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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无删减+无广告

北冥烤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窦安青这小脑袋瓜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总之答应他不和离就成了呗?那可不代表她就没别的法子了!闵邵既然能趁人之危,她有何不敢虚与委蛇?“我勉强同意,只是……”窦安青顿了顿,微微昂首看着闵邵:“‘除和离之外’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要答应,别到时候又出尔反尔。”闵邵微怔,这女人的眼神,竟像是掺杂着几分狡黠。是他意会错了?闵邵正了神色:“当然。”旋即将一张牛皮纸递至窦安青手中。方才闵邵开口时,窦安青以为他手中握着的情报无非是些边角消息。可打开了那牛皮纸,窦安青不禁微怔,这……可是黑龙寨详细图纸啊!从老巢到运官银的小道都清清楚楚的标记在地图上。窦安青还有些讶异的抬头打量了闵邵一眼,心里暗暗嘀咕。这男人虽是狗了些,倒还算有些真本事,怪不得原主...

主角:闵湛窦安青   更新:2024-12-06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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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窦安青这小脑袋瓜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总之答应他不和离就成了呗?那可不代表她就没别的法子了!闵邵既然能趁人之危,她有何不敢虚与委蛇?“我勉强同意,只是……”窦安青顿了顿,微微昂首看着闵邵:“‘除和离之外’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要答应,别到时候又出尔反尔。”闵邵微怔,这女人的眼神,竟像是掺杂着几分狡黠。是他意会错了?闵邵正了神色:“当然。”旋即将一张牛皮纸递至窦安青手中。方才闵邵开口时,窦安青以为他手中握着的情报无非是些边角消息。可打开了那牛皮纸,窦安青不禁微怔,这……可是黑龙寨详细图纸啊!从老巢到运官银的小道都清清楚楚的标记在地图上。窦安青还有些讶异的抬头打量了闵邵一眼,心里暗暗嘀咕。这男人虽是狗了些,倒还算有些真本事,怪不得原主...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窦安青这小脑袋瓜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总之答应他不和离就成了呗?

那可不代表她就没别的法子了!

闵邵既然能趁人之危,她有何不敢虚与委蛇?

“我勉强同意,只是……”

窦安青顿了顿,微微昂首看着闵邵:“‘除和离之外’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要答应,别到时候又出尔反尔。”

闵邵微怔,这女人的眼神,竟像是掺杂着几分狡黠。

是他意会错了?

闵邵正了神色:“当然。”

旋即将一张牛皮纸递至窦安青手中。

方才闵邵开口时,窦安青以为他手中握着的情报无非是些边角消息。

可打开了那牛皮纸,窦安青不禁微怔,这……可是黑龙寨详细图纸啊!

从老巢到运官银的小道都清清楚楚的标记在地图上。

窦安青还有些讶异的抬头打量了闵邵一眼,心里暗暗嘀咕。

这男人虽是狗了些,倒还算有些真本事,怪不得原主要抢他当老公呢。

来不及多说了,窦安青拿着的可不是地图,是窦家几口人的性命啊!

“你要的人!”

李县令大手一挥,府衙内的两队衙役齐齐站在了窦安青身前。

窦安青按个头数了数,这县令真真是抠搜啊!

说好了不少于五十个人,他倒还真拿的出手,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一个。

“我可是担着砍头的风险给了你人,若是事不能成,你知道后果。这官银要是拿不回来,可就别怪本县令无情了!”

窦安青瞥了眼李县令,见他满脸质疑还带着几分轻蔑,就这货色当县令,遂县还不在他手下被治毁咯?

“那您就瞧好吧。”

窦安青看着穿戴整齐的衙役:“你们都去换了便装,打扮的越不起眼越好。一刻钟之后,在此处集合!”

待众人散去,李县令心头的惶恐也渐压下了些。

他扫了眼闵邵又看看窦安青,不免讥笑道:“也不知这窦氏有什么本事,竟能嫁个如此玉树临风的夫君。”

窦安青懒得搭理他,低头研究手中图纸。

倒是站在一侧的闵邵,冷眼斜睨着李县令,那眸子里的寒芒看的他浑身一哆嗦,这才收声。

等人回来之后,窦安青将众人叫至府院中,安排好一切后独自离开了。

“这……”李县令讶异的看着众人,不是她窦安青要的人吗,怎么人要来了,她自个儿走了?

不等他发问,原本站在院子里的五十一个衙役也齐齐离开了府衙,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而去……

直至窦安青的背影离开闵邵的视线之时,他都还没收回目光。

窦安青不过是一介悍妇,先前就连秋收割麦子的时候都能割到别的的地里,更别说看那复杂的图纸了。

就算是她被那饿狼咬了,鬼使神差的转了性子,这脑子里的灌的水可不会变成智囊啊!

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怎会看地形图呢!

这窦安青,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贤婿。”闵邵正狐疑间,身后传来了窦大壮的声音。

他这才收回目光转身道:“岳父,大哥,二哥。”

窦大壮对这个女婿谈不上喜欢讨厌,毕竟是抢回来的。

他当然知道,闵邵虽是嘴上不说,但心中对窦家颇有微词。

当初为了窦安青一己之喜,老窦带着俩大儿和家伙事直接闯入了闵邵家中,也算是霸王硬上弓了。

好在闵邵还算个男人,娶了窦安青之后至少没少她吃穿。

也不想想谁敢啊,就窦家这一个个身彪体壮的,闵邵敢动窦安青一个指头,还不被三窦活撕了?

“幺儿呢?”窦大壮还是有些担心窦安青。

即便他的幺儿在别人眼中可是能有狼共舞的泼……悍妇,在人爹眼里,不还是如花似玉小鸟依人的弱女子一个?

“岳父,安青,有她自己的想法,不必担心。”

“呵。”窦元信第一个看不下去,冷冷一笑。

“还头一次听说有男人不担心自己妻子的,幺儿可是我们窦家的宝贝,怎到了你闵邵这里,成了不必担心了?”


窦大壮和窦氏兄弟皆是一愣,行至窦安青身侧:“幺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那个家,不回去也罢!”

窦安青耸肩,她唯一记挂的,也只有那个孩子。

虽然原主是后妈,对那孩子也没啥感情,可孩子又没错。

跟着娘,总比跟着爹强,找时间,把闵湛接回来就是了。

闵劭闻言微怔,旋即清冷一笑:“这是想家了,也好,回娘家住几日,我和湛儿会去接你回来!”

不等窦安青接话,闵劭转身便离开了。

窦安青嗤笑,这男人还以为她是原主呢?

他那大男子主义的一套摆给谁看呢,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爹,哥,走,回家!”

跟在身后的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唐氏在家里正焦急的等着,一听敲门声,迅速起身开了门。

见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回来了,那眼泪汪汪的:“当家的,元绍,元信,你们都没事了?”

“娘,哭什么,好事!”

窦安青擦干了唐氏的眼泪:“这不都回来了吗!”

“咱们幺儿长大了,有本事了,要不是她,我们爷仨还回不来呢!”

窦大壮将唐氏揽在怀中:“行了,不哭了!今日幺儿回来一趟,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不说那些伤心事了!”

唐氏这才抹了泪,去准备晚膳,窦安青也随着她一道去了厨房。

天儿愈发冷了,窦安青帮着唐氏一并准备了药膳,还未端上桌,便清香四溢。

唐氏都有些惊了,自家幺儿,她还能不知道?

窦安青什么时候会洗手作羹汤了!

饭菜都上了桌,一家人也都落座之后,窦大壮和唐氏对视了一眼。

“幺儿,今日你在街上同姑爷说,不回去了是什么意思?”

窦安青放下碗筷:“我不想跟他闵邵了,要和离呗。”

窦安青面色极为轻松,看上去也并非在说笑,饭桌上其余几人皆是一怔。

“幺儿,当初可是你死活闹着要嫁给闵劭,咱们窦家硬赶鸭子上架逼着人家娶的,怎么……”

唐氏倒不是反对,只是窦安青太过反常,她不由得有些担忧。

“幺儿,难不成,你真的看上了牢里见的那个白面少爷?”窦元信打趣道。

“哥,说什么呢!那小奶狗才多大,我总也不能老牛吃嫩草吧!”

“小……小奶狗?”

他们哪能理解这话是何意思。

“爹,娘,我的好哥哥们,当初是我看错了人,这闵劭真不是良人,早晚我们都要和离的!”

且不说他到处拈花惹草的,除了村里那个总想找自己事儿的,还有那穆元白的姐姐,谁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几个好妹妹。

她可不想自己头上一片青青草原。

饶是抛开这些事不说,那闵劭整个人就是个让人看不透的谜。

他的言行举止全然不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窦安青已经不止一次从他的眼神和话语中感到危险和恐怖。

指不定那日触了他的眉头,自己可就成那杀人分尸案的女主角了,也是能登上报纸头版头条的新闻啊!

窦家人向来宠这个小女儿,俩哥哥又都是妹控,对窦安青的决定自是支持。

可唯一让他们放不下心的,就是闵湛。

“幺儿,也许你现在想通了,但是孩子怎么办?湛儿还那么小,而且……”唐氏欲言又止的。

她也知道窦安青在婆家的情况,闵湛那小子不喜欢窦安青,连带着对整个窦家都没什么好印象。

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闹的挺不愉快。

一提起那孩子,窦安青就头疼。

先前,闵湛可没少受原主苛责,若真要将他带回来,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儿。

可也不能将孩子撂在闵劭身侧吧,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照顾好孩子呢?

窦安青想了想,反正眼下也和离不成,她就算在窦家待几日,早晚还是要回去的。

不如趁和离之前这段时间,跟闵湛好好培养感情,也并非不可。

一家人一合计,都同意这个方案,这才安下心来。

可几家欢喜几家愁,阳宁村,闵家。

余氏听到了开门声,忙让小闵湛去接人。

看见闵劭之后,闵湛一把扑进他怀中:“祖母,爹爹回来了。”

余氏拄着拐杖:“回来了,安青呢?”

闵劭将闵湛放下,抖落了一身的寒气,掀开帘子进屋后接过余氏手中的热茶。

方才余氏只听到了一人的脚步,不免有些担忧。

闵劭虽是没告诉她窦家出了何事,但她也从村民那儿听得了些,知道窦家摊上大事了。

今儿一早闵劭就出去了,余氏还嘱咐他要将窦安青安全带回来。

可现在只有一人回来……


窦安青很快就从得知,官银转运必过山道,而刚才窦氏父子告诉她,山上盘踞着一股山匪势力,名叫黑龙寨。

黑龙寨是当地多年的隐患。

前些年朝廷派遣人前往剿灭,也不过是消灭了三分之一的势力。

因为山地易守难攻,丛林地形复杂,这些山匪打不过就躲起来,等大军一去,又卷土重来。

但在常年的剿匪行动中,他们也损失惨重,对朝廷可谓是恨之入骨,一大批官银从眼皮子底下过去,他们不可能没有想法!

窦安青快速思考着。

死者三人都是樵夫,日日一同上山砍柴,也许不巧发现了黑龙寨对官银的图谋,或者撞破黑龙寨贼人在山中设下的圈套,所以惨遭杀人灭口。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初步猜测,具体的还是要等穆元白带来消息,才能推断真正的结果。

第二日,穆元白赶来。

窦安青坐在牢房内,穆元白也干脆席地而坐,坐在牢房外。

他道:“青姐,按照你的吩咐,我查了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邻里,就在上个月前,他们确实有变得奇奇怪怪,总说自己要发财。还有一个虽然不曾口出狂言,但也开始去赌场大手大脚的赌博。至于他们家里,我无法搜查。”

窦安青眼神微眯,“还有呢?”

“此外,上个月他们基本没有再怎么去砍过柴,偶尔去也是一个人。”

线索串联在一起,现下,窦安青算是彻底能串联起整个事情的脉络了。

她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三个人发现了山匪秘密,心起贪念,借此勒索,反而招来杀身之祸。

他们每次派一个人前往谈判,两人留在城中,若是有一个人出事,那么两个人立马前往报官。

这三人的行为激怒了刀口舔血的山匪,面对敲诈和威胁,他们的选择是派出寨子里的个中好手,将这三人斩草除根。

害得窦氏父子们成了替罪羊。

“怎么样青姐,有思路了吗?”

穆元白问道。

“穆元白,我要报官反诉。”

窦安青从原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格外深长,像是这万古长夜一般黑,却又似黑夜里闪耀的星,在闪烁着她一人的光芒。

穆元白看的心里一跳,“……好!我们反诉!”

旁边狱卒听到这话简直要笑掉大牙,冷嘲热讽道:“二位,此时反诉你们连县令老爷的头发丝都见不着,县令老爷可忙着呢。”

“但是,有钱不就行了吗?”

穆元白唇红齿白的脸上,是一种独有的自信,窦安青愿称之为“富二代的自信。”

那一瞬间,狱卒僵住。

正如穆元白所说,有钱就行。

在钞能力之下,那位日理万机的贪官,也终于愿意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

……

正值晌午,李县令刚睡午觉起床,徐步从房屋内走来,发现门外已经候着窦安青了。

他一眼望去,嚯,好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肥婆,看起来就彪悍的很有窦家的基因!

本还想换换口味,一见这体型,李县令那些心思全飞去九霄云外,要不是那位穆小公子给的太多,他甚至恨不得倒着走回去。


但!

帅又不能当饭吃,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帅哥,窦安青可不是没踏出过闺房三尺的闺阁女子。

她见过比闵劭还帅的男人,多了去了!

“窦安青,你与我还没有和离,就这么急着攀上别的男人?”

“有病就吃药,别找我发神经,我又不是兽医。”

窦安青出口呛声。

闵劭若是好好说话,她也不会如此。

可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可怎么办呢!

“你——”闵劭当然听的懂,这女人是在骂自己禽兽啊!

“我?你先撒开手。”

窦安青正了正衣领子:“你这人属毛巾的吗,这么拧巴?有话不会直说,都堵到我窦家门口来了!”

“你我之间契约一日不毁,你就永远别想着什么自由。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尽快回到阳宁村,若是……”

闵劭顿住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阵阵寒凉。

那幽深的眸底深处,好似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契约,又是那神秘的契约!

原主与这男人到底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让他总拿这契约说事?

窦安青被他瞪的脊背直发凉,倒不是她心虚,而是这男人着实有些可怕。

闵劭就像是一台行走的制冷剂,他周遭的气压低到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没有原主的记忆,很多事情都还云里雾里的。

与其跟闵劭做毫无意义的斗争,还不如先回去。

回到原主熟悉的环境里,指不定还能想起来些什么。

再说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嫁出去的女儿,总也不能花娘家的钱,等到她有钱有底气了,再与闵劭斗争也不迟。

“行了,不就是回村吗,直说不就是了。这整的跟抓杀人犯似的。”

窦安青拂拂手,避开闵劭的目光:“你带着湛儿先回去,我今日跟爹娘告了别,明日一早就回村。”

“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闵劭收回目光,冷冷的撂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转身离开了。

窦安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朝着那男人蹬上一脚。

翌日一早,窦安青睡到了自然醒,与窦家人告别之后,启程回了阳宁村。

村子里就是热闹,她才刚到村口,就瞧见了那摇曳生姿的身影。

高环已经听说了窦安青的事,本想着她窦家被处置,没人再替窦安青撑腰,她就能光明正大的让自己的里正爹爹收拾窦安青一把。

可没想到,窦安青不仅救出了窦家人,还真的找到了杀人凶手和丢失的官银!

高环心里的小算盘失算了,自是不爽。

托人几番打听,得知是有人相助,还是那穆家的小少爷,高环更气了。

她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哪来那么大本事!

本想着找窦安青算账,可一连几日都没回来,高环无处撒气,今日可叫她逮着了!

“窦肥婆,还有脸回村里啊!”高环阴阳怪气道。

窦安青置若罔闻的从高环身侧过去,全然将她当做空气。

高环被忽视,更恼了,她爹可是里正,整个阳宁村谁敢这么无理!

就算她窦安青有娘家那几个莽汉撑腰又怎样,还不是被十里八村的人背后嘀咕!

高环一时气恼张口就骂:“不要脸的贱货,家里都有闵哥哥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你哪来的勇气!”

高环的声音引来了周遭的村民,村民也知道了窦安青在县里的事,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改观。

可高环毕竟是里正之女,县官不如现管,得罪了她,谁都没好果子吃,众人也只敢站在一侧看热闹。

高环一见人多了,底气都足了些:“长的这么丑就算了,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水性杨花,窦肥婆,你就丢闵哥哥的人吧!”

一口一个闵哥哥,窦安青都快吐了,这么喜欢认亲戚,去青楼啊!

那么多哥哥妹妹可有她高环叫的呢!

窦安青原本真的不想与狗互咬的,可高环越骂越起劲。

十里八乡都看着,她就算要改变众人的看法,也总不能叫乡亲们以为她是任人欺负的吧?

窦安青忽而停下了脚步,转身行至高环面前,高扬起手。

高环先前就被窦安青教训过,下意识的捂着脸大叫:“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高环又惊又恐的放下手看着一脸横肉的窦安青。

“你,你……你敢打我,我叫我爹——”

古代也拼爹啊!

不等高环话落,窦安青直接拎起了她的衣领就往西头走。

“窦肥婆,你放下我!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绝对不会饶过你!”


“让她来!”

穆元白和床上躺着的冷言澈同时道。

经过这几次与窦安青的相处,穆元白对她总有种莫名的信任,且初见时,就见过窦安青沉着冷静的处理肩上伤口,自是信她。

冷言澈撑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在山上时,就是这位娘子救的我,我相信她。”

这下好了,当事人都直接点名了,谁还能说什么呢?

忠叔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到底是长辈,现在被一个小辈,还是女子拂了面子,脸色一下子沉了。

冷哼一声转身正欲离开房间,窦安青却叫住了他:“忠叔,你还在留在此处吧,我既是小辈,略懂医术,难保有不周当之处,还需你指点一二!”

窦安青这一句话可是给足了忠叔面子,他要是还不顺着台阶下,那就真是没眼色了。

不能再拖了,冷言澈必须尽快手术,眼下条件是差了些,希望他能撑住。

“东西都拿来了,还愣着做什么?”窦安青从面色铁青的闵劭手中接过工具逐一摆在床侧。

冷言澈本就是医师,随身携带了银针等物,正好。

窦安青将匕首放在烛火上炙烤消毒,边准备边往外轰人:“闲杂人等,还是先出去吧。”

这闲杂人等,不就是说给高环和穆丹秋听的吗?

她窦安青本就是医师,看见什么都不稀奇,那俩可是‘大家闺秀’,这要是看见手术现场,还不吓昏过去。

再者,给中毒之人做手术,本就有感染的风险,窦安青可不想被这些小娇贵给赖上!

窦安青这话说的在理,忠叔看了看众人,示意都先出去。

高环和穆丹秋那叫一个不情不愿,凭啥她窦安青说什么就是什么?

再看闵劭,整就是个扑克脸,尤其听到窦安青那句‘闲杂人等’。

这什么意思,当众打自己脸吗?

他是闲杂人等,谁不是?

躺在床上的冷言澈还是站在一侧的穆元白!

屋子里的气压一度低到冰点,闵劭布衣蓝袖下的双拳紧紧攥着,转身离开,其余人也都跟着出来了。

房间里只剩下忠叔,窦安青和躺在床上的可怜人儿。

窦安青将他身上沾满了血迹的衣裳脱下,遭污染的衣衫,易感染伤口。

她边脱,边听着忠叔在一侧‘指点’。

“胡闹,你一介妇人,怎能脱男子衣裳!”

这小房间本就不隔音,外面几人听得清清楚楚,闵劭只觉这顶绿帽子戴的正啊,原来将自己支出去,就是为了扒男人衣裳?

他还真不知道窦安青原来这般荡……

“闵哥哥,你不要听这些话,窦姐姐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高环可真是善(煽)解(风)人(点)意(火)小能手呢,下一届诺贝尔和平奖没有她,观众都不看!

屋里,窦安青并未停手,她只是剪掉了一些与伤口黏连之处的衣裳,又没脱光脱净。

“伤口,在……腹部,那蛇是窜起来咬的。”冷言澈断断续续道。

腹部……

窦安青解开衣裳下纽,果然看到腰间有两个不易察觉的针孔大的红点。

伤口周围早已变成了黑紫色,要不是冷言澈本就懂医术,被咬初期就迅速服下了药草,只怕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忠叔掩面转身:“世风日下,败风俗啊!已经出阁的娘子怎可看他人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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