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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无删减全文

公子姑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

主角:荷菱凤磬瑶   更新:2024-12-05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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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荷菱凤磬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意阑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姑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

《公主意阑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

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

“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

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

“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

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

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

“……”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

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

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

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

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暖色宫灯映照下,他身形愈发显得颀长挺直,举止间总是透着股子斯文气,下颌微垂,眉眼温润,无奈的时候,眸中会露出一丝温宠,风雅贯华,缭乱眼幕。

凤磬瑶移不开眼,她看着乔弥轻轻挑开瓶塞在床边坐下,指腹抹了药粉揉上她腿上的淤青,肌肤相触的时候,她莫名颤了一下。

乔弥看了看她,凤磬瑶连忙别开眼去,轻咳一声,眼睑下覆上一片薄粉,娇如三月桃。

“公主若是觉得疼,便说一声。”乔弥低低地道,他手上并没用几分力,只是凤磬瑶这身子自小娇惯,他怕稍不注意力道又重了。

凤磬瑶板着脸“嗯”了一声,悄悄打量了乔弥几眼,乔弥的手很好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她嗓子有些干,低低咳了两声,冷道:“我要喝水。”

乔弥将她裤脚放下:“没有。”

凤磬瑶两道带火的目光直射到他脸上,乔弥看她一眼:“真没有。”公主不住昭阳殿耳室,故而耳室常年是空置下来的,宫人顶多按例洒扫,哪还会随时备着香茗茶汤?

“没有你不知道去找?”

乔弥将药瓶收好:“公主,我觉得你不如回寝殿去,那里应该有人伺候。”

“本公主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回寝殿,我怎么回去?”公主很生气。

乔弥起身去抱她,凤磬瑶一巴掌将他挥开,卷着被褥往床榻里侧一滚:“本公主今日就在这儿睡下了,谁敢多一句嘴,本公主就砍谁脑袋!”

乔弥:“……”他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许久没听到声音,凤磬瑶又悄悄地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冷不防见乔弥一直在床前站着,静静的看着她,这一眼给人撞了个正着,她连忙回头,将被褥一紧,义正言辞:“本公主睡觉怕黑,你就在这儿守着,哪儿也不许去!”

乔弥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好。”

凤磬瑶唇角微扬,宫灯熄灭,她看着乔弥在黑暗中暗沉的影子,沉默地翻了个身面向外侧。


乔弥沉默一瞬,“不是。”

“那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乔弥苦笑:“公主,这不一样……”

“闭嘴!有什么不一样?你对本宫多次心怀不轨,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若仍想一走了之,本宫便诛你九族!”

乔弥不说话了。

凤磬瑶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弥无奈看她一眼:“你不是一直叫我闭嘴么?”

凤磬瑶:“……”气急了娇蛮性子瞬间横了上来:“本公主不管,你今日既然落到了本公主手里,就别想再跑,横竖天下人都知道,本公主两年前,便有了一个失踪了的驸马!你必须得娶我!”

乔弥垂眸:“公主,我已有了喜欢的人。”

凤磬瑶沉默了一瞬,倏然跳脚:“扯谎!你若是有了喜欢的人,那你此番进宫是为何?”

“我是个大夫,自是为翁贵妃而来,闯进这里,实属意外。”乔弥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五彩发簪:“这应该是你宫中宫女的吧,自我今日一进宫起,她便跟了我一路,我不过是还发簪来的。”

凤磬瑶气的更甚:“乔弥!你一见我就惹我不痛快!宫中人尽知我与那翁氏不对付,你却想要帮她,你存的什么心思?”

乔弥微怔,他非宫中之人,这些深宫恩怨自是不清楚的,只秉着一介大夫的本分,才会在宫外看见皇榜时顺手揭了下来,倒没往这深处想些其他。

正要说什么,忽听纱幔外传来脚步声,想来是荷菱回来了,当下拉过凤磬瑶的手将发簪交给了她,闪身离开。

“乔弥!”凤磬瑶大叫一声,将身上袍子扯了下来狠狠朝他掷去,乔弥顺手接过,隐去纱幔后,不见人影了。

凤磬瑶气恼不已,荷菱听到声音,快步揭开纱幔走了进来:“公主?您在跟谁说话?”

“谁都没有!”凤磬瑶厉声吐出四字,扬手将手中发簪朝她扔了过去:“以后自己的东西,自己看好了!”

荷菱抬手一接,一见是自己发簪,赶紧收好。

凤磬瑶回身将屏风上的金色外袍一扬,利落地展袖穿上,“回昭阳殿!”

荷菱微张着嘴呆了一阵,为什么觉得公主泡了温泉之后,突然变得更加暴躁了?

暴躁的凤磬瑶是刺猬,没办法顺毛,于是荷菱沉默又迅速的打理好了一切,捧着小刺猬回了昭阳殿。

乔弥的医术凤磬瑶比谁都清楚,若替翁贵妃诊治之人乃乔弥,别说区区一个太医署,就是十个太医署的太医令群干也干不过他!

凤磬瑶斜躺在凉榻上,愈想愈是心浮气躁。

六月的天儿本就燥热,人一旦火气上来了,就不容易下去,凤磬瑶转来转去的就想往昭阳宫外走,忽然一顿,一把扯过了荷菱道:“去给我寻个鸳鸯绣枕来,看着要像是新的。”

作为从小便跟凤磬瑶摸爬滚打,坑蒙拐骗,在大内禁宫中厮混了十八年的荷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凤磬瑶这是要干什么?好声好气的劝了句:“公主,就算是新的,那看着也不像是您绣的……”


乔弥冒雨穿过宫禁,将凤磬瑶抱回昭阳宫,一众宫人见这番情景,纷纷吓得面无人色,当即跪了一地,乔弥快步边往寝殿中走去边疾声吩咐:“纱布!银针!灯!隔夜茶!金疮药!吩咐太医署熬仙合汤!快!”

原本惊慌无措的宫人,连忙应声而去。

将凤磬瑶放上榻,乔弥抬手便撕了她衣裳,一众宫人闻那布帛撕碎之声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瞬间跪地垂头,将乔弥所需之物一应跪呈上去。

刀伤长六寸,入近半寸余,加之被雨水浸泡许久,血肉翻白,触目惊心。

乔弥眼睫颤了颤,手下动作却是半点不慢,这娇生惯养的公主,随便磕一磕身上都能青紫一大片,这么重的刀伤,也不知是如何坚持到他去的时候的,竟还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抱他。

宫娥尽量保持着镇定上前收拾带血的残局,却还是忍不住手都在抖。

以茶水清洗完伤口后上药包扎,燃针舒脉,触了触公主的额头,摸不出什么温度,乔弥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给公主擦身换衣。”

宫娥连忙着手,内监迅速遣人送了一套干净的紫锦长袍过来:“驸马爷,快将这一身狼狈换下吧,免得染了风寒。”

乔弥站在寝榻前看了凤磬瑶许久,正要取过衣物,突然有内监几乎是连爬带滚的冲了进来,嘶声惊慌:“不好了驸马爷,皇上往这边来了!”

乔弥眼一抬,飞快取衣转入隔间。

公主重伤,被驸马爷抱着一路直入宫门,这般大的动静,想不传进金殿都难,然而此刻最崩溃的,是在凤朝宫的翁贵妃,她看着混进主殿中来的翁国舅的心腹,颤抖着那纤如玉葱般的手指着他,一脸生无可恋地问:“你说什么?”

翁心腹正色:“前几日国舅爷在宫外看见了磬瑶公主,于是假意遇刺,想借机为贵妃娘娘铲除这绊脚石,今日已经动手,属下是奉国舅爷之名,前来告诉您这个好消息的。”

翁贵妃抓起一旁的缠枝玉净瓶朝他砸了过去,尖叫:“胡闹!你们这是想害死本宫啊!”

心腹吓了一跳,伸手将那玉净瓶接入怀中,一脸懵圈:“娘娘,国舅爷这不是为了您好吗?”

“你们懂什么!?”翁贵妃脸色铁青:“那小贱人根本动不得!要是这么简单,本宫早弄死她了,还用等你们来!?回去告诉那草包,让他少给我惹些麻烦!不要自作聪明!”

翁心腹觉得自家娘娘是傻了,他尽量提点她:“娘娘,此事若成,宫中再也无人与您对横,你入主中宫指日可待,为何动不得?”

“饭桶!愚蠢!”翁贵妃气的抓狂:“谁稀罕这个破中宫之位!那小贱人若死了,他一定会怪我的,一定会气我的!反之若那小贱人不死,你以为不出点血这事过的去吗?”

“国舅爷精心安排,怎么可能让她活着?”心腹不服,话一说完,宫娥冲进来:“娘娘,驸马爷抱着浑身是血的公主回昭阳宫了!”

翁贵妃:“……”她脸很绿。

翁心腹:“……”他脸很疼,他为自己找场子:“浑身是血,就算回来,也一定活不久了,一定!”

“滚你妈的!”雍容美艳的翁贵妃爆粗了,她狠狠踹了心腹一脚,捂着脸再也说不出话来。


乔弥本是方才至此,什么都没看见,却生生被她叫声一惊侧眸过来,这下是什么都看见了。

忙闭了眸,一把扯过屏风上的融粉轻纱朝凤磬瑶掷了过去,纱衣在半空中张开罩下来,刚好将凤磬瑶身子拢了个严实。

他身形一动上前,本欲将这纱衣给她拢紧些,然而这轻纱料子实在轻薄,这手底下细腻柔滑的触感……

凤磬瑶怔了一怔,眼睛死死一闭狠声尖叫:“啊——!”

乔弥脸黑了黑:“你别叫了!”扯了自己身上袍子将她兜头罩住,昧着良心一本正经:“我什么都没看见!”

“来人啊!”凤磬瑶又急又怒,骗鬼啊!

乔弥连忙捂住她嘴:“你再叫下去,若是引来了人,我想跑倒是容易,你可就完了!”

凤磬瑶突然不叫了,倒不是听了这句话,而是突然看见了眼前人的脸,蓦地安静了下来,定定看着他。

那是一张极为年轻的脸,方不过弱冠,斯文俊秀至极,眉眼很温润,有一种看尽尘世沧桑的悲悯。

薄唇轻弯为樱瓣,眼角微眯为弦月,面容白皙,气质清逸柔和,风姿逸秀,极易让人对其生出一种亲切感。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脸她两年前在宫外,见过!

“唔唔……”她挣扎了两下,一双紫眸盛着氤氲的雾气竟有些撩人心魄的滋味,发髻倾斜,金步摇斜贯落下,散了一头青丝,巴掌大的脸粉腻酥融,触手柔软,幽兰之气呵在他掌心,细细微微的痒,如蚁般一路钻噬进了心底。

乔弥突然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我松开你,你别叫。”他凑近女人耳畔低声道。

凤磬瑶眨眼,当是默许,乔弥手方松开一寸,她突然一口朝他咬了下去,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羞煞风雷。

乔弥“嘶”了一声,低吼:“松开!”

凤磬瑶红了眼不松,气势汹汹朝他逼近,乔弥无奈被她逼得一路急退,直抵上身后红木柱方才罢休。

她欺身上去,双手撑在红柱两侧将他锁在中间,恶狠狠松了贝齿,抬眸盯着他,冷笑:“认得我么?”

“……”乔弥定定看了她两瞬,忽而一段陈年往事浮上心头,两年前他偶经南陵,为避人寻找,躲进龙井客栈一间厢房,忽见屏风后有女子水雾蒸绕下雪肌玉骨,轻轻回眸,紫瞳潋滟无双。

当今天下,除了皇室凤家,谁能有一双紫瞳?他涩涩开口:“公主……”

“闭嘴!原来你还认得我!”凤磬瑶斥声将他打断:“当年你对本宫意图不轨,本宫赦了你,反招你为驸马,可你倒好,一跑便消失了两年,本宫张出皇榜寻驸马,却是寻了你一年都没寻到,眼下你竟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本宫华清殿中……”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寒声大怒:“乔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公主,当年那是个误会……”

“闭嘴!”凤磬瑶气的浑身发抖:“你要是哪天喝了酒,把一清清白白的黄花姑娘给糟蹋了,这也是误会吗?”


翁贵妃柔声冷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朝刑律中有议贵之法,公主一人做错事,倒是不会连累到桓王爷和皇上的。”

“你放肆!”凤磬瑶袖子一甩,脸色微微泛青:“你区区一个刑部侍郎的女儿,竟敢欺到了我磬瑶公主的头上!你日日缠着皇兄,已让他有十日不曾早朝,本公主这就以媚主惑君,误国误政之名处决了你!”

荷菱吓了一跳:“公主!”

凤磬瑶快步走到凤朝殿大门前,一把抽出侍卫佩刀,回身朝着翁贵妃几乎是冲了过去,宫中顷刻间乱成了一团,无数内监宫娥连忙拦着相劝:“公主您冷静一下,公主您千万不要冲动……”

“公主,贵妃娘娘杀不得啊!”荷菱跟着一路小跑,伸手不断想要夺凤磬瑶手中的刀。

翁贵妃凉凉地声音笑着从帐子里头传出来:“公主,本宫劝您进来之前最好还是想清楚了,若您伤了本宫的一根头发丝儿,皇上可都是会心疼的,到时候怪罪下来,吃苦的不还是您么?”

“住口!”凤磬瑶气的胸腔颤抖:“为了你这区区一个妖女,皇兄还会拿本公主给你陪葬不成?”

翁贵妃妖娆的娇笑:“咯咯咯,这倒是说不定呢……”

凤磬瑶一怒之下步子更急,转眼冲到了金帘之外,乔弥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手腕控住,定定看着她眼眸:“公主,不要任性。”

凤磬瑶仅仅顿了一瞬,而后思及如今宫中局势,怒气更是难以压制:“天下皆传后宫有妖妃惑主,皇兄在位不过六年,已有了昏庸之名,今日不杀她,我恐凤室再难安稳!”

她手中刀锋骤然紧随话音一落斜劈贯下,寒光闪过众人眼瞳,心中都是刹那间一凉。

金帘悠荡荡垂落,露出里面奢华景象,偌大香闺,瑞兽铜炉。

忽听外头乍然响起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宫人慌慌列于两边相迎,荷菱吓得夺了凤磬瑶手中的刀扔去了一旁的凉榻下,紧忙跪下。

一袭明黄赫然跨进,宫人行礼声方过,宣昭帝见着一片狼藉,眉心微皱:“这是怎么回事?”

内室突然卷出一阵香风,一名身穿绯红色宫衣的女子梨花带雨的奔了出来,扑进宣昭帝怀中悲戚地哭道:“皇上,公主想要杀我!”

宣昭帝一震,看向凤磬瑶,大怒:“朕不是罚你在昭阳宫中作绣活吗?谁允许你出来的!?好大的胆子,竟敢到凤朝宫来放肆了,爱妃要是伤着了一根汗毛,不管你是不是朕的亲妹妹,你看朕饶不饶得了你!”

凤磬瑶被吼的气焰稍低,黑着脸拽过荷菱上前:“皇妹已绣好了绣枕,所以才敢踏出昭阳宫。”

荷菱赶紧将手中绣枕朝着宣昭帝跪呈上去。

宣昭帝瞥了一眼,重重冷哼:“若非你是公主,凭你今日所为,朕早就摘了你的脑袋,还不快给朕滚回去!”

凤磬瑶被如此重斥,心口噎了噎,又见翁贵妃伏在宣昭帝怀里冲她洋洋冷笑,只差没气的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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