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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医仙从兽医开始黄天霸凌云子完结文

古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一个死马当活马医,说说看,你都有什么本事?”整个房间里,最有威严的就是雷冲了。看到老爷子一说话众人都闭嘴了,黄天霸也明白该怎么办了。淡笑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单有治好床上这个病人的能耐。”他伸手指着已经被盖上白洋布的雷蕾,说出了让雷冲都意外的话。“说的好听,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听到他自曝家底,魏人杰直接掐中了要点。黄天霸不以为然的说道:“兽医证算不算?”魏人杰差点吐血,众人也都是面面相觑。尽管冷倾月很不喜欢替别人辩解,但还是不得不上前说道:“他刚出山,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他尽得我师父的真传。”雷冲对还想阻止的魏人杰挥了挥手,看着黄天霸道:“你师从何人?”凌云子在山下有点小名气,这个黄天霸是知道的。但他不仅自己没有说,就连冷倾月...

主角:黄天霸凌云子   更新:2024-12-02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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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天霸凌云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济世医仙从兽医开始黄天霸凌云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古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个死马当活马医,说说看,你都有什么本事?”整个房间里,最有威严的就是雷冲了。看到老爷子一说话众人都闭嘴了,黄天霸也明白该怎么办了。淡笑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单有治好床上这个病人的能耐。”他伸手指着已经被盖上白洋布的雷蕾,说出了让雷冲都意外的话。“说的好听,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听到他自曝家底,魏人杰直接掐中了要点。黄天霸不以为然的说道:“兽医证算不算?”魏人杰差点吐血,众人也都是面面相觑。尽管冷倾月很不喜欢替别人辩解,但还是不得不上前说道:“他刚出山,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他尽得我师父的真传。”雷冲对还想阻止的魏人杰挥了挥手,看着黄天霸道:“你师从何人?”凌云子在山下有点小名气,这个黄天霸是知道的。但他不仅自己没有说,就连冷倾月...

《济世医仙从兽医开始黄天霸凌云子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一个死马当活马医,说说看,你都有什么本事?”整个房间里,最有威严的就是雷冲了。

看到老爷子一说话众人都闭嘴了,黄天霸也明白该怎么办了。淡笑道:“我别的本事没有,单有治好床上这个病人的能耐。”

他伸手指着已经被盖上白洋布的雷蕾,说出了让雷冲都意外的话。

“说的好听,你有行医资格证吗?”听到他自曝家底,魏人杰直接掐中了要点。

黄天霸不以为然的说道:“兽医证算不算?”

魏人杰差点吐血,众人也都是面面相觑。尽管冷倾月很不喜欢替别人辩解,但还是不得不上前说道:“他刚出山,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他尽得我师父的真传。”

雷冲对还想阻止的魏人杰挥了挥手,看着黄天霸道:“你师从何人?”

凌云子在山下有点小名气,这个黄天霸是知道的。但他不仅自己没有说,就连冷倾月想说都挥手制止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们要是不治,我转身就走。”黄天霸性格乖张,做事不遵循规矩。这些人的阻止让他很不爽,索性转身就走。

雷冲一愣,喝道:“小子,海口都夸下了,就想这么走吗?别听他们的,给我放手治!”

复杂的家庭情况也让雷冲有点头疼,这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很对味,这次他下定了决心。

黄天霸哈哈大笑,一把把盖在雷蕾身上的白洋布扯掉,接着俯身把雷蕾抱了起来,一脚把病床踹开,然后轻轻的把雷蕾放在了地面上。

“你……”魏人杰对这个乡巴佬是打心底看不起,一个兽医也敢在人民医院大放厥词。这简直就是在玷污他的专业素养。

“闭嘴!”雷老爷子动了真格,众人纷纷噤若寒蝉。魏人杰心里憋气,可也不敢忤逆雷老爷子。

赵婷毕竟是雷蕾的母亲,从黄天霸出现,就怀着希望灼灼的等待着。

再没有人阻止,黄天霸终于可以放手施为了。

黄天霸要把脉,冷倾月幽幽的说道:“已经闭脉了,人也早走了。我们来的有点晚。”

淡淡的笑了笑,黄天霸取出金针,拟成圆利针,找准天池穴插了下去。

圆利针状如马尾,针尖又圆又尖。多用于治疗痈肿、痹病和某些急性病。

可黄天霸在这里却是用来检测的,他松开针尾,灼灼的看着那静静扎在少女胸口的金针。

周围围着的人也都各怀鬼胎的看着,但大多数人的心里,则都是死了的人,还能闹腾出什么动静。

可动静还真的有了,大约两分钟之后。那金针竟然兀自颤抖,而且还非常剧烈。

黄天霸又是飒然一笑,左手用力一甩,乾坤戒中的刀片钻出,他迅速的在雷蕾的左手中指上划出了十字刀痕,鲜血涌出。

按理说死了的人鲜血应该凝固,可是雷蕾的鲜血,呈现淡红色的趋势,明显不正常。

冷倾月若有所思,黄天霸依旧笑而不语。再次把手伸入了口袋之中,他那里仿佛是个百宝袋。

取出一颗红色丸药后,抬头问道:“艾叶有吗?随意给我点。”

“有!”副院长俞岐山赶紧说道,很快拿了根新鲜的艾叶过来。

分管中医的俞岐山在这次治疗中并没有交出多好的答卷,所以他一直在催促冷倾月搬师下山,可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毛头小子。

原本以为这次中医依旧出不了头,谁知道刚才这小子那一手金针探穴,不简单啊。这里面的门道,非得内行人才能看清楚。

黄天霸点燃艾叶,把往红色丸药捏成粉末状洒在上面,原本白烟变成了红烟。

一股臭味在监护室内飘散开来。

黄天霸拿着艾叶在雷蕾的左手中指边不停地盘绕,红色的烟雾逐渐浓郁。臭味也越来越重,有的人已经受不住,纷纷后退,让出了中间的空地。

盘膝坐在地上的黄天霸依旧悠然自得,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着到底行不行啊?”魏人杰嘟囔了句,却被冷倾月转头来的冷眼瞪了回去。

忽然雷蕾的中指动了动,房间里响起了一片惊疑声。黄天霸却依旧稳如泰山。

在艾叶不断的盘绕下,中指的伤口内,忽然钻出了一点红色的软体状东西,接着又是一点。

众人终于看清楚,这是条红色的虫子。准确的说,是条被染红了的虫子。细如牛毛,长约两寸。与普通的寄生虫相似。

那虫子径直爬向了艾叶,艾叶忽然倒转过来,直接摁在了虫子的身上。虫子不断的挣扎,可是被上面的火焰缭绕,很快烧成了灰烬。

黄天霸扔掉艾叶,伸手拍了拍雷蕾的脸,雷蕾依旧是动也不动。

“尸傀虫祸害她太久了,身体都虚的快不行了。”也不见他有多大的动作,金针不断的拟态,他手也不停的落针起针。

三阴交、足三里、太溪穴等补气回阳的穴位,都在他的金针下问候了一次。他落针行针到起针,每个穴位都不超过九秒,在医学界,这简直就是玩笑。

但俞岐山却瞪大了眼睛,满面红光全变成了惊愕。失声喊道:“逍遥宗的九息针法,你师父是逍遥凌云子?”

黄天霸依旧笑而不语,俞岐山只能看向冷倾月。冷倾月点了点头,她是那种你不问,她打死也不会说的人。

“难怪……”俞岐山恍然大悟,紧盯着黄天霸的每次起针落针。

片刻,黄天霸收针。见雷蕾还不醒,抬手冲着雷蕾给了一巴掌。

“嘤咛……”雷蕾的眼睫毛抖了抖,接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沸腾了,一干人等全部扑了上去。黄天霸擦了擦汗,走了出去。把接下来的时间让给患者家属。

院方的医生们都走了出来,俞岐山在走廊上喊住了黄天霸。

“还有事吗?”黄天霸现在很着急,他急着去ktv吃肉。

俞岐山急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患者中了南疆的蛊术,而且还猜出了尸傀虫?”

宋长池等人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里里外外检查,反反复复研究讨论,可是根本连病因都找不到,更别说救治了。

魏人杰吃味的说道:“瞎猫碰上死耗子呗。”只是这话牵强到没人在意。

黄天霸笑了笑,把并不复杂的道理说了出来。


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魏人杰摇了摇头道:“患者是脑死亡,不是深度昏迷,做了这么多天的神经刺激,甚至连催眠术都用上了。可患者的病情还在恶化。器官功能也在不断的衰竭。我老师的意思是终止治疗。”

宋长池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可是他实在是没法子跟雷老爷子交代。旁边雷家几个虎视眈眈的家属也让人如坐针毡。

迟疑了片刻,左右为难的宋长池,走到坐在病床另一边的中年美妇跟前。那女人歪头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道:“宋院长,我清楚,你什么都不用说,让我再陪陪雷蕾。”

“哎哎,赵组长那您千万节哀顺变啊。”宋长池点了点头如获大赦,也不敢看雷冲,赶紧走到了雷家一干亲戚后面。

雷冲再次重重的击打了几下地面,骂道:“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整个雷家就这么个孙女,也就数她最孝顺。天天叮嘱你们,多积点阴德,行善积德啊!”

良久,赵婷整理了一下情绪,抬起了头。小声的说道:“爸,这都是命,医院也已经尽力了。拔……拔管吧!”

赵婷说出了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原本以为已经接受了女儿离开的事实,可是在最后下决心的这刻,她还是颤抖了。

房间里的众人没有多少情绪变化,因为病危通知书已经下达了好几次了。能拖到现在,也是现代化的医疗设备在维持。

唯有雷冲受不了,胡子一吹,瞪眼道:“你敢?竟然要拔你亲生女儿的管,传出去不嫌丢人吗?”

赵婷是大京卫生组的副组长,在分管医院这块,她主管市人民医院,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这个让她信得过的医院来治疗女儿。可越是清楚这其中的道理,越心痛。

眼看气氛有点僵硬,宋长池赶紧说道:“不拔管也行,先维持着。费用我们医院全包,说不准还有机会。对了,小冷说是有个师父,这几天就到了。”

雷蕾目前的情况,已经只能算是在维持生命了。至于治疗,所有医生都宣告了终止。

不等患者家属有什么反映,旁边的魏人杰冷笑道:“冷倾月的医术,那是冷家送去西方深造出来的。至于她山里的师父,顶多也就是个赤脚医生,来了也白搭。”

从雷蕾生病,到现在宣告治疗终止,国内国外看了不下两百名医。好多医生的师父都出山了。可惜仍旧表示无奈。而最大的问题,是查不出病因。

赵婷默默的叹了口气。坚持道:“维持与治疗不同,我不想要女儿继续受苦了。我今天把大家都叫来,就是想让你们送雷蕾走。她爸爸不来了,怕受不了。这事我能做主……”

“你……你想气死老子啊……”雷冲用力的剁着地板。

“爸,你常跟我们说,不要逆天而为。再这样下去,雷蕾走的不安稳……”赵婷忽然抬头高声的对雷冲说道。

雷冲一愣,站起来的身子颓然坐下。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这个儿媳妇并不是要忤逆他,是唯有她敢说出实话。

赵婷流着泪,哆嗦着手。亲手把一个个设备关闭,把一根根电线拔掉。最后把手放在了氧气管上,轻轻的抚摸了雷蕾脸颊几下,缓缓的撤掉。

哇……

哭声震天,仿佛死的是自己的孩子,而且整齐划一。就算是在外面雇来的医闹,都没有雷家人这样的素质。

“都闭嘴,让雷蕾静静的走。”雷冲又剁了下拐杖,哭声顿时戛然而止。

面无人色的五官是那样的精致,仿佛睡着了似得。被蒙上白布的那刻,赵婷还是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雷蕾被推往了太平间,重症监护室内的家属们沉默着,久久没有离开,都在等着老爷子开口。

就在老爷子准备挥手的时候,门被哐当声踹开了。所有人都被吓了跳,纷纷看了过来。

刚才推出去的车又推了回来,白布还蒙在上面。只是推车的特护变成了脸色苍白的男子。

灰色的中山装无不显露着他的土气,凌乱的大背头看出他很着急。进门就嚷嚷道:“都什么人啊,活人就往太平间送,缺德不缺德啊。”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这土里土气的男子,正是黄天霸。

魏人杰走上前道:“哪来的民工,进错房间了吧,这是VIP!”

宋长池也不耐烦的说道:“保安呢,精神病区又忘记关大门了吧。这个月都好几次了。”

不等黄天霸开口,气喘吁吁赶过来的冷倾月赶紧说道:“他不是神经病,他是我请来的医生。”

刚才黄天霸的速度太快,她这才赶过来。扶着门框不断的呼哧带喘,身前剧烈起伏。黄天霸转头看的目瞪口呆。

众人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黄天霸这个样子,唯有魏人杰看的真真切切。这让一直在追冷倾月的魏人杰着实不舒服,连续咳嗽都没能让黄天霸转头。

“小冷,你不是说请来的是你师父吗?这怎么回事?”宋长池非常不解,黄天霸怎么看都没有一代宗师的风范。

黄天霸这才抬头道:“老东西不来了,让我替代,不过你们放心,我的医术保证没问题。”

“胡闹……”宋长池呵斥道。

“我在我们那旮旯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狗腿都接好几百条了。”黄天霸自豪的炫耀。

“胡闹……”这次变成了魏人杰来呵斥,你丫感情是兽医啊。

“救人的事我也想做,不过老东西从不让我上手。好不容易出山,我已经救了一个人了。”

“胡闹……”这次是病房内所有人呵斥。这里所有的医生,哪个没有治过数百的患者。黄天霸这样刚出山的毛头小子,连做助理都没资格,当护士还嫌他不够壮。

“闹你大爷,老子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可不是来看你们龇牙的。你们都把她往太平间推了,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黄天霸就是个刁民,他不懂得什么叫做害怕。

他只是不想要受气,为了赶着来治病,他都狠心没有去ktv吃肉去。


都说能打的也怕不要命的,这黄天霸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想惹这种人。

而且在黄天霸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刚进城的他,能打,敢拼,不要命,可结果呢,还不是跟这些人同流合污吗?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人家的走狗。

黄天霸又把袖子撸了撸,谭泽心想这厮也是看自己好欺负,索性给他点颜色瞧瞧。刚把手摸到了腰上的枪柄,旁边就递上来一张支票。

“这里面是十万,这事就算是两清了。”冷倾月那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黄天霸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十万支票落入了谭泽的口袋里面,指着谭泽道:“你丫等着,这事没玩。”

说完还嚣张跋扈的对着桌椅一顿狠踹,完全一副地痞的样子。更可气的是,最后竟然搂着美人扬长而去。

胡彪挣扎着爬了起来,凑到谭泽跟前说道:“泽哥,怎么放走他们啊,以后兄弟们出去可怎么混啊?”

“都特么一群废物,被人家砸了场子还有脸说了。要不是老子要回这十万块钱,看你们丢人不丢到姥姥家。去,把钱给兄弟们分了。”

平时场子里赚的钱都落到那两个二世祖手里了,所以谭泽也不吝啬。

胡彪拿了支票要走,忽然被谭泽拉了回来。叮嘱道:“这事暂时别让魏总跟张总知道,懂吗?”

胡彪几人点了点头,谭泽看着门口笑了笑。刁民。

回到包间的时候,两个鸟人都已经完事了。平时疏于锻炼,现在全身大汗。仿佛刚才做了多强烈的运动似得,实际上吃了药也就那么几分钟而已。

“事情处理完了吗?”张浩为人不苟言笑,比较深沉。

谭泽点了点头道:“只要我出马,没有办不好的事。小意思”

“好,我就喜欢你这句话,来,今天就是这个人惹了我,你帮我搞搞他。”魏人杰把手机拿了出来,翻了几下,黄天霸那张俏脸就蹦达了出来。

谭泽一愣,一眼就认出这是刚才那个闹事的。心里打了个咯噔,自己有意饶他,没想到他惹了这个鸟人。只能怨他没运气了。

“他叫黄天霸,刚从山里出来,野性未驯,拽得跟疯狗似得。你给我打到他娘都认不出他来。”魏人杰动了真怒,咬牙切齿的说道。

谭泽迟疑了片刻,无奈的点了点头。如果还想在大京混,这些鸟人不能得罪。

见魏人杰在整理衣服,谭泽说道:“今天不留下过夜吗?我给你再找几个美女陪着。”

“不了,ICU的班,今天急诊送了个功劳给我,我可不能轻易放过。”想起今天从急诊转到中心重症病房的那个病人,他就想笑。这次看卢院长的面子往哪挂。

离开梦巴黎后,黄天霸与苏涵香都坐在了冷倾月的宝马内。可能刚才紧张的气氛还围绕着,所以两女谁都没有开口,黄天霸劳累了一天,靠在后座上打盹。

“你家住在哪里,我现在送你回去。”冷倾月从后视镜内看了眼苏涵香。

“我爸爸还在人民医院,你们送我到医院就好了。我要陪护的。”苏涵香的声音脆脆的,冷倾月那冰冷的气息,任谁都有点打颤。

黄天霸咧嘴笑道:“还真是有缘,师姐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爹医药费这个事情你也帮忙解决了呗。”

“你不是很有能耐啊,走到哪打到哪,医院要钱你可以把收费室的人都打倒啊。”冷倾月嗤之以鼻的说道。

苏涵香噗哧声笑了,勾起的两个小酒窝迷人无比,黄天霸直愣愣的盯着。苏涵香很快就发现了他那毫无遮拦的眼神,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冷倾月还是跟上面打了招呼,交代了苏涵香父亲的医药费与手术费用她出。医院照顾她的面子,免去了很多杂费。

不过苏涵香的父亲还在ICU观察,依旧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手术昨天已经做过一次,只是后续治疗因为费用的问题搁置,这才有了苏涵香去跳钢管舞的结果,好在第一天就遇上了黄天霸。

已经是凌晨了,外科医生在急诊值班。ICU就只剩下一个特护,值班医生也不见了踪影。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了,等我父亲好了,我一定让他当面感谢你们。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们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苏涵香知书达理,让黄天霸与冷倾月忙了这么久,有点过意不去。

冷倾月倒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黄天霸道:“师姐,我看他父亲有点不稳定,我想留下来。你早点休息去吧,别熬成了黄脸婆。”

冷倾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苏涵香一眼。默不作声的走了,心想你不就是想泡人家妞吗,老娘正愁晚上怎么跟你单独相处呢。

苏涵香一听自己父亲有点不稳定,也不敢矫情了。跟着黄天霸走进了旁边的监护室,隔着玻璃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包成木乃伊的中年男人。

冷倾月临走的时候跟值班的特护打了招呼,有人替她盯着自然高兴的厉害。跟黄天霸招呼了声就跑去吃宵夜了,监护室里很快就只剩下黄天霸与苏涵香。

黄天霸也有点累,抽了两张凳子躺了上去,呼哧呼哧的打起了呼噜声,完全把旁边的苏涵香给忽略了。

苏涵香身上穿着无菌服,尽管非常宽松,但那高挑的身材还是彰显无遗。在窗口看了一会,走到黄天霸身边坐了下来。

舟车劳顿,全力治疗,加上ktv一顿拳打脚踢。黄天霸躺在凳子上睡的那叫一个香,完全没有觉得身下的凳子有任何不舒服。

“你真是个好人。”苏涵香见他睡死,忍不住小声的说道。

“好人没好报。”黄天霸忽然开口,吓了苏涵香一跳。“早点休息下,你爸爸今晚肯定要继续动手术。”

“不可能吧,他现在的情况很稳定。”苏涵香紧张的说道。

“跳楼致使昏迷,无非失血性休克与内脏受损引起。昨天的手术,肯定有输血,按照常理应该晚上就能苏醒。没有醒来的唯一解释,就是内脏出问题。凌晨阴气重,是病情加重的时候!”黄天霸也并不是只会汤药与针灸。


“享受美女的感恩戴德,感觉是不是很好?”冷倾月的冷嘲热讽让黄天霸郁闷至极。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趁机让她以身相许也挺好的啊。都怪自己那自尊心作祟,什么正人君子,下山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做人一定要脸皮够厚。

“还行吧,予人玫瑰,手有余香。”黄天霸说罢还拿起手用力的嗅了嗅。接着做出了欠揍的享受表情。

冷倾月翻了个白眼,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一路上几次欲言又止,黄天霸故意不鸟她。肖颖是用孤傲在掩盖自己的自卑,而冷倾月则是实实在在的骄傲。她看不起黄天霸,甚至有点鄙夷他。

寒毒攻心让她的心冷如冰凌,好在天性善良,又做了医生。这才让她没有泯灭良心。如果这么多年来,她顺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寒毒就会转变成阴毒,那时候的她才可怕。

苏占山看的没错,黄天霸的确心胸宽广。冷倾月对他的态度,他以她生病的借口而包容了这一切。

当车停在一个叫做沁园小区内的复式小楼下后,黄天霸笑着说道:“师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冷倾月把宝马倒进了车库,并没有急着走出来。而是取出一支女士香烟抽了起来。直把黄天霸看傻了,这娘们该有多寂寞啊,连烟都抽上了。

“我的病跟顾向北的有点相似,但是比他的稍微严重点。你能不能治?”冷倾月很艰难的开了口,仿佛这句话能让她的颜面扫地。

求人治病至于这么痛苦吗?黄天霸跟着凌云子倒是没少见过千奇百怪的病人。有时候一个痔疮都能支吾半天,有些奇葩更是一句‘你猜猜’就交代了病症。

望闻问切都未必能够准确的查出病因,何况猜呢。

“何止是严重点,简直是病入膏肓。你之所以没有成为渐冻人,是因为逍遥游的缘故。你我同门,都是逍遥医。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这个病要用雷火神针才能治疗。”黄天霸用神针火治疗了顾向北,但是同样的针火却对冷倾月不管用。

“雷火神针失传多年,现在流传下来的也是形似神不似,我不是没有用过……”冷倾月听他这么说,燃起的希望再次颓了下去。

黄天霸笑道:“那是缺药引,我问你,如果雷火神针与桑柴火结合,那效果如何?”

“桑柴火其性畅达,能拔毒引邪外出。本草纲目中记载,桑木得火则祛风逐寒,去腐生新。就连炼制仙丹,不用桑木煎的都不能服用。雷火神针则能深入骨髓,将寒毒逼出。可针火转瞬即逝,如何才能将桑柴火与雷火神针完美融合?”冷倾月疑惑的看着黄天霸。

从理论上讲,黄天霸的想法是可行的。可实际行动的话,这些事情对于冷倾月来说,简直不可能。

黄天霸如同世外高人,打着呵呵把冷倾月的烟拿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抽了起来。冷倾月无奈的向上翻白眼。

“雷火神针的方子你还记得吗?”黄天霸反问道。

雷火神针,用熟蕲艾末一两,乳香、没药、穿山甲、硫磺、雄黄、草乌头、川乌头、桃树皮末各一钱,麝香五分。为末,拌艾,以厚纸裁成条,铺药艾与内,紧卷如指大,长三四寸,收贮瓶内,埋地中七七日,取出。用时与灯上点着。吹灭,隔纸十层,趁热针于患处。

冷倾月背书般的把这个古方说了出来,却依旧不得其解。

黄天霸见卖关子丝毫换不来任何好处,只好说道:“如果用桑柴做成厚纸,雷火神针自然就能与之结合。木生火,针火更旺。到时候一针见效,针到病除。”

冷倾月恍然大悟,心里暗暗佩服。木材能够做成纸,这点完全被她忽略掉了。

“那我打电话让爸爸准备这些材料。”冷倾月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堪,高兴的拿起了手机。

黄天霸挥了挥手打住。“你的病情与众不同,用药自然不能随便。等我检查完你的身体,再确定如何选材。”

“还检查身体,我又不是小学生。”冷倾月不满的说道。

“那十年的桑木跟百年的能一样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医患关系就是被你这种人搞僵的……”黄天霸上纲上线,冷倾月冷哼了声,却只能选择妥协。

冷倾月的复式小楼跟她的人有点相似,冷冰冰的,格调以黑白为主,更像是宾馆的商务套房。就连晾晒的衣服都只有黑白两色,看的黄天霸唏嘘不已。

等等,阳台上那是什么,黑丝黑蕾丝还有……黄天霸这个小初哥,当场就有点血脉膨胀了,按着鼻子瞪直了眼睛。

“喜欢啊?”冷倾月一把抓过了三件套,冷冷的问道,黄天霸穆然的点了点头。“送给你。”

直到扔过来的三件套砸在黄天霸的身上,黄天霸才惊醒。拿起来虽然有点爱不释手,但还是扭扭捏捏的说道:“我……我还是喜欢你穿给我看。”

“滚!”冷倾月毫不留情。

楼下是客厅厨房浴室,楼上是卧室书房卫生间。不过可以看出来,除了卧室跟卫生间,其他地方冷倾月都不怎么使用。有个卧室甚至被她当成了储物间,堆满了医疗设备。连多功能手术床都有。

看着地上杂乱的扔着几瓶用来化尸的高锰酸钾,黄天霸不禁怀疑冷倾月会不会在这里做人体解剖,她的心理如果变得阴暗,那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这是爸爸厂子里的产品,有时候会让我检测,我嫌跑来跑去的麻烦,就拿到家里了。你要是嫌这些东西碍眼,就让收废品的都回收了吧。”看得出来,冷倾月很不想解释。可是又被迫于黄天霸的眼神太过分了。

黄天霸住在旁边的卧室,床很大也很干净,这让他很满意。自从来了大京,他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见他扑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站在门口的冷倾月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要检查身体吗?能不能快点?”


“麻的,进来连门也不敲下,我看他是越来越摆不正态度了,真的以为他与资格跟我们称兄道弟。”张浩厌恶的骂道。

“是啊,要不是看在他身手不错的份上,呵呵!”魏人杰想起黄天霸还有两道坎,不信折不了他。

“那这事你到底帮不帮我?”张浩佯装不耐烦的问道。

“你我兄弟,你又是为了给我报仇才被牵连。我能不帮吗?”魏人杰笑了。

在上流社会,一个人情远比一条人命重。

魏人杰没有签那份合同,张浩也知道他不会签。两人都没有再提合同,从张浩想要魏人杰的股份,到他不得不用自己的股份来搪塞,他是在狠狠的打自己的脸。

魏人杰没有签,并不是感谢他,而是交易。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张浩认为,魏人杰知道重案组接手了这件事,是想要让他给黄天霸下绊子。

可这次完全是心机沉重的张浩自以为是,魏人杰已经给黄天霸下了双重的绊子,他不会认为黄天霸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谭泽与刀客,哪个都不是善类。

他不签约有两方面的担忧,首先如果他拿了全部股份,他相信张浩绝不会让他安宁。张浩是治安员,对待他们这些营业性场所,只需要天天查牌就足够了。

而且张浩知道梦巴黎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如果他想要断这里的财路,轻而易举。

其次,他想要留下个人情。这样张家与魏家,会在他的促使下,有可能形成家族联盟。那他在家族的地位就又能上个台阶。

总之,无论什么结果,受伤的总是黄天霸。

此刻他就站在女更衣室的门外,低垂着头等待肖颖的审判。可惜当披上白大褂的肖颖走出更衣室后,却恢复了以往的孤傲,连看都不看他,直奔急救中心。

“颖儿,刚才是我太过放肆了,你别不理我啊,你……”黄天霸已经追着人家美女很久了,连值班的护士都侧目了。

肖颖脸上挂不住了,只好说道:“冷医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住院部18区找她,下午来了个重症患者。”

“18区住的都是风湿免疫科的患者,如果是风湿引起的心脏病,那应该在ICU观察,既然还在住院部,除非是强直性脊柱炎,或者血清阴性脊柱关节炎。我去找针。”黄天霸说着已经向中医科跑去。

肖颖疑惑的看了眼,但还是向住院部走去。他身上明明有很多银针的,可为什么还要买呢。他的记性不至于这么差吧。

黄天霸猜的没错,的确是强直性脊柱炎,脊柱已经有十厘米左右的竹节,髋骨完全融合。人是从三级甲医院转院过来的,是用担架抬来的。病情已经属于后期了。

强直性脊柱炎,简称AS,是以骶髂关节和脊柱附着点炎症为主要症状的疾病。最初被列为医学十大疑难杂症之中,民间称呼为“不死癌症”。目前最有效的方式,是用生物制剂,比如益赛普与阿达木单抗。

但是患者这些药都用过了,可目前却是越来越严重。转了很多次院后,来到了医院。冷倾月的名声在大京还是很响亮的,逍遥宗的医学手段与西医的技术结合,确实让她混的风生水起。

可是这次她有点束手无策了,下午用了来氟米特与阿司匹林,原本想要观察下病情,可现在药物作用都到了峰值,却丝毫不管用。

非甾体抗炎药不管用,就算是注射了阿达木单抗也白瞎。冷倾月想要听听黄天霸的意见,可是来的却是肖颖。“他哪去了?”

“说是去找针,很快就过来的。”肖颖很快就与一名加班的助手交接了工作,开始在冷倾月的指导下,对患者进行减负工作。

床头挂着患者的信息,26岁的顾向北,原本是IT界的精英,曾经有好几家的银行用的防火墙,都是以他命名的专属红盾。

可惜天妒英才,自从他确诊强直性脊柱炎后,已经不能持续面对电脑了。病魔的折磨,更是让他原本挺拔的身材,变得消瘦如麻杆。

陪他来的,是个看上去有点文儒的中年人,看着床上不停哀嚎的顾向北,顾琮叹息了声,看着冷倾月道:“我不求他还能完全好起来,至少别让他天天这么痛苦。唉,校长就拜托你了。”

冷倾月少有的赶紧低头,认真的说道:“校长您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力。”

顾琮是冷倾月读高中时候的校长,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这次也是因为儿子顾向北生病,才多方打听到了冷倾月。

坐下来再次把脉,逍遥宗的诊断方式极为特殊,除了望闻问切之外,还会参照患者心神与患者体内能量属性变幻。

“他是不是去过极冷之地?”忽然冷倾月动容的问道,因为仔细检查下,她发觉顾向北的身体与他竟然有相似之处。

顾琮想了想,忽然点头道:“三年前E国冰雕节,他在那里被当地的流盲抢劫,大使馆的人赶去的时候,都冻成冰棍了。”

“寒气深入脊髓,引起督脉闭塞,内气相撞,阴阳不调,最终形成了寒毒内敛,血气不畅。就算是用再多的消炎药,恐怕也不行。准备火针!”冷倾月确定了病根,准备用针灸。

肖颖很快把酒精灯与火针准备好了,冷倾月拿着阵不断的在灯上烤着,银针迅速的红透,她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肖颖似乎有点不放心冷倾月,频频的看着门外,黄天霸却迟迟不见踪影。

顾向北被翻转了过来,冷倾月的火针毫不犹豫的刺入了他的至阳穴内。顾向北全身不断的颤抖,似乎疼痛难忍。

火针讲究快进快出,还要必须又热又红。否则不仅不能治病,还反而损伤人体。而且有很多讲究,面部有疾与两脚生病不能用此法,而且深浅必须要有把握。

冷倾月按住孔穴松了口气,火针见效非常快。她试探性的问顾向北:“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好点,两肋的负担是不是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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