脸上闪过不自然,却在我看向他时,立刻连连点头应是。
“那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他承认的瞬间,我立刻拔高了音量:“来人,给我拿下他!”
李茂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在被侍卫压倒在地后,才想起挣扎求饶:“殿下,奴才做错了什么,求殿下明示啊!”
我冷冷的看着他:“欺骗皇后,论罪当诛!”
李茂惶恐的连连摇头:“殿下,我没有欺骗皇后,求殿下明鉴!”
“李茂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开恩……”看到他还在装傻,我一脚踩上了他的脸:“太监没有子孙跟,也不会长胡子。
李茂,你虽然没有胡子,但你的胡青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听到我的话,李茂瞬间脸色惨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压制在地动弹不得。
上一世,在李茂被认定为是太子后,为了能让父皇回心转意,彻查此事。
我只能抓住当时唯一的机会:“父皇,历朝历代没有一个君王是太监出身,哪怕是为了晟国,也求您仔细彻查一番,再做决断!”
结果母后恶狠狠的瞪着我,语气里却带着对李茂的赞赏说:“陛下,李茂继承了您和姐姐的聪慧,虽流落王府做了太监,却巧妙的躲过了净身,如今依旧是个健全的人。”
最后一根能动摇父皇的稻草被斩断后,父皇不再听我的辩白,才有了后面我惨死的结局。
就在侍卫们七手八脚开始扒李茂的衣服时,我余光瞥见了一个趁乱离开的身影。
“殿下,他果然不是太监!”
侍卫高呼一声,扯回了我的目光。
秘密暴露后,李茂浑身抖如糠筛,他惊恐的给我磕头:“殿下,我错了……我当初只是太小了,太怕疼了……殿下,求您饶我一死吧……”我嫌弃的将他伸向我的手踢开:“我没有动不动杀人的嗜好,但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既然你小时候靠小聪明逃过了净身,那今天就补上吧。”
意识到我想干什么,李茂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他甚至忘了尊卑之分,惊恐的大叫:“不行,你们不能阉了我,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见皇后娘娘!”
我摆了摆手,眼神轻蔑的看向他:“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母后出手了。”
“李茂,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见我不准备收手,李茂终于不再伪装,他声音沙哑的冲我嘶吼:“嬴峥,你放开我!
要是被皇上和皇后知道你这么对我,伱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们这群刁奴,放开我!
你们再不放开,等我当上太子后,一定将你们抽筋扒皮!”
“放肆!”
侍卫听到他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语,立刻一脚踹向了他的心窝:“我看你是疯了,竟敢胡言乱语!”
李茂哀嚎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我没胡说……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我才是太子……”看到自封“太子”的李茂,我缓缓勾起嘴角,随后像看蝼蚁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李茂,你不该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不管是太子之位,还是那把龙椅,乃至这锦绣河山,自我出生起,它们便只有一个主人!”
我接过侍卫递来的刀,在李茂满眼惊恐的注视下,想象着上一世他折磨我时的痛苦。
随后不再犹豫,稳准狠的一刀砍下了他那处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啊啊啊——”随着撕心裂肺的尖叫,我随意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珠:“收拾干净,一会儿随我入宫。”
“入宫后去把它交给司天台的祝余,必须要快。”
侍卫看着刚刚封上的火漆,不解的问:“入宫?
如今天色已昏,殿下此时入宫是否不太妥当?”
想起半刻钟前趁乱离开的那个人影,我又将目光移向了地上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李茂。
随即心情颇好的喃喃自语道:“妥不妥当,也都来了。”
果不其然,随着我话音刚落,王府里就浩浩荡荡闯进了大批御林军。
为首的将领冲我抱拳:“永安王殿下,陛下宣您入宫!”
05祝余祖上传承于姜子牙一脉,因此自晟朝开国以来,历代国师皆来自于祝家。
相传他们各有本事,只效忠于当世明君。
“陛下可知滴血认亲?”
祝余话一出口,上方的母后就传出一声嗤笑:“此等愚法,祝余你还敢以此欺骗陛下?!
谁不知道这种法子,血与血之间只会相融!”
祝余从随身带的口袋中摸出了几张符篆:“臣女自不敢以普通的滴血认亲之法来欺瞒陛下,但臣女祖上有一秘法,可以做到真正的滴血认亲。”
在父皇的默许下,祝余将符篆烧成灰烬,撒进清水中,随后将自己的指尖刺破,滴入了一滴鲜血。
“永安王殿下,劳烦您也滴入一滴自己的鲜血,为陛下验证我所说是否是实话。”
随着我那滴血的加入,两滴血珠竟然真的分离了。
父皇和母后不可置信的往前两步,怎么也没想到祝余会有这样的本事。
“来人,再准备两碗清水!”
父皇立刻有了决断:“祝余,立刻施法,今夜必须要找出谁才是我的孩儿!”
随着两张符篆当众被燃烧成灰烬,父皇分别在两碗水中滴下了一滴血。
祝余:“两位,谁先来?”
躺在地上刚刚转醒的李茂,没想到一醒过来就要面临滴血认亲。
他脸色骤然变得惨白,面上更是一片心虚。
我却没有犹豫,率先将血滴入离我更近的那碗清水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和父皇的血,严丝合缝的融在了一起。
“不可能……陛下,这个法子有问题!
李茂才是您的血脉!
一定有问题!”
母后激动之下,居然像个乡野村妇一样要去抢夺那碗清水。
结果却在拉扯间,将碗摔碎了一地。
但我和父皇的血融在一起,却是大家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母后,若你还不信,大可让李茂也滴血认亲!”
说着我也不顾李茂是否情愿,仗着他如今无法动弹,直接一刀割在了他的拇指上。
“陛下,请看。”
祝余将第二碗清水递了上去。
碗中两滴鲜血的状态亦如我和祝余那一碗一样,可谓是泾渭分明。
“陛下,真相已出。”
“混账,混账!”
父皇看着那碗清水,反手一巴掌扇在了母后脸上:“你不是说李茂是朕的血脉吗?!
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想断了我晟朝的国柞啊!”
母后倒在地上,右脸肿起高高的巴掌印,不复一贯以来母仪天下的模样。
而李茂更是吓得肝胆俱裂,惊惧之下竟当着父皇的面吓尿了。
母后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却一口咬定是我动了手脚:“陛下,这法子一定有问题,说不定祝余就是嬴峥的帮手,陛下您明鉴啊!”
“嬴峥,你这个小人,一定是你!
你早就知道自己野种的身份藏不住了,所以早就想好对策了是不是!”
我没有理会已经开始乱咬的母后,反而朝父皇跪下:“父皇,儿臣确有一件事瞒了您。”
本以为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的父皇,再次将狐疑的眼神移到了我身上:“峥儿,你什么意思?”
下一秒,太明宫大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惊恐的声音响起:“放开我,我是无辜的……”
03和上一世一样,一入太明宫,母后尖锐的质问就劈头盖脸的朝我扑来:“你这个野种,居然敢混淆皇室血脉二十余年,这可是欺君大罪!”
“可怜我姐姐的孩子,本该享受这世间的荣华富贵,结果却为了生存,只能给一个野种为奴为婢!”
她口中的姐姐是我的亲生母亲,也是先皇后。
我的亲生母亲在生我时因为难产血崩,最终撒手人寰。
父皇怕我没有母亲庇佑,再遭其他嫔妃陷害,于是将我母亲的妹妹纳入皇宫,封为了如今的皇后。
“想到姐姐的孩儿受的苦楚,陛下,我便是百年之后,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姐姐啊!”
“姐姐当年拼死也要生下和陛下的孩儿,陛下可一定要为那孩子做主!”
虽然我从没见过我的亲生母亲,但不论是从母后口中,还是从历代帝后的画像里,都不难看出父皇应当是极其爱重我母亲。
因此在提及我母亲后,父皇一开始面对我时还存有的一丝犹豫,此刻彻底消散。
紧接着一个白玉盏擦过我的额角摔落在地,父皇朝我怒目而视:“嬴峥,皇后说的话,可是真的?!”
我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哪怕面对天子一怒,也没有屈膝半分。
因为我是父皇唯一的皇子,所以自我出生父皇就逾越礼制册封我为永安王,还许我特权可以永不跪他。
我装作满脸惊讶和急迫,如同还没搞清如今的状况,却又着急辩驳的样子:“父皇母后,你们在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血脉?”
“母后,您是怎么了?
是峥儿哪里惹母后不快了吗?!”
见我装傻,还试图影射她无理取闹,母后气急败坏的将一块玉佩从广袖中拿了出来:“陛下,这枚玉佩想必您不会忘记,这是姐姐从前贴身不离的玉佩,更是统帅林家军的信物!”
林家是我外祖父家,我外祖父一生征战沙场,林家军就是他创建的一支精锐军队。
先皇为表彰外祖父为晟朝的贡献,特允林家军全权由外祖父所有,成为了晟朝唯一一支不属于皇权管辖的军队。
看到这枚玉佩,父皇眼中闪过震惊,随后颤颤巍巍接了过来。
这枚玉佩我当然不会不认识,毕竟它一直被我好好的保管在书房当中。
“这玉佩上的图腾林家人不会认错,若不是几日前我去王府,偶然看见一个家仆身上竟有姐姐的玉佩,我也不会起疑,一路追查真相。”
母后虽然说的情真意切,但其中的漏洞却也明显。
李茂作为一个低等太监,在王府连内院都进不了,母后又怎么可能无意撞见他?
可惜上一世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才没意识到我已经踏入了一个编织好的陷阱。
至于为何这枚玉佩会到母后手上。
想起上一世在我失势后,立刻嫁给李茂成为太子妃的林悦,也就不难猜到。
对于林悦这个表妹兼未婚妻,我向来不多做防备,就连书房这等隐私场合,都允许她出入自由。
结果我的信任,换来的却是两个最信任的女子对我的背叛。
见我无话可说,母后冷哼一声:“陛下,李茂如今应当已在殿外,不如宣他觐见,好让陛下早早父子团聚。”
父王还在摩挲着手上的玉佩,对于母后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
“不可!
李茂他现在不能来面见父皇……”可母后却丝毫不管我的阻止,扬声便让宫人将李茂带了进来。
看着满脸期待的母后,我借着阴影的遮挡,缓缓勾出了一个得逞的笑。
希望见到李茂后,母后不会后悔。
04“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李茂出现后,母后果不其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父皇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带……被抬进来的李茂,整个人瞪大的双眼。
地上被宫人抬进来的李茂,下体还在往外渗血,因为剧烈的疼痛,他甚至连屎尿都控制不住。
闻着太明宫萦绕的臭气,父皇脸色难看的瞪了眼皇后:“你说他是朕的皇儿?!”
母后也傻眼了,她只知道李茂无故被我抓了起来,却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慌不忙的跟父皇解释:“父皇,李茂原本是母后赐给儿臣的小太监,结果儿臣近日却发现他居然没被净身,这种欺君之罪,儿臣自然要有所惩处。”
“但儿臣如今却有些不明白,母后既然能一眼认出李茂身上的玉佩,那当初李茂在母后宫里时,母后怎么就没认出呢?”
听到我的话,母后喉头一哽,显然被我问住了。
但紧接着她又提高了音量:“本宮管理六宫,本就劳心劳力,自然不可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嬴峥,你莫要再狡辩!
李茂就算如今是残破之身,那也是陛下的血脉,国家未来的储君!”
“陛下,嬴峥混淆皇室血脉多年,如今已然真相大白,还请陛下即刻诛杀嬴峥,以正皇室血脉!”
可跟上一世不同,这次父皇犹豫了。
甚至不用我多嘴,他便和我上一世的想法不谋而合。
一个身有残缺的皇子,怎么能成为一国储君?
就在父皇犹豫不定之际,太监总管突然匆匆跑进了太明宫:“陛下,司天台女监祝余求见陛下。”
司天台是晟国观测天文、主管祭祀占卜的机构,向来很少主动觐见父皇,一旦觐见必是有大事发生。
父皇蹙起眉,几经思索后,最终还是让祝余进了太明宫。
祝余一进来,便连忙跪了下去,面上尽是诚惶诚恐之色:“陛下,我近几日观星,发现空中竟有两颗帝星出现,其中一颗星体带有紫气,另一颗却化而为灾。”
“臣女本以为这或许是永安王命中的劫数,可今日原本占据北落师门的帝星却被灾星牵引,逐渐偏移。
若再不干涉,导致帝星陨落,只怕晟国将倾啊……”一个帝星一个灾星,在今夜正好对应了我和李茂。
而李茂可能是真皇子的消息,如今还未流传出去。
这无疑让祝余的话越发可信。
母后见此更是激动不已:“陛下,司天台的占卜不正是证明嬴峥并非皇室血脉吗!”
“为了晟朝,陛下万不能心软啊!”
父皇看向我的眼神果然沉了下去。
随后在李茂和我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李茂。
“来人,把这个混淆皇室血脉的贼人给我拿下……陛下且慢!”
祝余突然上前,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言辞恳切的对父皇说:“陛下,虽然灾星现世,但此时尚且不知灾星具体是何人,若陛下错杀帝星,那晟朝更是危矣!”
“放肆!”
母后大喝一声,眼里对祝余的不满越发浓烈:“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会做出错误的决断!
我看你们司天台是越发胆大了,难不成是忘了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了吗!”
祝余将身子往下压了压:“皇后娘娘赎罪,臣女并无此意。
只是臣女有办法为陛下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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