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是沈舒藜帮我付了客人要求的医药费和衣服钱。
我对沈舒藜报以感谢。可这些钱,我不知道怎么向沈舒藜讲,我可能没办法还给她。
沈舒藜看出了我的心思,表示那些对她都是小钱,别影响她今晚来找我玩的心情就好。
她拉起我的手进了包厢。
沈舒藜是个很开朗的女生,听她说,她的父亲做着一份不算小的买卖,而她的母亲则是平日里麻将酒馆美容院的闲逛。
她最希望的事,就是自己能够独挡一面,不似她的母亲一般,不做一个依附品。
她喜欢吃水果拼盘,在酒馆,也点过蔬菜沙拉的外卖,应该是真的喜欢吃。
虽然她有些娇气,有些任性,花起钱来甚至大手大脚,但我知道,她待我很好。
我在酒馆打工的日子,她常常光顾,经常和我一起喝酒聊天到深夜。
她走的时候,一通电话,她家司机随即就会出现接走她。
而我则回到我的出租房。
我想,我也是在想念着时溪的。
我每天都在想,每个夜里睡着前闭上眼都在想,每个微小的瞬间都在想。
6
这一晚,我的心绪不佳。
酒馆里座无虚席,热火朝天,我在沈舒藜的包厢,喝了一杯又一杯。
沈舒藜看出我心情不好,我说,“我想时溪了。”。
还想小沫和妈妈。
每日在酒馆打工赚的钱,沈舒藜给的小费,我全部转给了妈妈,
只有一小部分留给了自己。
已经给妈妈转钱转了好几千,妈妈说够了渝涟,回来吧。
“时溪是?”沈舒藜问。
我想着时溪,脑海里浮现出她婴儿肥的脸,时溪很漂亮,在我心中她的漂亮不输于沈舒藜。
时溪也很温暖,她和沈舒藜很不一样,她是那样的单纯又美好。
沈舒藜看着我一脸幸福和向往的表情。
她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