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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不演了后续+完结

半夏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恶婆婆将我送上前未婚夫的床1当夫君蔡东璧高中探花郎的金榜传到云阳县的时候,我正在排演今晚的戏曲,是一则《长亭送别》。暖溶溶玉醅,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泪。眼面前茶饭怕不待要吃,恨塞满愁肠胃。“蜗角虚名,蝇头微利”,拆鸳鸯在两下里。一个这壁,一个那壁,一递一声长吁气。为了表现出崔莺莺的相思苦,我这几日都是吃素,可谓玉减香消。结果,排演结束,我沿着舞台的阶梯走下去,腿脚发软,差点滚落在地,幸好被人搀扶起来,嗅到一阵淡雅柔和的天竺老山檀香。我抬头一看,是一位穿了海青的居士,竹簪束发,俊秀文雅。“居士,男女授受不亲……”我假装被轻薄了,哭哭唧唧。紧接着,戏班里的壮丁都为我打抱不平,指着居士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偏偏居士双手合十,默念经文,这是打...

主角:阿耶蔡东璧   更新:2024-12-09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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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耶蔡东璧的女频言情小说《本郡主不演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半夏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恶婆婆将我送上前未婚夫的床1当夫君蔡东璧高中探花郎的金榜传到云阳县的时候,我正在排演今晚的戏曲,是一则《长亭送别》。暖溶溶玉醅,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泪。眼面前茶饭怕不待要吃,恨塞满愁肠胃。“蜗角虚名,蝇头微利”,拆鸳鸯在两下里。一个这壁,一个那壁,一递一声长吁气。为了表现出崔莺莺的相思苦,我这几日都是吃素,可谓玉减香消。结果,排演结束,我沿着舞台的阶梯走下去,腿脚发软,差点滚落在地,幸好被人搀扶起来,嗅到一阵淡雅柔和的天竺老山檀香。我抬头一看,是一位穿了海青的居士,竹簪束发,俊秀文雅。“居士,男女授受不亲……”我假装被轻薄了,哭哭唧唧。紧接着,戏班里的壮丁都为我打抱不平,指着居士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偏偏居士双手合十,默念经文,这是打...

《本郡主不演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恶婆婆将我送上前未婚夫的床1当夫君蔡东璧高中探花郎的金榜传到云阳县的时候,我正在排演今晚的戏曲,是一则《长亭送别》。

暖溶溶玉醅,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泪。

眼面前茶饭怕不待要吃,恨塞满愁肠胃。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拆鸳鸯在两下里。

一个这壁,一个那壁,一递一声长吁气。

为了表现出崔莺莺的相思苦,我这几日都是吃素,可谓玉减香消。

结果,排演结束,我沿着舞台的阶梯走下去,腿脚发软,差点滚落在地,幸好被人搀扶起来,嗅到一阵淡雅柔和的天竺老山檀香。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穿了海青的居士,竹簪束发,俊秀文雅。

“居士,男女授受不亲……”我假装被轻薄了,哭哭唧唧。

紧接着,戏班里的壮丁都为我打抱不平,指着居士问候了祖宗十八代,偏偏居士双手合十,默念经文,这是打算骂不还口了。

“夫君进京赶考未归家,婆婆最是爱挑刺,倘若知晓今日之事,必定将我骂得投井……”我故意哭高了一个音阶,摆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娘子,你与我有仇吗?”

居士摇头失笑。

哼,当然有仇。

我别过小脸,狠擦泪痕。

三年前,阿耶给我求来一桩亲事,道是少年将军檀怀素,十三岁从军,父母早亡,无兄弟姐妹,凭借战场上厮杀得来的战功,从新兵蛋子爬上正四品羽林中郎将之位,多少只生了女儿的世家大族在争抢,阿耶可是从江南西道潭州一路哭到大明宫,才迫使皇伯父赐婚。

然而,大婚当日,我还没有想好逃婚呢,檀怀素倒是先逃了,逃到白马寺当了俗家弟子。

阿耶气得将檀怀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千百遍,犹然不解气,便带着一帮侍卫,气势汹汹地上白马寺讨个说法,白马寺住持却告诉阿耶,檀怀素已经跟随道岳法师云游四方了。

那年,檀怀素二十二岁,我二十三岁,如何咽得下这口窝囊气。

于是,我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哄得阿耶同意,对外宣布,我安平郡主李含嫣,不堪忍受被檀怀素逃婚的屈辱,投井自尽了。

然后,我亲自踏遍千山万水,去寻找檀怀素。

本郡主发誓,要让檀怀素尝一尝,被人无缘无故抛弃的滋味!

“哦,你是……”檀怀素摸着下巴,会心一笑。

“我不是!”

我拔高嗓音又低下脑袋。

卧槽,我在众人眼里,是一朵粉嫩嫩娇滴滴的蔷薇,不能大声说话,不能胡乱生气。

“你是当年在凉州卖桃花的小娘子,还扬言要给我生猴子,如今已经嫁做人妇了。”

檀怀素感叹一声,眸光清澈。

该死的檀怀素,就算他化成灰了,本郡主也认得。

才过去三年,他居然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檀怀素,信不信老娘宰了你!”

语罢,老班主望过来,我立即捏着帕子哭哭啼啼。

“小娘子,你这一会儿娇柔一会儿凶猛的表情,看着真有趣,让我忍不住想要真的欺负你一下。”

檀怀素附在我的耳畔,笑得意味深长。

他娘的,仇敌在此,本郡主不演了!

我刚准备撸起袖子暴揍檀怀素,婆婆蔡高氏竟然出现在惠山园门口,右手挎着一只竹篮,装了两颗红苹果。

2“含嫣,我儿高中了探花郎,刚才县丞大人亲自到家里报喜!”

蔡高氏激动得脸上横肉抖动,顺手递给我一颗红苹果。

卧槽,我的奖励只有一颗红苹果?

我今早出门,明明看见蔡高氏偷偷摸摸地塞给隔壁家的王大叔一篮子红苹果。

“恭喜娘子。”

檀怀素似笑非笑,拿走一颗红苹果啃起来。

“檀怀素,你放心,我一定会双喜临门。”

我砸吧一颗红苹果,咬牙切齿道。

我如何不知檀怀素的嘲讽。

多少郎君一朝高中探花郎,那就是抛弃原配,迎娶高门贵女。

况且,我还是一个被婆婆蔡高氏嫌弃的戏子。

可是,我相信蔡东璧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前,我路过云阳县,戏瘾上来,便央求老班主让我唱戏,就是演崔莺莺的丫鬟红娘。

结果,我被一个醉酒的大汉调戏,是蔡东璧替我出头。

当时,有人告诉蔡东璧,那个醉酒的大汉与县令大人沾亲带故,不应该招惹。

蔡东璧正气凛然,道是他读了这么多圣贤书,若是连一个弱女子都拯救不了,以后如何入朝为官,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因此,我头脑发热,以身相许,主要是被檀怀素气的。

洞房花烛夜那晚,蔡东璧知晓我不是处子之身,不觉得我脏污不说,反倒是脑补一番我被坏人蹂躏的悲惨画面,对我加倍怜惜。

接下来,蔡东璧将我接回家,执意迎娶我为妻子,与蔡高氏置气七天七夜,最后还是我从中调解,愿意等到蔡东璧金榜题名之时,坐上八抬大轿。

蔡东璧见我善解人意,愈发爱惜。

今日在舞台下看我唱戏,不仅喝彩,还捎带了亲自削皮切块的雪梨给我润喉。

明日则是点了煤油灯,彻夜替我写出一折戏曲。

哎,我随了没出息的阿耶,喜爱听戏、唱戏,就是不会写戏。

和蔡东璧一起沉迷于温柔乡两年,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对檀怀素的仇恨似乎变少了,这是我无法容忍的事实。

于是,我不得不劝说蔡东璧寒窗苦读,而我一边唱戏赚钱一边打听檀怀素的近况,连檀怀素每年都去一趟潭州登门拜访阿耶而被赶出去的事情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哦,不知道哪双喜?”

檀怀素明知故问。

不过,我今个儿心情好,推搡一把檀怀素,拉着婆婆,归心似箭。

蔡东璧曾经答应过我,待金榜题名之际,他会骑一匹快马,回家接我去长安,参加琼林宴。

那琼林宴,是专门招待新科探花郎的宴会。

许多世家大族会带着贵女赴宴,相中一个年轻俊美又自称单身的新科探花郎,成就一段佳话。

可惜,我感觉脑袋晕沉,再看对面的檀怀素,也是摇头晃脑,瞬间明白这红苹果有毒。

偏偏,檀怀素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之际,给我当了柔软垫子,这大误会如了蔡高氏的心愿。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见到俊俏郎君就要勾引,如何配得上我儿这样才高八斗、风流倜傥的探花郎!”

蔡高氏唾骂道。

语罢,我迷迷糊糊地瞧见,蔡高氏塞给老班主几张银票,那银票还是我唱戏挣的辛苦钱,尔后不省人事。

3我悠悠醒来,眼皮子狂跳,耳边敲门声砰砰作响。

“李含嫣,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在里面偷人了!”

蔡高氏的嗓门震耳欲聋,恨不得整个云阳县都知道这桩丑事。

语罢,木门被暴力撞开,听得排山倒海的啧啧声。

蔡高氏先是惊喜万分,尔后扑通坐地,哎呦一声哭嚎。

我捂着被褥,正在思索如何破局,一颗脑袋突然钻出来,冲着我青涩一笑,真真是闭月羞花。

“这是今日扶了李娘子一把的居士!”

老班主那恍然大悟的表情很浮夸,看来多年没有登台唱戏有所退步。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偏偏,这颗脑袋的主人,将他的脑袋搁置在我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小倌做派,教看客浮想联翩。

我顿时没了好脾气,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瞧吧,这就是李含嫣的真正面目。

平时伪装成菟丝花似的,勾引我儿怜爱,其实就是河东狮。”

蔡高氏笑道。

我听后,立即收敛了暴躁情绪,换上哭得好像死了婆婆而要与夫君守孝一年不能同房的悲痛面孔,抱着被褥就要撞柱子。

“婆婆,你们出去一会儿,好不好,容我更衣。”

我咬着唇瓣,眼泪一颗颗掉落,似珍珠般依依不舍。

老班主收了银钱,颇为心虚,率先离开。

紧接着,某些看客见我哭得浑身颤抖了,便大发善心地退下去。

“婆婆,自东璧进京赶考,张大叔天天光顾您的果栏,不仅不买水果,还经常白吃白拿。”

我噗嗤一笑,眼角残留泪痕。

蔡高氏听后,终于心虚地退出去,独留我和檀怀素这个混蛋。

“含嫣,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檀怀素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我冷眼旁观,开启安平郡主的气场,自顾自地穿戴衣裳。

檀怀素真怂,胆敢衣衫不整地和我睡在一起,上演被捉奸在场的戏码,却没有本事直接与我生米煮成熟饭,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本郡主绝对不会手软,要让他吃一吃牢饭!

于是,我打开木门,拉着檀怀素,面见老县丞评理。

“县丞大人,小女子李含嫣要状告,婆婆联合这个人面兽心的居士,毁我清白,逼我寻死,好给我那高中探花郎的蔡郎腾出正妻之位……”我跪在地上,呜呜咽咽。

“县丞大人,冤枉呀,我儿被这个小贱人灌了迷魂汤,进京赶考之前还叮嘱我,必须好吃好喝地供着,若是小贱人少了一根汗毛,就不喊我阿娘。”

蔡高氏也跪在地上干嚎。

“居士,你有什么话可说?”

老县丞负着双手,抬起脑袋。

“县丞大人,我与含嫣两情相悦。

三年前,我不说缘由,在白马寺出家,她悲愤交加,转投他人怀抱。

如今重逢,追忆往日的点点滴滴,真是情难自禁……”檀怀素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悄悄地望我一眼,那含情脉脉的神情,演绎得无懈可击。

“檀怀素,你说我们情难自禁,有何证据。”

我冷笑道。

“含嫣,你右耳后边有一颗小红痣。”

檀怀素轻叹道。

蔡高氏听后,不再哭闹,跳到我的身后,嚷嚷道:“县丞大人,居士说得没错,她的右耳后边有一颗小红痣!”

4“县丞大人,檀怀素早有预谋,提前得知我右耳后边有一颗小红痣,并不是难事。”

我急忙辩解道。

“李含嫣,这怎么就不是难事呢,难道要知道你屁股有没有长痔疮才是难事。”

蔡高氏叫嚣道。

卧槽,老娘好想抽蔡高氏一耳光子!

可惜,我是一朵温柔体贴的解语花,这个形象舍不得戳破。

我只能呜咽一声,寻了柱子就要撞上去,当真是柔弱不能自理。

“县丞大人,含嫣的屁股没有长痔疮,倒是纹了一朵赵粉。”

檀怀素扣住我的胳膊,笑得意味深长。

话音刚落,一些不正经的郎君,投来戏谑目光。

此情此景,老娘真的很想将檀怀素这个混蛋大卸八块!

“李娘子,可要请婆子给你验明正身?”

老县丞笑道。

他娘的,还验明正身,老娘只想阉了檀怀素这个混账东西。

不过,我灵机一动,使劲推开檀怀素,寻个角落地方,蜷缩成一团,哭得梨花带雨:“县丞大人,实不相瞒,三年前,我被檀怀素羞辱,他在我屁股上纹了一朵赵粉,幸得东璧不嫌弃……小贱人,你果然是破鞋!”

蔡高氏跳起脚来大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檀怀素忽然拈起兰花指,清唱一段《游园惊梦》。

咳咳,我绝对不会承认,檀怀素唱腔流丽,婉转动听。

“檀怀素,你想表达什么?”

我啜泣道。

“含嫣,三年前,杏花烟雨,乌篷船上,你我喝了点小酒,各自意乱情迷,做了一件我们永生难忘的美好事情。

那个时候,我随口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花,给你打造一支花钗,你说了赵粉。”

檀怀素深情款款地望着我,眸光很是受伤。

我听后,哭笑不得,半晌不能接话。

原来,三年前,我在江南遇见的那位戴着半边银色面具的郎君就是檀怀素。

亏得我念念不忘,偶尔还会梦见。

“小贱人,演不下去吧。”

蔡高氏笑容得意。

本郡主就只有演戏这点爱好,怎么会演不下去!

于是,我跪在地上,竖起右掌,目光坚定:“苍天在上,厚土为证,如果我李含嫣在嫁给东璧之后与檀怀素存有私情,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含嫣,不要诅咒自己,你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檀怀素扯过我的身子,暗自使了巧劲,轻轻拥抱。

“什么,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背着我儿珠胎暗结,我要杀了你!”

蔡高氏歇斯底里地吼道,随手抄起扫帚,就要往我身上扫去。

檀怀素见状,揽着我的身子,漫不经心地躲避。

“檀怀素,我的月事刚刚结束,如何怀孕!”

我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檀怀素一巴掌,没想到得逞了。

“含嫣,只要你消气,我甘之如饴。”

檀怀素摸着嫣红掌印,眼底充满愧疚情绪。

紧接着,老县丞请来大夫替我把脉,竟然断言我怀孕一个月。

“县丞大人,这个大夫肯定是被檀怀素收买了,您再换一个。”

我收敛起对付檀怀素的嚣张气焰,苦苦哀求,柔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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