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霜儿楚云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当天,侯爷你别太宠!全文》,由网络作家“素心缘若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入秋的锦城,褪去了闷热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街边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金黄的叶片随风飘舞,宛如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零星几个归家的行人匆匆走过,脚下踩着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街头巷尾的小店门口的红灯笼也已经亮了起来,给这座城增添了几分温馨。远处的山峦在秋日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美,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两排送嫁的队伍在领队指挥下,停在一家名为“盛锦客栈”的门口,队伍中间的轿子压下,一位身穿嫁衣的女子在两旁丫鬟的搀扶下下了轿。只见女子身着一袭深红的嫁衣,上面的图案精美,但不繁琐,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淡淡的金边,增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嫁衣下的女子身段苗条,纤腰不盈一握,嫁衣与盖头遮不住的脖颈,纤长白皙。随着她步伐的轻轻摆动,嫁...
《成亲当天,侯爷你别太宠!全文》精彩片段
已入秋的锦城,褪去了闷热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街边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金黄的叶片随风飘舞,宛如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零星几个归家的行人匆匆走过,脚下踩着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街头巷尾的小店门口的红灯笼也已经亮了起来,给这座城增添了几分温馨。远处的山峦在秋日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美,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两排送嫁的队伍在领队指挥下,停在一家名为“盛锦客栈”的门口,队伍中间的轿子压下,一位身穿嫁衣的女子在两旁丫鬟的搀扶下下了轿。
只见女子身着一袭深红的嫁衣,上面的图案精美,但不繁琐,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淡淡的金边,增添了一份高贵与典雅。嫁衣下的女子身段苗条,纤腰不盈一握,嫁衣与盖头遮不住的脖颈,纤长白皙。随着她步伐的轻轻摆动,嫁衣裙摆波浪似的延展,如同不断盛开的花朵。即便看不见盖头下的面容,这样的玲珑有致、修短合度的身段,让人很难不把她与“美人”二字联系起来。
明日是穆霜儿与平南候府二少爷楚云鹤成亲的日子,因为她家所在的云城与锦城相隔百余里远,加上送亲队伍都是步行,又要抬着花轿,算算,路上需要三天时间,所以他们两天前就出发,今天总算到了锦城,但也已是傍晚时分,于是又入住了锦城这家客栈,明天迎亲队伍将从这家客栈迎娶新娘子入候府。
连续的颠簸让穆霜儿有些疲惫,轿子摇晃得她头晕晕乎乎的,她揭下盖头放在一旁。这两天不是坐轿子,就是投宿客栈,下了轿子也有盖头护着,除了近身的丫鬟,没人能看得到她,于是她暂时舍弃了繁琐的发髻,只简单将黑发用玉簪挽在脑后,使其不露在盖头外。
拔下头上的白玉发簪,一头黑发乌油油披散下来,头痛缓解了一点。白皙的脸庞在黑发映衬下,更觉无暇,鹅蛋脸上两条眉黛自然舒展,眉下如波黑眸,明亮而生动,眼波流转处,勾人心魄;睫毛长而浓密,低垂之时,显出完美的弧度,像是两把上好的锦羽扇;鼻子高而挺,小巧的鼻头微微上翘;朱唇饱满莹润,透着淡淡的粉色。整张脸未施粉黛,却已然美得惊心动魄。
丫鬟抱夏端了水和手帕让穆霜儿简单洗了手,接着就见丫鬟迎春已经从客栈后厨端了茶水饭食送过来。
“小姐,赶紧吃点儿,忙着赶路,午膳都没好好用,饿坏了吧?”迎春说道。
穆霜儿微微点头,“你们也赶紧去用膳吧,用完我们早点洗漱休息。”
“是,姑娘。”两人齐声回话并退了下去。
房间就剩下穆霜儿一个人,她随意吃了几口饭菜,觉得这里的食物口味有点重,不似家里那般合口味,就放下了筷子。起身坐在窗边的竹椅上。虽已入秋,天气还是有点热,窗户半开着,但是不临街,所以只能看到黑黑的巷道,但也胜在清净。
望着长长的巷子,穆霜儿的思绪慢慢飘远……
“祖父,我才不嫁人,我要跟着走南闯北,救死扶伤。”稚气未脱的小孩,对着祖父据理力争,浑身的气势已经尽量用出来了,她怒目圆睁,小脸气得通红。
老人笑了,慈爱的脸上满是宠溺。“阿双不生气,祖父只是给你定了亲,又不是现在就要你嫁,你啊,还小,你想嫁,祖父还舍不得呢。”说完,老人呵呵笑着,用手摩挲着小娃娃的脑袋。
小娃娃这时才慢慢消气,继续侍弄背篓里的草药,边整理边说药名,引得老人满意不已。他这个孙女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才八岁不到,就认得很多草药,不仅如此,各种草药的性能、功效、用法等也能脱口而出。
十年前,爷爷和她在云游行医的途中,在离官道不远的小路上救了当时受了重伤的大将军楚兆雄,在山间的小茅草屋里,楚将军受到了爷孙俩悉心照料,半月左右,身体已经恢复七成。楚将军是在偷袭敌营的时候,遭遇奸细告密,遭遇伏击,虽九死一生逃了出来,却也丢了半条命,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处。
穆霜儿的爷爷是医者,救死扶伤自然不在话下,何况对方是楚将军。大耀国无人不知楚氏满门忠烈,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可以说大耀国能有今日的昌盛安定,楚家有一半功劳。
楚将军身体稍微好转,便送信去了军营,将突袭敌军军营被设伏以及自己身受重伤被穆老爷子相救养伤等事交代清楚,将军中之事托付给儿子楚佩卿,自己则安心留在山间养起了伤。他的儿子楚佩卿智勇双全,胆识过人,他自然信得过,再说,他也五十有余,该放手了。
养伤的两个月,两个老人成了莫逆之交,整日饮酒对弈,无话不谈,惺惺相惜。楚老将军为人豁达,难得遇上这样的知己,不想缘分在他们这一辈断掉,再加上救命之恩还未得报,以金钱相酬未免有点落俗,穆老爷也是个淡泊名利之人,更不合适。绞尽脑汁,终于这一天,老将军把主意打到了穆霜儿身上了。
这天,两人对弈之时:“老穆,我有一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楚将军眼角含笑,似是有天大的好事要宣布。
“什么好主意?”穆老爷子冷静询问。
“我楚兆雄是个粗人,大道理不懂多少,但对待朋友,我自问两肋插刀也在所不辞,今得穆兄相救,志趣相投成为莫逆之交,已是上苍厚爱,但我有些贪心,想着把我们的交情延续下去,你看你有阿双这样玲珑剔透的孙儿,我也有两个孙子,何不让他们义结金兰,互相照应呢?也算是全了我们这段友谊。”
听完楚将军的建议,穆老爷子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说到:“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啊双以后嫁人,就不怕夫家欺负了。”
“嫁人?”楚将军愣住了。“这个娃娃是女娃?”
穆老爷子点头,随后解释到:“阿双五岁丧母,他爹将妾室扶正,她继母偏心待她不好,我不忍心,便将她带在身边,我们爷孙俩走南闯北,她一个女娃跟着有诸多危险和不便,我就将她打扮成男娃模样,将闺名霜儿改为阿双,没想到你都没看出来。”说着,穆老爷子笑了。
楚将军大笑。“我说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男娃,原来是你这个老滑头搞的鬼。女娃更好,我两个孙子你挑一个,我们两家结成亲家,可比那劳什子的结拜兄弟亲多了,你说呢?”
穆老爷子低头思忖,霜儿命苦,幼年丧母,亲爹不疼,继母不爱,以后他死了,那两个估计也不会费心给霜儿议一门好亲事,与其这样,还不如在他活着的时候给霜儿铺好路。楚家几代忠良,家风端正,他和楚老将军又有这样的交情,想来以后霜儿嫁过去,不至于受欺负,于是开口到:“我只想要这个丫头简单平凡过一辈子,托付给你,我放心。”
“楚老将军乐坏了,我定不负你所托,我那大孙子颇有几分我爷俩的样子,自幼学武,以后势必是要上阵杀敌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危险重重,我比谁都清楚,你为你孙女着想的心情我也理解,那就把她许给我的小孙子吧,他性子闲散,凡事不放在心上,倒是个能享福的人。”
就这样,她的婚事,就被两个老人定下了,不止是口头的,老将军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交给穆霜儿,又给家里去了书信,将这件事告诉府中上下,他对这件事无比上心。
成亲?这两个字对霜儿来说有些陌生,她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喜欢她吗?她,又会喜欢他吗?浓浓的思绪被抱夏打断“姑娘,沐浴吧?”
“嗯”她轻声回应,将思绪拉了回来。
“云鹤回来了!”
突然来这么一句,穆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了句“哦!”
“当初和你定亲的人是毕竟是他,在祖母的安排下,我才把你抢走了,现在他回来了,我弟弟长得比我好,又会讨女孩子欢心,等你见到他,会不会生气是我娶了你而不是他?”楚云飞表面上像是说玩笑话,其实此刻他很紧张,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着,等着穆霜儿的答案。
穆霜儿差点笑出口,把她抢走?他太给自己面子了,明明当初楚云鹤不想娶她而选择逃婚,是他没办法才替弟弟娶亲的,如今却说抢,明明自己是那个被弃如敝履没人要的,楚云飞这番话搞得她穆霜儿好像很抢手一样,要不是自己在成亲那晚亲耳听见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对话,如今听到楚云飞这样说,说不定还会为自己的抢手而沾沾自喜呢。
“我现在是侯爷的妻子,不会去想其他的。”穆霜儿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大婚之日逃婚的楚二少爷,她可没兴趣。
这个答案楚云飞还是满意的,他嘴角不自觉上扬,攥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
“嗯,你早点休息,灯下写字伤眼睛,明日再写吧。”
说完,楚云飞回去了,穆霜儿也无心继续抄写医案,吩咐正泡茶进来的抱夏整理了东西,早早歇着了。
这几日,楚云飞心情不错,不管是处理公务还是练兵的时候嘴角都向上扬着一个浅浅的弧度。阿忠算是看出来了,自从新夫人进门,他家侯爷真的不一样了,虽然侯爷还是日日宿在书房,但他看得出,侯爷并不讨厌夫人,他好几次都看见侯爷偷偷站在静怡轩的窗外,痴痴地往里看。
这天,楚云飞处理完手头的事情,酉时才回到东跨院,远远便听见一阵熟悉的箫声,这箫声似是有魔法一般吸引着楚云飞往静怡轩的方向走去,他来到窗外没一会儿,箫声停了,里面传来穆霜儿和两个丫鬟之间的对话。
“姑娘,你跟侯爷已经是夫妻了,天天像陌生人一样连面都不见,可怎么好?”迎春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年长的,看问题也比较长远。
“是啊,侯爷天天睡在书房,一晚都没留宿过静怡轩,你们两个成亲快俩月了,还没圆房呢。”抱夏是个急性子,说话一点弯都不会转。
“我都不急,你俩急什么?”穆霜儿慢条斯理道。
楚云飞知道这样听墙角非大丈夫所为,但他实在好奇穆霜儿到底什么想法。此刻的他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走不了。
“侯爷对我没有感情,我对他也一样。”穆霜儿想起他买玉簪时的神情,不敢对他抱有丝毫想法,从一开始她就清楚这一点,因而她不会在楚云飞身上投注任何感情。
“可是你们俩已经成亲了呀,姑娘一步也不肯主动迈出,当然培养不出感情,侯爷是个好人,姑娘为何不勇敢一点呢?”迎春有些着急,姑娘肯定是那晚听见侯爷有心上人才这样的。
“这样不好吗?我跟侯爷相敬如宾,彼此都没有负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我没想那么多。”
其实她早就想好了,等时机成熟,她就自请和离,离开这里,自由自在地去过她自己的日子,只是怕这么大胆的想法会吓坏两个丫头,她才忍住没说。
看着穆霜儿这副样子,迎春很难过,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可是侯爷看姑娘的眼神,明明就是有爱的呀,哎,她还指望姑娘能与侯爷早日修成正果,如今看来怕是不能了,她家姑娘她是了解的,好不容易动摇了,现在又知道了这些,只怕以后再也不会付出真心了。
那日阿忠匆忙来找楚云飞,是因为军营里许多士兵感染了风寒,而且这次风寒来势汹汹,症状也比寻常见到的风寒来的严重,士兵已经死了十几个了。楚云飞很担心,附近的郎中、官员家里的府医都被招进军营,有十几间房间被腾出来,专门负责给士兵们看诊熬药,整个军营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道。几天过后,染病的士兵病情终于得到了及时的控制,但染病人数还在上升。
锦城四季分明,一入冬,天气好像一天之内就变冷了。正在大家担心天气寒冷,会加剧风寒蔓延之时,这日却突降大雪。这场雪来得好,积雪盖住了万物,好似也盖住了四处蔓延的风寒,军营里染病的人数不再攀升,慢慢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楚云飞心情很好,他终于可以回府了,以前在军营待上一年半载他都觉得没什么,可这次,才离开不到一个月,他就想家了,确切一点,他想家里那个人了。
交代好军营里的事务,楚云飞快马加鞭,他终于也体会了一次归心似箭的感觉。进城的时候,见路上有卖糖葫芦的,想到穆霜儿喜欢吃甜食,就买了几根,小心翼翼地包好,带着。
离开快一个月了,楚云飞回到侯府,进到书房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玉佩放在书案上,那日走得匆忙,忘记将玉佩要回来,想来是三皇子派人送来的,他也就没多想,换了身衣服,就去找穆霜儿。
楚云飞进来的时候,穆霜儿在看一本医书,每当她心情烦躁无法平静时,她就会看医书,当归、枸杞、黄芪、甘草、茯苓......这些药草好似能穿过纸张,渗透到她身体的五脏六腑,为她压下烦躁。
迎春抱夏见楚云飞进屋,忙行礼,穆霜儿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楚云飞正风尘仆仆地站在她眼前,脸上有被风刮过的痕迹,稍显狼狈,样子看着有些沧桑,青色的胡茬围在嘴巴周围,显得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明显能看出他瘦了。
这副样子让穆霜儿有些心疼,但她掩饰得很好,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起身行礼,客气却疏离。
楚云飞没多想,将糖葫芦拿出来递给穆霜儿道:“这是我进城的时候看见的,买来给你吃。”
穆霜儿一愣,然后接过糖葫芦,礼貌地道了谢。
“那日军营有事,我离开得有些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楚云飞耐心解释道。
“侯爷日理万机,不用跟我解释。”穆霜儿微笑回应,不管是去军营还是去望月楼看柳姑娘,以后都跟她穆霜儿没关系了。
楚云飞心里划过一丝不悦。“我们是夫妻,我去哪里,自然是要跟你解释的。”楚云飞固执地说。
“是,侯爷。”穆霜儿乖顺地应道。夫妻吗?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又何必演得那么真。
楚云飞见穆霜儿一脸的疏离,好像不愿意再跟他继续任何话题,他有些挫败地回到书房,他越来越猜不透穆霜儿的心思了,明明那日他们几乎互通心意了不是吗,他抱她,她也没有拒绝,结果,几天不见,她又变成了那副客气而疏离的样子,他该拿她怎么办?
穆霜儿仰起头道:“我后不后悔有什么要紧,这场婚姻自始至终都由不得我不是吗?”
此刻,穆霜儿委屈极了。祖父和楚将军在她还不到十岁的时候为她定下这门亲事,成亲之日楚云鹤逃婚,楚云飞代娶,自始至终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她的想法、她的感受没有任何人考虑,甚至如今,她连对自己夫君动心的资格都没有。
“好,好,好,很好,你终于说出来了,难怪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原来你嫁给我心里有这么多不满,那我告诉你,就算你再不满,你也是我楚云飞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生是我楚云飞的人,死是我楚云飞的鬼,你想要休书?你想离开侯府,你做梦,这辈子你想都不要想!”
撂下狠话,楚云飞没等穆霜儿开口,就气哄哄地离开了静怡轩。再不走,他不知道还会从穆霜儿口中听到什么伤人的话。
随着楚云飞的离开,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穆霜儿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因生气而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气中起伏。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和侯爷说话,万一侯爷生气了......”
“他生气就生气,愿意怎样就怎样,如此窝囊的妻子,我不做也罢!”迎春话还未说完,穆霜儿打断她。
“侯爷今日到底为什么生气?什么叫姑娘该反省一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抱夏感觉今日之事有些莫名其妙。
穆霜儿这才想起点燃她脾气的这句话,楚云飞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是她该做而没做的?什么又是她不该做而做了的?难道他说的是她和楚云鹤?笑话,自己心里装着别人,反而责怪她,她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凭什么无端被人指责,她真的应该问清楚才对。不管怎样,侯府真的不是久留之地,她得赶紧想办法了。
老夫人从未主动叫过穆霜儿去宁和堂陪她用膳,今日老夫人房里的杏儿来传话的时候,穆霜儿有些疑惑,难道是她最近都没去陪老夫人,她老人家不高兴了?
穆霜儿来到宁和堂的时候,老夫人依旧如往常一般笑脸盈盈,两人一起用早膳,一起聊闲话,一切看似都正常,但穆霜儿总感觉老夫人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祖母是有事跟霜儿说吗?”既然她老人家张不开嘴,穆霜儿索性给她起个头。
“我这个老太婆心里藏不住事儿,被你看出来了!”老夫人也没否认。
“你和云飞到底怎么回事?你嫁过来好几个月了,几乎不见你们一起来我这里,我不说不代表我看不出来,你也不要嫌我这个老婆子爱管闲事,我听说你们至今还未圆房是不是?”老夫人也不打算拐弯抹角,起初得知楚云飞睡书房,她也没觉得什么,她这个孙子性子太冷,突然给他塞个女人,他一时半活儿不习惯也是有的,她也就装作不知道,但眼看着成亲都好几个月了,两人关系丝毫未见变亲密,她也开始着急了,这俩都是好孩子,她想帮帮他们,。
穆霜儿心里有些难过,却故作轻松道“祖母不用担心,我跟侯爷毕竟成亲之前连面都没见过,互相没有感情也很正常,其实霜儿也一直想找祖母聊聊我跟侯爷之间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既然老夫人问起来了,她索性就把事情都说出来,快刀斩乱麻,早点和离,她也就不用每天胡思乱想了。
楚云鹤话还未说完,楚云飞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厉声打断楚云鹤的话道“管好你自己,少操心我们夫妻的事情,要没什么事儿就回去吧!”楚云飞不悦地下了逐客令。
楚云鹤知道自己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以后再说,他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书房里就剩下楚云飞一个人,刚才和穆霜儿争吵的一幕幕又开始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承认的确是他说话有些过分,他不该一看到穆霜儿和云鹤在一起就失了心疯,口不择言,但是他害怕,穆霜儿那么好,万一他的弟弟动心了怎么办?他的弟弟最会讨女人欢心,万一霜儿动心了,又怎么办?以前他想着,如果楚云鹤回来以后回心转意了,他会想办法成全他们两个,但如今,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他就心痛得难以附加,他做不到,即便那个人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也无法把霜儿让出去。
应该是他想多了,大家住在同一个宅子里,遇到也很正常,至于阿忠说的好多次看到云鹤站在湖心亭往东跨院的方向看,应该只是他关心他这个哥哥和嫂子能不能培养出感情吧。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后悔,他不该那样口不择言地指责穆霜儿,毕竟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是吗。懊恼、后悔,生气,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穆霜儿今日居然跟他要休书,看来她真的是气坏了,可是再生气,也不该如此不顾后果,休书这样的话是顺嘴就可以说的吗?
就在楚云飞纠结要不要去找穆霜儿言和的时候,宁和堂来人了。
老夫人见楚云飞蔫儿了吧唧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又气又心疼。“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楚云飞一脸茫然,不知道祖母在说什么,他压根不知道今日穆霜儿和老夫人之间的对话。
“祖母要我说什么?”
“说说你怎么伤穆家那丫头的心了?人家宁愿和离,也不愿意再做你的妻子!”还在装傻充愣,老夫人生气地想。
“和离?她想跟我和离?她亲口跟您说的吗?那您是怎么跟她说的?您有没有答应她?”楚云飞又气又急,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
“难道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吗?你会不知道?”看来她这个傻孙子根本不想和离。
“当然不是,我们才成亲几个月,我怎么会想跟她和离?祖母,您没答应她吧?”楚云飞紧张地继续追问。
“那你是不想跟她和离了?”老夫人没有正面回答楚云飞的问题,继续问他。
“我当然不想!”说得斩钉截铁。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心里的怒气消去一大半。“祖母还不至于没问过你的意思,就替你做决定,我没有答应她!”
“侯爷,老祖宗为了你和少夫人,操碎了心,今天还上演了一段急火攻心的戏码,硬是让少夫人再也不敢提和离俩字儿。”廖嬷嬷将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跟楚云飞说了一遍。
楚云飞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原来今日穆霜儿问他要休书,根本不是一时生气的口无遮拦,听廖嬷嬷这么一说,她怕是早就想离开侯府、离开他了。他怎么回的东跨院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躺在书房软榻上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穆霜儿问他要休书的场景,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穆霜儿心里没有他,她根本不愿意和他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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