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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决绝结局+番外小说

一条小鱼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听着他们的污蔑,百口莫辩,“他们,他们诬陷我……”闻书然怒斥,“住口!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来人,把长公主拉去地牢!”萧馨月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示意侍卫上前将我抓走。我苦苦哀求,可是闻书然却再也不肯看我一眼,来来往往的人将那条裙子踩的再也不成样子了。无论我怎么叫喊和求饶,闻书然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任凭侍卫将我关进了地牢。在地牢关押的这几天,这些狱卒们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望着窗户透出的一丝光。我又想起母后了。小的时候,我总是挑食,御膳房做的东西我都不爱吃。母后没有办法,就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母亲的手是用来写诗作画弹琴的。后来就变成了为我簪发缝衣和做饭。我觉得眼睛好疼,这三年我好像哭的太多了。如...

主角:萧馨月侯府   更新:2024-12-12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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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馨月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相决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着他们的污蔑,百口莫辩,“他们,他们诬陷我……”闻书然怒斥,“住口!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来人,把长公主拉去地牢!”萧馨月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示意侍卫上前将我抓走。我苦苦哀求,可是闻书然却再也不肯看我一眼,来来往往的人将那条裙子踩的再也不成样子了。无论我怎么叫喊和求饶,闻书然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任凭侍卫将我关进了地牢。在地牢关押的这几天,这些狱卒们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望着窗户透出的一丝光。我又想起母后了。小的时候,我总是挑食,御膳房做的东西我都不爱吃。母后没有办法,就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母亲的手是用来写诗作画弹琴的。后来就变成了为我簪发缝衣和做饭。我觉得眼睛好疼,这三年我好像哭的太多了。如...

《与君相决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听着他们的污蔑,百口莫辩,“他们,他们诬陷我……”闻书然怒斥,“住口!

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来人,把长公主拉去地牢!”

萧馨月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示意侍卫上前将我抓走。

我苦苦哀求,可是闻书然却再也不肯看我一眼,来来往往的人将那条裙子踩的再也不成样子了。

无论我怎么叫喊和求饶,闻书然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任凭侍卫将我关进了地牢。

在地牢关押的这几天,这些狱卒们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

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望着窗户透出的一丝光。

我又想起母后了。

小的时候,我总是挑食,御膳房做的东西我都不爱吃。

母后没有办法,就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母亲的手是用来写诗作画弹琴的。

后来就变成了为我簪发缝衣和做饭。

我觉得眼睛好疼,这三年我好像哭的太多了。

如果母后还在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被欺负了。

可是我没有母后了。

没有人管我了。

腹部传来一阵绞痛,我知道是我体内的蛊虫发作了。

突厥王在临死之前给我喂了一种蛊虫,名为噬魂蛊。

这种蛊虫不仅会在饥饿时啃食我,若我心神动荡,受了刺激,蛊虫则会更加活跃。

它会先啃食我的五脏六腑,然后慢慢地吃掉我的脑子,最后我会失去神志,变成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痴傻之人痛苦的死去。

我这几日饿的狠了,体内的蛊虫没有东西吃,已经开始啃食我的内脏。

此刻我的心里却没有恐惧,只有解脱,我多想就这样死去,一了百了。

可母后还在等我,我还要留下我这条命完成她的心愿。

我还不能死!

我奋力呼喊着,企图引起狱卒的注意。

终于,门口传来声音。

我看不清门口的人,可还是条件反射的跪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不要再惩罚我了,给我些吃的吧。”

耳边传来闻书然隐含怒意的声音,“萧殊夢,一日三餐我都有吩咐人给你送过来,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此刻心口处传来剧痛,我疼的浑身冒出冷汗,说不出话。

闻书然以为我是谎言被戳破,才不敢开口。

他冷笑着踢我一脚,“萧馨月,你回来第一天就敢找马奴私会,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男人啊。”

他嫌脏一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我脏污的手碰到他的鞋子。

“送你去突厥和亲你其实很开心吧?

我听闻突厥王宠爱你的很,夜夜都临幸你,不过他都老的走不动路了,怕是满足不了你吧。”

我从未听过闻书然说出这样的污词秽语,作为京城第一才子,闻书然永远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样子。

我被他侮辱的话语刺激的浑身发抖,去突厥和亲是我一辈的噩梦和耻辱,突厥王这个恶鬼更是给我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十九岁和亲,嫁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他甚至比我父皇的年纪还要大。

我不仅是他的奴隶,我还是他的玩物。


三年前我穿着这条裙子清冷美艳,无人不赞一句“上京瑰宝”。

而如今我变成了一个瘦骨嶙峋面容枯败的女人。

宴会上,萧馨月一身华贵衣裙,美艳动人。

父皇慈爱的看着她,哥哥宠溺的给她喂果子,闻书然一脸笑意献上珍宝作为礼物。

底下坐的都是上京的公子贵女,众人都在说着恭维话,祝贺萧馨月生辰之喜。

一如我十五岁那年,父皇为我举办的盛大的及笄礼。

那时父皇也是这样,面目威严实则慈爱,母后也还活着,她为我簪发,流着泪说我长大了。

哥哥拍拍我的头,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以及将家族玉牌送给我的闻书然,那时候他告诉我,这个玉牌是留给闻家长媳的。

我红着脸收下,惹来大家的调笑。

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今站在这里的我像一个局外人,而他们才该是一家人。

“哟,长公主来了。”

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你喊错了吧,这是突厥王妃,我听说咱们长公主嫁到突厥可是盛宠三年,老突厥王可是夜夜留宿长公主宫里呢。”

随即周围响起了嘲笑声。

周围人恶意的眼光让我浑身发冷,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萧馨月看到我,开心跑到我面前。

她端起一杯酒举到我面前,“姐姐,今日是我生日,我敬你一杯。”

我还记得自己和亲出发之前,母后拖着病体前来阻拦,却被萧馨月带来的人拦在门外,我连母后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

我看着她惺惺作态的脸,眼神里不由得露出一丝恨意。

萧馨月被我怨冷的眼神吓到,红着眼躲到闻书然身后。

闻书然眼神渐冷,“看来突厥三年还是没让你学乖。”

他握紧酒杯,“馨月给你敬酒,你最好喝了。”

我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突厥王动不动就会把我关起来好几天,不给我饭吃,我由此落下胃病,时常呕血,再也吃不了辛辣刺激之物。

这杯烈酒下去恐怕会要了我半条命。

可看着闻书然淬满寒意的目光,我知道自己不喝下去,闻书然不会放过我的。

我仰头喝下,只觉得一把火从喉咙直烧到胃里。

可是萧馨月并不打算放过我,她又倒了一杯酒递到我的面前。

父皇哥哥和闻书然都看向了这边,我不敢忤逆,小心翼翼接住杯子。

就在我碰到杯子的一刹那,萧馨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意,她故意弄倒杯子,将酒液洒到了我的胳膊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给你擦擦。”

说着就要掀开我的衣袖。

我惊慌的甩开她的手,萧馨月借着力道摔在地上。

我护住袖子,生怕露出我胳膊上可怖的伤疤。

突厥王酷爱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疤当做他的征服我的勋章,因此我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

我不想让众人看见这些恶心的疤痕,这意味着我最后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

“萧殊夢!”

随着一声暴怒的呵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剧烈的掌风扇倒在地。


我贵为长公主,却嫁给了一个比我大四十岁的老男人。

突厥王无法人道,于是使用各种变态手段折辱我。

他打断了我的腿,弄折了我的手指,也碾碎了我的傲骨。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皇妹的一句话。

我的未婚夫和父兄就将我送去突厥折磨三年。

回宫第一天,未婚夫来接我,他问我:“殊夢,你可知错?”

我错了吗?

是,我错不该爱你,错不该奢望父兄的偏爱。

我决定不再对你们任何人抱有期待。

我会带走母亲的骨灰,与你们再不相见。

......闻书然骑在马上俯视着我。

我仰头看他,我曾经的未婚夫,以才貌名动京城的永宁侯世子。

他冷冷开口,“萧殊夢,三年前,你伤害馨月,这是对你的惩罚。

回宫之后,你若是再敢对馨月不利,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连忙点点头,不住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敢了。”

在突厥的三年,突厥王十分热衷于驯化我,每次他说话,我必定要回话,要是晚了一点点,他就会立马甩下马鞭,打得我皮开肉绽。

是以我现在只要有人问话,就会下意识卑躬屈膝的回答,和三年前在京城肆意张扬的我截然不同。

闻书然看着我唯唯诺诺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装成这副模样给谁看,赶快进宫,不要让陛下和太子殿下等急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穿着繁琐宽大的宫服,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这件宫服是我三年前去和亲时穿的,当时的我凤仪万千,矜贵无双。

而现在的我受了三年折磨,身材佝偻,病弱惨败,再也撑不起这华丽的宫服,穿在我身上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穿着不属于她的衣裳,可笑的很。

我吃力的爬着台阶,没有宫人上前搀扶我,帮我拖着裙摆。

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因为裙子太长,我看不清脚下,狠狠绊了一跤。

膝盖立马渗出大片血迹。

我痛呼一声。

可闻书然走在前面连头也没回。

我和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小时候,有一次我被侯府花园的月季花扎伤了手,他心疼极了。

一夜之间,侯府所有带刺的花皆被连根拔除。

曾经舍不得我受一点儿伤害的他,竟然为了我那个庶出的皇妹,将我送到突厥受尽折磨。

金銮殿里,父皇端坐高位。

我的妹妹萧馨月坐在父皇身边,在奏章上批阅着,可我的父皇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

“小月儿,你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

我的哥哥,太子萧豫华也连连称赞,“小妹的字像父皇,快追上我了。”

我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有些出神。

我十二岁时,书法小有成就。

父皇让我替他批阅奏章,那时候他说,我的字最像他,就连太子哥哥也比不上我。

他们三人言笑晏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还站在下面。

我的皇妹萧馨月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惊呼道,“皇姐,你回来啦!”

看到我时,父皇一下子收起了刚才还慈爱的笑容,冷冷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嘴巴里都是血腥味。

我的眼前发黑,好一阵才看清面前的人。

萧馨月红着眼眶,眼泪不停地打转。

闻书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仿若捧着珍宝,而看向我的眼神却仿若寒冰。

我下意识的跪下,朝着他们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惩罚我。”

身后送菜的婢女避闪不及,撞到了我的身上,刺鼻难闻的菜汤洒了我满身,我身上的裙子一下子变得脏污和恶心。

父皇嫌恶的看着我,“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还不滚下去换一身衣服。”

我战战兢兢退下,跟着一名宫女来到后殿更衣。

等我把全部的衣服脱下来后,原本拿着换洗衣物的宫女突然消失了。

还没等我从屏风后出来查看,一名衣着破烂,浑身恶臭的奴才突然闯了进来。

他看到我衣不蔽体,眼里尽是淫邪的目光。

“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

听说长公主特别会伺候人,深得突厥王宠爱,不如让我也尝尝长公主的滋味。”

我强忍着恐惧大喊,“你敢!

玷污公主可是死罪!”

那奴才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要是二公主我自然是不敢的。

但是你,你觉得会有人在意你的死活吗?”

说着,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中满是贪婪和邪恶。

他朝我扑过来,一把抓住我将我甩在床上。

男人猥琐的手摸遍我的全身,黏腻又恶心。

我拼命反抗,反抗的结果就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顿时我的眼前一片乌黑,嘴巴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我内心无比绝望,在守备如此森严的皇宫,为什么一个奴才敢来羞辱我。

他说的没错,这个宫里没有人在意我。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然后门被推开,闻书然和萧馨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的我,萧馨月先是发出一声惊呼,“姐姐,你不过才回宫第一天,怎么就和奴才在这里行苟且之事!”

闻书然定定看着我,眼中全是震怒,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套月白流光裙,布料是今年江南纺织局上贡的新品。

“萧殊夢,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真是让我恶心!”

他将衣裙摔在地上,雪白的布料立马就被台阶上的泥水弄脏了。

萧馨月拽着闻书然的衣袖,“书然哥哥,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父皇和哥哥知道,不然他们肯定会按照宫规处罚姐姐的。

姐姐,毕竟在突厥待了三年,那里民风强悍,也许……也许对姐姐来说这就是寻常事。”

闻书然脸色阴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里是大庆,就应该遵照我大庆的规矩,长公主在宫中淫乱,按照宫规打入地牢!”

我流着泪不住解释,“不是的,是他强迫我,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他。”

那个奴才一脸害怕,哆哆嗦嗦说道,“我没有强迫,是长公主,她派人叫我来的,我一进门就看到她没穿衣服,是她勾引我的!”

先前带我来换衣服的宫女说道,“长公主让我不用服侍了,在门口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好方便她私会……”
我听着这些话,内心发苦。

我曾经非常爱闻书然。

闻书然十岁被选为太子伴读入宫,那时候哥哥很疼我,准许我扮成男生与他一同上学,父皇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们三个那个时候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一起在皇宫的屋顶看星星,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同榻而眠。

当然,每当这个时候哥哥都会很刻意的睡在我俩中间,把我俩隔开。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我是女孩子的真相再也掩盖不住。

我依然记得闻书然那个时候发现我是女生后,羞得通红的脸。

那时候我早已倾慕他许久,忍不住将自己暗恋他的心思告诉了他。

许久后,他才挤出一句话,“以后不要对别的男子说此话。”

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应,于是求了父皇赐婚,定下了和闻书然的婚约。

我那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父兄疼爱我,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我。

我如今回想起来,才发觉,闻书然自始至终从未说过喜欢我,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可恨我鬼迷心窍,被爱意冲昏了头脑。

直到我的妹妹萧馨月出现。

我的父兄未婚夫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他们将我送到突厥和亲,就连我与闻书然的婚约,也变成了我妹妹的。

闻书然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殊夢,你可知错。”

我跪在石砖上,尖锐的棱角刺入我的膝盖,疼的我浑身都在颤抖,“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我内心凄苦,尽管我认为自己毫无过错,可三年的折磨让我知道,顶嘴只会换来更加痛苦的教训。

“我错不该对你痴心妄想,错不该对你死缠烂打,错不该觊觎属于妹妹的东西。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我祝你和妹妹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我卑微认错,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与辩解,生怕会惹得他更加不满。

只要他满意了应该就不会再惩罚我了。

可闻书然听完却脸色一变,他漠然下令,“既然长公主这么诚心认错,那就在这里跪足了时辰,你们好好看着,不到点不许离开。”

宫人们本来还想着我毕竟是公主,父皇下令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是现在他们得了闻书然的命令不敢松懈,让我挺直了身板跪。

罚跪变得异常难熬,等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变得十分虚弱。

腿上的伤口已经十分严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腿。

可是没有人管我,我只能拖着伤重的腿一瘸一拐走向我的宫殿。

晚上还有宫宴要去参加,我还要换下这一身脏衣,去参加萧馨月的生辰宴。

宫人来请我去宴会时,我刚包扎好自己的腿。

我在衣柜里找到一件干净的衣裙,这还是我三年前母后在时给我做的裙子。

上面绣满了精美的刺绣,年月久了,有些发黄。

只是我现在太瘦了,穿在身上有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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