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成天围着沈时砚转,忽略了身边的同学。
陈逾白是临床医学出了名的天之骄子。
他还对我表白过。
我和沈时砚婚前,陈逾白穿着白色T恤吊儿郎当地问我:“如果我抢婚,你跟我走吗?”
我蒙了,沈时砚上前搂着我:“同学,里边请。”
陈逾白对我笑了一下,上挑的眉眼尾巴带着一颗泪痣。
我还听见他在走廊里和沈时砚的对话,他悠悠地说道:“对她好点。”
沈时砚不屑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你喜欢她很久了,但是她现在是我妻子,收起你的心思。”
陈逾白唇角上扬喉间泛出苦涩笑意。
陈逾白抓起我发白冰冷的手:“傻瓜,挑挑选选就捡了个垃圾结婚。”
我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一个发现我死掉的人居然是陈逾白。
我的脸现在很丑,被折磨过已经面部模糊不清了。
陈逾白低头看着我模糊不清的脸居然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你还是很漂亮。”
好想问问他这话违心吗?
在婚礼现场 我看见了妈妈,她红着眼睛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
可是,我碰不到妈妈。
除了沈时砚没人能感受到我的存在,毕竟我是一个已经失去生命的人。
婚礼结束,妈妈怒吼:“沈时砚,你是不是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
沈时砚慌乱地扯掉领口的新郎簪花上前:“妈。”
沈时砚看着我,又看着我妈妈。
妈妈红着眼睛狼狈地哭喊:“你为什么这样对她,不爱她了告诉我就好,我会带她回家。”
“你不要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欺负我孩子。”
我是离异家庭,妈妈从小把我带到大。
嫁给沈时砚的时候他宣誓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他还对着我妈妈说:“妈,以后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好阿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