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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4-12-15

迟挽来不及懊恼,快步上前抱住沈辞洲。

“老公,你别走。”

沈辞洲身体猛地僵住,眼睑低垂看向怀中少女。

少女明亮的杏眼氲起一层水汽,俏脸贴在胸膛,仿佛一只失去主人的奶猫,格外的六神无主。

沈辞洲心脏顿时一颤,抬手拍了拍迟挽头顶。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晚点过来接你。”

极尽温柔的嗓音让迟挽大半个身体都酥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辞洲的表现似乎颇为淡定。

只不过她并没有时间思考,依旧化身无助小可怜,哭唧唧道:“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和你离婚,更不想爸为难你。老公,我替爸给你道歉,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迟挽嗓音哽咽哭腔,明艳的俏脸梨花带雨,这幅可怜乖巧的模样怕是谁见了都要心疼。

迟俊傻眼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才出差几天,女儿就从骄纵蛮横的大小姐沦为不能自理的无助小可怜。

不仅如此,这夫妻俩的感情还升温了!?

“你道个什么歉呀?老子是洪水猛兽吗?”

迟俊牙都快酸掉了,三两步上前,把迟挽从沈辞洲怀里拽出。

迟挽被拽的踉跄,转头看向迟俊,“您还说对了,您就是洪水猛兽,要不然怎么会撵走我老公?”

迟挽故意嘶声咆哮,身体摇摇欲坠,仿若一朵随风摇曳的花骨朵,随时可凋零。

因为,她在堵迟俊心软。

迟俊脸黑了,严重认为迟挽得去看个精神科。

倒是沈辞洲显得格外淡定,伸手便将迟挽拉到身后,板着脸道:“爸,挽挽胆子小,你别凶她!

“我凶她?”

迟俊气得想吐血,一时之间都忘记他找沈辞洲的目的。

“嗯,您凶她了。”

沈辞洲认真点头,捏着迟挽的骨节泛白,多情地桃花眼渐渐泛起冷光。

迟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是没想到过沈辞洲会爬到自己头上,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迟挽会对沈辞洲动感情。

关键这夫妻俩还成为一体,他倒是个外人了!

“我说你俩够了,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迟俊喉咙里哽着一口血,咬牙切齿地瞪着两人。

“我们没有欺负你,是你想拆散我们!”

迟挽从沈辞洲身后探出头,疯狂输出。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通过演戏把任务解决。

“我那是要拆散你们吗?我那是替你着想。”

迟俊觉得自己特别冤。

打从一开始,她给迟挽招婿就是为了好拿捏。

而现在沈辞洲锋芒毕露。

不说拿不拿捏,他就是想踩上一脚都不大可能。

所以,这婚他们必须得离。

“挽挽,爸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这婚,你们不离也得离。”

他无视掉迟挽眼里的泪水,神情认真坚定。

迟挽身体猛地一抖,系统的红灯再次亮起。

她刚要拒绝迟俊提议,沈辞洲冷冷一笑,同样认真道:“我也是那句话,想让我和迟挽离婚,除非我死了,不然这婚永远都别想离。”

他话音落下,看也不看满脸怒气的迟俊,拉着迟挽就往门边走。

但还没走出两步,迟俊咆哮道:“迟挽,你今天要是敢和沈辞洲迈出这个门,以后永远都别回来。”

迟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给迟俊跪了。

所性胳膊被沈辞洲扶着,她才没有跪下去。

她狠狠地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面色阴沉的沈辞洲,接着又将视线转向怒火中烧的迟俊。

“爸,你可真是我亲爸啊!”

迟挽咬牙切齿的说完,直接哭了。

相比刚才的梨花带雨,她此刻肩膀一耸一耸。

特别是想到任务即将失败,干脆哭的毫无形象。

看着少女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沈辞洲抄在裤袋里的手攥紧成拳,俊脸阴沉可怖,显然濒临暴走。

可偏偏迟俊是迟挽的父亲,他又不得不克制情绪去哄迟挽。

“别哭了,再哭可就成小花猫了。”

沈辞洲不擅长说情话,可贵在嗓音磁性,替迟挽擦眼泪的动作也异常温柔。

迟挽顿时不哭了,伸手就抱住了沈辞洲。

这一刻,她是真觉得自己前世瞎了眼,放着个超级无敌大暖男不要,偏偏各种作死。

现在好了吧?

现实不仅教她做人,老爸的态度也变了。

她就是想解决老爸和沈辞洲之间的矛盾,也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

沈辞洲虽已习惯迟挽不按常理出牌,可这会儿见她依旧哭唧唧,心里也不好受。

最终选择退一步,转头看向迟俊。

“爸,不管您信不信我,我能保证我不会变心,也不会对迟家不利。如果您一定要猜忌的话,现在就可以让宁然送一份协议过来。如果我对迟家不利,或者护不住挽挽,我不仅净身出户,未来的所有财产都归挽挽。”

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让步,也是他从结婚开始就想做的事情。

但偏偏迟挽以前没有给过他机会。

面对沈辞洲的退让,迟俊并不意外。

从沈辞洲求娶迟挽开始,他就知道沈辞洲可以为迟挽做任何事情。

但他不明白沈辞洲为何非迟挽不可。

当然,不仅他疑惑,迟挽也觉得疑惑。

从沈辞洲让步开始,迟挽整个人都呆住了。

小说她看过,很多剧情她也经历过。

但是站在她的角度去看,沈辞洲的态度和情感一直都很模糊。

所以,她从不认为沈辞洲喜欢她。

“为什么?”

缄默半晌,迟挽红唇蠕动了几下。

“嗯?”

沈辞洲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漆黑如墨的眸底浮上疑惑。

“为什么要选择退一步?”

沈辞洲闻言轻笑,淡淡地回了句,“责任吧。”

责任?

迟挽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竟然多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惆怅。

沈辞洲并没有察觉到迟挽异样,摸出手机便给宁然去了通电话,旋即看向迟俊。

“爸,也许在您看来我这个女婿很不合格。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负挽挽。协议书宁然已经正在理,最快半个小时送达。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您可以随意提要求,只要不让我和迟挽离婚,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