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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弹幕在后宫大杀四方 全集

瑾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瑾妃气急,“妹妹慎言!本宫不过是提醒你注意安全。”我认清了现实,江楚楚人如其名,生得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却心思狠毒容不得人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既要还要。回到储秀宫,秋月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娘娘,您的指甲怎么都被扣断了?您不是说皇上喜欢,这双水葱式的指甲足足养了几个月。”卧槽,小天使不是最心疼女主的吗?她竟然拒绝了楚楚?好心疼女主,明明是柳半夏自己服用楼兰求男秘药,却把胎儿弄成了畸形!女主无辜蒙冤进冷宫,好不容易出来却连最亲近的好姐妹都不向着自己。你们有没有发现女配一直在盯着字幕,我艹,她能看到?所以女配意识觉醒了?不愿意成为工具人!笑话,她一个配角能为女主牺牲是她的荣幸,谁在乎一个NPC的死活。我悲愤地笑出声来,“对,就因为我只是个配角...

主角:瑾妃秋月   更新:2024-12-0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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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瑾妃秋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弹幕在后宫大杀四方 全集》,由网络作家“瑾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瑾妃气急,“妹妹慎言!本宫不过是提醒你注意安全。”我认清了现实,江楚楚人如其名,生得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却心思狠毒容不得人又怕脏了自己的手。既要还要。回到储秀宫,秋月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娘娘,您的指甲怎么都被扣断了?您不是说皇上喜欢,这双水葱式的指甲足足养了几个月。”卧槽,小天使不是最心疼女主的吗?她竟然拒绝了楚楚?好心疼女主,明明是柳半夏自己服用楼兰求男秘药,却把胎儿弄成了畸形!女主无辜蒙冤进冷宫,好不容易出来却连最亲近的好姐妹都不向着自己。你们有没有发现女配一直在盯着字幕,我艹,她能看到?所以女配意识觉醒了?不愿意成为工具人!笑话,她一个配角能为女主牺牲是她的荣幸,谁在乎一个NPC的死活。我悲愤地笑出声来,“对,就因为我只是个配角...

《我靠弹幕在后宫大杀四方 全集》精彩片段

瑾妃气急,“妹妹慎言!

本宫不过是提醒你注意安全。”

我认清了现实,江楚楚人如其名,生得楚楚可怜人畜无害,却心思狠毒容不得人又怕脏了自己的手。

既要还要。

回到储秀宫,秋月心疼地捧着我的手,“娘娘,您的指甲怎么都被扣断了?

您不是说皇上喜欢,这双水葱式的指甲足足养了几个月。”

卧槽,小天使不是最心疼女主的吗?

她竟然拒绝了楚楚?

好心疼女主,明明是柳半夏自己服用楼兰求男秘药,却把胎儿弄成了畸形!

女主无辜蒙冤进冷宫,好不容易出来却连最亲近的好姐妹都不向着自己。

你们有没有发现女配一直在盯着字幕,我艹,她能看到?

所以女配意识觉醒了?

不愿意成为工具人!

笑话,她一个配角能为女主牺牲是她的荣幸,谁在乎一个NPC的死活。

我悲愤地笑出声来,“对,就因为我只是个配角,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应该为主角牺牲,为你们期待的完美大结局做贡献。”

她真得看得见!

“可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我歪头冷笑,“配角又怎样,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

家人们我刚进直播间,这是配角反杀文吗?

这个是女主角吗?

小白花娇妻文爆改女配觉醒爽文!

赚到了。

老铁们,我刷个火箭给你们配个剑来BGM!

皇上似要补偿自己心尖上的人受了委屈,日日留宿瑾妃的景仁宫,后宫嫔妃怨声载道,连太后都颇有微词。

正逢中秋佳节,按照惯例宫里大摆宴席,邀文武百官共庆。

华灯初上,紫禁城内灯火通明,琉璃瓦上倒映着金碧辉煌的宫殿。

宴会正式开始,宫女太监们穿梭于席中,端上一道道美味佳肴。

伴随着丝竹声,一个身着红裙异域风情的美人款款走上舞台。

肤白盛雪,红裙一圈圈旋转到了皇上心尖上。

皇上手中的酒杯停滞在空中,看得眼都直了。

太后冷眼旁观,满意地点头笑道,“柳妃有心了,赏!”

后宫佳丽三千,太后最忌讳的便是妃嫔霸占皇上独得盛宠,雨露均沾百花齐放才是她乐意看到的。

“蛮夷之地的狐媚子如此不知廉耻,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下卖弄风骚勾引皇上!”

瑾妃气得狠狠蹂躏手帕。

我详装未听见,低头喝了口甜酒。

初一十五按照惯例皇上得留宿在栖凤宫,然皇后待人和善,见皇上按耐不住眼都绿了遂主动如了他的愿。

柳妃不负众望重获恩宠,再度与瑾妃打得有来有往。

深夜寒风呼啸,院中的梧桐树颤动不止,我从梦中惊醒,又迷迷糊糊地睡着。

孕期失眠多梦乃是常事。

三日后,太后用完午膳后口吐鲜血,陷入昏迷。

张太医诊脉后断言是中毒。

皇上勃然大怒,后宫一时风声鹤唳。

张太医刚给我请完平安脉,脉象一切安好,我扶着腰换了一块更柔软的布料。

后宫纷纷扰扰,可于我而言眼下最紧要的是孩子平安降生。

我正给孩子做着小衣,远处传来一片喧哗。

院门被扣响,孙忠大主管领着一群人不请自来。

我扶着秋月的手站起身来,“孙大主管这么大阵仗,所为何事?”

孙忠恭敬地行完礼,为难道,“瑾妃娘娘,奴才奉命行事,冒犯了!”

他一挥手,太监们纷纷进入内室翻箱倒柜。

“搜到了!”

一个小太监邀功似地将瓷瓶递给孙忠。

他神色未变态度依然恭敬,“娘娘,请!”

孙忠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为人处世没得挑,不到盖棺定论那是轻易不会得罪人的。

我按住慌乱的秋月,紧随其后坐上了轿子。


江楚楚红着眼眶摇摇欲坠,“皇上,臣妾虽是妾室,然在臣妾心中一直将太后当成婆母看待,又怎会行此恶毒之事。”

李景珩原先就一个不受宠无人问津的皇子,谁承想太子和勤王兄弟相残斗得你死我活,先帝震怒废了太子,又将勤王囚禁于皇陵内。

成年的皇子只剩李景珩,于是他捡了个天大的漏成了储君。

江楚楚和李景珩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更是太后原先钟意的王妃。

可李景珩一朝登上皇位,江楚楚一个五品小官之女,自是不够资格当皇后的。

群臣反对,连太后都不赞同,李景珩羽翼未丰无奈只能迎大将军之女裴令仪为皇后,封江楚楚为妃子。

咦,女主不是因为被贬妻为妾和太后不对付吗?

只要一到向太后请安的日子,不是头疼脑热便是胸闷气短。

这都21世纪了,还裹小脑呢,进宫又不是卖身为奴!

我们大女主就是无惧无畏。

李景珩眼神变得柔软,语气也缓和下来,“瑾妃你身子骨向来不好,地上凉先起来。”

“皇帝!

刚才瑜嫔受冤怀着龙嗣你下手都毫不留情,如今轮到瑾妃她连合理的解释,证据都没有,你却如此偏听偏信是否有所偏颇!”

李景珩语气坚定,“母后,楚楚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心地善良您再清楚不过。”

话锋一转,“柳妃用西域毒药给太后投毒,还公然在宫廷内行巫蛊之术,罪无可恕!

来人,将她带下去。”

柳半夏哭着挣扎,却被太监手疾眼快地捂住嘴拖了下去,连“饶命”都未喊出。

李景珩见太后气闷不愿理他,拂袖离开了坤宁宫。

皇后裴令仪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本宫再听到相关的一个字,仔细你们的脑袋。”

江楚楚逃过一劫,却冷汗直流瘫软在椅子上站不起来。

我起身后顺手扶过她,江楚楚死死握着我的手,“晚瑜,巫蛊娃娃真得与我无关,你相信我。”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

回到储秀宫见弹幕还在讨论,我轻笑,“我相信江楚楚与巫蛊之术无关,因为娃娃是我自己放的。”!!!

我艹,置之死地而后生,差点一次性除去两个宠妃,牛逼!

太帅了,绝地反杀,我的女配文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途飞升!

刚进直播间没看过原文,所以太后的毒药是谁下得?

楼上的,是江楚楚下得,她令人埋在谢晚瑜院中,想看她们两一决胜负,却没想到谢晚瑜将计就计。

柳半夏被秘密处死,对楼兰宣称柳妃自落胎后郁结于心,成日抹泪最终不幸消香玉陨。

自此宠冠后宫不可一世的柳妃彻底落幕。

江楚楚那日到底是吓到了,后宫局面她一家独大却并未耀武扬威,反而龟缩在景仁宫闭门不出。

李景珩因与太后闹得不愉快,这些日子一直未翻妃嫔的绿头牌而是留宿在御书房。

后宫迎来罕见的风平浪静,可众人心知这只是假象,湖面下暗涛汹涌。

山雨欲来风满楼。

数月前江南水患黄河决堤,朝廷拨下去一笔又一笔的救灾款,一车又一车的赈灾粮。

可在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的支持下,堤坝却久久未修缮好,流离失所的灾民食不果腹被迫一路乞讨至京城。

负责此事的官员互相推脱,无法承担帝王之怒,竟推了个小吏背锅。

李景珩在早朝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将一众贪官全部斩立决,换上新的人手,整个局面慢慢稳住。

京城内随处可见的流民也在日益减少。

这日午后的阳光正好,我躺在院中舒服地晒着太阳。

大灾后必有大疫,有种不详的预感。

盲点,你发现了华生,接下来请翻开天花这一页。

朝阳公主是不是在这场疫情没得?

对对对,就因为端懿太子和朝阳公主先后去世,皇后受不住就撒手人寰,给江楚楚腾位置了,为即将到来的倾城帝后之恋奠定了基础。

天花?

秋月将一件披风盖在我的身上,“娘娘,您是有身子的人,仔细着凉。”

我喉咙发紧,“秋月,即刻吩咐下去,秋日风大所有宫人无故不得出储秀宫!”

“还有……”我令秋月附耳过来。

说啥呢,听不清,我可是尊贵的SVIP会员。


为了救被陷害进冷宫的姐姐。

我使尽浑身解数获得恩宠,怀上龙嗣。

正当我为洗刷姐姐冤屈自服麝香时,天空中却飘来奇怪的弹幕:呜呜呜,太感动了,晚瑜小天使竟然为了女主连麝香都敢吃,什么感天动地的姐妹情!

可惜小皇子由于孕期服用麝香过多,落得个先天不足,英年早逝。

我吓得呼吸一滞手不受控制得颤抖,药碗掉落在地碎成几瓣。

宫女惊呼道,“娘娘,您没事吧?

您是不是想通不冒险了。”

……秋月蹲下身收拾瓷片,语气却透着轻快。

“小姐,您能想通就好,奴婢理解您救瑾妃心切,可是万万不可用小皇子冒险啊!”

“咱们不比皇后和瑾妃,皇后背靠将军府有尊荣和地位,瑾妃虽落难却有着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谊。”

秋月是我从府里带来的丫鬟,家里落难乞讨至谢府门前,我见她衣衫褴褛赤着脚手里还紧紧攥着从狗嘴里抢来的馒头,于心不忍遂收入院内。

她还在絮絮叨叨的劝导,我却被眼前的字幕夺去全部心神,无心再听。

什么情况?

小天使害怕伤到孩子,后悔退缩了?

我刚还在感慨感天动地姐妹情呢,就这?

楼上的话不能这样说,母亲的怜子之心也能理解,而且女配挺可怜的,从小父亲宠妾灭妻受尽欺负,进宫后拼尽全力却落得被赐白绫的下场,唯一的儿子为了保护女主的儿子也不治身亡。

那女鹅楚楚怎么办,一想到她在冷宫连个太监都敢给她脸色看,我就火冒三丈!

虽然女配的孩子先天不足英年早逝,可是女鹅将小皇子收为义子愧疚了一辈子啊!

我冷汗直冒,把眼睛揉了又揉。

这些字幕似乎只有我能看到,我根据眼前不停滚动的弹幕分析已知信息。

我竟然生活在一个话本子里,还是一个落得母子双亡的配角。

太荒谬了!

谋害皇嗣是重罪,我肯定是太紧张出现了幻觉。

秋月收拾好瓷片,迟疑道,“娘娘,这个药还需要再准备吗?”

她的瞳孔倒映着我煞白的脸,我心下苦涩双唇忍不住得颤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再准备一份吧,等下,分量减半,不四分之一就行。”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手轻轻地抚摸小腹,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柳妃刁难我时姐姐出手相助的情景。

尽管我小心再小心地少量多次地服用,麝香药效依然强劲。

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两颊浮肿嘴角生疮,“秋月,去唤太医。”

手臂上传来刺痛,我疼得惊醒过来,皇上正立于床前担忧地望着我。

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行礼,猛然响起自己的病容,羞愤地用双手捂住。

“皇上,皇上是臣妾无用,护不住小皇子!”

泪水从指尖滑落,皇上坐到床前虚搂着我安抚。

“王太医,瑜嫔这胎你怎么保得?”

“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王太医跪在地上抖得像个筛子。

服用麝香本就是我的主意,不该让他当这个责,更何况王太医是姐姐的人。

我强忍痛苦,“皇上此事与王太医无关,臣妾近日失眠乏力多梦,却少不更事以为女子怀孕皆是如此,可是……”我小心地触碰烂掉的嘴角,“臣妾的症状分明和柳妃当初一模一样!”

柳妃柳眉倒竖,“瑾妃都被关在冷宫,竟还敢作乱!”

我摇了摇头,“冷宫戒备森严,瑾妃如何下手?

皇上姐姐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为小皇子做主啊!”

皇上震怒,“张太医,孙忠此事交由你们处理,给我一查到底。”

一直旁观看戏的皇后抹了抹眼泪,轻声安慰我,“瑜嫔妹妹别怕,幸亏发现得及时麝香摄入不多并无大碍,你好生修养着,谋害皇嗣的人本宫绝不会姑息。”

自从端懿太子薨殁后,皇后娘娘伤心过度身子一直不大好,甚至将协理后宫之权交于柳妃和姐姐,只一心照顾朝阳长公主。

可如今却为何要来淌这趟浑水?


我趁热打铁催促道,“近些日子害天花抬出去的宫人日益增长,姐姐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勉强,您对皇上的情谊天地可鉴我们都看在眼里。”

江楚楚不舍地和皇上依依惜别后,快步离开了乾清宫。

进入内室,皇上脸色蜡黄地躺在龙床上,脸上长满了胞疹。

床边的架子上有盆盐水,我将纱布浸入盆中,仔细浸透随后拧干。

我用纱布轻柔地擦拭着李景珩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道,“咳咳,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跑来这儿胡闹什么!”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皇上,这可不能怪臣妾,是小皇子想念父皇闹着要来的。”

正在这时,肚子轻微鼓起了一个包,李景珩又惊又喜,“他动了!

他刚才踢了我一脚。”

“小皇子在和父皇打招呼呢,祝愿皇上早日康复。”

李景珩拉过我的手,我顺着力道坐在床上为他按摩头部。

父爱和母爱不一样,母爱是天性,而父爱则取决于他爱不爱孩子的母亲。

未出阁时,因娘亲不受父亲喜欢,连带着我也受尽冷落,府里庶出的几个姑娘过得都比我这个嫡出体面。

天花毒性强劲,李景珩发热也是反反复复,幸而在我没日没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下,病情迎来好转。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李景珩不再发热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我接过宫女手里的药碗,一边用汤匙在碗里搅合一边轻轻吹气,感觉温度差不多后我轻轻地抿了一口。

好苦!

我忍不住蹙起眉头。

李景珩轻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害怕吃药,有这么苦?”

我祥装生气,恶狠狠地舀了一大勺药给他灌下。

“皇上不怕苦,那便趁热赶紧喝了!”见他端起碗一饮而尽,我献宝似地端出一盘云片糕。

“皇上您尝尝,云片糕软糯香甜正好去去苦味。

臣妾年幼时在姑苏很是喜爱,可惜幼时父亲还在读书,家里全靠娘亲刺绣维持生计,只在臣妾生病闹着不肯吃药时娘亲才舍得买来哄我。”

他捏了片云片糕放进嘴里,眼神柔软轻声道,“晚瑜,你觉得祺这个字怎么样,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孙忠拟旨,瑜嫔贤良淑德,晋为祺妃。”

我连忙跪下谢恩,当初有喜时从贵人晋为贵嫔已经升了一级,如今短时间再次晋升哪怕是怀有龙嗣在宫里也是及其罕见。

什么云片糕这么好吃!

我配拥有一片云片糕吗?

小门小户的落魄嫡女和捡漏王新帝,有点好磕!

楼上我看你是真饿了。

抱走谢晚瑜,我们不约。

宫内天花不再复发,皇上的病情也已然痊愈,令人惶恐的天花彻底落幕。

回到储秀宫不久,孙忠带着圣旨和流水般的赏赐扣响宫门。

我摇身一变成了后宫第三人,李景珩更是日日留宿于储秀宫。

后宫不知多少人红了眼。

这日戌时,秋月气冲冲地掀开帘子走进内室,“娘娘,您先用膳吧,皇上今儿个不会来咱宫里。”

“皇上在来的路上被瑾妃截胡了!

瑾妃当初说柳妃跳舞是卖弄风骚,结果您猜怎么着?

她自个儿弄了套西域服饰扮上了。”

我欢快地开始用晚膳,不来也好,省得我虚以为蛇地奉承。

许是我的晋升让江楚楚有了危机感,每日向皇后请安时她都花式炫耀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谊,望着我腹中孩儿的目光也颇为不善。

这日我和瑾妃携众嫔妃刚向皇后行完礼,孙忠领着钦天监监证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瑾妃娘娘,祺妃娘娘。”

“钦天监监证昨儿个夜观天象,察觉有一新生的宫位与紫微星相冲。”

江楚楚惊呼出声,“新生的宫位,目前宫中可就祺妃妹妹有孕,莫非是小皇子与皇上相冲,所以皇上才龙体抱恙?”

钦天监监证垂首回应,“回瑾妃娘娘,具体的方位得等微臣做法后才得知。”

一刻钟后,法事完毕。

“回各位娘娘,新宫位位于西南方位。”

江楚楚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西南,不是西北吗?

监证你会不会算错了?”

储秀宫位于宫中西北角,而宫内唯一位于西南又住着嫔妃的宫殿便是景仁宫。

当初皇上本意让瑾妃入住永和宫,可江楚楚人淡如菊最不喜热闹主动请求入住偏远冷清的景仁宫。

“皇上驾到!”

众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皇上,臣妾并未怀孕,新生宫位怎会在雍和宫?定是有人想谋害臣妾!”

江楚楚宛若看见救世主,委屈地求李景珩替她做主。

李景珩沉着脸丝毫没有往日的纵容,撇了一眼张太医。

张太医仔细地替江楚楚把完脉,“回皇上,瑾妃娘娘有喜一月有余。”


慈宁宫。

殿内门窗紧闭,屋子里透着一股霉味,太后脸色灰暗的躺在床上。

皇上面色阴沉得滴出水来,瑾妃,柳妃等跪了一地。

我掐了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

张太医接过孙忠的瓷瓶放于鼻下,仔细闻过后,又用指尖挑了点放进嘴里。

“回皇上,这正是太后娘娘所中的西域之毒。”

“砰”一盏茶杯飞过来狠狠砸在我的额头,又掉在地上碎落一地。

额头鲜血直流,我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雷霆雨露均是君恩。

“谢晚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江楚楚诧异地惊呼出声又迅速地用手帕遮掩,望着我的眼神怜悯中透着轻蔑。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诚如张太医所言,这毒物是西域之物,臣妾一个位分低微的小官之女又如何拿得到?”

“况且,”我抚了抚自己的保命符,“臣妾身怀龙嗣,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谋害太后平添杀戮。”

宫内来自西域的妃子只有一位,楼兰公主柳半夏。

柳妃大惊失色眼珠子慌乱地转着,“皇上,瑜嫔向来以瑾妃马首是瞻,她肯定是想借刀杀人污蔑臣妾!”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不择路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皇,皇上,奴才……”他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清。

“狗奴才,有话快说!”

皇上李景珩失去耐性。

“皇上,奴才在瑜嫔娘娘宫里发,发现了这个娃娃,就埋在梧桐树下。”

他头垂在地上,双手将盒子举过头顶。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连素来最嚣张跋扈的柳妃都抖得像个鹌鹑。

前朝文武帝在位时也曾发生过一起巫蛊之术的案子,文武帝身体不适,辅政大臣趁机妖言惑众说是巫蛊之术造成,被文武帝封为使者调查此案时,却与敌国相勾结暗害太子。

整个王朝被搅得天翻地覆,人人自危血流成河,最终前朝二世而亡。

遂本朝开国皇帝明令禁止任何人触碰巫蛊之术,一但粘上,杀无赦。

李景珩将娃娃翻来覆去地查看,棉布上写着太后的生辰八字,五脏六腑皆插着银针。

他将银针拔出,细细的针头已然是黑色。

孙忠惶恐地想要接过娃娃,“皇上小心,这银针有毒,还是奴才来拿吧。”

李景珩冷冷地看向我,像在看死人一样,“来人,将瑜嫔拖下去,赐白绫。”

不是,这个巫蛊娃娃哪里来的,原文根本就没有!

我是失忆了吗?

啧啧,谢晚瑜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个配角还想翻身做主!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女配觉醒爽文game over!“慢着,皇上瑜嫔毕竟怀着龙嗣,即便瑜嫔罪该万死小皇子总归是无辜的。”

皇后叹息一声,悲天悯人得像个菩萨。

太后悠悠转醒,声音有气无力,“皇帝,皇后说得没错,虎毒尚且不食子。”

后宫现下幸存的皇嗣除了皇后所出的朝阳公主,就只剩我肚子里的胎儿。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皇上,能否允许臣妾看一下这个巫蛊娃娃?”

我仔细地抚摸着娃娃,布料柔软在灯下泛着银光,是进贡的上等蜀锦。

可是,“请皇上明鉴,此等蜀锦乃进贡之物,臣妾宫中从未领过。”

皇后闻言令春兰立即查内务府的账簿,账簿上详细地记录着蜀锦的领取者,景仁宫和宜春宫。

柳半夏吓得脸都白了,膝行至李景珩脚下,紧紧拽着龙袍下摆。

“皇上,此事与臣妾无关啊!

臣妾再愚蠢也不会用母国冒风险,用家乡的毒药向太后投毒,更不敢碰此等要命的巫蛊娃娃啊!”

柳半夏行事率真不经过大脑,这次总算聪明了一回。

李景珩皱眉不语,转而望向江楚楚。

“瑾妃,你有何要辩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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