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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秋招回村后,全家都破防了狗蛋安安无删减+无广告

狗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记得我娘家的那个王二狗吗,他不是缺老婆嘛。”“前几天我回娘家,就听说谁嫁给他,就出一万块彩礼。”王二狗,我听说过一点,是大嫂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名声臭得隔几个村都有所耳闻。他先前是有个老婆的,但是婚后没多久就死了。我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忘了王二狗之前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大嫂亲口和我说过,对外他老婆是病死的,其实村里都知道,他老婆是被活活打死的。大嫂尴尬地低头,语气中带着心虚:“或许人家已经改了。”此时,爸妈也附和道:“就这么办,明天就去找王家谈婚事。”我连声拒绝,直言他们疯了,刚转身就被我爸拦住去路:“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儿子,绳子拿来,把你妹绑了关柴房。”“等我们明天和王家谈好婚事,过了礼,就把你妹送到王家去。”第二天天还...

主角:狗蛋安安   更新:2024-12-08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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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狗蛋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秋招回村后,全家都破防了狗蛋安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记得我娘家的那个王二狗吗,他不是缺老婆嘛。”“前几天我回娘家,就听说谁嫁给他,就出一万块彩礼。”王二狗,我听说过一点,是大嫂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名声臭得隔几个村都有所耳闻。他先前是有个老婆的,但是婚后没多久就死了。我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忘了王二狗之前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大嫂亲口和我说过,对外他老婆是病死的,其实村里都知道,他老婆是被活活打死的。大嫂尴尬地低头,语气中带着心虚:“或许人家已经改了。”此时,爸妈也附和道:“就这么办,明天就去找王家谈婚事。”我连声拒绝,直言他们疯了,刚转身就被我爸拦住去路:“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儿子,绳子拿来,把你妹绑了关柴房。”“等我们明天和王家谈好婚事,过了礼,就把你妹送到王家去。”第二天天还...

《我秋招回村后,全家都破防了狗蛋安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还记得我娘家的那个王二狗吗,他不是缺老婆嘛。”

“前几天我回娘家,就听说谁嫁给他,就出一万块彩礼。”

王二狗,我听说过一点,是大嫂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名声臭得隔几个村都有所耳闻。

他先前是有个老婆的,但是婚后没多久就死了。

我不可置信地问她:“你忘了王二狗之前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大嫂亲口和我说过,对外他老婆是病死的,其实村里都知道,他老婆是被活活打死的。

大嫂尴尬地低头,语气中带着心虚:“或许人家已经改了。”

此时,爸妈也附和道:“就这么办,明天就去找王家谈婚事。”

我连声拒绝,直言他们疯了,刚转身就被我爸拦住去路:“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儿子,绳子拿来,把你妹绑了关柴房。”

“等我们明天和王家谈好婚事,过了礼,就把你妹送到王家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哥大嫂带着爸妈就兴冲冲地出门,往王二狗家跑,生怕慢了一步,我就真的要赖在家里嫁不出去了。

许是觉得,瘦弱的我被捆绑着,根本逃不出去,他们没想着留下一个人来看着我。

当然,他们也不曾考虑过,要给我留些吃食。

可他们到底小瞧了我,这些年我打过许多工,其中便有在特警队做志愿者的经历。

麻绳脱困,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只是需要费点时间。

等我解开麻绳,我就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开前,我送了全家一份大礼。

我放走了家里所有的家禽牲畜,什么猪啊,鸡啊,鸭呀,全都送它们自由。

出圈的家畜,四下分散逃窜,看见田地便窜了进去,将乡亲们的田地踩了个遍。

“哎,谁家的猪,怎么都跑到我家地里来了。

哎哟,我刚撒上的禾苗呀。”

“该死的鸡,快放开我的菜,滚开。

这吃成这样,我还怎么卖呀。”

我最后看了一眼鸡飞狗跳的村头,一扫连日来的低气压,坐上返校的火车。

路上,我接到大哥打来的电话:“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你看你干的好事。”

电话那头很吵,能听到爸妈在和村民掰扯着什么事情。

而大哥在电话那头继续骂骂咧咧的,细数我的罪状。

“林安安,你把家里的畜生都放跑了,害老子费了好大劲才抓回来几只。”

“现在好了,乡里都来我家要赔偿,我们哪里有钱赔啊,你赶紧打钱过来。”

“自己没有就找人去借,去想办法,你总不会看着你全家死吧。”

“还有王二狗家已经谈好了,礼也过好了,你拿着钱赶紧滚回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说完,便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

回到城里的第一件事,我便将彩票收好,着手办理入职手续。

可我到底低估了大哥的无赖程度。

他开始在直播间点名道姓,说我是养表不熟的白眼狼,忘恩负义。

“常年在外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啃老,吃家里喝家里还闯祸,可怜年迈父母一把年纪还要为这个倒霉妹妹操心背锅。”

话题自带热度,原本观看人数寥寥无几的直播间,观看人数破万,并且还在不断上升。

与我相熟的同学老师给我发来视频,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甚至于新入职学校的教务处老师也发来信息,字里行间流露着,这事继续发酵的话,对个人对学校形象不好,解决不好的话也只能和我解约。

我看着屏幕前,大哥不断哭诉他们的惨痛经历,却只字未提我曾经寄回去的钱,更没说他们将我绑在柴房逼我做等郎妹的事了。

行行行,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要热度是吧,这么点怎么够。


读博以来,我一直有随身带录音笔的习惯,以便平时研讨或者听讲座时可以记录下来,温故知新。

回村以后,我依旧随身带着录音笔。

所以当我这个大学生,在堂前被人挑三拣四的时候,我知道家里不会轻易放弃。

我偷偷按下了录音键。

于是,我将录音上传网上,趁着热度,全家刻薄的声音,都被吃瓜的网友听到了。

更甚至于,无数大学生都破防了。

“这里一个大学生,轻轻地碎了。”

“破防了家人们,我就没找到工作,嘤嘤嘤。”

“我也是小县城出来的,寒窗苦读十几年,找不到工作是我不够努力吗?”

“逼婚的事,主播是只字未提,把网友当枪使呗。”

“特地去搜了等郎妹,简直是畸形婚俗,把我们女生都当什么了,坚决抵制。”

一下子,大哥视频热度,空前绝后。

当然是被骂的。

这下好了,大哥立马老实了,连夜注销了自己的账号。

但显然,大家并不打算放过他。

主播们纷纷继续追大哥的热度,有的人深恶痛绝,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举着喇叭去我家声讨。

而有的人甚至于找到村里去,走访乡里乡亲,还找到村长那,了解等郎妹这一恶习。

村长迫于无奈,出面道歉:“各位,关于村里等郎妹的习俗,是老祖宗留下来的。

我们这些年也是不常有这种婚假了,除非是家庭特别困难的,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成家。

大家放心,我们绝没有强迫任何人,每个做等郎妹的都是自愿的,不信,你们去问老林头家的媳妇,她就是等郎妹嫁过来的。”

子弹又飞到了我家。

家门口围了不少人,但始终没人露面。

直到有人骂骂咧咧地,从人群后挤了上来。

直播镜头对准来人,只见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震天响:“俺叫王二狗,和大林媳妇一个村的。

他家太黑心了,明明答应把他家那个大学生嫁给俺,还收了俺的礼钱,现在可倒好,几天过去了,连个屁都没声响。

听俺隔壁老嫂子说,俺老婆跑了,俺这不得找他们家要个说法。”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那他不就是录音里说的,那个打死老婆的人嘛。”

“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

王二狗见众人自顾自地议论,也不理他,就开始拼命踹门:“老林家的,你们给老子滚出来,再不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屋内,半天没有动静。

王二狗急了,脚下更加用力。

其余人也只看戏,不去劝他,甚至有些希望,他能将门踹开了。

我家的门,本就是搭着栓子的木门,被这样踹,没几下就开了。

王二狗带头冲了进去,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大哥。

大哥抱着头四窜求饶:“王哥,别打了,哎哟,哎哟。”

“我们也是被骗了,谁知道那死丫头竟然跑了。”

“那你们把礼金还给老子。”

王二狗暂时停下打骂,向大哥伸手讨要。

大哥心虚地望了王二狗一眼,又望了围着的吃瓜群众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声。

王二狗没好气地吼道:“听不见,没吃饭啊。”

大哥一哆嗦,闭着眼睛摆烂地回道:“礼钱赔给乡里了。”

“王哥,听我解释,都是那个死丫头,他放了家里的畜生,把乡亲的地都弄坏了,村长带着大家伙来讨要赔偿,我们也不敢不给啊。”

“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

王二狗阴恻恻地说道:“行啊,但是老子可不能这样被欺负了,传出去,老子面子都没了。”

“钱后面还,可利息,得现在收。”

说罢,他抄起手边的扁担,开始使命地往大哥身上招呼。

大哥闪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

顿时,有血渍从衣服表面处渗出来。

画面有些残暴血腥,直播到这也不得不结束。

下播前,我看到评论区刷屏:“爽。”


说着,他便伸手想要拽我,却被我躲开。

他一下子没有了支撑点,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看着地上狼狈的他:“是谁让你来找我,又是谁让你去外面挥霍?

是我吗?”

“你还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你去夜总会挥霍充老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一口气拿出十万块。”

“想当初你们要把我卖给王二狗做等郎妹,也只收了一万块。”

“十万块,可以卖十个我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告诉他,给他两条路选择。

“要么老老实实回村,和爸妈住一起,这辈子再不来找我,那么我便每月往家里打生活费,尽我最后一份做女儿做妹妹的责任。”

“如果你非要耍赖,那我现在就走,找一个新的城市重新生活,我倒要看看,你双腿废了爸妈年纪又大了,还能不能找到我。”

一瞬间,他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沉默了。

“我只给你半小时考虑时间。”

我催促道。

后来,我包了辆长途,将大哥托运了回去。

几天后,爸妈用大哥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

两人在电话那头,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先抢后地指责我,没有照顾好大哥,还送了个累赘回家给他们。

我毫不客气地反问道:“大哥知道你们觉得他是累赘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随后,我继续说道:“他变成这样,难道你们没有责任吗?”

“当初逼着我结婚,你们对我没有愧疚感,所以大哥要来城里找我麻烦,你们也纵容他。”

“是不是对你们有利的,才是好儿女。

没用的,就都被你们一脚踢开。”

电话那头不赞同地否定:“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好歹,我们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母,你总不会不管我们吧。”

我将直接的决定全盘托出:“我和村长已经打好招呼,村里不会再为难你们,每个月,我也会寄钱给你们。”

“但是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是我唯一的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一分钱都没有。”

“如果你们不死心想来找我,到时候大家闹崩了,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的结局会比大哥这样,好到哪里去。”

“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过了许久,就在我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爸爸不耐烦地声音响起:“行行行,你记得打钱啊。”

我冷笑着挂断电话,自始至终,他们都没问我一句,好不好。

一切正式重新开始。

我在新学校转了正,而我的等郎妹科教讲座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

不少妇女组织联合起来,前往各个大山里的小县城,小村庄,向当地的村民普及正常的婚恋关系,呼吁大家取消一切畸形的婚姻糟粕。

而当初在燕市大学遇到的同乡,也加入其中。

她每到一处,都会给我发来信息,与和我分享他们的可喜成果。

“安安姐,我感觉我现在做的事情,能够帮助大山里的女性,可有意义了。

真希望有更多女性崛起,去体会属于她们自己的精彩人生。”

就这样,我们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而父母和大哥那边,也正如我们当初约定的那样,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后来,我拿出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彩票,愣愣地看了许久。

最终,我将彩票兑换后,存了400万银行大额定期,剩下的100万,以匿名的形式赞助给他们的组织。

我希望他们能够去到更远的地方,进到更深的大山里,指引更多妇女前进的方向。

很快迎来了第二年秋招,又是一大波毕业生海投简历,拼了命找工作的时候到了。

而我们学校,刚好是今年的秋招点。

我作为新秋招入职的教师,受邀向各位毕业应届生们宣讲。

宣讲会上,一个学生问我:“林老师,我是今年的应届本科毕业生,也很迷惘。”

“现在的大学生是真的不值钱了吗?”

“满地都是大学生的时代,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我思索了片刻,回道。

“不要轻言放弃,更不要妄自菲薄,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否定你。”

“当你迷茫的时候,不妨停下脚步想一想,自己的优势和长处,想一想对工作接受度的天花板和短板,试着拓宽自己的求职视野,试试专业外的工作,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下课回家。

这里是我租的房子,物业环境一般,但胜在离学校近。

漆黑的走廊上,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加快开门的动作,正要进去,一双大手挡住我的门,将我一把推了进来。

门,随之关上。

我猛地回头,看清来人,瞳孔缩了一下。

而来人已经开始四处打量起房子,眼中尽是贪婪之色。

“你明明有钱有房子,看你穿的也体面,为什么要骗家里,你就这么提防着家里,怕我们耽误你的好日子,是吧。”

大哥继续质问我:“有钱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你要是早点把钱拿出来,至于家里闹成这样,我这腿,都是你害的。”

“现在我被人打断了腿,老婆也抵出去了,你才拿钱出来,是想可怜谁。”

我大哥越说越愤恨,语气都激动了不少。

偏远山区寄送的时效要比一般的长许久,看来钱寄过去的时候,王二狗已经发泄完了。

我打断他的仇恨幻想,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只见大哥冷笑道:“哼,还好我聪明,你寄来的钱上面有包裹信息,你以为自己转了几道,我就找不到了是吧。”

“你啊,可真是让我好找。”

说罢,他阴恻恻地看着我,直看得人心慌。

我生怕他没了理智,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来,所以先出言稳住他。

我让他在家里住了下来,对他提的要求一一答应。

一开始还只是吃喝上的要求,在家捯饬一下也能满足,再不济还能从饭店里点菜。

可没过几天,大哥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甚至有次接到洗浴中心老板的电话,要我去结账。

这样被叫去结账的次数越来越多,不是洗浴中心,就是按摩店。

头几次我都一一配合了,只因我知道,只有这样,大哥才会更加肆无忌惮,把篓子桶得更大。

果然,普通的洗浴中心按摩店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将目光放到了夜总会。

照旧,电话打到我这里。

那天,老板在电话那头,恶狠狠地追着我要钱:“你哥唱歌不给钱,不想他受罪的,就赶紧拿着钱来赎人。”

“明码标价,一共十万。”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的喊叫声:“唱个歌十万块,你们这是黑店,黑店。”

随后,便是一记闷哼,同时传来大哥的呼救声:“安安救我。”

“今晚十点前把钱带来,不然我们打断他的腿。”

挂断电话后,我沉思了许久。

随后,我将电话关机,在客厅坐了一晚上。

天微亮,我开机。

手机消息闪烁个不停,我看着四五个夜总会的未接来电,还有几个固定电话。

我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是市中心医院的号码。

我回拨过去。

电话那头,年轻护士的声音传来:“你好,市中心医院急救中心。”

“你好,凌晨你们有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不好意思我没接到,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那话那头狐疑了一会后,突然想起来说道:“你是林大平家属吗?”

“是的。”

“可算是联系到你了,林大平凌晨被人扔到医院门口,双腿受伤严重,你赶紧过来吧。”

医院病床上,沉睡许久的大哥,幽幽醒来。

他呆呆地看了眼天花板,又呆呆地看向我。

下一秒,他怒目相向,想要起来撕扯我。

可双手刚撑起来,他便重重地又摔了回去。

他竭力地昂起头,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脚的方向,喃喃道:“我的腿……”我冷冷地告诉他真相:“断了,医生说伤到腰椎,治不好了。”

他愣愣地看了我许久,最后回过神来,指着手咒骂我:“林安安,你个贱人,都是你害的。”

“你怎么心肠这么毒,就看着我死见死不救是吧。”

“对你自己的大哥你也下得去手,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得好死。”


我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多年在外,便想在秋招后回家看看。

到了家门口,全家却一脸警惕,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开玩笑地说:“毕业没找到工作,只能回家来给爸妈养老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信了。

大哥开着直播,全网嘲讽我:“还大学生呢,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真没用。”

“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啃老了,现在大学生的脸皮都这么厚的吗?”

“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看见了,懂事的就赶紧嫁人给家里拿点彩礼钱,不行就去做等郎女去吧。”

听着大哥一句赛一句的嘲讽,和全家嫌恶的眼神,那句我中了500万大奖的话,被我死死地憋了回去。

.......我踏进家门的时候,全家正在吃饭。

我喜气洋洋地放下行李,握了握口袋里的500万彩票,正想要和多年未见的家人来个热情拥抱,分享我顺利毕业和意外中奖的喜讯。

可爸妈却警惕地望着我,异口同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眉头皱了一下后,忽视掉这种不适感,带着笑脸笑嘻嘻道:“我毕业了,就想回来看看你们。”

当下气氛有些尴尬,大嫂最先站起来,打着哈哈缓解气氛,给我拿来碗筷要我坐下吃饭。

期间,她不停地问我:“仔细算来,安安出去都有七八年了啊,这终于毕业了啊。”

“怎么样,这工作找的如何了。”

“这城里的大学生肯定有出息,不像我们只能干农活出苦力。”

“你这一个月能赚多少啊?”

听大嫂这样问,爸妈的脸色缓和了些,眼神中带着期待地看向我。

我是本科毕业后直博,花了八年时间才毕业。

我不敢辜负家里的期盼,拼了命地读书研究,发表期刊。

毕业后,我通过秋招进了省重点大学做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稳定,我很满意。

我为了庆祝顺利毕业,奖励自己开了个盲盒,买了张彩票。

本想讨个好彩头,中个5元0元已是满足,没承想,新手光环太强大,我竟然中了500万。

可如今看着全家贪婪的目光,我突然不想说实话了。

而那句我中了500万的话,也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开玩笑地说:“现在就业环境太恶劣了,毕业没找到工作,以后只能回家来给爸妈养老了。”

下一秒,气氛立马微妙。

爸妈脸色变了。

爸爸踢倒了大嫂刚为我添置的椅子,冷着脸不看我。

妈妈则责备大嫂:“有你什么事,尽添乱。”

“家里不养闲人,天下就没有吃白食的道理。”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而原本冷眼旁观的大哥,突然将手机正面怼向我:“家人们快看,这就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

“还是大学生呢,连份工作都找不到,想回家啃老。”

“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这才知道,大哥一直开着直播。

我端着空的碗筷,站在边上,心都凉了半截。

一直不说话的爸爸开口了:“既然回来了,那就住下吧。”

妈妈还打算讽刺几句,被爸爸一个眼神制止。

那眼神很复杂,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原本的小房间,被大哥大嫂改成了储物室。

大嫂尴尬地笑笑:“安安,你这么多年没回来,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就拿来用用,既然你回来了,我明天收拾收拾给你腾出来。”

妈妈端着脸盆路过,听见大嫂的话,讥讽道:“有的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不愿住这,就和狗蛋一起。”

狗蛋是我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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