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昭苏乔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与你烬成灰全局》,由网络作家“海棠未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苏乔玉大声问道,怎么会?刚刚她来找沈云昭的时候,昀儿还在房间里,怎么会被人劫走!“刚刚我就去厨房拿个东西,回来就发现小公子不见了……”婢女浑身湿透,回话是声音越来越小。苏乔玉这才回过神来,昀儿不见了!就在这么一会儿,怎么会不见了呢!“是不是哪个丫头抱过去逗着玩了?”苏乔玉焦急地问道。婢女摇摇头。是啊,府里没什么丫头会抱昀儿去玩,她们都避之不及,怎么会来主动和他们母子扯上半点关系。“哟,是那个野狗孩子不见了吗?”秦月歌挑眉问道。“丢了就丢了呗,你说是吧,云昭?”沈云昭不做回答,只是一手揽过秦月歌,逗的秦月歌连连发笑。野狗?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说!苏乔玉心头强行压下的怒火又被勾了起来,情不自禁抬手就想甩对方一巴掌。手还没落下,就...
《相思与你烬成灰全局》精彩片段
“什么!”
苏乔玉大声问道,怎么会?
刚刚她来找沈云昭的时候,昀儿还在房间里,怎么会被人劫走!
“刚刚我就去厨房拿个东西,回来就发现小公子不见了……”婢女浑身湿透,回话是声音越来越小。
苏乔玉这才回过神来,昀儿不见了!
就在这么一会儿,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不是哪个丫头抱过去逗着玩了?”
苏乔玉焦急地问道。
婢女摇摇头。
是啊,府里没什么丫头会抱昀儿去玩,她们都避之不及,怎么会来主动和他们母子扯上半点关系。
“哟,是那个野狗孩子不见了吗?”
秦月歌挑眉问道。
“丢了就丢了呗,你说是吧,云昭?”
沈云昭不做回答,只是一手揽过秦月歌,逗的秦月歌连连发笑。
野狗?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说!
苏乔玉心头强行压下的怒火又被勾了起来,情不自禁抬手就想甩对方一巴掌。
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那是沈云昭的手。
“你发疯出去发去!”
攥住手腕,用力地一扔,将苏乔玉推到一丈开外,细长眼眸中流露一丝危险。
苏乔玉也不管被抓红的手腕,愤恨地看了一眼黏在一块的二人,也没有了心思去说什么,转身就冲进雨里,不带犹豫。
雨下的很大很急,这是第一场春雨,豆大的雨滴落在苏乔玉的头上,肩上,很快,发髻被打湿,衣衫也贴在身上,狼狈无比。
她不在乎淋不淋雨,现在离昀儿出事的时间不久,时间越晚就越有可能发生意外,她耽搁不起。
沈府的日子不尽人意,昀儿就是支撑她的唯一希望。
她不能让他出事!
飞奔到卧室,果然,没有孩子的啼哭声,安静的快要窒息,她要到哪里去找?
苏乔玉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是一定要找的!
婢女跟在身后,若有所思,“整理草木的老妈子说,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过去,当时她以为是猫什么的,没有在意。”
苏乔玉心急如焚,“黑影?
看清楚了吗?
有没有看到长什么样?
有没有什么特征?
有没有看到往哪个方向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婢女有点懵,断断续续说道,“她也没看清……只是大概知道是一刻钟之前的事情。”
一个不太有用的信息。
关于昀儿失踪,苏乔玉没有一丝头绪,心乱如麻,或许是因为关心则乱,一向理智如苏乔玉也有万千思绪难以理清的时候。
雨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
闪电与雷声交杂,苏乔玉想起,昀儿最怕打雷了,每次打雷的时候,总是哭的响亮,要她哄着才会安静下来。
现在昀儿不在身边,哭了也没有人哄,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哭。
苏乔玉不知道那个人到底为什么绑昀儿,她两年足不出户,嫁人之前也没在京城呆着,没有什么宿敌,她实在想不出会有谁。
不管是谁,她都要把昀儿救出来!
现在才过了这么一会儿,极有可能还没有出府,“绿执,告诉府里的护卫,严加守着出府的路!
不许放出什么可疑的人!”
见绿执没有动的意思,苏乔玉有些气,却听绿执小声说道,“府里哪会有人听您的话啊。”
苏乔玉在府里空有夫人的位置,地位却和下人一般。
只用了一秒,苏乔玉便大踏步走出房门,既然没有人肯帮她,那她就用自己的力量,找到昀儿。
花园,厅堂,她从沈府的东边找到西边,收货的只有一身雨水,没有任何关于昀儿的线索,一丝一毫都没有。
“昀儿,昀儿你在哪!”
呼声消逝在雨里,没有任何回应。
雨水透过衣衫,明明春水却和冬天一样,冰冷彻骨。
苏乔玉眼神涣散,完了,她没有找到昀儿,她该怎么办!
无意识间已经到了沈府门口,门口停着一辆装饰地花里胡哨的马车。
马车内的秦月歌看到踉踉跄跄浑身湿透的苏乔玉,将马车帘子完全掀开,接着苏乔玉看到了马车内的沈云昭。
她想到,如果能让沈云昭去救昀儿,那么一定能查出是谁干的,也一定能将昀儿安全地带回来的!
“云昭!”
苏乔玉身后是赶着将纸伞为她撑开的婢女绿执,为她遮了一小片雨水,“昀儿被人绑走了,你救救他。”
沙哑的嗓子喊出的话,模糊地传到沈云昭的耳朵里。
“我为什么要救他?”
沈云昭冷冷开口。
苏乔玉眼看着沈云昭和秦月歌携手一起出来。
虽然这两天早已司空见惯,但还是莫名的愤怒……以及心疼。
沈云昭看她的眼睛里从来没有温柔缱绻,柔情似水。
苏乔玉跪的双腿发麻,一见到秦月歌就问,“现在是不是可以把昀儿还给我了!”
“急什么嘛,我们不如先来叙叙旧。”
苏乔玉无视,“我们有什么旧可以叙?
快点把昀儿给我,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云昭在一旁面无表情,苏乔玉看的触目惊心,这表示,沈云昭知道是秦月歌派人劫走了昀儿,他知道也看着她像跳梁小丑一样任人摆布?
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石头吗!
秦月歌看着她忽变的脸色,知道了她大概心里所想。
“没错,云昭是知道昀儿是我带走的。
你以为云昭想要那个孩子吗?
你怎么一如既往的天真啊。
那不过是野种罢了,怎么会得到云昭的怜惜。”
苏乔玉看着眼前女人的嘴巴一张一合。
只见秦月歌拍拍手,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待走进了,苏乔玉竟呆了。
那是她府里的一个丫鬟,确切地说,是那天将她带到沈云昭书房的丫鬟。
如果她是秦月歌的人,那么那天就是故意引她去书房,即是引她看到书房秦月歌和沈云昭亲吻的一幕,也是让她离开昀儿好让人有下手的机会。
如此周密的布置,如此恶毒的心肠,也只有秦月歌了!
秦月歌贴在沈云昭身上任沈云昭搂住她的腰际,把玩她的秀发,“巧儿,把孩子抱过来吧。”
苏乔玉听到这一声,突然松了一口气,她马上就能见到昀儿了!
这一切委屈都是值得的。
襁褓是那个婢女巧儿抱过来的,刚接到手里时,苏乔玉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会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猛地掀开襁褓,一块一块的肢体从橘色襁褓中滚落,勉强能分辨哪一块是手,哪一块是头部。
藕节般白嫩的手,胖乎乎的,已不复存在。
只有现在沾满血迹的手节,血已经结痂,变为骇人的暗红色。
“昀儿!”
“不不,这不是昀儿!”
雨中的苏乔玉几近疯狂。
秦月歌笑得花枝招展,“这就是昀儿呢!”
苏乔玉号啕大哭,泪水满脸都是,与雨水混成一股,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
“听说,小孩子的心间血,是上好的材质和药引。
我就想,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不如将心脏挖下来,用来给我做补品好了。”
苏乔玉听了撕心裂肺,这个女人是怎样做到面带笑意地说出这些话的!
是要有多狠的心,对大的恨!
苏乔玉恨不得挖了她的心,抽了她的筋,为昀儿报仇。
“我要你给昀儿陪葬!”
站起,不管跪久了而没有知觉的双膝,猛地冲向秦月歌,头上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就攥在了手里,此时已经抵上了秦月歌的脖子。
沈云昭反应也快,在她的簪子尖刚到秦月歌的脖子,沈云昭就抓住了她的双手。
手腕被大力地扳着,即使传来痛意,苏乔玉也没有松手,簪子直入秦月歌的脖子一侧。
因为手上的痛,怎么都比不上心里的!
然而终究,她不如沈云昭力气大,刚扎进去就被大力地甩开。
清玉殿的黑衣护卫一拥而上,将她束缚在地上。
秦月歌哎哟地直叫唤,沈云昭连忙拿出手绢为她擦伤口止血,小心翼翼。
“苏乔玉想要刺杀公主,押入大牢!”
苏乔玉不停地挣扎,“你们这对狗男女,会有报应的!
秦月歌你连几个月大的孩子都不放过,丧尽天良!”
昀儿,可惜娘亲没能保护好你……都是娘亲的错……
苏乔玉经过这里,不是一个意外。
诺大的少卿府,怎么会没有一两个秦月歌眼线和手脚呢?
而门外的婢女,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有了身边婢女的指引,想要找沈云昭的苏乔玉,才会直接到了这里,看到现在她看到的一切。
秦月歌不想再这么私下跟沈云昭在一起,自从沈云昭娶妻以后,她一直都只能借来找苏乔玉的理由来少卿府,这不是她的性格,她不想再偷偷摸摸,她要光明正大!
而沈云昭虽然心里似乎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夫人,是最大的一个障碍。
这一切都根源于两年前那场赐婚,斩断了所有人的路。
她要苏乔玉清清楚楚的知道,秦月歌才是沈云昭喜欢的人,她是当朝公主,她就应该要什么有什么!
现在这一场戏,不过是她的第一步罢了。
眼波流转,恶毒的话脱口而出,“你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啊?”
“当年光着身子被人在云昭的床上发现的时候还真是狼狈不堪呢。”
“怎么如今你忘了?”
“忘了的话本公主就提醒你一下!”
秦月歌语气戏谑,突然变了语气,“啊!
你们都出去,都滚出去!
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想起来了吗?
还真是有意思呢!”
“别说了!”
苏乔玉无助地怒吼一声,眼里盛满仇恨,像是要扑上去把秦月歌杀了好让她闭嘴。
沈云昭在一旁看着笑了,“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他将她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大着胆子爬到我床上来,现在装什么无辜?
对了,你一直在装无辜啊,装了整整两年,累不累啊。”
如果眼神能够变成刀,那他现在看她的眼神能将她刺地千疮百孔,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恨意。
秦月歌接着说道,“要不是你从中插一脚,沈夫人的称呼应该是我的!”
“我和云昭才是天生一对!”
秦月歌突然把这两年的伪装撕去,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两年来对苏乔玉假装关系不错,还真是累,现在秦月歌觉得,是到了揭开一切的时候了。
两年前,苏乔玉名节有污。
在醒来时就已在沈云昭的床上,没有解释的机会,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她。
可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前一夜贪着喝了点酒,酒有问题,但第二天所有能查的线索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斩断,让她百口莫辩。
也就是这一桩乌龙,成就了她和沈云昭的夫妻关系。
同样这一桩乌龙,让她失去所有。
她对新婚那天的印象特别深刻,深到刻入骨髓。
那天的沈府布置地红红火火,鲜艳的红色现在回忆起来像一个笑话。
新婚那天,沈云昭就是在书房过的夜。
而苏乔玉,独自一人在新房,坐到天亮,一夜没有合眼。
事情流转在下人们的口中,后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苏乔玉不受自己夫君待见,是个为了嫁人爬上男人床的贱人。
一切的一切,她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因为即使说了,也没人会同情她,只会让大家都觉得,她是博取怜悯罢了。
如今,秦月歌还没有说几句,她已经无力反驳了。
拿什么反驳呢?
沈云昭确实讨厌她。
用沈府夫人的身份反驳?
连沈云昭都问她,是不是太把这个位置当真了。
还真是好笑啊,苏乔玉竟然徒自笑了起来。
笑的诡异无比,回荡在书房之中。
秦月歌听见有些傻眼,莫非这个女人被她这样说几句就疯了?
果然是个废物。
“你和他天生一对?”
苏乔玉笑够了就停了下来,嘴角依然是勾着的,却藏了常人难以发觉的苦涩,转了话题。
“听说,陛下有和亲的意思吧。”
苏乔玉虽然足不出户,但依旧知道外界事情。
“公主,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你呢?”
“天生一对是吧?
恐怕你们这个天生一对,也玩不过天意弄人!”
纵然她的沈府夫人是名不副实的,但是,连秦月歌连这名不副实个称呼都得不到!
难道不是很好笑的吗!
她们一个得了心,一个得了名,半斤八两罢了。
苏乔玉张了张嘴,还想再继续说什么,却被从雨里急急忙忙跑进来的婢女打断,“大人,夫人!”
婢女跑的很急,下雨也没有打伞,湿了一身,沈云昭挥挥手,以示她在书房门口禀报就好。
“小公子被人劫走了!”
一夜,无眠。
苏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不知不觉之间,太阳就又从天边升起。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从房间床底翻出一把短刀,藏在袖口,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沈云昭派人守在了门口。
还没踏出房门,黑衣护卫就拦在她的面前。
她偏了偏头,看着冷面的护卫,竟然有点眼熟。
上次禁足给她房门上锁的也是她吧。
缓步走进,瞬间,刀子抵在护卫的腰间,苏乔玉凑近,毫无感情开口道,“别动。”
“听好了,不要拦我。”
“去告诉沈云昭,就说,我去做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不好做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他完成吧。”
昨天秦月歌的话,在苏乔玉的耳边绕了一夜。
秦月歌说,“去找我父皇,明天,是你和云昭提断绝关系。”
秦月歌朝思暮想谋划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吧,逼沈云昭休了她。
毕竟她谋划了这么久,又有城府,苏乔玉措手不及,让秦月歌的计谋这么快就得逞了。
护卫僵在原地,话说完,苏乔玉就转身离开,手里攥着一把刀,在路过花园的时候,随手一扔,短刀就被抛进了花园,没入层层绿色。
皇宫一如既往的森严,苏乔玉凭借着秦月歌提前给的玉佩,一路通畅直接来到大殿。
皇帝见她到来一脸疑惑。
“乔玉,你怎么来找朕?”
皇帝半眯着眼,手里还拿着正在阅读的奏折。
苏乔玉跪下行完大礼,木纳地开口道,“两年前,多谢陛下赐婚。”
“只是这一桩姻缘,早已变成一桩孽缘。
正是因为是陛下金口玉言的赐婚,所以沈云昭与乔玉不能私自断绝。
今日乔玉自请休书一封,还望陛下成全。”
“乔玉,你是真的想好了?”
皇帝悠然开口问道。
“不会后悔?”
“是!”
苏乔玉回答的坚定不移,飘荡在空气中。
“不会后悔……”当年是圣上御旨,沈云昭要是写休书并不方便,那么如果是苏乔玉自己提出,那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再合理不过。
这就是秦月歌的算盘。
如今她心愿达到了,苏乔玉没了家,没了沈云昭,她现在一无所有。
云昭啊,我和你,再无关系。
想到这些,苏乔玉就心疼到全身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殿的,也不知道走在了哪里。
这诺大的京城,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像一个孤独的幽魂。
辗转就几个宫巷,苏乔玉来到一个宫殿外,殿门上写着赫然几个大字,“清玉殿”。
这就是安清公主秦月歌的住所。
秦月歌说,想要孩子,就自己去求皇帝求休书。
如今,她做到了。
那么秦月歌是不是就应该放了昀儿?
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她很想他,想到鼻子发酸。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值得她牵挂的,那么就是昀儿了。
那是她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阳光逐渐强烈,却捂不热苏乔玉的心。
她只觉得冷的打颤,春寒料峭。
门口的宫女看到她前来,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一个小丫头进去半晌后又出来,趾高气昂,“苏乔玉是吧?
我们家公主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在殿门外面先等着吧。”
苏乔玉无声地立在门口。
小丫头看她没什么反应,又假把式威武地补充到,“谁叫你站这儿啦?”
“喏,看到那个石阶没,跪那儿去!
跪到我们公主醒来!”
“公主说,不然你要的,就不给你!”
尊严和昀儿之间,她只能选择昀儿。
她的尊严,被沈云昭践踏的不成型,早就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乌云飘过,瞬间天气转了阴,似乎还有下雨的迹象,早春的天气同样也是变化无端。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麻木,绝望,只知道是晴天变成了微雨。
膝盖跪的发疼,也没有人理睬。
就在她思绪蔓延之时,一抹月白的身影和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从殿里出来。
屋外是大雨滂沱,模糊了世界,雨滴落在树叶草地,雨声四起。
苏乔玉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她到书房来找沈云昭,却看到这样恶心的一幕。
秦月歌坐在沈云昭平时读书的桌子旁边,娇羞地侧着脸,低喘着气……而将她怀抱着,正在亲吻她的人正是这么久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意的沈云昭!
屋外是密雨,屋内氛围旖旎。
两人好像完全不知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关闭,肆意地表达对对方的渴求,又或许他们都不在乎。
只听秦月歌喘着气娇柔问道,“云昭,你什么时候娶我?
嗯?
我等了好久了……”她见沈云昭一吻结束,又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想要延长与沈云昭的缠绵。
沈云昭似也是流连忘返,任她抱着自己,断断续续从唇边流泻句子,“等过段时间找机会把那个贱人休了吧,这样才能给你一个配得上你的名分。”
一句话,像刀一样扎在苏乔玉的心上,心间血喷涌而出。
她的夫君,她相处两年的夫君,两年来的朝夕相处,换来的只是他的恨,只是他的一句,休了她!
偏偏与自己的夫君好上的还是当今公主,还是那个昔日说祝她幸福的朋友……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么残忍地对她!
苏乔玉使劲地捏着手,指甲嵌入手心泛红。
呵,自己怎么就偏偏走到了这里,看到这么一场恶心人的戏。
苏乔玉和秦月歌自小就认识,因为父王教授五皇子马术,秦月歌作为五皇子的妹妹偶尔也前来玩,久了就关系还不错。
她们也是一起玩耍相互倾诉的人!
如今却和自己的夫君搅在一起!
两年前在她嫁到沈府后,秦月歌三天两头地来找她,从前还一直以为是对她的看望,却没想到心里打的是其他算盘,招她来的不是苏乔玉。
而是沈云昭!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这样一幕,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压抑,愤怒,逐渐涌上心头。
她不能就这样看着,却什么都不做,那是自己爱的人,那是自己共同生活了两年的人。
还没等踏步上前,手就因为心绪波动,触碰到了书房雕着繁复花纹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谁?”
秦月歌推了推身上的沈云昭,拢过被弄皱的衣服,皱起眉问道,脸上是被打扰的不耐。
话音未落,苏乔玉就推门而入。
“怎么,既然敢做又遮拦什么?”
苏乔玉冷冷地看着衣着已整齐的秦月歌,出言讽刺道。
见到来人是苏乔玉,沈云昭并未收回扶在秦月歌腰间的手,“不在你该呆的地方,谁允许你乱跑!”
“那可真是抱歉打扰了你的美事了。”
苏乔玉目不转睛看着他,袖口下的双手紧握,暴露了她并不平和的心情。
又撇了一眼秦月歌,依旧看着沈云昭,“光天化日,你怎能将公主一人带入府中,将公主的清白至于何地!”
“你也知公主清白重要?
还敢进来打扰?”
沈云昭面露不悦,浓密的眉毛因为苏乔玉的话皱了一下,片刻之后又舒展开来。
“府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你还真把自己的沈府夫人位子当真了?”
“你自己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沈云昭的眼里流露出来的是厌恶,是嫌弃,似乎是觉得和她说话都是错的。
苏乔玉看的真真切切,沈云昭这两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对她的,不留半点情面。
闻言就像瞬间坠入冰桶,陈年旧事涌上心间,浑身冷的打颤。
秦月歌坐在椅子上不动,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一切。
书房外站着的是一个浅碧色衣服的婢女,婢女抬眼看向书房内,秦月歌不动声色地对她勾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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