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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的救赎张强刘小雨 番外

牟记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个月前。这一天凌晨一点多,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白沙市酒吧一条街上,一些酒吧陆续散场,街上两边不时走过一些从酒吧出来的顾客和员工。在这些酒吧中,有一个特别的职业,那就是职业陪酒,有些地方俗称小蜜蜂。他们在酒吧里到处转,观察客人,不时的窜到客人桌上,和客人玩游戏,陪客人喝酒。一来是为了促销酒水,客人继续点酒水的话,这些小蜜蜂则会有提成。二来他们和客人保持熟络,以后客人找他们订台,他们可以从客人的消费中抽成。张子珊就是“年华”酒吧的一个小蜜蜂,她长相甜美,能说会道,哄的客人团团转,当然,遇到一些出手阔绰的客人,她还可以更加开放。每晚都有熟悉的顾客订台,她的业绩非常好,不过高业绩基本上都是喝酒喝出来的。张子珊每晚要喝大量的酒,洋酒、红酒...

主角:张强刘小雨   更新:2024-12-15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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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强刘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羔羊的救赎张强刘小雨 番外》,由网络作家“牟记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月前。这一天凌晨一点多,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白沙市酒吧一条街上,一些酒吧陆续散场,街上两边不时走过一些从酒吧出来的顾客和员工。在这些酒吧中,有一个特别的职业,那就是职业陪酒,有些地方俗称小蜜蜂。他们在酒吧里到处转,观察客人,不时的窜到客人桌上,和客人玩游戏,陪客人喝酒。一来是为了促销酒水,客人继续点酒水的话,这些小蜜蜂则会有提成。二来他们和客人保持熟络,以后客人找他们订台,他们可以从客人的消费中抽成。张子珊就是“年华”酒吧的一个小蜜蜂,她长相甜美,能说会道,哄的客人团团转,当然,遇到一些出手阔绰的客人,她还可以更加开放。每晚都有熟悉的顾客订台,她的业绩非常好,不过高业绩基本上都是喝酒喝出来的。张子珊每晚要喝大量的酒,洋酒、红酒...

《羔羊的救赎张强刘小雨 番外》精彩片段


半个月前。

这一天凌晨一点多,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白沙市酒吧一条街上,一些酒吧陆续散场,街上两边不时走过一些从酒吧出来的顾客和员工。

在这些酒吧中,有一个特别的职业,那就是职业陪酒,有些地方俗称小蜜蜂。

他们在酒吧里到处转,观察客人,不时的窜到客人桌上,和客人玩游戏,陪客人喝酒。

一来是为了促销酒水,客人继续点酒水的话,这些小蜜蜂则会有提成。

二来他们和客人保持熟络,以后客人找他们订台,他们可以从客人的消费中抽成。

张子珊就是“年华”酒吧的一个小蜜蜂,她长相甜美,能说会道,哄的客人团团转,当然,遇到一些出手阔绰的客人,她还可以更加开放。

每晚都有熟悉的顾客订台,她的业绩非常好,不过高业绩基本上都是喝酒喝出来的。

张子珊每晚要喝大量的酒,洋酒、红酒、啤酒,有时候一些花钱多的顾客,从酒吧出来后,还得陪他们去宵夜,又得喝酒,大部分客人都希望把小蜜蜂灌醉,然后幻想做点其他更有趣的事情。

不过,绝大部分顾客都是在做梦,这些顾客不在酒吧花上几十万,是不可能搞定小蜜蜂的,当然,帅气或者会撩顾客除外。

凌晨一点多,张子珊喝多了,她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了一位客人的宵夜邀请,把几位客人送出酒吧,看着他们上车后,张子珊才回到酒吧换衣间,脱掉比较暴露的职业装,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

出了酒吧后,张子珊没带雨伞,凉风一吹,细雨一淋,醉酒的她顿时觉得云里雾里,身上发抖。

张子珊租住的地方是距离酒吧不远的一处单身公寓楼,从酒吧走回去只要十几分钟。

沿着酒吧街往东边边走两百米左右,张子珊摇摇晃晃的左拐,进入到一条小巷道,这是到公寓的一条近路。

小巷道约两米宽,青石板路,两边是低矮的老房子,平时只能容下摩托车通过。

此时,小巷道里面已经少有行人,两边商户大都已经关门,昏暗的路灯,让这个巷子呈现一片昏暗。

走了一百多米后,张子珊实在坚持不住,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弯腰吐了起来。

吐完后,她依然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路边屋檐下的一张长椅子上,眯着眼睛,想稍微休息下再走。

一个穿着黑色套头雨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张子珊的旁边,他从拿出一个注射器,左手环抱着张子珊,右手把针扎在张子珊露在外面的脖子上。

被针扎后,张子珊立即清醒了,但她发现自己被人按住,不能挣扎,嘴巴也被捂住,无法喊叫。

张子珊拼命挣扎,但男子死死的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张子珊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几分钟后,张子珊失去了知觉。

男子扶着不省人事的张子珊,到了不远处的电动车处。

他把身型瘦小的张子珊一股脑的套进自己宽大的雨衣里面,然后小心的抱着张子珊,两人一起坐上了电动车。

男子胸前高高的鼓起,从远处看,好像男子雨衣里面带着一个孩子,或者一个什么物体。

就这样,借着雨衣的束缚,男子带着张子珊,小心翼翼的骑车往巷子里面去了。

小雨,依然在如牛毛般洒落下来,形成一片广阔的雾境,隐藏其中的,是城市,还有罪恶。

电动车一路行驶到了城郊“东城湾”别墅区,男子轻车熟路的把车靠近了马路边,然后半搂住雨衣里面的张子珊往别墅区走去。

进入别墅区后,道路上建筑垃圾和树枝野草繁多,男子一只手打着手机灯,一只手把张子珊扛在肩上。

虽然有些费力,但男子还是很快到了一栋别墅外面的围栏处。他看看周围,一片黑暗,不光是人,连鬼都没有一个。

男子把张子珊放在地上,让她背靠围栏。然后翻过一米多高的围栏,进去开了入户花园的门。

此时,张子珊依然一动不动,毫无意识,再次看了下周围后,男子把张子珊抱进了入户花园,然后上了台阶,把她放在别墅门口。

男子一只手放在张子珊鼻子前面,感受到了他沉重到鼻息,这才放心的往别墅侧面去了。

别墅的侧面,有一棵大树,大树的一根枝桠伸向二楼一个房间的露台。

男子嘴巴里咬着开着灯的手机,轻松的爬上大树,双手吊着上面的枝桠,敏捷的攀上露台护栏,顺利的上了露台,露台上有一道通往室内的玻璃门,玻璃门没有上锁,拉开玻璃门,男子进入到了别墅二楼。

很快,男子就到一楼开了门,把张子珊抱进了室内。

借着手机灯,男子把张子珊带到了地下室。

张子珊被放在屋子中间的地上,男子把手机背靠墙放着,让手机灯照亮她。

男子从雨衣里拿出一个小包,他从包里取出一件连衣裙和一双高跟鞋。

男子把张子珊的外衣脱了,只剩内衣裤,然后小心点给她穿上连衣裙和高跟鞋,鞋子明显大了,但男子依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歪着头看着穿着连衣裙和高跟鞋的张子珊,口里说道:“嗯,很漂亮”。

做完这一切后,男子把张子珊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取下她头上的发夹,张子珊一头的短发散开来,男子爱抚似的摸着张子珊的的头发,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理发店使用的推子,轻轻给张子珊推头发。

在手机灯光下,从后面看过去,男子似乎很有耐心的给自己女儿梳理头发。

很快,从头发中间开始,男子把张子珊左边的头发剃的干干净净,他还不满意,又拿出一把剃刀,把张子珊半边头皮剃的光亮异常。

整个过程中,张子珊只是偶尔扭动身子,人完全在沉睡状态。

男子小心翼翼的收起工具后,双手把张子珊的头托起来,让她的脸和自己的脸正对,男子说了句:“完美。”

然后,男子把张子珊放回地上,从包里拿出一根尼龙绳,绳子甩过屋子中间像单杠一样的钢管,拉回绳子后,做成一个圈套,打了一个活结。

然后男子把张子珊的头放进绳子的圈套中,双手用力拉绳子,把张子珊吊了起来。


谢飞也有些疑惑,这一切真的是刘小雨干的吗?

20年前,在樟树村理发店,谢飞等人逼死刘小雨的母亲,当时刘小雨在店内目睹了一切。

几年前,自己和李广彪被一白衣女子抓住,被迫拿出自己保存好的u盘,里面有自己敲诈别人的证据。

后来,自己被白衣女子威胁,给了她一些陌生人的手机卡,白衣女子把醉酒的张麻子推下窗户,然后潜入张燕屋子,给张燕剃了阴阳头,勒死了她,把她抛尸樟树村的鲤鱼江河段。

再接着,李广彪追捕他失手了,让谢飞怀疑刘小雨和李广彪在联手对付自己。

后来,刘小雨敲诈了自己1000万,李广彪则被迫跳楼自杀。

前不久,自己以前的兄弟,张子豪的妹妹张子珊被吊死在地下室,头也被剃成了阴阳头。

现在,也是自己的黑道兄弟,谢国坤的女儿谢婉云失踪了,按理说,这一切极有可能是刘小雨所为。

毕竟他们几个人在20年前,逼死了刘小雨的母亲。

但看着地上体型偏瘦的刘小雨,经受了差点死亡的折磨,没开口。

谢飞疑惑了,针对自己这个团伙的死亡事件,真的是刘小雨做的么?如果是他做的,他的目的肯定是要弄死自己。

因为,樟树县城四霸,李广彪死了,张子豪的妹妹死了,谢国坤的女儿失踪,剩下的就是自己了。

但如果刘小雨要弄死自己,只需要把手上u盘内的证据公布出去,自己即便是不死,也要关很多年。

不过,看来刘小雨要各个击破,之前不搞死自己,是要把自己留在最后,现在其他三人都遭到报复了,只剩下自己了。

谢飞很矛盾,第一不是很确定就是刘小雨在暗地报复自己的团伙。

第二,刘小雨掌握了自己的证据,现在弄死他他都不开口。假如弄死他,他手上的视频证据会不会被他的朋友公布呢?

第三,假如放了刘小雨,他出去后,会不会立即公布视频呢?

此时刘小雨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眼神有些呆滞。

谢飞打算孤注一掷,他让人把刘小雨松绑,两个小弟人抓刘小雨一条胳膊,剩下的一人在他脸上泼水。

在冷水的刺激下,刘小雨身上很快淋湿了,他哆嗦着,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刘小雨甩甩头上和脸上的水,虽然他意识清醒了,但双眼无神盯着谢飞。

谢飞用手拍拍刘小雨的脸,然后用力捏着刘小雨的脸,说道:“你会有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愿意开口,就把食指伸出来,如果一分钟内你不把食指伸出来,你就会失去意识,然后死掉。”

刘小雨用力歪过头,不想再面对谢飞。

谢飞嘿嘿笑道:“有种!”

然后他用力把手向下挥,第三个小弟迅速掏出一根细绳子,站到刘小雨背后,双手拉着绳子,用力的勒住刘小雨的脖子。

只见刘小雨因为颈动脉和气管受阻,脸涨的通红,张大嘴,无法呼吸。

刘小雨双手和身子想用力挣扎,但被两个小弟抱到死死的。

即便如此,刘小雨的手指依然没有伸出来。

眼看三十秒过去了,再这样下去,刘小雨可能就会失去意识,然后因为大脑供血不足而死亡。

看到刘小雨不屈服,谢飞又气又急,他依然在纠结要不要勒死刘小雨。

一分钟马上到了,刘小雨挣扎到动作慢了下来,此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谢飞马上叫手下停下来。

小弟拿开刘小雨脖子上的绳子,两个人也松了手,刘小雨身子立即瘫倒在地,他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脖子,张开嘴大口的呼吸。

谢飞让大家看好刘小雨,然后自己去开门。

一个小弟在门外,轻声在谢飞的耳边说话。

谢飞皱着眉头,跟着这个小弟通过走廊,往茶楼一楼的会客室而去。

在会客室里,陈国华正坐在里面。

进门口,谢飞让小弟在外面待着,他关上门。

谢飞语气冷淡:“大半夜的,陈所有何指教?”

陈国华满脸严肃,大声喝道:“马上放人!”

谢飞心里一惊,但脸上装不知:“什么人?”

陈国华冷冷一笑:“我看见你们抓了一人进来了,还拍了照,要不要看?”

谢飞再次感到心里震撼不已,他往旁边椅子上坐下来,给陈国华倒上一杯茶,语气也软了下来道:“没想到陈所在监视我,这唱道是哪出戏啊?”

陈国华脸上依然很冷漠,他用力把枪往茶几上一放,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我不想跟你废话,我要把人带走。不然我就叫人来,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谢飞稍微思考了下,说道:“等我一下。”说完,他走出门,对着小弟耳语几句。

回房后,谢飞再次坐下来,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他声音沙哑的说道:“陈所,你这操作,我不明白啊?”

陈国华没接话,站起来说道:“人呢?”

谢飞无奈的说道:“后院停车场。”

陈国华马上就往后院而去,他知道往后院的密道。

谢飞没跟去,他完全懵了,不知道为什么陈国华会搞突然袭击,而且态度冷漠,和之前面对自己时的满脸堆笑完全不同。

陈国华是要干嘛?谢飞有些害怕,他担心,陈国华这样做,是上头领导的意思,如果是这样,显然是上头不信任谢飞了。

如果陈国华从刘小雨哪里拿到哪个盘内的资料,那谢飞就完蛋了,眼下,要想办法,尽快从刘小雨哪里弄到u盘资料,而且还要确保资料不被备份或者外泄。

刘小雨一副铁骨头,死都不开口,要想拿到东西,本来就很难了,现在陈国华横插一脚,那就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谢飞觉得万籁俱灭,恨不得也一死了之,他感受到了李广彪的绝望。

但谢飞毕竟是谢飞,自杀不是他的本性,他要挣扎到底。

话说陈国华走到后院停车场后,刘小雨已经躺在停车场地上了,他头上血迹斑斑,呼吸难受,神智不清,起不了身。

陈国华的车正是停在这个停车场里,他赶紧把刘小雨扶上车。然后发动汽车,迅速开车离开。


刘小雨陷入到矛盾当中,他想去看看朱婷婷,但心里又害怕,毕竟上一次在朱婷婷家中,刘小雨情绪失控,吓到了她。

想去看朱婷婷,倒不是说刘小雨喜欢上了她,而是在朱婷婷家里,刘小雨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馨。

朱婷婷温柔、素雅,让刘小雨如沐春风。刘小雨想去继续感受那种氛围,但又怕遭到朱婷婷的拒绝甚至说厌恶。

刘小雨很痛苦,痛苦的根源在于,他没有朋友,刘雄伟根本不是他的朋友,相反,刘雄伟一直在操控着刘小雨,虽然刘小雨很不情愿,却没有胆子反抗。

上午送完一波外卖后,刘小雨还是不自觉的去了朱婷婷家里,敲完门后,刘小雨就后悔了。

可惜已经晚了,一位老妇人开门,看到穿着外卖服的刘小雨,她纳闷的说道:“我们没点外卖啊”。

朱婷婷挺着大肚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门外的刘小雨,她笑了:“刘小雨,进来吧”。

刘小雨腼腆的笑了:“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

老太太不解的看着朱婷婷,朱婷婷解释道:“这是我之前告诉你的刘小雨,一个热心肠的小伙子。”

老太太也乐了,把刘小雨让进屋子,赶忙给他倒茶。

朱婷婷介绍道:“这是我妈,前几天才从老家回来。”

老太太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满脸堆笑的一直盯住刘小雨,她说道:“小伙子,感谢你照顾我家婷婷。”

刘小雨一时语塞,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老太太心里暗自欢喜:“这小伙子真是老实人。”

刘小雨坐在长沙发上,朱婷婷大方的坐在他旁边,问道:“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老太太看见两人有些亲密,连忙知趣的说道:“小伙子,在这里吃过中午饭再走,我这就去做饭,你们先聊着。”

刘小雨连忙拒绝:“阿姨,不用了”。

这样软弱无力的拒绝,在老太太听来,那就等同于同意了,她没搭理刘小雨的拒绝,开开心心的做饭去了。

朱婷婷坐在旁边,长发垂在一侧,一丝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飘过来,刘小雨感到有些窘迫,却又不想离开太远。

朱婷婷先开口了:“你脸上有淤青,被人打了?”

刘小雨不能告诉她是被刘雄伟打了,他摸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骑车不小心摔了。”

朱婷婷有些埋怨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身上没事吧?”

刘小雨心里暖意流动,有想哭的冲动,长期以来,根本就没有人关心他,朱婷婷的问候,让刘小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刘小雨端起茶,喝了一大口,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开口道:“我没事,上一次,很抱歉。”

朱婷婷面带微笑,说道:“没有关系,只是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担心你。”

刘小雨再次强压着想哭的冲动,说道:“我有一些病症,有时候不受控制,但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朱婷婷看着刘小雨,流露出心疼的表情,刘小雨受不了了,他连忙起身,说道:“我去下厕所”。

进了厕所,刘小雨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忘记被人关怀是什么感觉了,朱婷婷的关心,让刘小雨心潮澎湃,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

在厕所无声的哭泣一会后,刘小雨平静下来,他洗了下脸,回到客厅。

看见刘小雨有些反常,朱婷婷问道:“你还好吧?”

刘小雨笑着道:“没事”。

看着朱婷婷的大肚子,刘小雨问道:“快生了吧?”

朱婷婷满脸幸福的摸着肚子,说道:“预产期就后天,不过这几天经常阵痛,我打算今天下午住进医院,免得有意外情况。”

刘小雨看着客厅角落里打包好的物品,说道:“下午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妈妈年纪大了,不方便上下楼。”

朱婷婷满是感激的说道:“真的很谢谢你,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刘小雨恢复了常态,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把我当不受控制的坏人就好。”

朱婷婷哈哈一笑道:“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是最好的人。”

很快饭菜上桌了,简单的三菜一汤,不过在刘小雨看来,无异于山珍海味。

多年来,刘小雨吃的基本上都是外卖、盒饭,而且刘小雨也没朋友,所以也没机会和朋友聚餐,这样的家常菜,刘小雨很少吃到,简单的几个菜,让刘小雨胃口大开,吃的很开心。

老太太和朱婷婷在一旁,满脸微笑的看着,尤其是朱婷婷,看着开心吃饭的刘小雨,她又是心酸,又是心疼。

很自然的,老太太问到了刘小雨的家人,刘小雨告诉她,父亲在自己很小时,就离开母亲了,后来母亲不幸身亡,两年前,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去世了,自己先走是一个人生活。

听了刘小雨的遭遇,老太太和朱婷婷唏嘘不已,老太太一个劲道给刘小雨夹菜:“可怜道的孩子,多吃点啊,有空就到阿姨家吃饭,虽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但自家做的,干净又卫生。”

刘小雨埋头吃饭,眼泪又争气的滴落在饭碗里。

吃完饭,刘小雨主动去洗碗,老太太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洗。

在洗碗时,恍惚中,刘小雨一种在家里的错觉,仿佛客厅里坐着的是自己的妈妈和亲人,不过刘小雨很快回到了现实,因为客厅理传来朱婷婷的叫声她肚子阵痛又发作了。

只见朱婷婷脸色发白,满头是汗,半躺在沙发上,老太太在一旁,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这一切后,刘小雨迅速收拾完厨房,然后出来说道:“阿姨,我马上送停停去医院,您在家先安心待着吧。”

刘小雨一手提着客厅的一大袋物品,另一只手搀扶着朱婷婷,老太太也提上一个小包,非要一起去。

朱婷婷半靠在刘小雨身上,慢慢挪动脚步,跟着刘小雨出门。

老太太在后面锁上门后,急切的跟在后面。


很快,老太太就做好饭菜。

萝卜炖排骨,小炒鸡,辣椒炒肉,清炒南瓜丝,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把小孩子放在客厅婴儿床上后,朱婷婷招呼刘小雨上桌吃饭。

老太太热情的不得了,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给刘小雨夹菜,很快,刘小雨饭碗就堆成小山了。

朱婷婷在一旁抿嘴笑,老太太边夹菜边说道:“下次你来之前,提前打电话,阿姨多做几个菜,今天的准备菜太少了。”

刘小雨一口的饭菜,含混不清的说道:“阿姨,这么多菜足够了。”

老太太没怎么吃,含笑看着大口吃饭的刘小雨,满脸慈祥。

刘小雨想到一件事,问道:“孩子起名了么?”

老太太笑着看了看熟睡的孩子,转头对着刘小雨说道:“我和婷婷的意思是,这名字你来帮孩子起,孩子就跟着妈妈姓。”

朱婷婷把脸埋在饭碗里,不好意思看刘小雨。

刘小雨吃了一惊,感觉到压力巨大,连忙推辞。

老太太伸手,握住刘小雨的手,态度坚决的说道:“孩子,这是我和婷婷的心愿,希望你别拒绝。”

刘小雨沉思了一下,点头说道:“那好吧,等我回去好好想想。”

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继续吃饭。

吃完饭,刘小雨坚持要洗碗,老太太也不拒绝,乐呵呵的给孩子换尿布去了。

看见在厨房忙碌的刘小雨,朱婷婷走了进去,非要帮忙。

拗不过朱婷婷,刘小雨只得答应下来,他洗碗,让朱婷婷擦碗。

两人并排站在厨房洗碗池旁边,刘小雨专心的洗碗,不好意思去看朱婷婷,相反,朱婷婷顾盼生姿,神色欢愉。

老太太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乐呵呵的逗着孩子,不时转头看着厨房的两人,心底乐开花了。

洗碗出来后,老太太早给两人沏好了茶,刘小雨端坐在长沙发上,朱婷婷很自然的坐他旁边,身体挨着刘小雨。

感受到旁边柔软的身体,呼吸着朱婷婷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刘小雨有些心神动摇,但他没有挪开身子,因为他很享受。

看着老太太满头银发,布满皱纹但是慈眉善目的脸,刘小雨感到有些心疼,以后的日子,朱婷婷和母亲要把孩子拉扯长大,不知道会遭受多少罪。

刘小雨心里一动,开口说道:“我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个忙。”

老太太连忙正色道:“孩子,你别说请字,我们很乐意帮你。”

朱婷婷拍拍刘小雨肩膀,假装责怪的说道:“小雨啊,你还是把我们当外人,我可是很难过啊。”

刘小雨扣着脑袋,有些着急的辩解:“不是那个意思。”

朱婷婷满脸真诚的注视着刘小雨,说道:“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刘小雨说道:“我那里,房东准备装修房子,我个人的一些物品想放你们这里,我怕装修的时候弄丢。”

朱婷婷赶紧说道:“没问题,装修时,你就住我这里吧。”

说完后,朱婷婷马上羞红了脸,她意识到自己的话太急切了,她赶紧转过头去,不敢看刘小雨。

老太太也接话说道:“对啊,你那里装修时,你就住过来,这里虽然说要走楼梯,但你下班回家,怎么也有一口热饭吃。”

刘小雨慌忙摆手道:“我那边住没有问题,两间房轮流装修,住是不碍事的。”

就这样,说动就动,当天,刘小雨就骑着车跑了三次,把三个用透明胶封好的纸箱子搬到了朱婷婷家里。

朱婷婷和老太太很重视,他们清空了一个衣柜,把纸箱子放进去,然后把衣柜锁了起来。

看着朱婷婷这么负责任,刘小雨心里满满的感动。

走的时候,朱婷婷有些不舍的把刘小雨送到了楼梯口。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刘小雨决定多说几句自己的情况,他说道:“婷婷啊,你知道的,我个人的精神状况有一些问题,我不想瞒着你。”

听到刘小雨的交心之言,朱婷婷露出毅然决然的神,她说道:“我不怕,但是我担心你。”

刘小雨露出一丝苦笑:“我不是一个好人,这句话我想亲口告诉你,而不是以后你从其他人那里听到。”

朱婷婷迟疑了一下,心里充满疑惑。她摇摇头,说道:“我不信。”

刘小雨叹气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还有一件事,如果以后有人问你,你千万不要说我有东西放你这里。”

朱婷婷咬嘴唇,用力的点点头:“我打死也不说。”

刘小雨笑了,说道:“没这么严重。”

“你就不关心那些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刘小雨继续道。

“我更关心你”,朱婷婷回答。

刘小雨感受到了心底丝丝痛楚,嘴上轻声说道:“傻丫头。”

感受到了刘小雨的柔情后,朱婷婷感情迸发出来,她抱着刘小雨的腰,眼泪流了下来。

刘小雨双手一时不知道放哪里,继而也紧紧抱住了朱婷婷。

朱婷婷喃喃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不管你干了什么事,我都要你。”

刘小雨也哭了,心里念道:“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在白沙清茶茶楼,两个小弟满脸兴奋的走进谢飞的办公室。

听说有理发店那小子道消息了,谢飞正焦躁不安的在办公室等着。

一个小弟向谢飞说道:“飞哥,我们查到了,当年理发店那小子,后来跟着爷爷生活,之后在樟树镇上了小学,在樟树县城上了中学,后来上了白沙市司法警官学院。”

谢飞皱眉道:“警官学院?后来呢?”

小弟说道:“后来,大三时,他退学了。”

谢飞更是疑惑:“退学了?现在人呢?”

小弟说道:“据说在白沙市,但不知道他在干嘛?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谢飞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弟说道:“刘小雨。”

谢飞知道没必要再问下去了,挥挥手让小弟出去了。

知道名字,要找一个人,对于黑社会来说,没那么容易。

但对于警察来说,那就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谢飞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要找一个人。”

电话里问道:“啥名字?”

谢飞慢慢说道:“刘小雨。


一个人影从树林爬上来,原来是刘雄伟,他穿着自行车骑行服,带着头盔和眼镜。

这个土丘的一侧是树林,是一片斜着往下的林地。另一侧则是垂直向下的悬崖,悬崖下是鲤鱼江。

刘雄伟上来后,脱下帽子、取下眼镜,走到刘小雨身边,刘小雨刚想开口,没想到刘雄伟一巴掌打在刘小雨脸上,恶狠狠的说道:“你竟然把警察带过来,你想死是不是?”

刘小雨似乎被打懵了,他捂着脸,委屈的说道:“是她自己来的。”

听了这话,刘雄伟稍微消了点气,他一屁股坐在刘小雨旁边,依然带着脾气,粗声说道:“你只会给我找麻烦,总有一天你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我的。”

刘小雨捡起一根树枝,用手扳断,然后扔进下面的鲤鱼江。

他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们都会死的,就像这枯枝败叶,会被人扫进垃圾场,然后一把火烧掉,剩下的,只有灰烬和尘土。”

刘雄伟朗声说道:“尘归尘,土归土,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归宿。”

刘小雨有些畏缩点说道:“恶魔点归宿设计什么呢?那就是地狱”。

说完,刘小雨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刘雄伟。

刘雄伟满面怒容,用手拍拍刘小雨的脸,尖声说道:“我是恶魔,那你是什么?你是羔羊,即便被人宰割时,都只会咩咩咩的叫,只会在哪里无助的哭。”

刘小雨哭了起来,他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肩膀耸动,哭的很压抑。

看见刘小雨哭,刘雄伟显得很不耐烦,他站起来,在土丘上站立不安,他想对刘小雨发火,但又觉得没意思。

刘小雨无助的抬起头来,对刘雄伟说道:“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刘雄伟再次暴怒,他俯身抓住刘小雨的头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大声说道:“想离开我,没门,我到死都要缠着你。”

对于刘雄伟的发飙,刘小雨无动于衷,他幽幽的说道:“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刘雄伟有些泄气的坐下来,叹气道:“我们都回不去了”。

刘小雨平静的说道:“自行车给你骑来了,你带着你的钱走吧。”

刘雄伟点点头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运钱了,以后你不用骑车来这里了”。

刘小雨有些感伤的笑道:“我喜欢来这里,这里是我的家。”

刘雄伟漠然的望着四周,说道:“你的家早就毁了”。

刘小雨指着胸口说道:“我的家,在这里。来到这里,我感受到了心中的家。”

刘雄伟摇头说道:“你不懂,我完不成任务的话,你是得不到救赎的,你永远不会感到平静,永远不会有一处安心的家。”

说完后,刘雄伟去到下面的树林里,取出一个大的双肩包,他背着双肩包爬了上来。

看着刘雄伟上来,刘小雨说道:“这么多钱,你想过怎么花吗?”

刘雄伟不耐烦的说道:“你别管”。

他把刘小雨的自行车提到马路上,背着双肩包上了自行车,然后往白沙市的方向去了。

刘小雨依然坐在原地,看着远方,像尊雕塑。

入夜的白沙市,灯火通明,虽然已经设计冬天,但这几天端暖阳照耀,气温很高,夜晚虽然温度低了一些,但因为没有风,户外的空气很舒服,大批的市民和游客还在外面闲逛、玩乐。

余世雄从渔湾派出所出来,走了几百米后到了白沙路步行街。

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因为心里有事,对周围的繁华视而不见。

在步行街西头几百米远,余世雄右拐进入到一条小巷子,这里变得安静、幽暗,往里走几十米,有一个没写名字的茶楼。

在茶楼门口,余世雄看了看周围,然后开门进去了。

进门是一个小小的吧台,一个年轻小伙在忙活着,余世雄没搭理他,径直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三楼。

在一个叫水中月的包厢门口,余世雄敲门,里面人开门,原来是白沙市公安局局长张家伟。

余世雄进门后,笑着问道:“张局,这怎么搞定像地下工作一样。”

张家伟给于世雄拉过一把椅子,两人面对面坐下,中间是一个简单的泡茶台,张家伟给我余世雄倒了一杯茶。

他边倒茶边说道:“局里人多耳杂,在外面方便点,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安静,也安全。”

余世雄端起茶,喝了一口,叹气说道:“这个谢飞不简单啊”。

张家伟皱眉说道:“没想到张副局长和他有勾连,而且这一次,张副局长竟然从幕后走到台前,可谓嚣张至极。”

余世雄重重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说道:“这叫敲山震虎,这次明目张胆点整我,就是给你看的,意思是,他们根本不怕你。”

“你的意思是,他们知道我在后面主持调查”,张家伟疑惑的问道。

“一个常务副局长来参加饭局,针对的是我这个小小的刑侦中队长,未免小题大做”,余世雄有些愤恨的说道。

张家伟摇摇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估计也就是找个副局长撑场面,让你有所顾忌,不一定能想到我身上。”

余世雄苦笑道:“这下好了,我这一把年纪,被摆了一道,衣服脱尽,和一个女的在一起,老脸都丢尽了。”

原来,当晚余世雄在“白沙清茶”茶楼喝醉了后,被扶进一个按摩间,等余世雄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身边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子。

余世雄知道糟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但光凭两人没穿衣服的场面,就很麻烦。

他连忙穿上衣服离开茶楼,然后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体内有安眠药的成分,意味着在吃饭时,自己被人下药了。

幸亏余世雄早准备了一手,他去吃饭之前,在自己衣服前胸放置了针孔摄像头。

第二天,他发现针孔摄像头在前一晚运行正常,拍下了整个吃饭过程,之后进入按摩房间。

因为针孔摄像头很小,对方在脱衣服时候没发现,他的衣服被脱下后,挂在衣架上,然后针孔摄像头就对准了墙壁,没能拍下后来的画面。

所幸针孔摄像头全程录音了,他进入按摩间约一个多小时后,有人进来了,之后是悉悉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没多久,又有人进来了。

后来人说道:“你躺他身上去,然后让人各个角度的拍点视频,拍点照片。”

从声音听出来,后来进去的是谢飞。

接着谢飞出了门,又有人进去了,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拍照声音。

第二天听完针孔摄像头的录音后,余世雄感觉完蛋了,然后赶忙约见张家伟来商量。

几天后,张家伟出差回来,两人才得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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