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林子清不在,没人给我拍照。
海南的气候暖和,比c市舒服多了,我在想若是我能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散完步,我便走路回酒店。
酒店空荡荡的,安静地走路都会有回声。
洗个澡敷个面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便睡过去了。
醒过来时才半夜,或许是太安静了,不复白天的热闹,那些复杂思绪迟迟涌上来,我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哭得胃痉挛,抽泣得差点喘不过气。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我不省人事,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是在医院。
手背扎着针,挂着点滴。
医生说是酒店工作人员发现我晕过去,将我送过来的。
我轻声道谢后,打完一瓶点滴后便办理出院。
我快死了,没必要再花钱。
我又回到了酒店,脚步虚浮,轻飘飘的。
本来今天的计划是约了潜水教练,想下水。但我现在的情况,我怕我没病死,反而溺死在水里,所以计划延后了。
坐在床上,想了想给手机充上电,迟迟地开机。
刚刚开机就收到无数个未接电话弹出来,都是林子清的,我有些恍惚地看着,又十分清醒地意识到,林子清如果真的想找我,此刻他已经到酒店了,而不是只是打电话给我。
他知道我订的酒店在哪里,但他不来,他走不开。
我划掉弹窗,点进微信。
看着满屏的语音,我手抖地点开第一条语音,我以为会是林子清的道歉或是挽留,但什么都不是,是女人的声音,似乎只是误触录下的,还混杂着林子清的声音,不过很小,我听不清。
我不信邪地点开第二条语音,是林子清怒气冲冲地质问,他压着怒火,不复往日的温柔,好像对我耐心告罄。
他说:“苏渺,你又在胡闹什么?”
他说:“苏渺,我最近很累,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他说:“苏渺,我们都冷静冷静。”
仅仅两秒钟的时间,我心如刀割,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已经花费了我绝大部分力气。
我把林子清拉黑,前往律所。
我要离婚。
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也放过林子清,放他自由。
咨询完律师,离婚财产什么的我一分也没要,我要钱也没命花,我感恩年少时遇见林子清,在我最困难的时日里,是他陪着我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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