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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再无相逢全文

麻辣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祭完祖之后,我们就要结婚了。”同学们齐声恭贺,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就在这时,顾言之走到了我的面前。“凌轩,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敬你一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姚婉清的过往。他们以为我会生气,会嫉妒得发狂,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但我只是平静微笑:“为什么?”顾言之回头,与姚婉清相视一笑,然后说道:“我要感谢你五年前放过了婉清。”“如若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她爱我爱得那么痴狂。”“那天她远赴千里,穿着婚纱来找我。”“我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放下我。”“没有你的心善,我和婉清就没有今天的幸福。”“所以我要敬你一杯!”听起来客客气气,但句句诛心。看到顾言之眼中暗藏的讥讽,我心中波澜不惊。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既然如此,那我...

主角:姚婉清凌轩   更新:2024-12-1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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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婉清凌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海再无相逢全文》,由网络作家“麻辣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祭完祖之后,我们就要结婚了。”同学们齐声恭贺,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就在这时,顾言之走到了我的面前。“凌轩,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敬你一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姚婉清的过往。他们以为我会生气,会嫉妒得发狂,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但我只是平静微笑:“为什么?”顾言之回头,与姚婉清相视一笑,然后说道:“我要感谢你五年前放过了婉清。”“如若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她爱我爱得那么痴狂。”“那天她远赴千里,穿着婚纱来找我。”“我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放下我。”“没有你的心善,我和婉清就没有今天的幸福。”“所以我要敬你一杯!”听起来客客气气,但句句诛心。看到顾言之眼中暗藏的讥讽,我心中波澜不惊。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既然如此,那我...

《山海再无相逢全文》精彩片段

“祭完祖之后,我们就要结婚了。”

同学们齐声恭贺,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就在这时,顾言之走到了我的面前。

“凌轩,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敬你一杯。”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姚婉清的过往。

他们以为我会生气,会嫉妒得发狂,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但我只是平静微笑:“为什么?”

顾言之回头,与姚婉清相视一笑,然后说道:“我要感谢你五年前放过了婉清。”

“如若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她爱我爱得那么痴狂。”

“那天她远赴千里,穿着婚纱来找我。”

“我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放下我。”

“没有你的心善,我和婉清就没有今天的幸福。”

“所以我要敬你一杯!”

听起来客客气气,但句句诛心。

看到顾言之眼中暗藏的讥讽,我心中波澜不惊。

举起酒杯,与他轻碰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干杯。”

我一饮而尽。

同学们愣住了,姚婉清也愣住了。

顾言之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会做出这种反应。

虽说五年过去了,但时间并不能抚平一切。

当年我对姚婉清的爱有多专一,有多热烈,人尽皆知。

为了她,我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风雨无阻地送早餐和鲜花。

为了她,我曾连闯十几个红绿灯,只为把发高烧的她送到医院。

为了她,我跟父亲闹了整整一年的别扭,差点断绝关系,才推掉了爷爷定下的娃娃亲。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

……这个小小的插曲,让同学聚会没了之前的气氛。

坐了一会,我提出告辞。

没人挽留,甚至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因为由始自终,我都跟衣着光鲜的同学们格格不入,像个局外人一样。

走出酒店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停住脚步,正想给司机打个电话,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姚婉清。

“雨天不好打车,我送你吧。”

她看我的眼神,和那天婚礼上,一样复杂。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不想让顾言之产生什么误会。”

“放心,言之没那么小气。”

姚婉清幽幽地看着我,“上车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我有些不解。

都已经分开五年了,而且她也即将嫁做人妇。

还有什么好聊的?

迟疑再三后,我还是放下手机,上了她的保时捷。

“凌轩,这些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苦?”

“参加同学聚会,连套好点的衣服都买不起。”

“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

她脸上除了恨铁不成钢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姚婉清居然会心疼我?

我坐在副驾驶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结果沉默被她当成了尴尬和羞愧。

姚婉清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年在婚礼上抛弃你,对你来说很不公平。”


“这样言之走后,他们就可以尽孝了。”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我气得浑身颤抖,下一秒,姚婉清真的扑通一声跪下了。

不仅如此,我的儿孙们也围了过来。

“爸,顾叔叔已经很惨了,他没有亲戚,没有孩子。”

“我们只是改个姓,送顾叔叔最后一程而已。”

“爷爷,爸说的没错。”

“顾叔叔对我们很好,还立下遗嘱,要把家产分给我们。”

“我就算改了姓,也还是你的孙子。”

“没必要纠结太多。”

“是啊爷爷,现在什么年代了,随母姓都多的是。”

“而且奶奶已经改嫁,让我们跟着改姓,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大不了办完丧事之后,我们再改回来就是了。”

听到这些话,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无论儿子和孙子,每一个人的身上,我都倾注了无数心血和努力。

凌峰出生时难产,是我抱着他从八楼跑到三楼,第一时间送到特护病房里,途中脑袋不小心撞到墙角,满脸是血都不管不顾。

凌宇小时候被疯狗追,是我挡在他的身前,与两条疯狗殊死搏斗,最后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

凌俊患有严重哮喘,是我跑到深山老林,冒着生命危险爬到峰顶,摘回草药让他治愈。

……我越想越是心寒,越想越是愤怒。

“还是那句话,想让我答应,除非我死了!”

眼见劝不动我,姚婉清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用力把我拽到了外边的消防通道里。

“凌轩,既然你顽固不化,那我也不瞒着你了。”

“其实不管你答不答应,孩子们都应该姓顾,而不是姓凌。”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

“你……你说什么?!”

姚婉清淡淡地说道:“还记得结婚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吗?”

“其实我不是去海南岛出差,而是来了尔滨。”

“我和言之在酒店里待了三天,没有做任何措施,回去之后就怀上了。”

“所以峰儿根本不是你的孩子,而是言之的。”

“为了让你死心,我昨天特意带峰儿去做了亲子鉴定。”

“自己看吧。”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了我。

我颤抖着手接过,翻开最后一页。

上面的鉴定结果,和她说的完全一致。

刹那间,我脑子嗡嗡作响,心如死灰。

无边的悲苦如同狂风暴雨般,狂野地侵蚀我脆弱的心,让疼痛蔓延至最深处。

我捂着胸口,面如金纸,缓缓倒地。

“凌轩?

你怎么了凌轩……”耳边姚婉清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阵天旋地转后,重新睁眼。

发现自己回到了结婚的那一天。

姚婉清身穿婚纱站在我对面,美得不可方物。

主持人声音高昂:“画得青山眉样好,百年永结是同心,两枚戒指,包含着两位新人对彼此的感情和未来美好生活的期盼。”

“接下来,他们将交换戒指,作为彼此相伴一生的约定。”

酒店大堂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而且这件事,错全在我。”

“我不该在放不下言之的时候,接受你的爱意。”

我打断了她的话:“姚婉清,一切都过去了,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凌轩,虽然我们做不成夫妻,但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姚婉清拿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了我的手里:“卡里有一百万,你先拿着。”

“还有,刚才在同学聚会上,言之不是故意要下你面子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不禁冷笑:“这钱什么意思,对我的施舍?”

“不是施舍,是补偿。”

“抱歉,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我淡淡地说道,“姚婉清,分手五年,我早已经走出来了。”

“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它们就像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有交织。”

“麻烦前边停一下,我要下车。”

我的决绝,让姚婉清始料未及。

她没有停车,反而加大了油门。

十几分钟后,车子突然刹停在路边。

姚婉清把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肩膀抽动,泣不成声。

我本想一走了之。

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悲伤模样,又有些不忍。

扯下几张纸巾递过去。

“先擦一擦吧。”

跟上一世同样温柔的语气,让姚婉清瞬间破防。

她扑到我身上,抱得紧紧的。

泪水很快打湿了我的衣领。

我愣住了。

上一世,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

从未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过。

我想推开她,却有些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姚婉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很特别,应该是定制的。

她终于松开了我,来不及擦掉眼泪就下车接电话。

“喂,言之……”隐隐约约,我听到顾言之在骂人。

而且骂得很难听。

挂断电话后,姚婉清流着泪说对不起,不能送我回家了。

顾言之让她马上赶回酒店。

抬起手时,我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

明显是被掐出来的。

姚婉清离开后,我打了个电话找人调查。

很快,结果出来了。

我猜得没错,在国外这五年,姚婉清的“幸福”生活过得并不舒坦。

顾言之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知书达礼。

实际上是分裂型人格,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对姚婉清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她。

对姚婉清不好的时候,轻则辱骂,重则绑起来用鞭子狂抽。

而且顾言之还是个海王。

他一边与姚婉清同居,另一边跟好几个异性保持暧昧关系。

甚至把情人带回家里,当着姚婉清的面行苟且之事。

姚婉清哭过,闹过,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反而遭到一顿毒打。

孤身在外的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受了委屈也无处申诉,只能默默忍受。

有好几次,她提出想回国看望父母。

顾言之不但不答应,还将她的护照藏了起来。

直到今年顾家办十年一次的祭祖大典,才肯带她回国。

了解完情况后,我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

上一世接到顾言之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做梦也没想到,姚婉清居然会提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

她不仅要嫁给顾言之,还想让孩子们全改姓顾。

把我彻底变成孤寡老人。

我拔通她的电话,几乎是吼出来:“姚婉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几十年夫妻,难道真的一点感情都不剩了?”

“你非要逼死我才满意吗?”

姚婉清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暴跳如雷,平静地说道:“凌轩,我现在只是跟你商量,并不是命令你。”

“我觉得你在发火之前,应该先问问孩子们的意见。”

“他们都长大了,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

“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管他们管得还不够多吗?”

我怒道:“我不问,更不会答应这件事情!”

“孩子身上流着的,是我凌家的血脉。”

“这是原则,也是传承!”

“要让他们改姓顾,除非我死了!”

说完后,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姚婉清不甘心,继续拨打。

直到我把她拉黑后,才彻底安静下来。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第二天,我把姚婉清的东西全清了出去。

家里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后,心里舒服了许多。

整晚没睡,我想了很多,也终于想通了。

人活一世,不能只为爱情。

更不能只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我才六十三岁,我还不算老。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过好每一天,好好善待自己。

我报了个老年旅行团,路线是大西北。

还年轻的时候,我就很向往丝绸之路,还有黄土高原。

每次提出去那旅行,都被姚婉清否定。

她说自己不喜欢荒凉的地方,更不喜欢沙漠。

现在她走了,我也该出发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时,凌峰突然打来电话。

他带着哭腔说道:“爸,妈住院了!”

“她查出胃癌晚期,医生说顶多还能活半个月!”

“你快来看看她吧!”

这些天,我本以为自己放下了。

可在听到姚婉清的噩耗时,还是原形毕露,狼狈不堪。

我取消旅程,改乘最早的一班机飞到尔滨。

火急火燎冲进医院病房时,愣住了。

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的,是顾言之。

姚婉清和我的儿子孙子守在病床前,满脸憔悴。

知道自己被骗后,我气得转身就走。

姚婉清挡在门前:“凌轩,你先听我说。”

“诊断出绝症的人不是我,而是言之。”

“峰儿骗你,是我的主意。”

“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你是肯定不会来尔滨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姚婉清,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能不能放过我?”

姚婉清流着泪:“凌轩,结婚这么多年来,我没求过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言之时间不多了,医生说他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我不想他在生命的最后尽头,留有任何遗憾。”

“凌轩,我跪下来求你了。”

“答应让孩子们改姓吧!”


花甲之年的妻子偷偷立下遗嘱,死后要跟她的竹马顾言之葬在一起。

得知此事的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是我凌轩的妻子,只能葬在凌家墓地。”

“如果跟别的男人死后同穴,成何体统?”

姚婉清不吵不闹,选择沉默以对。

我骂过,闹过,劝过,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她依旧不为所动。

在她绝食的第三天,看她抱着那个男人的相框无声的流泪,我忽然累了。

我放过了她,也放过自己。

“姚婉清,我们离婚吧。”

她原本死气沉沉的双眼,骤然泛起光彩,对我轻轻颌首。

“好。”

得知我们要离婚后,儿子凌峰极力劝说。

“爸,妈,你们都多大岁数了,这个时候离婚,不是让亲戚朋友们看笑话吗?”

“小宇马上就要结婚了,小俊也刚刚考上大学,本是双喜临门的大好日子。”

“你们闹这么一出的话,整个家都要散!”

我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目光不时瞄向卧室。

姚婉清在安安静静地收拾东西。

她已经买了去顾言之城市的机票,时间最近的一趟。

她迫不及待要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这么多年来,我送的衣服裙子,金银首饰,她一概不碰。

只收拾属于自己的那份。

眼见劝说无效,凌峰想冲进去阻止她。

我挡在卧室门前,淡淡地说道:“小峰,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生你养你的母亲。”

“既然她心意已决,那就请尊重她。”

凌峰连跺几下脚,气愤地离开了。

我微微有些诧异,以儿子的牛脾气,怎么才劝一句就不闹了?

站在门外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姚婉清,我语气平缓地说道:“北方天气冷,把我去年送你的那件羽绒服带上吧,还有保暖内衣。”

她摇了摇头:“不用,言之刚才打电话过来,说都已经帮我买好了。”

“既然离婚了,就应该把一切都放下。”

“我不想穿着你买的衣服,去见言之。”

“那是对他的不尊重。”

我不禁自嘲苦笑。

现在是离婚,不是送妻子去哪个地方旅游。

以后自然有人宠爱她,关怀她。

哪需要自己一个外人操心?

很快,姚婉清收拾好了行李。

满满一个大箱子,里边有一多半,都是买给顾言之的礼物。

最后打开首饰盒,从底部取出一串泛黄的珍珠项链。

戴在脖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结婚至今,我从未见过她戴这串项链。

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送的。

结婚几十年,我和姚婉清很少吵架,算是相敬如宾。

对她,我爱得毫无保留,掏心掏肺。

她虽然也爱我,但我总感觉两人之间,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这些年来,她从未提起过,也没有任何表露。

直到看到遗嘱时,我终于明白了。

这层看不见的隔膜,就是姚婉清的初恋顾言之。

依稀记得洞房花烛夜那一天,当我脱下她的婚纱时,她哭了。

我以为她是嫁为人妇的伤感和惆怅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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