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现在拨打的电话:前文 无无全文》,由网络作家“洪熙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种事情怎么可能顺利呢。”她自嘲地说,眼睛不由得发热。她感到愤怒,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仓库其实是空的。此外,尽管她一直担心着姐姐,但对她的归来并不完全感到高兴,这种心情让她感到羞愧和抱歉。她的内心完全是一团糟。“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想。”……。“我现在光着腿,接下来呢?”……!压抑的叹息声如细线般泄出。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他似乎在擦脸。现在察觉到这些并不难。先舔舔手指。“什么?”湿润食指和中指,然后往下移。这是个陌生而尴尬的要求。但熙珠紧闭双眼,把手伸进被子里。仿佛知道她的动作,他更低沉地指示道。现在手在哪?“肚子,肚脐附近?”感受到大腿自然分开,她冒出了冷汗。于是男人的要求接踵而至。再往下。“……!”再往下。“……。”继续往下。...
《现在拨打的电话:前文 无无全文》精彩片段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顺利呢。”
她自嘲地说,眼睛不由得发热。
她感到愤怒,仿佛在宣告自己的仓库其实是空的。
此外,尽管她一直担心着姐姐,但对她的归来并不完全感到高兴,这
种心情让她感到羞愧和抱歉。她的内心完全是一团糟。
“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想。”
……。 “我现在光着腿,接下来呢?”
……!
压抑的叹息声如细线般泄出。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但他似乎在擦脸。
现在察觉到这些并不难。
先舔舔手指。
“什么?”
湿润食指和中指,然后往下移。
这是个陌生而尴尬的要求。
但熙珠紧闭双眼,把手伸进被子里。
仿佛知道她的动作,他更低沉地指示道。
现在手在哪?
“肚子,肚脐附近?”
感受到大腿自然分开,她冒出了冷汗。于是男人的要求接踵而至。
再往下。
“……!”
再往下。
“……。”
继续往下。
她吸了一口气。
感觉到了吗?
手碰到柔软的皮肤,她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
“嗯……”
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这是一种前所未有
的性感受。
再张开一点,按下去。
更低沉的声音急促地继续。
感觉到什么了吗?
“嗯,嗯……”
现在摇动它。
熙珠越是触碰自己的下方,背部越是变得炙热。
“嗯……”
即使不故意,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羞耻的呻吟声泄了出来。
她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快感,而男人间歇性的强硬指示更
是让她兴奋不已。
―再把手指沾湿一点,然后往下去。
“嗯”
―继续动,再往下。
“嗯”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炙热。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了,毫不羞涩。尽管不
完全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但她愚蠢地渴求更多。
“嗯再多一点”
―你得自己动,我可不能替你。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
“哈感觉滑滑的”
―……该死。
他发出了一声像叹息又像诅咒的声音。熙珠肩膀一颤,但奇怪的是,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一直往下沉。
―再来一点。
“不了我不行”
―害怕了?
“嗯”
―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哭泣啊。
不过,随着通话的深入,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她的失望也在暗自滋
长。
他居然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说出这种越界的话。
但底气却像拳头一样在增长,仿佛是她的自尊心在膨胀。
“不是,我更喜欢别人来做!”
―
“我喜欢――”
熙珠脑海中浮现出唯一一个她曾经听过的大胆歌词。
“我喜欢王眼镜蛇。”
―
“还有皮鞭和项圈。”
―
他发出了不知是叹息还是笑声的声音。但她没时间在意这个。身体和
头脑分离了,但却有一种迷离感。
“我喜欢有深度的男人。所以需要别人来触碰我”
―那就去找那个混蛋。那个你称为丈夫的家伙。
!” ―求他,他肯定会心甘情愿地来。
“不不是”
―像肆佰零陆号这样漂亮的妻子如此央求,他怎么可能不为你疯狂。
“我丈夫不是那样的。”
熙珠屏住呼吸,艰难地说道。
―肆佰零陆号,你不知道那些混蛋一旦发情会变得多么恶毒。他们就是只想
在雌性身上扭动屁股的畜生。
”
―尤其是那些忍了很久的男人。
“可是,就算跟丈夫也不能做这种事。”
熙珠的坚决拒绝让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
―那就跟我做,每天听我的声音来做。
“嗯!”
手腕很疼,但她没有停止动作,快感直冲脑海。
她目光迷离地望向虚空。
“感觉你就像在我面前”
―
“就像在触碰我一样。”
闭眼后感觉更强烈。
“哈,哈,嗯!”
但是当她视野逐渐清晰,一股凉意渗入她的胸口。
虚假的海市蜃楼,这种荒谬的满足感,让她感觉这仿佛就是她自己的
处境。
膨胀的喘息渐渐沉寂,显得那么卑微。
就在她因虚无感而发呆之时,门骤然被推开。
!” 啊!
她吓得赶紧挂断电话,惊慌地看向站在门边的人。
手持公文包的白司言脸色铁青,正死死地盯着她。
熙珠的心脏像是要撕裂皮肤跳出来,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洪熙珠,你在干什么?”
”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熙珠强行镇压住炙热的呼吸,整个人僵住了。
但她发现,白司言的呼吸也同样变得急促起来,他那直逼人的眼神让
她感到恐惧。
‘怎么突然就’
熙珠把电话紧紧藏在被窝里,假装镇定。
但因为从未体验过的而发红的双颊和湿润的眼眸,她无论如何也
掩饰不住。
“我要过去吗?”
熙珠紧紧抱住被子,急切地摇了摇头。
然而,那个男人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用手掌撑住床,弯下了
腰。
不知为何,他那充血的眼睛仔细而缓慢地扫视着熙珠的脸。
“原来是这样的脸。”
“……!”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嘴唇像要吞噬她一样贴了上去。
他像是渴极了的人一样,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急切地伸舌头进
去。熙珠因为他的重量,不得不大张着嘴。
白司言看起来像是对什么美味的东西充满了贪婪。他毫不留情地吞噬
着熙珠的每一口气息,深深地磨擦着她的舌头。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和别的女人打电话,竟然对我这样……!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熙珠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
虽然咬得很重,但他却扭过头来,更加深入地亲吻她。
嘴里弥漫着腥甜的血味,但他毫不在意,紧紧抓住熙珠的脸。
“怎么,觉得我像个混蛋吗?”
他贴着她的嘴唇低声咆哮。
“做到这个程度,就算被骂也不冤枉了。”
“……!” “不是说夫妻之间有很多种交流方式吗。”
再次被吻住的嘴唇间,唾液甜蜜地沸腾着。柔软的黏膜不断被压迫,
丰润的唇肉几次纠缠在一起。
他的嘴唇逐渐移到耳边、下巴、脖子。那种像烙印一样的热度让她的
双腿不由得交叉起来。
这个男人现在……。
和肆零六打完电话后,来找我……!
熙珠用拳头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
他说等她先开口,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又像是诱导我出声……!’
每次他用这种方式让她开口,熙珠心中突然涌起了反感。
于是,熙珠没有推开他,而是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
趁他愣住的瞬间,她勇敢地直接伸出舌头回应。直视着他,虽然笨拙
但努力地动着下巴。
她轻轻舔舐他僵硬的嘴唇,时不时地轻轻拉扯。
当舌尖滑过他的整齐牙齿,触碰到柔软的内里时,他猛地推开她,站
了起来。
他用大手捂住自己的下巴,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脖子微微发红。
看到这一幕,熙珠只是眨了眨眼睛。
“……会感冒的,穿上裤子。”
他指着掉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熙珠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的裤子前面明显隆起了一块。
熙珠在清晨鸟鸣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早早出院后紧接着的祭祀让她疲惫不堪,直接倒头就睡。阳光透过窗
“别站着,找个椅子坐下。”
他独自向讲台走去。
闪光灯闪烁,空气瞬间紧张起来。
站在蓝色讲台前,他以锐利的眼神开口。
“在总统的特别演讲中,他坦诚地表达了对过去任期内国家治理和主要
问题的看法。请举手提问。”
严肃而有力的声音。
熙珠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果然,很多人举起了手。接下来,问题和回答像乒乓球一样来回。
白司言流畅的回答让人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来。
‘如果我能站在他旁边’
她想着要更加练习配合的节奏。
正当她全神贯注时,一位女记者站了起来。那是一位一直低着头的记
者。
熙珠的目光自然地转向那边。
“您好,我是明智日报的洪仁雅记者。”
“……!”
……什么?
“政府联合调查组对房地产投机的调查已经超过两个月了。”
她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姐姐……?
那是她自从婚礼前一天无声消失后,三年来第一次见到的面孔。
微微上扬的眼角,随意挽起的长发,昔日的美丽线条依旧如故。
熙珠呆呆地看着她。
更让她感到陌生的是,姐姐竟然进入了竞争对手的报社,而不是山经
日报。
姐姐……? “尽管非法投机现象广泛存在,但调查并不充分。有人担心无法取得显
著成果。”
自从耳朵受伤后,她的姐姐几乎不再说话。
她曾经因为不喜欢自己笨拙的言语而激烈地用手语交流,以至于手背
都淤青了。
曾经的她,现在说话比任何人都流利清晰。姐姐的转变让我的心脏猛
地一跳。
那是惊讶,也是感动。还有……一种孤独感。
一个不再需要熙珠帮助的,完美的姐姐。现在,似乎只有她自己还是
不完美的。
“政府对此事的立场是什么?”
“……”
白司言和洪仁雅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一瞬间的沉默也充满了意义。
“白司言发言人,请回答。”
男人的眉头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明智日报的洪仁雅记者。”
他握住讲台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木板,指甲尖显得异常青紫。
熙珠似乎和他对视了一瞬,但她太紧张了,没能察觉到。
只是再次。
感到自己被排挤在外。
“特搜本部目前已经调查了超过千人。其中壹佰壹拾叁人被移送检察机关,贰拾柒
人被拘捕。” “在这千人中,有多少是高级公职人员?” “高级公职人员有二十名。” “才二十名啊。” “高级公职人员的调查并没有特别拖延。因为比以往更严格地遵循合法
程序,所以速度上有所限制。”
他面不改色地回答。
“调查仍在进行中,请大家耐心等待。政府计划在任期结束前,通过多
方面的调查来证明嫌疑。” “是的,你们应该这样。”
洪仁雅放下麦克风的动作很粗鲁。她一坐下,旁边的人就形对她
说:“你疯了吗?!”并狠狠打了她的手臂。姐姐满脸不耐烦。
“呼……”
熙珠紧张得手心都没了血色。
当她揉了揉手再抬起头时,
“……!”
她和一直盯着她的洪仁雅对上了眼。
不知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我。
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从一开始就知道熙珠的位置。
那突如其来的对视让熙珠僵住了。
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该打什么招呼。
这时,姐姐先用手语说话了。
“……!”
就在麦克风转向其他记者提问的瞬间。只有懂这门语言的人才能听
懂。
“抱歉,我迟到了。”
熙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熙珠在简报会结束前就匆匆离开了。
和来时不同,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熙珠不顾衣服被淋湿,径直跑向停车场。
她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心情如此复杂,跑得气喘吁吁。
“喂,今天没看天气预报吗?”
“……!”
有人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同时一把伞倾斜在她头上。
“这么傻,干什么呢?”
那声音自然得仿佛在记忆中从未消失。再次听到,依然陌生,是姐姐
那被遗忘的声音。
“姐姐……”
现在是时候不再逃避,问个明白了。终于,犹豫不决的熙珠先用手语
开口。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
熙珠依旧用手语,而仁雅则直接说了出来。
“我去了德国,如你所见,耳朵。”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耸了耸肩。
“做了手术,拼了命。”
“……”
“那是临床试验,非法的。” “现在好了吗?”
听到“犯法”这个词,他的手迅速移动,忧心忡忡地望着姐姐的脸。
这么近距离一看,比起叁年前,她的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更重了,脸也瘦
了很多……。 “现在没事了。不过你……”
洪仁雅微微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你还无法开口说话?”
“……!” “我以为我消失后你会重新开口。”
熙珠的脸色变得苍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因为我,你才假装失语?”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个秘密被揭穿,这已经是继白司言之后的第二次。
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一样,寒意袭来。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
她将脸转向雨伞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我只是,不想只有我一个人成为病人。”
“……!” “害怕。”
“……。” “因为需要你,迫切地需要你。”
她再次与她对视,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我是不是和你的母亲没什么区别?”
不会的,不可能……。
熙珠听着滴落在雨伞上的雨声,忐忑地观察着姐姐。手术成功了,现
在耳朵也应该能听见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干瘪?
姐姐一向是这样的印象吗?
一种奇妙的违和感油然而生。现在的洪仁雅,比小时候更加不安和危
机重重。
“但是因为你,我真的想回来。”
“……。” “难道以为抢来的位置是真的?”
这不是一个问题,带刺的话准确地刺中了熙珠。
“别误会。”
她的手像痉挛般轻轻颤抖。
“小孩子只会看自己想看的东西。”
仁雅将雨伞递给熙珠说道。
现在她迈出伞外,迎接落下的雨。
熙珠惊慌地要靠近,却被仁雅摇头拒绝了。这是无言的拒绝。
“你从小就喜欢美人鱼。”
“……。”
突如其来的话语。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我们两个不能说话的人,谁更像美人
鱼。”
熙珠想尽办法想理解姐姐,但她的话意依旧模糊。
她无法回答,姐姐却平静地勾起了嘴角。
“但是,这不是你,熙珠。”
“……!”
洪仁雅的眼睛黑得发亮。
敌意。
一直以来作为姐姐的窗口活着的熙珠,不可能感受不到。
这种敌意鲜明到让人不可忽视。
胸口隐隐作痛。
“即使用头发交换金匕首,不能刺破王子心脏的孩子,将来也毫无用
处。”
这是谜一般的话语。
但也像是一个宣战。
“迟到了,对不起,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姐姐在雨中无怨无悔地转过身去。
“这段时间,多次问你辛苦了。”
整天身体都湿漉漉的。
未接来电超过壹拾个,姐姐的消息也堆积如山。然而她不想回复任何一
个。
“即便我不努力……离婚也许会很容易吧……”
逐渐飘落的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狂风暴雨。
如果是这样,就不该感到忧郁,而是应该庆祝吧?
熙珠勉强振作精神朝厨房走去。
没力气做饭,她只是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
为了驱散寂静,她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总统的特别演讲和青
瓦台发言人的问答编辑。
“《明智日报》的洪仁雅记者。”
打开啤酒罐的熙珠停住了。
默默地找到遥控器按下静音键,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熙珠无力地坐在了可以俯瞰汉江的大窗前。
看着不断被雨水打湿的窗户,倾盆大雨让她想起了那一天。那一天,
她下定决心要离婚……
“干杯……!”
帘照进来,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瞬间清醒了过来。
‘天啊……!’
一觉睡醒,头脑终于从极限中恢复过来。接下来她面对的是暴风雨过
后的残骸。
这已经是第二次亲吻了。
‘疯了……!’
她捂住了嘴。
不仅如此。
还有主动的电话、猥亵的言语、亲吻……
熙珠抓着自己的头发。
‘到底那绑匪在干什么……!’
如今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都指向了无辜的绑匪。
现在冷静地说
从通话变质的那一刻起,威胁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
无论抛出什么弱点,他都只是嗤之以鼻,提出交易,最终完全操控了
要威胁他,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完蛋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她口中溢出。
‘不对,也许现在才真正意识到现实。’
白司言似乎确信自己能够完全掌控所有针对他的诽谤、指责和谣言。
熙珠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坚定,这是她的失策。
以她有限的经验,要打破他那冷静的老练,确实有些困难。
因此,她更需要那个曾经支持她的绑架者的帮助。
然而,最近他却让人感到极度的沉默。
熙珠坐在餐桌前,只是用叉子随意戳着沙拉,这时手机短促地震动了
一下。
“……!”
熙珠像闪电般反应,放下叉子,拿起手机查看。
但出乎意料的,并不是绑架者的消息,而是来自宣传办公室的联络。
“喂?哦,是的,这里是洪熙珠翻译员的号码,对吗?”
熙珠咽下口中的蔬菜,轻轻敲了敲屏幕。
“啊,是的……!其实今天总统有一个特别演讲,还有发言人的简报。
由于是现场直播,原本也需要您的同步翻译,但很遗憾没有安排上。”
听到这话,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不过,接下来还有几次简报安排,您可以提前熟悉一下氛围吗?”
她的眼睛顿时一亮。
上班路上,红灯前,白司言把额头靠在方向盘上。
虽然听早间广播新闻是他的固定习惯,但今天却完全无法集中。
他的耐心在一点点消耗。
虽然用这种方式接到威胁电话让他有些意外,但看到她尽全力应对的
反应,他时而笑出声,又感到内心燃烧。
尽管是自己先开始的,但渐渐地,他也感到不快。
每次看到她紧闭的嘴唇
她真的这么想结束这段婚姻吗?
他握紧方向盘的手上青筋暴起。
趁熙珠睡着的时候,他翻遍了她的书架、衣柜、化妆台和包包,试图
找到那个第二部手机,但一无所获。最终,他的目光转向了被子。
他毫不犹豫地掀开了被子。
白皙的脚踝、小腿以及光滑的大腿暴露在眼前……
‘……!’
关于手机的念头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真想狠狠地咬一口那片肌肤。
嘟嘟!嘟嘟!
刺耳的喇叭声让白司言猛然踩下油门。早晨的烦躁感像低烧一样涌上
心头。
广播里突然传来文化新闻。
“为了提高残障观众的可接触性,正在推动无障碍行动。话剧《王子与
贫儿》在国内首次提供了为期两周的韩文字幕,并完成了所有场次的
演出。国立剧团计划在今后的演出中积极制作手语翻译、语音解说和
韩文字幕。他们还将被邀请参加下周举行的已故白长浩纪录片特别放
映会……”
听到意外提到祖父的名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收起了刚才还因想到熙珠而露出的表情,立即关掉了广播。
他转动方向盘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
“啊!”
刚进宣传办公室,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他皱起眉头,加快了脚
步。
“发生什么事了?” “啊,发言人,是这样的……”
有人抽泣着,话说得断断续续。
他扫视了一下惊慌失措的面孔,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员工们围着的地方,放着一个透明而结实的塑料袋,就像是买热带鱼
时用的那种。
“这个……我们过来时就发现了这个……”
员工捂住嘴巴,似乎要呕吐。
在装满水的塑料袋里,漂浮着数十个被切断的金鱼头。
那白色的眼睛像石膏一样僵硬,参差不齐的断面显得诡异而恐怖。
“还有,发言人的桌子上也……”
一个员工不敢睁眼,继续说道。
白司言面色冷峻,径直走向自己的桌子。这次,塑料袋里漂浮着的是
只剩下身体的金鱼。
“呃……!”
跟随而来的人捂住了嘴巴。
金鱼的肚子被鱼钩缝合,但由于缝得极其糟糕,几乎无法直视。血水
渗出,使得水变得浑浊而泛红。
当所有人都转过脸去,皱着眉头看着这惨状时,只有白司言嘴角勾起
了一丝长长的弧线。
终于把你引出来了。
这是他等待已久的真正威胁者的讯息。
男人恢复了冷静,安抚着员工们。
“处理的事我来解决,你们各自回去工作吧。”
白司言立即拿起两个塑料袋,走向洗手间。
他先锁上门,然后打开塑料袋,拿起死去的金鱼尸体。触摸这些残缺
的尸体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
“鱼钩啊……”
他凝视着那些钩子,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冷酷。
他熟练地拔出钩子,再次打开金鱼的肚子。
手上滑腻腻的,沾满了血,但他挖出内脏的动作毫不犹豫。他对这种
鱼腥味十分熟悉。
白司言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所有金鱼都被检查了一遍。
终于,他的手停了下来。
在内脏中,他发现了什么。
他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USB。
回到办公室后,男人将USB插入电脑接口。
文件夹里只有一个视频。
他戴上耳机,播放了视频。
“姐姐,好久不见了。”
“……!”
一个活泼而天真的男声传了出来。
一个陌生的脸庞贴近了镜头。
“好久不见了,Call Boy,好久不见。”
“……”
“对了,我的手机你用得还好吗?”
天空蓝得刺眼,像夏天一样明亮。男人笑得灿烂。
卷发稍微遮住了眼睛,但那清晰的五官很容易辨认。顽皮的笑容和语
气,还有闪闪发光的眼神。
“姐姐,继续打电话吧,一直。” “以后你要一直是我的声音。” “你要成为我的信使。” “就像你想听到离婚的消息一样,我也有想听的话。”
画面中的男人像是在荡秋千,脸忽远忽近。
当视频中的他和白司言对视时,白司言脸色苍白。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应该会长成这个样子。
“我也有想听的话。”
夏夜的虫鸣,飞舞的蚊子,湿润的河边,钓鱼小屋……
旧时记忆如急流般涌来。
那拍打水面的声音,拼命挣扎的声音……
还有某人挣扎渐渐停止时的那种可怕的静寂。
所有的感觉像暴雨般袭来。
那是所有事情的结束与开始。
呼吸仿佛被窒息般堵住。
这时,一切似乎都拼凑了起来。
“你……还活着。”
熙珠和“某人”纠缠在一起的真相。
“翻译官,这边!”
在研讨会上见过的员工高举手臂挥舞着。熙珠走近时,员工带着歉意
补充道。
“我来晚了一点,真是抱歉。现在我的脑子有点乱,呼……”
员工抚摸着毛衣上的胸口。
“今天真是发生了让人心情不好的事。”
“……?”
熙珠睁大眼睛,深邃的眼神让员工不由得放下了戒备。
“是这样的……”
她压低了声音。
“今天我们办公室收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东西。”
员工想起那件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是一颗鱼头,一颗被切下来的金鱼头。”
“……!” 金……鱼?
熙珠脚步一顿,员工则转变了话题。
“我们会在这里等,总统的演讲已经结束了,发言人马上就会下来。”
简报室里挤满了青瓦台的记者们。
他们盯着笔记本电脑,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重新扎头发,眼神都异
常锐利。
就在这时,低声交谈的记者们齐齐转过头来。
“……!”
这是怎么回事?
一排摄像机的红灯瞬间亮起,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这边。
熙珠和助手们靠在外墙上,紧张得汗水直冒。
她回头一看,高大的白司言正站在她身后。
‘啊……’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感叹。
他没有低下那高傲的视线,整了整领带。
“我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吗?”
“……!”
咂舌的声音只有熙珠能听见。
她不由得一颤,肩膀上落下冷冷的一句话。
“从头到尾只做个坏人就足够了。”
露骨的情欲仿佛要将她全身烧尽。作为妻子,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目
光。
“我不自量力,想做个好人。”
就在她僵硬的时候,又一根手指挤了进来。她的身体不断被撕裂,舌
头也侵入了她的嘴唇内侧。
“嗯……”
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感官。
“熙珠。” “嗯……!”
当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时,熙珠感到巨大的压迫感,几乎无法呼吸。
那感觉仿佛从腹部一直穿透到心口。熙珠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几乎要
哭出来。
随即,轻柔地安抚她的舌头夺走了她的哭声。他充血的眼白紧盯着熙
珠。
“以后我还是个混蛋。”
在炙热的呼吸间,他压抑的声音溢了出来。
“但是,忍到现在,西巴,不是也挺好的吗?” “哈……嗯,呜……”
某种像凶器一样的东西在她下面搅动着。
“我不是为了保护你、珍惜你而压抑的感情。仔细想想,这并不成
熟。”
白司言继续着腰部的动作,终于脱下了夹克和衬衫。随之而来的是他
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每次用力时,他的骨盆线条都清晰可见。
“怕这样压倒你”
他宽阔的肩膀再次覆盖了熙珠。
“怕一旦动手,我会先被你吸引。”
随即的声音让熙珠全身变得通红。
“你一直让我回到不安定的少年时期。”
他皱起一边眉头,紧咬下巴。
“让我变得无耻和贪婪。”
紧紧相连的下半身不断撞击她脆弱的地方。
“哈……!” “让我想哭。”
粗暴的不断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快速而深入的动作让熙珠不由自主地颤抖,耳边一片混乱。
“从一开始就不祥。我知道,我会比你更先崩溃。” “嗯……嗯……!” “我从来没有过像你这样的存在。”
那是巨大的刺激。她的腰不停地颤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紧紧
抓住他的结实的臂膀。
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执着地进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没有谁能比得上你。”
“……!”
“是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哈……嗯……”
“熙珠啊。” “啊……嗯……”
就像炽热的铁块在她的腹中穿行。
男人与熙珠对视着,粗暴地摆动着腰。
她感觉身体仿佛要裂开,但每当这种时候,他的唇总会落在她的脸
上。
“嗯……嗯……!” “哈……”
他用闪烁的眼睛随意地拨开垂下的头发。
熙珠的身体已经麻木到连脚尖都感到刺痛,白司言却毫不留情地继续
逼迫她。
湿润而黏腻的声音。他那粗重的喘息和咒骂。
无需言语的夜晚就这样弥漫着雨的气息。
与此同时
她想说却说不出口的夜晚愈发深沉。
Q: 和丈夫也能有一夜情吗?
A: 是的,完全可以……
刚醒来时,浑身感觉像被狠狠揍了一顿。
虽然有些夸张,但确实像那次摔倒时一样疼痛。身上的淤青还没消
退,他竟还能对这样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是变态吗……’
她在被窝里动了动,立刻看到了白司言。
他坐在床边,低着头一动不动。
时不时抽动的背部肌肉显得威胁,但那弯曲的腰部却透出一丝孤独。
熙珠屏住呼吸,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
她回想起昨晚他那灼热的体温,像湿气一样黏在身上,让人窒息。
‘别再想了……!’
就在脸颊泛红的瞬间,她与他那干燥的眼神对上了。
“睡得好吗?”
“……!”
他的声音完全沙哑了。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熙珠的脸颊,那比平常略低的体温让她瞬间清醒。
‘老实说,昨晚我们都疯了。他疯了,我也疯了……’
也许是因为暴雨。
度过了那样一个疯狂的夜晚,现实才渐渐清晰。
一切都那么激烈、炽热、刺痛,但那一天已经过去了。
应该已经过去了……
“你感觉怎么样?”
熙珠感到难以启齿的部分火辣辣的,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
“昨晚……”
白司言皱了皱眉。
他的表情中透出一丝尴尬。他是不是在后悔?
但昨晚他说出的那些混乱的话语……
“中途我突然想起你受伤了……”
“……!” “所以停下了。”
他露出直白的神色,抚摸着熙珠的锁骨。
“意思是还没做完。”
她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熙珠还在眨眼时,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肩膀。
“我会离开两天三夜。要去参加一个论坛。”
“……”
“有一个紧急的户外简报,所以联系了韩俊主任。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吃
饭,对不起,明天不能陪你去拆线。”
“……!”
等等,等等。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话?
“回来之后我们聊聊。”
他那冰冷的眼神直视着熙珠。
“我们真该好好谈谈。”
但即便是那样的冷意,她也觉得自己快要被灼伤了。
熙珠一大早就猛地推开主任办公室的门。
“你好,请进”
‘听说您要去青瓦台简报?’
熙珠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动起了手。
韩俊主任也眯起眼睛,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
“正好我也想联系你,我们确实有话要谈。” “把那个手语翻译交给我吧!”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熙珠先在平行的对话中停顿了一下。她脸上带着不满,慢慢地动了动
手。
“……叁年前。” “啊,不是叁个月前,而是足足叁年前?”
“……”
“这难道是我的隐藏摄像机?”
韩俊突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开始四处张望。他看了看花瓶,拿起纸
巾盒,确认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
“无论怎么想,我都不相信这家伙。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认识都快
贰拾年了!你的婚礼上唯一能致辞的人就是我,你当然应该邀请我”
“没有举行婚礼。”
“什么?” “我们没有办婚礼。”
在他更加失望之前,熙珠赶紧解释。
“他们家不是很有名吗?这次还出了什么纪录片……而且你也不是穷
人。”
“……”
“为什么,难道你发现对方是再婚?” “虽然不是再婚,但有点……”
她犹豫了一下,动了动手。
“我是代替姐姐结婚的。”
“……什么?” “真正的新娘在婚礼前一天消失了,我临时顶替上去的。”
“……”
“所以没有告诉你。”
熙珠低下头,揉了揉脖子。
身体还残留着激情的余韵,冷漠的话语引发了冲动。
虽然不应该,但她心里却冒出了微弱的期待。
这时,中心主任皱起了眉头,仿佛遇到了难题。
“不是吧……那家伙一看就……”
他摸了摸下巴,吞下了话。然后,他锐利的目光射向熙珠。
“你还好吗?” “什么?” “这叁年你还好吗?”
虽然……一直在无力和抑郁中度过……
“熙珠啊,我看那家伙的眼神真的很奇怪。电视上看起来理智冷静,很
适合工作,给人很可靠的印象。但见到本人后……”
他突然抚摸着手臂,打了个寒颤。
“我见过不少青瓦台的人,那些人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圣人,其实内心里
都养着几只老狐狸。但其中最阴险的就是白司言。”
“……!”
知道他真正工作内容的熙珠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眼珠
子转了转。
“那家伙的眼神,真的不一般。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会用那种眼神看替
代新娘上场的女人?”
韩俊抓了抓头发,显得很烦躁。
这种家伙很自私。一方面只顾自己,不择手段,必然会留下伤痕。
复杂的视线投向了清澈美丽的熙珠。
虽然知道她广泛收集了关于白司言的视频,但原来那不是因为粉丝
心,而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我可能会离婚。” “什么?”
“所以来拜托你了。请让我工作。我没有办婚礼,也没有照片。至少要
有简报视频,才能留下我们曾在一起的痕迹。”
熙珠深深鞠了一躬。
“唉……”
韩俊又想抽烟了。
看她对夫妻关系这么没有信心,看来白司言真是不给她任何机会啊。
韩俊在心里不停地骂着。
什么时候对外人凶神恶煞的……
阴险得像条毒蛇。
人太无情也不好。
真是个大麻烦。
晚上十点,熟悉的时间。
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
无所事事地摆弄着谈判用的手机,忽然想起了简报会上看到的白司言
的指甲。
不是一两个,而是好几个指甲都淤青了。
‘发生了什么事……?’
金鱼脑袋又是什么?
苦思冥想的熙珠喝光了啤酒,拿起了手机。
也许这将是最后一次通话。
……
“……”
终于,电话接通了,但那头没有声音。两人只是静静地呼吸。
熙珠先开了口,但只是盯着模糊的窗户。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一句平凡至极的话。
我感觉很奇怪……
有点想哭。
你呢?
这些话她只在心里默念。
……
“……”
但两边的听筒里只传来雨声。
她觉得这样也不错。
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通话,反而觉得有一丝浪漫。
……从小我就讨厌下雨天。
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因为水的腥味让我讨厌。
这话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隐约记得有个男孩曾经说过讨厌水。
小时候,我和爷爷去过钓鱼的地方。
“……”
他喜欢钓鱼,所以我们经常去河边。有一次,我掉进了水里……
他突然停了下来。
耳边传来的暴雨声,不知道是熙珠这边的,还是电话那头的,只听见
猛烈的雨声。
从那以后,我经常做噩梦。
“……”
梦见自己掉进了红色的河水里,深深地沉下去。
熙珠觉得自己第一次走进了他的内心。
在模糊的水面上,爷爷在俯视着我,旁边有个小男孩呆呆地看着
我溺水。
突然,雷声轰然响起。
熙珠微微缩了缩肩膀。
……也许一辈子,我都在害怕。
“……”
怕再次翻覆。
熙珠无法完全理解他的噩梦,但至少今天,这一刻,她想要理解。
白司言也有像她一样的恐惧,这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些。
“没事的。”
……那请你唱首歌吧。
“什么?”
唱歌。
“我不太会唱歌,为什么?”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那时我躲在后巷,有个小
孩唱了首童谣给我听。
“……!”
那天晚上,噩梦竟然消失了。
他干笑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很美。
“……那你去找那个小孩啊,为什么要我唱?”
肆零六和我可是有过性关系的。
“咳咳……!”
他那厚颜无耻的话让她呛了一下。
连那种事都做了,唱个歌算什么。
“……!”
这让她想起了忘记的事情。
是啊……,跟情妇就是这样胡闹的。
熙珠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不做那种事。”
那种事是什么?
于是熙珠用力捏扁了空啤酒罐。
“像我爸爸那样,控的事。”
……爱上你。这句话她咽了回去。
那就这样吧。
“……!”
他顺从的答应反而让熙珠一时语塞。
―你就按你舒服的方式生活吧。
无端地,心里猛地一沉。
―不过,肆零六这么漂亮,大家一定会喜欢的。即便你不按照爸爸的
方式生活,也要找到一个能给你同样多爱的人。
某处似乎无力地崩塌了。
―以后要遇到这样的男人,只接受这样的爱。
即便不按照爸爸的方式生活,也要只接受这样的爱?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情。
白司言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把熙珠想要抛弃的东西递到了她手中。
虽然手里握着手机,但他仿佛映在了玻璃窗上。
一种同在的感觉。
那是一种神秘的体验。
“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是一个希望暴雨继续下去的夜晚。
―现在。
没过多久,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踏进了客厅。
熙珠正准备再开一罐啤酒。
听到动静回头看时,他已经走近了。
“……!”
他的脸上显现出极限的表情。
那表情像是克制,又像是某种暴烈。因为他总是面无表情,所以这种
感觉格外模糊。
被雨水浸湿的西装和如墨般滴落的发丝。
冷冽的呼吸和炽热的眼神。
当看到他苍白的脸和嘴唇时―
熙珠的脑海中一阵晃动。
今天的我,正好站在那儿。
于是,当雨滴从他的睫毛滑落时,伸手去触碰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冲
动。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唇瓣相撞了。
是啊,至少一次,我也要拥有你。
这样才不会觉得不甘心。
这是一个自虐与安慰交织的瞬间。
“唔……!”
令人惊讶的是,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紧贴的身体也感受到间歇的颤
动。
然而,唇瓣更加紧密地相贴,舌头与舌头狂野地纠缠。
尽管他的体温冰冷,但他的呼吸却炽热无比。
他像是依赖般地紧紧抱住熙珠。这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迫切。
他的不安传染了过来。
于是,她想起了那个在墙角压抑着哭泣的少年。那个在幼年的熙珠面
前颤抖着双手、咒骂不止的少年。
她不知所措地将手臂环绕在男人宽阔的背上。
她以为那个少年早已披上了冰冷的外壳,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熙珠用小手掌遮住了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
“……!”
紧贴的唇瓣一瞬间停滞了。他微微一颤,僵住了。
此刻,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
突然间,强壮的手臂将她高高抱起。
还没来得及惊讶,他再次找到了她的唇瓣,狂热的欲望让她的心脏几
乎要爆炸。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到了卧室,跌落在床上。
白司言将身体压在她身上,几乎撕扯般地脱掉她的上衣,咬住她的锁
骨,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鼻梁。
这种令人发痒的接触让熙珠的呼吸渐渐急促。
“哈,哈……”
他再次咬住熙珠的脖颈,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她的肌肤在他的手掌
中变形,顶点被压得变形。
每当他含住那微微隆起的肌肤并时,她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哈,哈……”
她的身体在几近疯狂的感觉中扭动,感受到他的男性在大腿处膨胀。
每一个瞬间都炙热而急迫。他拉下熙珠的裤子,轻轻按压她内裤的中
心。缓慢的手指探入那微微分开的地方。
“唔……!”
当时她的头皮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她不断地翻身,白司言的庞大身躯
压在了她身上。
“嘘……没事的。”
然而,他在下面的动作却并不温柔。虽然动作缓慢,但却毫不犹豫地
撕裂了她。
“呃,嗯……!”
熙珠挣扎着扭动身体,但白司言并没有放过她。
“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嗯,嗯……”
“半吊子的人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
每当他的手指在某处摩擦时,她几乎要哭出来。与她自己触碰时的感
觉、密度和压力完全不同。
“即使肮脏恶心,我也依附于权力。” “嗯……”
“我没有被允许拥有任何东西,但有一样东西我想要。”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只有一样东西,我想要。” “嗯……”
他的此刻像钝器一样挺立着。
“为了得到别人的东西,我甚至动了不该有的贪念。” “呃……”
“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完全被迷住了,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熙珠喘着气,几乎无法呼吸。
“所以我本打算等一切结束后再来找你,但现在不需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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