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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春闱侯府结局+番外小说

轻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远志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有外祖父的风范。我被封为镖旗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的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林淑婉,她跟在邵阳身后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她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林淑婉,她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她扑了个空。“阿昭,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邵岩这个人,我站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主角:春闱侯府   更新:2024-12-10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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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春闱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轻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远志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有外祖父的风范。我被封为镖旗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的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林淑婉,她跟在邵阳身后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她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林淑婉,她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她扑了个空。“阿昭,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邵岩这个人,我站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没把婚约让给庶弟,我成了全家罪人春闱侯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钟远志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有外祖父的风范。

我被封为镖旗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

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

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的不少。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林淑婉,她跟在邵阳身后满脸哀戚。

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她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

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

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

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林淑婉,她看见我猛地扑过来。

我下意识躲闪开,她扑了个空。

“阿昭,你不愿理我了吗?”

“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邵岩这个人,我站找不到你。”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日我刚从训练场下来,就有守营的将士告诉我有一个妙龄女子找我,还打趣我招女人喜欢。

“她说找阿岩,想来想去只有你单字一个“岩”。

“你小子可以啊,成天有女人找你。”

第一仗胜利后,我在城中负责安置受伤战士,常常和百姓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边塞民风开放不比皇城,女子若是遇上心仪的男子也会主动示爱,因此常有女子往我营帐里送锦囊。

我经常被大家取笑,久了便觉得烦闷,听他那么一说我就恼了。

“别胡说,我没这心思,都打发了吧。”

我没想过会是她。

我同侯府断绝关系后就改随母姓,在边塞一直用“赵岩”这个名字,她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我退了一步和她保持距离才缓缓开口:“找我有何事?”

她往前一步又止住,“我不该找你吗,我是你未婚妻啊。”

“未婚妻?

林姑娘怕是忘了,定亲书和信物已经归还,你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你不是说你的夫婿是侯府世子吗,我只是一介莽夫,配不上林姑娘。”

我这话说的是事实,也解恨,但她眼含泪水,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刺痛。

六年,不是六天,哪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

“林姑娘,你我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我快步离开,又遇上前来寻人的邵阳。

“大哥,没想到这没长时间没见,还是改不了私会女子的癖好啊。

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淑婉的名声?”

我冷眼看他,要是在战场上早就一刀割下他的头颅。

“本将军与世子非亲非故,世子该唤在下一声骠骑将军才是。”

“至于名声,你该问问林姑娘,她当初顶着我未婚妻的身份与你同进同出,给你上药,你们携手同游时可考虑过她的名声?”

“另外,这是我府上,劝世子别乱跑,要是不小心迷了路,受了伤,本将军可没办法跟侯爷交代!”

邵阳听完脸色突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明知道我没被封为世子。

故意挖苦我是不是!”

我意外的看着他,我记得当年祖母和父亲不是急着让他当那劳什子的世子吗?

“噢?

是吗,那真是可惜,看来是邵公子的宠爱还不够啊!”

若不是在我府上,他那样子已经想跟我动手了,可不仅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也打不过我,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林淑婉意外地没有离开,呆呆杵在原地。

“阿岩,皇上说邵阳没有当世子的才和德,侯爷不敢封他为世子。”

“你离开后,侯府受到世家排挤,大臣也多次弹劾侯爷……侯爷他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

原来如此。

没了母亲和我,没了外祖父的庇佑,侯爷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难怪今日只见邵阳和林淑婉,不见父亲,毕竟谁愿意见到自己丢弃的儿子比自己更厉害呢。

尤其我的功名是自己挣来的。

“阿岩,以后我就留在将军府陪你好不好。”

陪我。

我气极反笑,当初最先抛弃我,丢下我去陪邵阳,伤我最深的不就是她吗?

现在我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何须她陪!

“林姑娘说笑了,天色已晚,姑娘还是早些离开此处吧。”

东川朝门口的侍卫递了眼色,两人上前将林淑婉请走。

她不愿,挣扎着叫我的名字,直接被人丢了出去。


我让东川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

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

“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

“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给你个差事,但要想出头,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

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

“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

“至于前程,大丈夫男子汉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

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

明明就是占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

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

“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

“我倒要看看,没了世子之位,你如何能挣到功名。”

我捡起地上的东西小心翼翼折好,朝他鞠躬,这是最后一次。

“草民告退,侯爷保重身体。”

我从书房出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直直朝侯府大门走去。

路过邵阳的院子,无意间看见拉扯的林淑婉和邵阳,我让下人把定亲书交给他们。

这次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是要等到祖母生辰再走,可又有谁会在乎我在不在呢。

漆黑的巷子里,只有月光与我为伴。

没等我走多远,身后响起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个温热的撞过来贴到我后背。

“阿昭,你真的要把我们定亲书还回来吗?”

我没回头,“嗯,成全你们。”

“我……淑婉,祖母差人来叫我们。”

邵阳真是阴魂不散,我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他锋利的眼神,像要把我后背刺穿。

“若是拿到定情信物就快随我回去吧,听说爹也去了祖母院里,想必是有急事。”

我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行弱冠礼时,她曾送我一个羊脂白玉同心佩,说是当做定情信物。

这几年我一直随身携带,总是有意无意拿在手里把玩,早就养成了习惯。

倒差点把这东西忘了。

我挣脱开,从腰间结下玉佩递给她,“抱歉,忘了归还。”

她看看玉佩又看看我,满眼悲戚。

邵阳上前接下别在腰间,裂开嘴一笑:“物归原主了,淑婉,我们走吧,别跟这等下贱平民拉扯,要被爹爹知道该生气了。”

我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生平第一次动了手。

“邵阳,别得意,世子之位不是那么好做的,侯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再不济,也是威远大将军唯一的孙子,世家大族皆要敬我三分,离开了侯府也不会改变。”

“而你不过是妓子生的庶子,别说世子,就算你以后的当了侯爷,也罢脱不了这个身份!”

这么多年也很少有人能直面血淋淋剖开他的身世,他捂着带血丝的嘴角僵在原地,如被雷劈中了一般。

我觉得心中一阵爽意,不再理会两人大步离开。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钟远志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邵阳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他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岩,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邵阳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他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弟弟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阿阳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世子之位就废了!”

我不在乎世子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邵阳的好友。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东川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东川,第一个赶来的林淑婉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邵岩,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阿阳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远志,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林淑婉和邵阳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东川从外面进来被她看见,她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远志,她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邵阳先一步开口:“大哥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林淑婉脸色涨红:“邵岩,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世子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天真的笑颜如今只属于邵阳。

钟远志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他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林淑婉不信,她生的漂亮,出门总是会遇上一些浪荡子。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她又要顾全她的名声,每次都是偷偷跟踪,她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她反而不信。

“大哥,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他把我找人查他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大哥,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东川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林淑婉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岩,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

敢作敢当的侯府世子,怎么成了这样道貌岸然之辈。”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侯府世子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不忍心让未来的妻子连吃穿用度都要看别人的眼色。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邵阳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她自由了。


邵阳找人诬陷我的事传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震怒,说要废除父亲侯爷的爵位。

祖母慌了,连忙让父亲和邵阳母子断绝关系,还找到我面前来。

“阿岩,当初是祖母的错,你别生气,回侯府来吧,祖母会像对待邵阳一样对你。”

父亲也难得放软语气,“只要你愿意回侯府,无论是世子之位还是其他的都随你,整个侯府由你掌管。”

曾经我求之不得的东西,现在居然送上门来求着我要。

真可笑。

可我已经不稀罕了。

“老夫人和侯爷请回吧,我姓赵,侯爷姓邵,毫无关系。”

祖母杵着拐杖痛心疾首,“阿岩,你当真连你亲爹都不认了吗,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有良心。”

我以为她老人家到了这个岁数应该看得清,没想到还是糊涂。

“当初祖母让我把世子之位让出来,一心想扶邵阳生母上位,恨不得我早日带着母亲离开侯府,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祖母老泪纵横,只骂我不孝。

父亲垂头丧气在一旁站着,我心里一阵苦涩。

“两位还想要留下用饭吗?”

他知道我在下逐客令,脸色立刻涨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看到这里我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侯爷不必担心,皇上并非无情的人,只要侯府不犯事,便能安全无虞。”

“现下皇上召见我,便不跟二位叙旧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从宫里出来时,听说侯府大张旗鼓去祭拜我外祖父和母亲,连老夫人也去了。

邵阳一心想回侯府,被看门的小厮关在门外,说要跟我道歉。

可这又有何意义,不是所有的亏欠和伤害都可以弥补的。

就像林淑婉。

她几乎每日都到我府上求见,今日来得更早一些。

“阿岩,这个一直在我身上,没给邵岩,你收下好不好?”

她双手捧着那块同心玉佩,一脸哀求,眼里闪着泪花,似乎只要我说不要,就立刻落下来。

“林姑娘收回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若是没想好便不要轻易送出。”

她急忙解释,“我想好了,一直都只想给你,那日是……林姑娘。”

她被我突然打断吓了一跳,像受惊的小兔,我缓了语气开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林姑娘。

我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以后没有皇上召见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林姑娘也忘了吧。”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如今侯府离散,她一个外人也再无待下去的理由。

我让东川去账房支了些银子送去,可没找到她人。

大军出城那日,有人在城外的河谷里发现一具女尸,路过我身边时,我看见白布下露出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枚同心佩。

“阿岩,怎么回事,还没上战场就被吓哭了。”

钟远志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居然流泪了。

“无事,想着以后很难回来了,有些感慨,继续上路吧。”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只有边塞大漠与金戈铁马。


我去了事先让东川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

钟远志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他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

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

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

东川被安置在将军府,他没必要陪我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他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

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

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男子汉,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矜贵公子。

整整一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抵达边塞。

甚至行李都还未安置,便急忙上了战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脚下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土。

我忘了自己是谁,更来不及思考能不能活下去,只在刀光剑影中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昏天黑地的三天过后,敌军损伤惨重,暂时退到十里外。

我带着满身伤来到城楼,看着下面堆积成山的尸体,喉咙像卡了石子一样难受。

那个在路上和我说回家要给老娘买个大院子的将士没了。

我亲眼看见敌军将领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

“阿岩,这就是战争,你要习惯。”

钟远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嗯,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

“将士们不拿命拼,那死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上至父母下至妻儿,蛮族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我们也一样,不想百姓惨死,不想敌人在家人的坟墓上践踏,只能拼!”

我终于明白当年外祖父为何走的那样决绝。

不仅为了黎明百姓,更是为了我和母亲能幸福地活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我和战士们一起清理尸体,用牛车拉到万人坑。

回到营里已经夜深,我竟一点困意也没有。

我给柏川写了封信,让他去皇城外三里的村子里找一位姓孙的大娘。

从我娘的嫁妆里支点银子给她置一处院落,让她余生无忧。

我帮不了所有的人,但能帮到这一个,也心安。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训练,上过一次战场,我才知道以前跟外祖父学的那些功夫远远不够。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我们必须无时无刻准备迎战。

两月后,几支蛮族部落联合进犯,趁着月色突袭。

可他们失算了,我们每日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从未松懈。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大家积攒了几月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敌军身上。

七日的时间,敌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将领带着几千人从山里逃走。

我带了一支军队乘胜追击,以少胜多将几千人围剿在万人坑旁的山沟里。

我亲自斩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外威慑四方,这一日,城中热闹非凡。

皇上知道后大喜,我又回到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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