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礼易玲思的女频言情小说《听见你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海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里暖气开的很足。噼里啪啦的雨滴敲打着车窗,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换作平时,我一定昏昏欲睡。只是今天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让人心烦意乱。而且刚刚吹了点冷风过后,感觉小腹一阵一阵胀痛。现在痛意更是明显,算算时间,一直不准时的例假这次格外准时。我泪眼婆娑拿手机翻看附近有没有休息站,想麻烦秦一隅停车让我去下洗手间。“你别哭啊,别难过……”“你那么好,换个人喜欢,他不值得你难过。”认真开车的秦一隅降下车速在安慰我。我想说我其实不是因为谢砚礼哭,刚好有陌生号码打电话进来,“没难过,就……”我伸手挂电话,“轰”一声,巨石滚落在不远处的路面上。秦一隅扭方向盘让车身避开还在不断滚下来的石头,过于慌乱,“砰”一声,车头撞向防护栏,躲开了朝车身袭来的飞石。...
《听见你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车里暖气开的很足。
噼里啪啦的雨滴敲打着车窗,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换作平时,我一定昏昏欲睡。
只是今天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让人心烦意乱。
而且刚刚吹了点冷风过后,感觉小腹一阵一阵胀痛。
现在痛意更是明显,算算时间,一直不准时的例假这次格外准时。
我泪眼婆娑拿手机翻看附近有没有休息站,想麻烦秦一隅停车让我去下洗手间。
“你别哭啊,别难过……”
“你那么好,换个人喜欢,他不值得你难过。”
认真开车的秦一隅降下车速在安慰我。
我想说我其实不是因为谢砚礼哭,刚好有陌生号码打电话进来,“没难过,就……”
我伸手挂电话,“轰”一声,巨石滚落在不远处的路面上。
秦一隅扭方向盘让车身避开还在不断滚下来的石头,过于慌乱,“砰”一声,车头撞向防护栏,躲开了朝车身袭来的飞石。
手机在剧烈的晃动中掉下去卡住。
我忙着去看秦一隅,“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伤到没?”秦一隅看起来比我紧张,倾身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局促的挪了下腿,裙子上浸湿的血迹很明显。
秦一隅呼吸一顿,伸手抓了下我的手腕:“伤到哪儿了?”
“别动,我马上叫人来接我们。”
“没有,我来例假了。”我赶紧推开想俯身下来检查“伤势”的人,爆红着脸开口。
那边接通,秦一隅说了个地址,迅速挂掉电话。
紧张、慌乱、害怕中夹杂着尴尬。
我手忙脚乱的伸手去够手机。
刚伸手摸到屏幕,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从手机里传来。
接着是易玲思的声音:“谢砚礼,你很喜欢我,你的身体很诚实。”
“追了你那么久,就这点甜头可不够,选我吧,我可比夏听能满足你。”
谢砚礼似乎是笑了一声,一阵暧昧的声响,他回:“这才追了多久,一个月不到就想当我女朋友……”
好不容易抠出手机,我赶紧把刚才慌乱中不小心接起又按下免提的电话挂断。
这才把那两人恶心的声音阻隔掉。
秦一隅视线在我脸上停顿几秒,神色不自然的拿着后座的伞开门下车。
半分钟后,他打开副驾驶门:“前面山体滑坡,路被截断了。”
“先往回走,唐睿应该快到了。”雨伞倾斜过来,秦一隅单手把带着体温的风衣罩在我身上:“穿上,别着凉。”
“不用。”我看见他半边膀子湿透,想拒绝,秦一隅已经系紧了腰带:“不脏,干净的。”
“不是,我会把它弄脏的。”
“而且你没有衣服穿了。”
低头看了一眼形状奇怪的蝴蝶结,长至脚踝的风衣外套罩在我身上有种莫名的喜感,走起路来蝴蝶结一荡一荡的,擦在秦一隅挨着我的手臂上。
似有所感,始作俑者也将视线放在了我身上。
我看见秦一隅抿了下唇,像是想笑。
有些气恼,我不由加快脚步,将捂在肚子上的手穿过肩袖穿好衣服。
毫不怀疑,我的手要是往下放一些,这人会一起给我捆住。
“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连道歉的声音都带着些笑意。
惊觉自己情绪来的莫名其妙,我忍不住笑出声。
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也散去一半。
“夏听,你……”
一辆红色跑车一个急刹停住,截住了秦一隅没说完的话。
“天,哥你吓死我了,人有没有事?”
“唉,嫂子你也在啊?”
“不会说话就闭嘴。”秦一隅将唐睿赶向后座,开车往回走。
“不是,哥你咋和嫂子在一起,砚哥咋不在呀?”唐睿还在叽叽喳喳个不停。
秦一隅不耐烦“啧”一声:“别人没有名字吗?她叫夏听。”
一句话成功让唐睿沉默下来。
深夜容易冲动消费,第二天搬东西时,我看着被秦一隅收走的转账,恨不得一头创死。
收拾了快一周才从寝室搬出,申请外出住宿手续下来那天,我抱着最后一摞书离开宿舍。
刚出门就被谢砚礼堵住:“听听。”
我绕开,并不想搭理他。
“你要搬去哪儿?”
我不答,他就固执的看着我:“我看见你和秦一隅一起进了町岳,你们已经同居了吗?”
我气的想打他,但手不空:“关你什么事,让开,我上课快迟到了。”
走出好远,谢砚礼又追了上来:“听听,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真的喜欢你,不分手,好不好?”
“我不想分手,我知道我错了,你不知道,看见你真的要离开我了,我每天都很难受,难受的睡不着。”
“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那些话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口不择言,瞎说的。”
“嗯?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只有你了,我也只要你一个,别人不行的。”谢砚礼眼眶泛红,看起来快哭了。
那些刺耳的话语至今还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不原谅你,不会复合。”
刚走两步,谢砚礼忽然跑过来搂住我的腰不让我走:“不要,听听,你别走。”
他捉住我的手按在手腕上:“你不知道,最近下雪,我手腕疼,好疼啊,疼得我睡不着觉。”
“你心疼心疼我,好吗?”
雪花纷纷扬扬飘下,落在皮肤上再化掉,锥心刺骨的痛。
同样是这样一个大雪日,我被一群混混堵在小巷,撕掉我画了很久的画稿,棍棒一下一下敲在我头上。
那天,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少年出现,一个人和拿着尖锐武器的恶人搏杀。
视线模糊看不清世界光影,我以为我快死了,可是最后,谢砚礼缠着满身纱布守在病床边,告诉我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抢走夏听,谁也不行。
那天,我说,“谢砚礼,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激动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又哭又笑的,说真好,我家听听终于和我谈恋爱了,我有女朋友了。
三年后的今天,我忘不了他冷漠着脸说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时,一副胜券在握我离不开他的样子。
总有些伤害无法抹平,无法抵消,无法原谅。
我说:“谢砚礼,我们到此为止。”
“我把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你身体有任何不适或者问题,来找我,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赔你高额的医药费。”
“我们从此,相忘于江湖,好不好?”
雪越下越大,总有年少轻狂的少年迷路于此。
我也总算走出了这场大雪。
反复清点过谢砚礼送我的东西后,我将整理好的清单和钱发给他,看了几秒头像已经换成自己雕像的微信号,我发送消息:
东西换算成钱还你,如果缺了什么,我会补给你。
然后直接将所有聊天记录清屏。
最近易玲思一直没回过宿舍,尽管如此,我还是厌恶和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在校园墙发了条租房的帖子,我叠好秦一隅的外套,打算下午体育课还给他。
手机消息跳出来,是唐睿给我转发了一条帖子。
内容是几张照片,看样子是谢砚礼。
点击放大后我才发现他的手机在投屏,而刚好我发给他的消息都投在大屏幕上。
校园帖里开始有人传我是“捞女”,被谢砚礼甩后被迫还钱。
唐睿发消息说已经在处理这些消息了,叫我不用担心。
心烦意乱,我约了唐睿吃饭。
他负责处理校园信息部消息,尽管有一些猜测,我还是想搞清楚发这个匿名帖的人是谁。唐睿说中午就有时间,我抱着袋子去饭店,吃完饭刚好赶回来上课。
半路接到谢砚礼的电话,接通就是愠怒的质问:“夏听,真要分手?”
“真要做这么绝?你知道和我分手意味着什么吗?”
我望了望阴沉沉的天,回了个“是”,直接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只是没想到转角就遇到了人群簇拥的谢砚礼。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笑着问:“砚哥,你和夏听真分手了?”
“这么多年了,她舍得你?说放下就放下?我可不信,别到时候又来求复合。”
说这话的人显然看见了我,他眼神示意着谢砚礼。
谢砚礼回头就看见我,他只看了一眼,就嗤笑着搂住了站在他身边的易玲思:“是啊,我又不是非她不可,多的是人为我飞蛾扑火,不差她一个。”
“只是像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我,谁会要?”知道谢砚礼骨子里的傲慢与凉薄,可我没想到,曾经伸手将我拽出黑暗中的光,有一天也会成为刺向我的利剑。
我加快脚步,尽量对那些刻薄的话视而不见。
可我还是听见谢砚礼信誓旦旦说:“等着瞧,很快她就会来求我的。”
早上醒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被子外面盖着衣服,我起身下床,阳台上的裙子孤零零的挂着。
我洗漱好下楼,昨晚聚会上的人几乎都在大厅吃早饭。
简单打了招呼,唐睿拎着热豆浆和油条递给我:“那个,夏听,这是早饭,你先吃。”
“阿嚏!”他侧开头打了个喷嚏,哑着嗓子说:“已经联系过公路局报修了,那边说不下雨的话大概下午就通车了。”
说完他接过我手里的衣服鬼鬼祟祟抱怀里,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跑向神色恹恹的秦一隅。
“靠,哥你昨晚是不是也冷水洗的澡,这破酒店,热水都没有,差点给我冻死。”
我闻声望过去,模糊听见秦一隅“嗯”一声,眼皮掀了掀又闭上了。
我刚想过去问一下,视线被两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住。
前台离这里很近,服务员退房的声音这边听得很清晰。
本来大家都没怎么注意那边,只是通讯器里传来酒店内被使用过的物品清单传出来,大家不得不好奇的回身一探究竟。
唐睿“嗷”一声,使的谢砚礼和易玲思侧目。
昨晚十万个为什么的唐睿了然,紧张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谢砚礼也看见了我。
他先是欲盖弥彰的和易玲思拉开距离,装作一个人在退房的样子。
转而神色自然的朝我走来,“宝贝,给我留了早饭呢。”
“醒了也不叫我起床。”
我一口塞下油条,将油腻腻的纸袋留在那只伸过来的手里。
谢砚礼脸色沉下来,拉着我闹着要回去:“走吧,我们先回去。”
我避开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唐睿对着他打了几个喷嚏。
平时爱亲热叫砚哥的人此时阴阳怪气着:“回去,回哪儿呢?”
“山体滑坡,你还能带着夏听飞回去?”
“安的什么心?”
谢砚礼噎住,继而拳头捏紧,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唐睿:“让开,没跟你说话。”
我静静的看着他恼羞成怒,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为自己辩解:“听听,你肯定误会了。”
“我们刚才在楼道上碰见,顺道一起下来。”
“不是我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样你不了解吗?”
“我昨晚喝多了。”
“你有时候就是太敏感,死脑筋。”
不想再听下去,我赶紧打住:“谢砚礼,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顿住不动。
“有话就在这儿说呗,又不是见不得人。”
没耐心再跟他提第二遍,我直截了当说了出来:“分手吧谢砚礼。”
“昨晚我都看见了,也都听见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戳穿并提分手,谢砚礼这样娇纵惯了的大少爷不会拉下面子死缠烂打。
他只会恼羞成怒:“好,你别后悔。”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拉着易玲思走了,早就围观过一场闹剧的同学见怪不怪,没有议论,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我短暂的失神几秒,接着低头清点在一起这些年谢砚礼送我的礼物。
没有用过还还回去的道理,我把它们全部换算成现金,准备等回宿舍再清点一遍就退还给他。
低着头太久,我按了按酸痛的脖子,抬头正好撞见秦一隅的视线。
对视几秒,他率先撇开。
我总觉得秦一隅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来不及细想,唐睿走过来说:“夏听,那边电话说路通了。”
“我们先下山吧。”
酒店的房间预约满了,唐睿舍痛让出自己的房间:“我和他们去挤挤。”
“我们八个人才开到三间房,哥你有事叫我嗷。”
秦一隅一眼瞥过去,唐睿转了转眼珠,边跑边说:“放心,我嘴很老实的,啥也没看见,啥也不知道嗷。”
房间安静下来,秦一隅递给我一个袋子,“将就一下。”
“谢谢。”我迅速进厕所换洗。
袋子里有几包卫生巾和两件一次性浴袍。
我简单洗了个澡,出来时秦一隅靠着窗户在发呆。
房间简陋,连个空调都没有。
还有一股霉味。
我冷的一颤,赶紧提醒湿透的秦一隅去洗澡:
“我洗好了,还有热水,你赶紧洗一下。”
他抬腿走过来,应了声“好”,径直走进卫生间。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了不让秦一隅的大衣沾水,出来时把弄脏的裙子放在了洗手台上。
里面已经响起了水声,再叫人开门就不礼貌了,我只能尴尬的等在门外。
我裹紧自己的单薄外套,过了很久,里面水声才停住。
秦一隅湿着头发走出来,手里拿着衣架往阳台走。
我赶紧走进卫生间,洗手台上什么也没有。
想起秦一隅手里似乎拎着衣服,我跑过去,白衬衫和白纱裙子并排晾在衣架上。
脸瞬间爆红,秦一隅关上窗,唇抿了好几遍才开口:“水很冷,你不方便碰凉水。”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通车,山上什么都没有,我顺手就洗了。”
“哦……”我语无伦次:“你的衣服,你先穿着保暖,我没弄脏,明天帮你洗了还你。”
秦一隅神色变了变,很久才“嗯”一声,“你穿着,我不冷。”
又沉默下来。
许久,他说:“先去睡觉吧。”
只有一张床,秦一隅走近沙发直接躺了上去。
我摸着不算薄的被子开口:“上床睡吧,床很宽。”
“你这样会感冒的。”
秦一隅应了一声,走到对面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暴雨还在持续,折腾了一天,躺上床没多久我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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