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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梦归春结局+番外小说

沧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3、我带着婢女琳琅嫁进谢家,照顾婆母许氏与谢淮安,脏活累活全都不在话下。谢淮安不止一次想要赶我走,我曾偷听到他与婆母的对话,说不想我继续在谢家跟着他们吃苦。金陵谢郎,多少女子倾慕的对象,品行端正,风流翩翩。若非一朝败落,又怎会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结为夫妻。因而这三年,我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去街头卖绣品,将眼睛都要熬坏了只为能让他穿上一身暖和的大氅去书院求学。后来案子重审,因证据不足,免了公爹罪名,退还了私产,日子才渐渐好起来。谢淮安也一朝夺魁,成了金科状元。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之时,裴芷柔再次出现。许氏转眼便忘了这三年我是如何尽心服侍的,动辄便是打骂羞辱。谢淮安冷眼瞧着我被罚跪祠堂,我拉住他的衣角,听到的却是:“三年前我便让你走,...

主角:谢淮安裴芷柔   更新:2024-12-03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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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安裴芷柔的女频言情小说《金陵梦归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带着婢女琳琅嫁进谢家,照顾婆母许氏与谢淮安,脏活累活全都不在话下。谢淮安不止一次想要赶我走,我曾偷听到他与婆母的对话,说不想我继续在谢家跟着他们吃苦。金陵谢郎,多少女子倾慕的对象,品行端正,风流翩翩。若非一朝败落,又怎会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结为夫妻。因而这三年,我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去街头卖绣品,将眼睛都要熬坏了只为能让他穿上一身暖和的大氅去书院求学。后来案子重审,因证据不足,免了公爹罪名,退还了私产,日子才渐渐好起来。谢淮安也一朝夺魁,成了金科状元。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之时,裴芷柔再次出现。许氏转眼便忘了这三年我是如何尽心服侍的,动辄便是打骂羞辱。谢淮安冷眼瞧着我被罚跪祠堂,我拉住他的衣角,听到的却是:“三年前我便让你走,...

《金陵梦归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3、我带着婢女琳琅嫁进谢家,照顾婆母许氏与谢淮安,脏活累活全都不在话下。

谢淮安不止一次想要赶我走,我曾偷听到他与婆母的对话,说不想我继续在谢家跟着他们吃苦。

金陵谢郎,多少女子倾慕的对象,品行端正,风流翩翩。

若非一朝败落,又怎会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结为夫妻。

因而这三年,我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甚至去街头卖绣品,将眼睛都要熬坏了只为能让他穿上一身暖和的大氅去书院求学。

后来案子重审,因证据不足,免了公爹罪名,退还了私产,日子才渐渐好起来。

谢淮安也一朝夺魁,成了金科状元。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苦尽甘来之时,裴芷柔再次出现。

许氏转眼便忘了这三年我是如何尽心服侍的,动辄便是打骂羞辱。

谢淮安冷眼瞧着我被罚跪祠堂,我拉住他的衣角,听到的却是:“三年前我便让你走,是你自己不肯。”

是我自己不肯。

不肯从这场荒唐的梦中醒来。

我以为全心全意便会赢得他的爱意,岂知世人都是贪慕虚荣的。

连庶女都算不上的我,又怎配与金陵谢郎并肩同行。

所以他走了,丢下我干脆利落地走了。

也许到了京城,裴芷柔便会顶替我的身份成为状元夫人。

而裴温言,只是金陵一默默无籍的弃妇。

就在我准备老死在金陵谢宅时,裴芷柔身边的贴身婢女琥珀突然出现。

她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家小姐此次派我回来,就是为了取你与谢家少爷的和离书。

这儿已经写好了,你签字画押便是。”

我哆嗦着唇,心灰意冷地问道:“是淮安他——写的吗?

这是他的意思吗?”

4、琥珀轻蔑一笑:“自然是少爷他的意思了。

很快我家小姐便会与少爷成亲,二人再续前缘。

你一个妾室带进裴家的贱仆,鸠占鹊巢三年也过够了瘾吧。”

琳琅心疼地将我护在身后:“你才是裴家的贱仆!

当初是你家小姐不肯嫁怕苦怕累,你们——琳琅,不要再说了……”我哽咽道。

随即迅速背过身将和离书签字画押。

原来他连一处能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肯留我。

接过和离书的琥珀一脸笑意:“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你肯写,便给你点银子另谋生路。”

说罢,一袋银钱丢在了我的脚下。

想来,她不仅是授了裴芷柔的意思,还有谢淮安的默许吧。

看着琥珀远去,我捡起钱袋塞到琳琅手中:“如今我谁也不是了,裴家与谢家,都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只是苦了你跟着我这样没用的主子。

这点钱,你拿着另谋生路吧。”

“少夫人你要去哪儿?”

我默默收着包裹,不再作答。

金陵船舶停泊处。

我望向湖面,仿佛自己就如那一叶扁舟随波逐流,方向从不由自己做主。

当初的那点嫁妆也早就为了贴补家用搭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了阿娘当初带着我流浪的日子。

后来她勾搭上了裴家老爷,成了他的七姨娘。

而我就此成了裴芷柔身边的婢女,过着连琥珀都不如的日子。

如今,好歹是自由身了。

我宽慰着自己,决心离开金陵,忘掉谢淮安,忘掉裴芷柔,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却忽然听见一旁有人闲聊:“听闻金陵谢家的少夫人不见了,谢家少爷发了疯四处寻人,连京城的差事都不顾了!”

“什么?

他当初赴任,不是带了一个女子在身边,难道那不是他夫人?”

“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人是裴家嫡女,嫁给谢家的是一个裴家庶女……”
嫁给谢淮安的第三年,我决定寄去一封和离书,了了这段孽缘。

接过和离书的琥珀一脸笑意:“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你肯写,便给你点银子另谋生路。”

说罢,一袋银钱丢在了我的脚下。

想来,她不仅是授了裴芷柔的意思,还有谢淮安的默许吧。

我望向湖面不知该去向何处,却听见一旁有人说道:“听闻金陵谢家的少夫人不见了,谢家少爷发了疯四处寻人,连京城的差事都不顾了……”1、距离谢淮安北上京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偌大的谢宅,只剩我一个空有少夫人头衔的人还在。

“诶,你们说,少爷还会来接这个女人去京城吗?”

“裴家嫡女都跟着去了,还有她这么一个庶女都算不上的人什么事?”

“也真是可怜,说不定哪天就等来一纸休书逐出谢家了。”

琳琅在我身旁听得来气,欲要冲出去和这群七嘴八舌的婆子们争辩。

我拉住她,轻声苦笑:“罢了——她们说的也没有错。”

我只是裴家一个妾室带来的继女,连庶女的名头都算不上的存在。

三年前,谢家出事,裴家老爷为了避人口舌,将我嫁了过来。

谢淮安原本的妻子是裴家嫡女裴芷柔,二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只是彼时她怕嫁来被连累,便哭着要裴老爷推脱了这门婚事。

红烛高照的那个夜晚,谢淮安冷若冰霜,眼里只有厌恶。

“你就这么嫁了过来,不觉得恶心吗?”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话是我十岁那年,不小心弄脏了裴芷柔的裙子,他替我解围:“你这妹妹倒也不失有趣。”

仅仅只是这样一句话,却让我记了六年。

至此,他便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好话,甚至连一个字都不肯施舍给我。

起初,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姓裴,所以他才那般对我。

如此偷天换日,随便拿一个连庶女都算不上的人来搪塞金陵有名的门户,裴家做的的确上不了台面。

可后来,他高中状元风光回乡,裴芷柔再次贴了上来,他却来者不拒。

两人甚至明目张胆地共处一室。

2、“谢郎,也不知我那傻妹妹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瞧你都瘦了这许多。”

“阿柔,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对谢郎的心意从未变过,那年我得了重病,怕连累了你才让父亲将温言嫁了过来。

你不知我日日思念着你,心里的苦却无处诉说。”

门缝中,女子的声音轻柔且娇美,令人心生怜爱。

谢淮安嘴角含笑,看着她的目光那般温润,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从檐下传出。

我狼狈转身,快步逃离这处院子。

“站住!”

廊下转角处,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

是谢淮安的阿娘许氏。

她向来不待见我,认为我嫁给谢淮安辱没了谢氏门楣。

我忍着泪水,欠身颤着音色:“婆母安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迎面扇来。

“果然上不了台面,在家中便如此不顾仪态,安儿此去京城,若是带了你去,不知要丢我们谢家多少脸!”

火辣辣的刺痛感灼烧着我的脸庞,我被许氏身边的仆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婆母,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我磕头磕到额上血肉模糊,毫无尊严地祈求她放过我。

可依旧被丢在了黑暗的祠堂中,让我好好反省,不准人送吃食。

夜里倒春寒的冷气冻得我浑身发烫高烧,可谢淮安却在和裴芷柔吟诗作赋,郎情妾意。

我昏迷多日,再次得见天光之时,谢淮安已经带着裴芷柔北上京城赴任了。

琳琅见我面如死灰,握着我的手安抚道:“少夫人,少爷一定会派人来接你的!”

枕边的泪痕再次洇作一团。

三年前,公爹因贪污受贿一案,被判流放,谢家遣散家仆,变卖家产去通融关系。


5、谢淮安在寻我?

面纱下,我的神情异常复杂。

他怎么可能会找我,他此时不应该与裴芷柔双宿双飞,娇妻在怀吗?

“这位夫人,你是上还是不上?”

船家看了我一眼,不满地催促问道。

我赶忙点了点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船只。

也许是从未坐过船,刚开船不久我便觉得一阵晕眩恶心。

船上两个好心的大姐扶我来到船头透气,其中一位大姐开口问了我一句:“见你梳着妇人发髻,你这是要去哪儿寻亲吗?”

我挤出一丝苦笑来,摇了摇头。

此时另一位大姐将我的手拉了过去:“我看你脸色苍白得很,怕是身子不好,正好我也学过把脉,给你瞧瞧。”

突然,她神色一变,欣喜道:“哎哟,这还是喜脉啊,你有身孕了?”

这一问令我怔住,久久未回过神来。

谢淮安高中状元的那一夜,突然喝了许多酒然后闯进我的房间。

在此之前,我们一直未圆房。

可就是那一夜,他与我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时我还欣喜着,以为往后二人相处都会是心心相印,举案齐眉。

直到他第二日醒来对我说:“昨夜是我喝多了,你不要多想。”

我抚了抚我的小腹。

因身子骨自小不好,月信紊乱,我从未想过怀孕之事。

况且我被罚跪祠堂,高烧喝过药,这孩子竟还能保住。

我颤抖着确认:“真的是喜脉吗?”

大姐笑着说:“这肯定错不了!

只是你这脉象似有滑胎之迹,得细心将养才是,怎么还能坐船奔波呢?”

6、“下一站在何处靠岸?”

“沣州。”

我望向茫茫前方,留下欣喜的泪水。

无论往后多么艰苦,这个孩子的到来都带给我无限的希望。

他将成为这个世界上与我最亲的人。

就在我小心翼翼护着肚子在沣州下船时,一声:“裴温言!”

将我方才的遐想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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